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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大闹历史三千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炎垅

    跟随在火枪手后的其他汉军兵卒也冲上前来,冒着被铳炮和弓弩射中的危险,在约二十步的距离外向壕沟中投掷铸铁打造的震天雷,一颗颗震天雷在壕沟中轰然炸响,有的还引爆引燃了铳手在壕沟中堆积的弹药,引发剧烈燃烧和爆炸。

    壕沟中的吴军兵士不管不顾的爬出沟外,向寨中跑去。他们后面的枪声顿时大作,吴军兵士成片的被击毙在地。燧发枪手跳入壕沟,用刺刀捅向残余的少数吴兵。与他们近距离肉搏起来。

    猛然从寨墙中涌出大股手持大刀长矛的吴军兵卒。原来是吴良眼看汉军在壕沟一线上与吴军开始白刃交锋,知道这是自己唯一反击汉军的机会,遂率领聚集在城中的吴军兵士冲杀而来。

    然而他忘记了停泊在临近江岸江面上的汉军炮舰,这些炮舰在汉军接近壕沟后本已停止了射击。此时看到吴军蜂拥而出,百余门加农重炮,子母鹰炮用散弹对着倒塌的西南寨墙的废墟一顿乱轰。

    正成密集队形穿这废墟而过的吴军哪有活路,成片成片的兵士被轰的支离破碎。尘埃落定后,尸骸遍地,狼藉一片。吴良也丧生在此次炮击之中。

    数千汉军混杂着燧发枪手蜂拥冲入沌口军寨之中,零星的枪声陆续响起,寨中残存的吴军兵士早已丧失了斗志,纷纷跪地投降……

    ……

    站在旗舰楼船上的陈理放下千里镜。自言自语的说道:“兵种里还有个短板,缺少专门的掷弹装备和掷弹兵种,所以碰到这种凭借壕沟防御时,就不能摧枯拉朽向前平推了。”

    确实,沌口一战,汉军一共伤亡了二十二人,十七个是被壕沟内的吴军弓弩手和铳手胡乱射击,误打误撞伤到的,其余的都是在壕沟白刃战中产生的伤亡。而这十七人大多是抵近壕沟投掷




第十一章 州县三司与开花弹
    武昌城中的汉帝国皇宫是由原蒙古达鲁赤花(总督)的园林改造而成。占地十几亩,坐落在离武昌城东门不远处的凤凰山脚下。

    正值隆冬腊月,即使位于江南的武昌城也落了一地积雪,整个世界变的苍茫一片。皇宫园林亦是冰雕玉琼。

    垂拱殿内却是温暖如春,陈理端坐在靠椅之上,批阅着一封封奏折。如今汉国的官制已被陈理重新梳理一遍,用起了更为近现代的组织架构。行政区划上,丢弃了蒙元那套层级复杂的四级划分,恢复了更为扁平的汉代郡县两级制。只不过为了适合百姓的习惯,郡还是称为州。

    州县机构皆分为三司,即行政司,刑讼司和兵司。行政司的最高长官执政官即为州县的最高长官,但三司却是相对独立,执政官不能直接干预另外两司运作和人事任免。刑讼司即是法院,将断讼判案责权从地方行政中独立出来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兵司则是管理地方的内务部队和民兵,负责地方防务守卫平叛剿贼等,直接由上级兵司管理,最终权力收拢在朝廷兵部和皇帝陈理手中。但执政官可以依据法典在危急时刻要求兵司协助。原有的旧汉军兵士全部转为内务部队,分驻各地。

    一般情况下,除了敌军寇袭本地外,内务部队不会参予对外做战。对敌做战的主要由国防军来完成,如今在武昌以及汉阳设置了两个国防军营训练国防新军,兵士是从内务部队抽选出来。

    国防军实行的是志愿兵制,有丰厚军饷。内务军虽然是义务兵制,但亦有津贴兵饷,足够抵消其脱离生产带来的误工损失。

    如今汉国没有出海口,陈理也断不可能和朱元璋做贸易,也不可能与蒙元的云南梁王,北方王保保以及归附蒙元的广东何真做贸易。至于西边的川蜀本来就偏僻闭塞,而且明玉珍在徐寿辉死后也断绝了与汉国来往。

