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时代的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莞简妤
除却镜像的对表艺术就不说了,绘画文化积淀使得我们对比如说金雕表壳,比较不感冒,我们最爱的,就是珐琅绘画,珐琅微绘,有些是画的是欧洲风格主题的,贵族们觉得新鲜。
百达翡丽博物馆里还有一个是穿着官服的清朝官员的珐琅怀表,我忘记拍照片。钟表史上重要的时计上画的只有欧洲皇室并不是。
微绘珐琅要极度精美,就算是有些价格比较低廉的银质表壳怀表,也有珐琅。对艺术,对绘画的这种美的追求,堪称无以复加,这是文化底蕴使然。
另外,清朝人对彩色宝石喜好一般,珍珠才是超爱。所以表壳一圈都镶有珍珠。今天再来看,珍珠洁白温润,与微绘珐琅搭配,华贵却不抢眼,比镶嵌一圈方钻不高级多了。
珐琅工艺是相当神秘的。也许是因为,此工艺年代久远,抑或是,其为手表工艺中最珍藏的秘密之一。珐琅工艺的生命始于“熔罐”内,这或许也为其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接下来,我们还要将珐琅片捣碎。最后,它才会成形于炼狱般的窑炉中。
来自l’atelier珐琅工坊的dominiquebaron珐琅工艺大师,她就是拥有如此神奇“魔法”。一头金发,年轻迷人的她,用一脸的微笑来迎接我们,并且很乐意地为我们“施展她的魔法”。在她开始独立,并创办l’atelier珐琅工坊之前,她已自学成才,而且还在一些最负盛名的表厂里工作和学习,让自己的技艺得到完美升华。
工坊雇佣10名员工,为那些追求艺术炼金术的品牌工作。baron夫人非常友好地向我们展示了珐琅表盘的制作步骤,整个过程既神奇又神秘,可谓是艺术,化学和魔法的完美结合。
珐琅就是一种用在金属体上的玻璃,中国人俗称釉。用陶瓷或玻璃来作支撑,并把其加热,直到两者融为一体。它的属性为一种二氧化硅混合物,属砂质材料,按照古方,其中还含有多种其他物质,像苏打,碳酸钾和硼砂。
制作珐琅最基本的工具,是一个粘土做的“熔罐”,手工制成,并在摄氏30度的温度下,用7个月的时间来晾干。一旦准备就绪,就将其放在窑炉内慢慢加热,然后保持摄氏1400度的高温,连续烧制8天。
而珐琅原料就需要放在这个“熔罐”里受热,直到它变成像水晶那样的无色透明液体。这时,便可向其中加入各种金属氧化物,用以生成多种不同的颜色:铜可变绿和宝石绿,钴可得蓝,镁成褐,铂金变灰,混合氧化铜,钴和镁可得黑,而锡酸硼会变白。
在其熔化前,需要在窑内平均烧制14个小时。之后,可用长柄勺将“熔液”舀出,置于铸铁桌之上,或将其舀入铸铁模具中,进行冷却。
冷却后,你就可以得到像玻璃一样的片状硬物,你需要将之压碎并碾成初粉。一般情况下,珐琅工匠都是采购不同颜色的釉粉。当然,也可以买到釉片,甚至像浴盐般大小的晶体状釉。然而,以上各种形式的釉,他们的纯度,离可运用到表盘上,还差得远。
现今,对于珐琅工匠来说,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釉的品质。这并不是供应商在使坏,只是因为99%的生产都是工业用途,像路标,砂锅,浴缸,而这些都是不能用于珐琅表盘工艺中的。除此之外,很多上色后的釉,如黑色和一些红色,一般都含有重金属铅和砷。因此,出于安全的因素的考虑,这些配方都已经过了修改,从而,也大大地降低了现在很多珐琅的品质。
