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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时代的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莞简妤
    在整个绘制过程中,蜡汁必须保持合适的温度。温度过低蜡汁就会凝固,温度过高则蜡汁容易变黑甚至起火。

    苗族蜡染的图案一般是规则的几何图形,如直线、方形、棱形、丁字形、之字形、圆形等,也有少数花鸟日月山水人物等图案的作品问世。

    绘好图案后,将布放入染缸浸泡数小时,再捞出放到清水中涮洗以除去多余的染料,然后放入水锅里将蜡煮化,再放到清水里漂洗。这样,绘画时着蜡的地方因染料无法附着而成为白色,原先空白的地方则被染浸上了颜色。

    染料一般为黑色或蓝色,因此染出的成品就是黑白相间的图案。有的又在白底上再缀上红黄等色,使其图案更加精美。

    苗族传统的蜡染布主要用来缝制妇女们天天穿用的百褶裙,偶尔也有用来做上衣和挎包的。出现的花鸟日月山水人物等写意作品主要作为艺术品赠送亲友或出售,很受人们的欢迎。

    湖南地区的苗族和土家族,擅长蜡染的制作与应用。他们主要居住在湘西十家族自治州各县市,以及晃县和麻阳县。

    湘西方言苗族的蜡染历史久远,文字记载中的蜡染虽然很少,但历史总是或多或少地留下了它的痕迹。

    如龙山县的“靛坊”这一地名,说明在历史上这里盛产蜡染所需的重要原料——蓝靛,并且还汇集了众多的染布坊,形成了一个大的产业。

    20世纪50-70年代,湘西各地有几百家染坊。在历史上,除了龙山县的“靛坊”大量种植蓝靛外,湘西的各乡苗寨栽种蓝萆都十分普遍,其产量也很可观。

    每年3月,与种甘蔗一样均采用扦插种植,6月至10月采枝茎和叶子,放入盛有清水的池中泡烂,然后除去枝叶.倒入石灰水,只需一个昼夜,池底即生成蓝黑色的糊状物成——蓝靛。

    湘西地区,除就地取材染制各种色布外,蜡染是一种独特的、传统防染技法。湘西蜡染多采用家织的土棉布,较少采用麻布和丝布。

    以薄木板镂空为花纹,即图形雕成空心花孔,用来做蜡染花模。然后,压在白布上灌蜡汁入花纹内。待冷却,再将花板解开,取受蜡之布投入染缸中浸色。

    其染液采用当地一种蓝靛染液进行浸染,未被蜡液覆盖之布,一染即上色,被蜡溶液盖住的花型则安然无事。染后,将布热煮使蜡脱去,花型则显露出来。此种染效好,苗乡人民多自雕花模。

    花纹主要是花、鸟、虫、蝶和几何图形,用来印染床单、被面、枕巾,帐沿、门帘,适用美观。方法二,将盛有蜂蜡的金属盆置于木炭火上熔化,等蜡液表面泛起淡淡青烟时,即可进行蜡绘。

    蜡绘是采用特制的铜蜡刀,蘸上熔化的蜡液,在布上绘制图案。蜡绘图案后,即可进行染色。染色时需先“发缸”,缸水中加入一定量的清水、石从水、酒糟、老缸液进行发缸。

    数天后,染液由蓝黑色转为绿黄色时即可染色。如果要得到较深的蓝色时,要近十次才能得到。如果要少量红色,黄色时,则采用椿树皮和黄栀子树皮捣碎后,取其汁液染绘即可。

    在染色过程中,凡绘有蜂蜡处,布纤维被密封,染液渗不进去,但在染色翻动过程中,由于布面折皱,蜂蜡形成裂缝,这些裂缝变化丰富,有粗有细,有曲有直,有疏有密,染液浸入后,即染成誉之为“蜡染灵魂”的冰裂纹,这种冰裂纹变化自然,人工无法模仿,有着很高的审美价值。