    所以尽管有玄月城强大的生产力,但转换不成真金白银。另外湖广人口大多数还是要投入到农耕生产上。汉军的发展还是得走的精兵路线,暂时无法大规模暴兵。

    所辛的是虽然无法开展贸易,但汉国当下管辖的境内矿产资源倒是丰富,并未影响玄月城中的工场打造各种装备武器,生产用具。大冶的铜铁,幕阜山上的粗大原木源源不断的从长江水道运往玄月城,变成各种枪械,大炮,战车,器械和船舶。

    到了日中时分,奏折终于批改完了。用完午膳,陈理就在亲卫的随扈下,坐船渡江来到玄月城中。

    玄月城军营校场上,传来近卫军们操练呼喝之声。这个时代,系统给了陈理七万的系统人口限额,这个比上个时代反而少了。因为元朝国土面积虽然是宋的数倍,人口反而少了三千万。

    陈理对这些人口限额的使用已经有了规划,其中大部分被陈理保留要用来生成风帆战舰的水手。因为这些有丰富的跨洋航行探险经验的水手船长不是短时间内就能训练出来的,也不可能在内河水面上训练出来,甚至不能仅依靠沿着海岸航行这种方式锻炼出来。

    要让这个时空中的土著达到和这些系统水手完全一



第十二章 忧虑的朱元璋
    应天府王宫华盖殿内,一身着紫装龙袍的,头戴紫金冠的魁梧汉子眉头紧锁,不时的端起茶杯喝口茶。过会又站起来在屋中来回走动。这位坐卧不安之人正是吴主朱元璋。

    “大王这是何事烦恼”一名衣着锦绣但面料朴实的女子走进殿内问道。她就是朱元璋的原配马氏。

    “哦,原来是王后啊,孤…没事,没事,你忙你的去吧。”朱元璋遮遮掩掩的说道。

    “哟,大王何时将臣妾也当起外人来了。若是连臣妾都隐瞒,这世上再无第二人可供大王倾诉了。”马氏揶揄的说道,整个吴国治下,也只有她敢和朱元璋如此说话。

    朱元璋这才重重的叹口气说:“正如王后所说,孤真是有块心病。王后可知我那发小周德兴是如何亡的”

    “这…天下人皆知啊,是在汉军晚上偷营时被铳子所伤,不幸阵亡。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他被铳子所伤不假,但王后有所不知,那不是普通的火铳。当晚我军也没有最终将汉军击退,而是被他们大败,死伤无数,还被攻占了营寨。三万兵士最终只有万人不到生还,而参战的汉军据说只有区区几千人,其中持有那种火器的人只占很少一部分。孤只是为了安定军心,没有对吴军上下公开此事。吴府内外只有少数几人知道此事。”

    马氏惊讶的问道:“火铳那东西我见过,就是个装在铁桶子里的大爆竹,再厉害,能厉害到左右战局的地步”

    “据现场兵将说,那铳管比我军常用的盏口铳纤细多了,只有酒盅粗细,但威力却大多了,射程极远,连铳盾都能射穿。关键是它不用点火就能像弩箭那样一扣悬刀就射出弹丸。射速极快。而且打的准,五十步内几乎能指哪打哪。”

    朱元璋所说的这些有以讹传讹夸大之辞,但也基本说清了燧发枪相对于原始火门枪的优点。

    他对马氏接着诉说着内心的苦恼“鄱阳湖之战,陈友谅被射死的当晚,孤本以为就此扳倒了挡在孤问鼎天下道上的一个劲敌。就此天下大势已定,将陈友谅地盘收入囊中后扫清群雄和北元将是水到渠成之事。没想到汉军中突然冒出如此神器。“

    ”哎,若仅仅是这,孤还不至于如此忧愁。但上个月,汉军又拔掉了沌口的吴良大营。那可是吴良苦心营建了数年之久的坚固营垒,两个时辰不到就被汉军拔除了,听说还是那个十二岁小童带的队。其间汉军又动用了一种威力极大的铳炮,我们最大号的碗口铳在这火炮面前连蚂蚁都算不上。吴良营中逃回的军吏说,一发打出去,可以糜烂千里,人畜无还!整个沌口大营已化为一团齑粉。孤担心啊,别说一统天下做皇帝了,孤这个吴王可能都做不了,甚至回去放牛务都不可得。”

    马氏听了这一席话,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糜烂千里,人畜无还。这…这也太夸张了吧。那汉军在武昌不是就能一炮打到应天来了。”

    朱元璋皱着眉摆摆手说道:“这是酸腐文人的夸张修饰之辞,不必较真,但沌口大营半日既毁是个事实,可见汉军火器威力之犀利。”