“我们必须要找到其它办法解—新技术,来决这个难题”dominiquebaron解释到,“其实,我们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幸运了,因为我们有大量的库存釉,超过250种颜色。”
珐琅工匠还得继续他的工作,接下来就是一个清洗的过程,但是整个过程都需要非常地小心仔细。先是在玛瑙杵臼内将釉片碾碎。然后,用蒸馏水小心清洗,过硝酸,再次清洗,直到杂质被完全去除。硝酸不但可以溶解混合物中非同化金属微粒,而且还能处理掉其中的有机物,并使珐琅质地变得更硬。最后,把秞保存在一个小罐子内,用三层蒸馏水保护起来,而现在才是真正可以将珐琅运用到表盘上的时候。
关于可用的釉的品种,有两种归类法:从它们受热后的外表或它们的熔点来归类。
乳浊釉能完全覆盖底层金属表盘。比如说,常用于全白表盘的覆盖。半透明或透明釉,就像彩色玻璃一样,让下面的金属底盘清晰可见。而乳色釉则是鉴于乳浊釉与半透明釉之间,能产生一种猫眼效应。此外,还有透明釉和彩釉。
透明釉,也被称作“软糖“,用在表盘之上作为保护层,或在上其他釉之前使用。它可以为金叶片,锡箔片固定出空间,也可用于固定某些片状物体和为其上涂层,这便是此类釉的定义。
彩釉组合排列则可能产生大量不同装饰效果,这都是因在烧制过程中,金属氧化物受热会发生反应而变色。可以把不同的釉粉混在一起,然而所得到的结果,并不一定与那些常规的混色一致,比如说,宝石红是用白色釉粉反应得来的。
因此,不同颜色的釉混合的结果,会因窑内不同金属氧化物进行反应而不同。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人们需要做大量的实验。
人们需要非常清楚釉的熔点,可分为:易熔,中等易熔,难熔和超难熔,以上这些釉对热度的反应都不同。通常工匠师傅会从超难熔的釉开始实验,因为它们更耐火,然后依序往下试,试到易熔釉为止,往往此时的釉遇火更容易熔化。
金属底座的成分通常是金,银,铜,也会有大量不同类型的合金,而他们和釉起的反应也是各不相同的。在上釉之前,大多数金属都得过酸,以去掉金属内全部的氧化物,当然,这并不包括那些不会发生氧化的贵金属。
某些金属可与彩釉发生剧烈反应,比如说,浅蓝色釉上到银制底座上,会变成深海蓝色,而在金制底座上则会成灰色或者绿色,在铜制底座上就会得到深灰或者深绿。对于某些底座来说,这些变化都是可以计算好的。
但是,如果他们是不被需要的,工匠师傅在上彩釉前,往往会涂上一层透明釉,来保护金属底座。
此法是在为表盘上釉过程中另一基本步骤。从字面上理解,就是在表盘的反面涂上一层,但实际操作却是在表盘两面都要涂一层釉,这样可以防止表盘变形。
在保持了表盘硬度的同时,还可以保护其形状的完整性。如果一个圆形表盘,只在其中一面涂釉,在窑内,表盘就会拱起和变形。但双面都涂的话,金属就不会扭曲变形。但是,对于厚金属表盘和待会我们要提到的镶嵌工艺来说,此法是没有必要的。
可以说成败全在窑中。拥有一双阅“盘”无数的眼睛是非常必要的,因为经验丰富的工匠能够看准时机,将表盘放入和取出。从前,窑炉都是放置在一个黑暗的房间内,以便能更好地看清楚窑内颜色的变化。这也是唯一一点线索,能够帮助工匠猜测窑内的真实温度。如今,窑炉都装上了温度压力表,但一双训练有素的眼睛和经验仍然非常关键。