    染色完成后,在沸水中褪蜡,原来绘有蜂蜡的地方则呈现出白色花纹,最后漂洗除去碱性和浮色,晾干,蜡染完成。湘西蜡染图案,传承与融合了世代流传的民族精神、民族审美意识及传统造型,形成了湘西蜡染特有的风格。

    在湖南,凤凰地区被称为蜡染之乡。凤凰蜡染艺术历史悠久,蜡染花布纯美典雅、原始古朴,是凤凰民间工艺品中的精晶。凤凰蜡染分为两类;一为土家族蜡染;二为苗族蜡染。

    土家蜡染常用“吉祥兽”图案。这是由虎头、鱼脊鱼尾、兽身、穿山甲脚复合组成的一个艺术形象。与湘西苗族的“龙凤龟”一样,也是采用了意象复合的造型手法。

    这种图案多见于门帘、桌布帐沿等用品上。土家族蜡染注重配色纯净,讲究立意构图,艺术风格奇特。湘西苗族蜡染常用“龙凤龟”图案,多应用于桌布、围裙、包巾之上。

    它足由龙、风、龟三种不同形象组合而成。与汉民族的“龙”是由九种不同的动物组合生成一样,它是由龙头、龟身、凤尾组成,并且一寓意深刻。

    “龙”寓意苗族男子像龙一样威猛雄壮,“凤”寓意苗家女子像凤凰一样美丽的人,“龟”寓意苗族人民像龟一样健康长寿。苗族蜡染采用土布,不讲究华美雕饰,给人一种自然纯净的艺术之美,色彩以冷色调为主。

    凤凰蜡染,通常是根据生活需要来设计,如壁挂、屏风、被面、桌罩、门帘、枕头、衣物等,成品具有鲜明的民族风格和浓郁的民族韵味。

    凤凰县禾库一带苗族男女老少喜欢使用蓝白蜡染,原料主要是蜂蜡或枫腔、白布、蓝靛等。绘制时,用铜蜡刀蘸液,在白布上点绘图案,后在蓝靛缸浸染,经沸水煮去蜡质,即呈现出蓝白分明、花纹如绘的图案。

    贵州蜡染图案的题材主要来自对自然环境中物象的模仿以及对民族文化的深刻记录和表达。从贵州蜡染纹饰题材的归类上看,主要分为自然纹样和几何纹样两大类,自然纹样中又可分为植物纹样和动物纹样。

    自然纹样中的植物纹有菊花、莲花、




第七十章 蜡染(4)
    在鼓藏节第三天,全氏族的男女老少,须身挂麻丝和干鱼跳“米汤舞”,苗家认为鱼命大多子,而麻割后复生,以祈求祖先保佑家族子孙像鱼崽,富贵如涨潮。苗族婚礼中也有捉喜鱼的仪式,是企望子孙繁衍像鱼那样迅速和众多。

    蝴蝶是贵州苗族蜡染民族工艺品中很常见的图案,尤其黔东南,是蝶纹最集中、造型最丰富的区域,有蝶翅人面的造型,有蝶身鸟足的造型,还有花蝶合体、鸟蝶合体等各种纹样,千姿百态,不一而足。

    在纳雍、六枝的蜡染图案中,整个画面几乎都是由云波状的蝴蝶和花草构成。而榕江蜡染的蝴蝶造型有多种形态,一般以大蝴蝶作为母体形象在它之外又有万物护身,或在轮廓之内进行丰富的装饰,在稚拙的形态中,显露出蓬勃的生气。

    蝴蝶有美丽的外表,又有极强的繁殖能力,可以说完全符合了苗家人的审美观,但更重要的原因还在于他们将蝴蝶视为祖先而崇拜。

    苗族古歌传说蝴蝶妈妈从枫树上生下来后,因和泉水上的泡沫恋爱,怀孕生下十二个蛋,经大鸟姬宇替她孵了十二年,才生出人类的始祖姜央及其他天体、动物、植物、鬼神,由此天下才有了人类和各种生物。可见,蝴蝶纹样是苗族一种原初的宗教信仰的艺术体现。