    马氏略微思绪片刻说道:“大王不必焦虑,那汉军火器再犀利,总有个来路,想必不大可能是他们自制的。我们只要将它们的来路搞清楚了,只要愿出银两,自然也不难得到。予时双方



第十三章 湘东防线
    朱元璋对刘伯温甚是客气,说道:“先生此话何意”

    “回主上,臣的意思是汉国这批犀利火器也许是西洋人所生产的,但绝不会是由商人贩运到中土的。很可能是从以下两条途径获得。一是汉国有人从海外游历归来,带了这么一小批还没公诸于世的新式火器。二是汉国某种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了一些掌握这些火器制作之法的外夷工匠或是直接获得了这些火器的构造图纸,制作之法,而后自己生产的。所以我吴国毋须费劲心力的去寻找来源”刘伯温颇为自信的回答道。

    “毋须去寻找来源先生,此话怎讲。难道先生有破解这犀利火器之法或琢磨出了制作这犀利火器之法“朱元璋疑惑的问道。

    刘伯温捋须一笑说:“臣乃一个读书人,又不是工匠怎会琢磨出制作之法。只不过臣以为,若这汉国只是机缘巧合获得这么一批现货,那就没有什么可怕的。火器虽犀利,但数量毕竟有限,可呈一时之威,却难以挽回大势。这大势就是我吴国挟鄱阳湖大胜之威,席卷江南一统天下!“

    此话甚是入朱元璋的耳,但他还是问道:“若张定边张必先这二张确实有这火器制造之法的工艺,我吴国该如何处之“

    刘伯温肃穆道:“若真是如此,那我们迟早也会得到这火器之法。他们再怎么保密,这东西也是人生产出来的,生产出来后也是需要大批装备到人身上的,否则有何意义既然如此,我们就可以想法设法弄到这些工匠,另外还要尽力在战场上缴获到一些样品,多管齐下,总能将这些犀利火器仿制出来。“

    朱元璋思绪几息,握住刘伯温的手说:“先生于我吴国而言,真乃张良,孔明再世。没有先生,我吴国怕是寸步难行。“

    “主上谬赞了。臣岂能与张良孔明相比。“刘伯温连忙谦逊的说道。

    朱元璋将目光投向张中,说道:“张中,这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孤会吩咐各个相关有司予你鼎立相助,各种人力财力支持。你若能打探出汉军火器的出处,就是超级大功一件!“

    “主上但请放心,张中必殚精竭虑为主上打探出这些消息。”

    朱元璋此时心情愉快了很多,刚想宣布散朝,却又发现刘伯温似乎还有话要说,便问道:“先生可还有事要说”

    “主上,无论汉军火器是从哪来的,我们当下也不能因为他们的火器犀利而畏惧不前。我们刚刚在鄱阳湖大败汉军,毙杀陈友谅,歼灭其近六十万兵力,此时正是他们国力孱弱,兵力空虚,士气低落之时。若我们不抓住此机会,而是给其喘息之机,让其东山再起,卷土重来。那鄱阳湖这一仗我吴军就算是白打了。”

    朱元璋微微一笑说:“先生放心,这个孤早已有决断,只等一开春,就会亲自举兵西征,溯江而上,直取武昌府。”

    “不,主上不能从这条线路西征陈汉。而应该从洪都出幕阜,罗霄山脉,攻掠陈汉的湖南潭州,衡州等地。”

    朱元璋听了这话,脸上又起了疑惑:“何解溯江而上,攻下汉国都城武昌府乃是最直接最简便击垮陈汉的进攻方向。我们为何要舍近求远”

    刘伯温微微一笑说道:“臣此前说过,



第十四章 巧妇有米
    无论张定边和一众部将怎么在沙盘上推演,也找不到一个将吴军封堵在萍乡以东进行对峙或决战的法子。吴兵怎么都有可能大规模窜入湖南地区,洞庭湖以南。甚至洞庭湖的东西两岸广大地区都有可能被吴军大举进犯。

    张定边往椅背上一靠,叹口气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此时一个亲卫令兵进了府衙报道:“启禀都督,中枢省总理大臣张必先前来拜会都督。”

    “哦,他老兄怎么来了快快请进。”张定边连忙站起,亲自来到府衙门口迎接张必先。

    如今的汉国已改了官制。之前的官制繁杂重复,人员冗沉,官名五花八样。如今朝廷就是一省六部,除中枢省总理大臣,其余六部阁老皆称为某部大臣。在汉军控制区域内,国防军被划分为几个战区,战区首脑长官称为都督,设行台。除都督外,军中常设官制从管理二十五人的伍长一直到管理一个军团的指挥使。一个军团有数千人规模,由三到五个千夫长统领的旅团组成。