金属的变化,会随着温度的升高和降低而不同。baron对蓝桉讲:“在高于800摄氏度时,金属会起热反应,黄金会熔化,所以你必须要非常小心,保持一个限度。”
和制作蛋糕相比,制作表盘有一个好处,就是迅速的一瞥或者几瞥,并不会对表盘造成损害。而实际上,我经常建议工匠这样做,将某些透明珐琅表盘从窑中取出来检查,这样还可以增加颜色的活性。
表盘上釉有两步:第一步,将精心准备的釉粉上到表盘底座上面;第二步,就是将两者在摄氏840度的高温下,融合在一起。如此高温的运用,都是由于釉的熔点高,那也就是为什么,这种上釉法被称作“高温明火法”。在上釉过程中,会用到非常考究的刷子或者针,并且还会借
第八十一章 珐琅表(5)
十七世纪,欧洲钟表制造业在北京享有盛誉,备受青睐。清朝第二任皇帝康熙在1680年在宫廷创办了多间钟表制作坊,召集全国各地的工匠跟随传教士学习钟表制造技艺。这些工作坊制造了数以千计的时钟,当中遇到最大的难题是如何使发条柔韧有弹性,结果却不尽人意。这些出品大都只是欧洲钟表的仿制品而已,质量稍差。中国人同时也采用半透明珐琅材料和褶皱金银材料制造钟表,但效果难以与日内瓦及英国工匠的工艺媲美。康熙于1722年辞世,这些由他创建的工作坊不久也销声匿迹了。
参观日内日瓦的百达翡丽博物馆时,我们看到珐琅钟表的发源地日内瓦对中国珐琅钟表的阐述是这样的。他清楚明确地表明,在三百多年前,中国皇帝如此钟情于珐琅钟表,但集全国工匠之合力,工艺却不能媲美瑞士精巧美丽的珐琅腕表,因此只能从国外进口。
当我们进一步翻阅资料,了解珐琅钟表的发展历史,会发现,17世纪末,怀表在欧洲,就被发明于世,以其小而轻便的携带特点,让阅读时间成为随手可及。
到了18世纪,怀表的制造技术已经达到了很高的水平。制表工匠纷纷让怀表穿金戴银甚至将极难的珐琅工艺制作在怀表之上,极尽奢华,拥有一块怀表成为绅士名流彰显身份的象征,而拥有一块珐琅怀表则成为皇家贵族尊贵身份的体现,因此也造就了许多技艺精湛的珐琅表品牌,当今世上流传的百达翡丽雅克德罗江诗丹顿宝玑等耳熟能详的珐琅表品牌大都是在这一时期建立起来的,一只做工讲究、功能复杂的珐琅怀表,往往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制作完成。
在三百多年前的瑞士,怀表更是贵族们不可或缺的心爱之物,尤其是绘以珐琅图案的怀表,更是其中的上品。由于珍贵的珐琅怀表全为手工制作,大多是仅此一件的定制孤品,弥足珍贵。
清朝初年,西方贵族为讨好东方帝王的欢心将代表本国最高工艺水平的珐琅器敬献给当朝皇帝,深受康熙、雍正、乾隆等历代皇帝的喜爱。康熙皇帝对珐琅器极端钟爱,就连下榻的龙床边及满朝文武上朝的太和殿都少不了它,对珐琅钟表更是情有独钟。
据记载,康熙帝在养心殿开办造办处,专门从事珐琅钟表研发制造。1722年康熙帝辞世后,珐琅表的研发就此停滞。加之光绪年间,清政府内忧外患,仅有的大明火珐琅钟表制造工艺于清末失传,宫廷珐琅艺人流落民间。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世界知名珐琅腕表品牌如百达翡丽江诗丹顿伯爵等纷纷于二十世纪40年代推出自己的高端珐琅腕表,然此时的中国,珐琅腕表技艺已经和西方相差了整整三个世纪!