    几何纹样在贵州各地的蜡染中都能见到,尤其是贵州西部的六枝、黔西、织金等苗族蜡染工艺品中更为常见。

    几何纹样包含有十字纹、万字纹、太阳纹、星辰纹、井字纹、水波纹、漩涡纹、铜鼓纹、八角花、牛角纹、回纹以及各方式方形纹等自然物象几何化的纹样,多是他们祖先留传下来的。

    这些纹样都有古老的传说,以示对祖先的怀念。按习俗,这类蜡染图案是不能随意改动的。尽管几何纹只是由点和线组成,苗族妇女们却能指着这些抽象纹样解释它们描绘的是什么。

    既有单独图案的明确含义,又有组合图案的象征解释。先民们为生存而采集、耕作,感受到自然界的力量无比强大,于是产生自然崇拜。他们对自然物精心模仿并进行抽象性的创造,寄托热爱生活的情感和祈福消灾的愿望。

    同时,在狩猎到驯养中对动物的观察和了解也使得他们创造了鸟眼纹、鸟翅纹、虎爪纹、猫脚纹、骏马纹、肠子纹等。虽然是对自然物象的局部模拟,然而,由于高度的抽象和概括,这些图案大都具有超越模拟的意象色彩。

    另一方面,还有许多几何纹样具有原始巫教性质,如山川纹、田丘纹、湖泊纹、城池纹等。这些都与其先民的生息发展和战争迁徙有关,是对祖先故土的缅怀,是迁徙路线与过程的记录。

    而那些“苗王印”背牌纹、鸟翅纹、鸟眼纹、蝴蝶纹之类,传说都是祖先的化身或象征,是动物崇拜和祖先崇拜的一种印记。

    铜鼓是南方少数民族的重要文化遗产,从先秦流传至今,已有三千年的历史,其用途有祭祀、娱乐、婚丧、战争、报时等,在很多民族中作为神圣、权利和财富的标志。

    铜鼓的影响几乎渗透到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其纹饰从宋代以后,一直都是装饰蜡染艺术的主要题材。贵州蜡染民族工艺品中的很多纹样都可以从铜鼓上找到出处,例如鼓面中心花纹太阳芒纹、同心圆、锯齿、云纹、雷纹、线纹、针状纹、鸟纹、鱼纹、瓜米、花瓣、树叶、万字纹、寿字纹、螺旋纹等。

    这些图案有的在蜡染中保持原样,但更多的时候是根据制作者不同的审美眼光和表现手法,通过不同的组合和变形形成千姿百态的造型;有的随着时代的发展,在蜡染图案中有和变异。

    经过冲洗,然后用清水煮沸,煮去蜡质,经过漂洗后,布上就会显出兰、白分明的花纹来。

    绘制蜡花的工具不是毛笔,而是一种自制的钢刀。因为用毛笔蘸蜡容易冷却凝固,而钢制的画刀便于保温。这种钢刀是用两片或多片形状相同的薄铜片组成,一端缚在木柄上。

    刀口微开而中间略空,以易于蘸蓄蜂蜡。根据绘画各种线条的需要,有不同规格的铜刀,一般有半圆形、三角形、斧形等。

    蜡染的基本原理是在需要白色花型的地方涂抹蜡质,然后去染色,将没有涂蜡的地方染成蓝色,有蜡的地方因为没有上色而呈现白色,行话叫做“留白”。

    但是无论哪种蜡,在高温下都会融化,因此用于蜡染的染料只能在低温下染布,否则蜡一融化,就无法留白了。但是古代没有化学染料,只有天然植物染料,能满足低温染色的只有靛蓝一种。

    当然,可以制作靛蓝的植物油多种,比如蓼科的蓼蓝、十字花科的菘蓝、豆科的木蓝等多种植物茎叶都可以发酵制造靛蓝染料。

    为什么靛蓝能够在低温下染色呢这是因为靛蓝染色属于氧化还原反应,是可溶性隐色体渗入纤维之后、在纤维上就地合成靛蓝染料的一个过程,这个氧化反应只需要在普通的冷水中就可以进行。