    现在的湖南战区都督兼兵部大臣就是张定边。府衙门口,他一看到张必先从马车上下来,就拱手做礼说道:“哎呀,必先老兄有事交待我,派个中枢巡查使来通知就行了,又何需老兄亲自千里迢迢而来。”

    张必先一摆手说:“老弟啊,这次可不是我要来见你。是圣上有事托付于你,特令我亲自来知会你。”

    张定边惊讶说:“什么事需要必先老兄亲自来传达”

    “圣上托付你务必要拒吴军于萍乡,潭州以西。让他们不得进湖广一步。”张必先说道,他看着张定边露出为难的表情,又接着说道:“老弟是不是因为兵力薄弱,感到这个任务过于困难”

    张定边如实说道:“不瞒老兄,如今我手上能调动的国防军和萍乡潭州的内务军一共就两万七千余人。这其中只有一个三千余人的国防军军团,还是刚刚训练没多久的新兵,大多数人现在火枪射击操练还没合格。剩余的还都是用旧式武器的内务旧军。若我们仗着火器犀利与兵力数倍于我的吴军游动做战,还能不相上下,甚至最后决胜也不是不可能的。但要拒敌于境外,实在是不现实的事。”

    张必先呵呵一笑说:“圣上已料到你有这个困难,特意让我此行带了一大批火器,但这些火器不是国防军用的,而是专门给内务军打造的。它们没有国防军的火器如此精良,但也比那些老式铳炮要先进的多,其中道理定边老弟心里自然应该明白。”

    张定边眼中流露出惊喜,哈哈笑着说:“这个道理,定边怎会不明白。新式兵甲列装军队越是普遍越是容易流落到敌人手中。内务军兵员极广,成份也没有经过仔细筛选,自然不能用和国防军同等的保密兵器。老兄且让我先看看是什么火器。”

    几个木箱在张定边喝诸将面前打开,里面装着的却是八棱铳管重型火绳枪。还有新研发的燧发点火手榴弹。张定边一边听着随张必先前来国防军教官的讲解,一边顺手抄起火绳枪摆弄起来。

    陈理并不担心这火绳枪和手榴弹落入吴军手中,因为即使吴军缴获了一些火绳枪和手榴



第十五章 赣西交锋
    春雪融化之时,朱元璋亲自来到了位于洪都西边六十里的高安县。在这里,他要为西征的十五万吴军将士践行。

    这十五万大军将由傅友德,蓝玉,沐英三人分路统领,傅友德为正,其余二人为副将。此时的蓝玉和沐英都还是二十上下的小将,朱元璋以他们为副将的用意一是历练他们,二是他不太放心傅友德这名降将,而沐英是他和马氏从小养大的义子,有他在傅友德身边,自己就放心多了。

    这三人在大帐中见到朱元璋齐齐跪拜,朱元璋一摆袍袖说道:“免礼。”接着又嘱咐到:“此次兵进湖南,以掠为主,以占为辅。你们可懂孤的意思”

    傅友德心领神会说道:“主上敬请放心,只要那湖南人不真心顺服主上,我傅友德必杀他个干干净净,要他们地里长不出一寸庄稼。”

    朱元璋点了下头表示肯定,看见蓝玉脸上似乎有一丝不忍之色说道:“蓝玉,你可知当年西楚霸王为何败予刘邦了就是因为他有妇人之仁,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要成大事,就不能拘于小结。孤并不是因为他们支持过陈友谅就要杀他们泄愤。这是大争之世,孤没有恨的人,孤只杀挡我路的人。这江西人也拥戴过陈友谅,孤不也是宽宏大量了吗但是因为湖南江西路途险阻,后方供应不济,我们很难像占领江西那样顺利的占领湖南。而那里陈汉政权得到的支持比江西还要高的多。所以孤不得不痛下杀手。”

    顿了下,他又说道:“当然,那些湖南人如果知进退,诚心归顺于我,并助我防范和剿灭陈汉,那孤当然不会为难他们。但这个希望有点渺茫。”

    在初始时空的历史中,流传着许许多多关于朱元璋血洗湖南,屠浏阳的传说,但《元史》《明史》均对此无记载。不过这些正史连别人的国号都可能篡改了,隐匿这样的事自然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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