    古代染其他颜色的染料,比如红色的红花、茜草和黄色的栀子、姜黄,还有绿色的冻绿等植物染料只能在较高温度的热水中才能上染棉布,否则就很容易掉色。

    而在这种高温下,蜂蜡已经融化,无法保持防止染色的花形,因此古代是很难做出其他颜色的蜡染花布来的。

    现代印染工业中,大量使用的x型活性染料都是低温型的,可以在20-35度以下染色,而且色谱齐全,因此,现代蜡染工艺品可以做到五彩缤纷,各种颜色都能加工。但是,从绿色环保的角度来说,还是靛蓝蜡染布更加安全有益健康。

    保养方法

    一、由于蜡染的原料是纯棉布,因此在保养方面应注意防潮、防腐蚀,以免发霉长虫。如果买回后是用于而非装饰,请定期取出凉晒。

    二、蜡染可以随时用水清洗,但在洗的过程中不要使用清洗剂,以免掉色;也不可用机洗,因为很多染画主要是以须边突出主效果,用机洗会将须边搅坏。洗完后的蜡染制品可以熨烫。

    三、蜡染制品买回后,可以根据需要进行装裱。同时蜡染由于是用100%纯棉布制成,因此还是服装、被套、床单等的极佳选择。只要运用得当,一定会让您的居室或者办公室呈现另一番情趣。

    四、蜡染在与保养过程中应放置在干净、整洁、无尘的环境中,并应有专人定期清扫。

    许多贵州蜡染工艺品中的造型已经无从考证它所代表的意义。祖辈留下来的蜡染图案,经过苗家妇女世世代代的传承,已经完全内化于她们的思想中,融入到她们的审美观念里,她们信手画来的,就是令我们赞叹惊羡的极富想象力的艺术造型,而问及她画的是什么,或为什么要这样画,她们也难以回答。

    要读懂这些造型实在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为了从那简单质朴而又妙趣横生的图案中国得到艺术的启迪,我们必须重新掌握一种陌生的语言和思维方式,必须以整个身心投入另外一个远离我们时代的世界中去。

    贵州蜡染民族工艺品无论从造型是还是从构图上,都体现了少数民族妇女以饱满为美、以齐全为美的审美观念。从造型上看,苗族传统蜡染工艺品中的几何纹、动物纹、植物纹所表现的对象都符合形式完美的原则。

    如榕江、三都的一些苗族蜡染工艺品中,动物的头部无论是从正面还是从侧面看,都有双耳、双眼、双脚。有时在动物身体轮廓内添画内部结构,如动物腹内画上肠子,鱼身内画上鱼刺等。

    苗族妇女在创作时不会追求表现透视效果,而是要力求形体完整,即使比例失调也要使得造型显得完美而齐全。在蜡染图案造型上,她们也要求完美,如白领苗肩部的“窝采”几何纹样,外形饱满而流畅。

    在图案整体结构上,贵州民族妇女采用对称构图、中心式构图、



第七十章 蜡染(5)
    贵州蜡染图案是贵州民族历史文化的图式注解。在题材上多选择能代表美好事物的形象,并且都有一系列的理论作依据,如神话、史歌、传说、故事等,陈述了他们之所以选用这些题材的由来,也反映了他们的风俗和审美观念。当少数民族妇女制作蜡染时,神话传说故事的氛围早已暗示着某种心理意识,并且有着某种源自内心确定性的思维定势和价值指向。苗族蜡染图案中,有枫木、蝴蝶作为苗族始祖的传说,有姬宇鸟帮助蝴蝶孵化万物的传说,有狗为人采摘稻种的传说,有姜央兄妹成婚繁衍人类的传说。正是这些神话传说丰富了苗族蜡染的内容,就像西方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多来自于圣经题材一样,如果没有这些神话传说的滋润,贵州蜡染也将黯然失色。

    在世代传承的贵州苗族蜡染图案中有很多记述苗族先民社会和历史的主题图案,如“黄河”、“长江”、“平原”、“城池”等,生动地描绘了苗族祖先的悲壮迁徙史,苗族蜡染图案因而被誉为“无字史书”。这些图案被视为本民族图解的历史展示与传承,在漫长的迁徙过程中,逐渐分离的苗族群体就是依靠这些图案来牢记他们共同的文化关联,教育后来者不忘祖先故土的。正式因此,这一代代苗家人,不仅活着的人珍视它们,去世的人也必须穿戴着有这些图案的寿服才能下葬,只有这样,死者的灵魂才能返回祖先故地。这些图案对于培养民族意识、保存民族个性起到了重要的作。对于没有文字的民族,则发挥着文化符号的功用,具有历史的认识价值。

    在贵州少数民族中,服饰图案是人们交往中首先指认的目标,服饰上的传统纹样往往具有特殊意义和强烈的族群凝聚力,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体现群体意识、标识族群文化、协同族群管理的作用。贵州的少数民族尤其是苗族,历史上灾难频繁,经过一次次战乱和迁徙,能够生存下来,完全是依赖族群的同舟共济、患难与共的精神。只有群体的力量,才是保存个体生存的条件,因此贵州的少数民族特别重视同祖、同宗、同支系的团结和行动的统一。同一风格款式的服装以及统一风格的纹样主题是身处这一民族文化内的人们必须无条件接受的,就像一个人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一样。正如苗歌中唱到“穿衣同匹布,穿裙同样花,做活同一处,我们团结地方,我们团结村寨,我们走一条路,我们走一座桥,我们转头在一边,立足在一起。”

    民族服饰图案的重要标识作用使一些民族和支系在婚姻选择、宗教信仰以及对外交往等方面“只认衣冠不认人”。有的苗族支系甚至不愿与不同服饰的苗族结亲,宁愿到几十里甚至上百里意外的寨子里找服饰相同的苗族通婚。正因如此,苗族妇女才能将服饰原封不动地世代相传,使蜡染等制作技艺代代相传。尽管制作工艺繁杂琐碎,尽管她们并不完全明了纹样的含义和来龙去脉,但她们依然十分投入地织、染,体现了她们对族群、支系文化的认同和尊崇。

    随着民族间文化的不断交流,汉族图案也以各种方式传入贵州并未贵州民族所接受和喜爱。贵州蜡染中有很多图案是来自于汉族文化中的。比如,丹寨蜡染中有蝙蝠、石榴、鸟、云、寿字纹、万字纹等文化中的传统图案。安顺蜡染民族工艺品已经基本汉化,成熟的图案中很难再找到苗族传统文化的痕迹。

    1981年7月,“中国贵州民间工艺品展览”在丹麦首都哥本哈根展出,以苗族蜡染为主体的图案集《蜡花朵朵》被丹麦国家博物馆作珍品。1982年5月,“中国传统技术展览”在加拿大多伦多市的安大略科学中心隆重开幕,大厅中央,蜡染制作技术最富有艺术性和独创性的一道工序蜡画表演,吸引了成千上万的观众。人们都以抢先一睹中国苗家姑娘杨金秀精湛的蜡画技艺和娴熟典雅的东方色彩为快,从中领略中华民族数千年古老文明的真谛。他们观赏、赞叹,称苗族的蜡染是真正的“东方艺术之花”,是当代世界民间工艺的最高水平。稍后,苗家姑娘王阿蓉、杨芳先后被邀到美国、香港等地表演蜡画技艺,引起轰动,被誉为“蜡艺师”、“蜡花小姐”。短十、短的数年间,贵州苗族蜡染远播欧洲、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和大洋洲,不仅供艺术家们的欣赏、评价,而且在国内外广大人民群众中成为一种生活时尚,产生了强烈而广泛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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