2007年,孔子第七十六代孙,孔令俊在北京创办孔氏国际钟表有限责任公司,怀揣着复兴中国珐琅腕表这一几代人的梦想,凭着一腔热忱,聘请了有着55年珐琅经验、师从宫廷珐琅传人的王瑞瑜师傅,进行珐琅腕表工艺开发。历经数百次失败,耗时五年,花费金银珐琅宝石颜料无数,凭着不破楼兰终不还的理想信念,终于成功制作出第一快珐琅腕表,完成了前人没有完成的珐琅,填补了中国无法制作微缩珐琅空白,圆了几代珐琅大师近三个世纪的梦想!
2014年,孔氏惊艳亮相巴塞尔,获得多位世界级制表大师如杜夫先生、掐丝珐琅皇后anita女士的题词赞誉。成为中国第一家参加巴塞尔展的珐琅表品牌。
历史悠久的瑞士国际钟表博物馆,面对来自东方的珐琅,毫无保留的给以孔氏珐琅最高的艺术评价,并将孔氏珐琅腕表永久珍藏。孔氏腕表是唯一一枚被瑞士国际钟表博物馆的中国品牌珐琅腕表。
年,孔氏珐琅连续四年参加瑞士巴塞尔表展,与世界名表同台竞技!难怪瑞士国际钟表博物馆馆长评价孔氏珐琅为:“东方绝超艺术”,世界独立制表大师协会主席杜夫先生为孔氏题词“为美丽的珐琅工艺喝彩”。法国钟表家协会主席这样写道:“很荣幸参观来自中国的珐琅,希望中法在钟表文化遗产方面进行交流。“
2017年,是孔氏连续第四次参展巴塞尔国际钟表珠宝展,巴塞尔市政府特意在市政厅为孔氏及中国钟表代表团召开接待晚宴并升起五星红旗,瑞士历史最悠久最辉煌的600年艺术殿堂巴塞尔市政厅永久孔氏大明火微绘珐琅腕表一枚!
孔氏珐琅腕表,虽然比欧洲迟来了三百年,但因为中国悠久的历史文化积淀及优秀的工匠精神,使得孔氏珐琅腕表工艺完全可与国外顶级腕表品牌媲美,同台竞技也毫不逊色,打破了只有欧洲顶级品牌腕表品牌才能制造珐琅腕表的技术壁垒。
如今国外掌握珐琅腕表制作技艺的大师也只有十人左右,而孔氏在十年间培养了四十多名珐琅工艺师,相信孔氏在专注珐琅腕表研发生产的道路上会越走越坚实!
说到珐琅工艺,积家做得很到位,尤其是它的微绘珐琅更是表界翘楚。透过品牌的珍稀工艺工作坊,珐琅彩绘师傅们在小小的表盘上,将古今中外世界名画微绘其中;每个细节在显微镜头下观看毫无瑕疵,可见技艺之高超!
积家拥有自己的珐琅技术,工作坊中的珐琅彩绘师透过极纤细的鹅毛笔,以细腻笔触在碟盘上绘制各式作品,它可能是捷克慕夏的画作、日本葛饰北斋的浮世绘,或是法国画家秀拉的点画,每种风格各有不同,然而繁琐又困难的制作工序是它们的共通点。
微绘珐琅根据不同颜色的需求调制釉料,并将绘制好的作品放进高达摄氏度的炉窑中烧焙后,反覆进行17到22次。中间只要温度没控制好,就必须,让人相当佩服这些师傅们的技巧、耐心与毅力。
展览的微绘珐琅作品中,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可以分为微绘珐琅混搭创作,以及与金雕工艺的结合。
何谓与微绘珐琅混搭来自西方的珐琅工艺,结合中国绘画之父徐悲鸿的《春山十骏图》,或是日本浮世绘大师葛饰北斋的《神奈川冲浪里》等名作,将珐琅与水墨画、创作于木板的浮世绘,甚至像是秀拉那独特的风格结合,产生独特的美感。
另外一类则是结合金雕工艺的作品,包含翻转系列珐琅腕表《四季-春》、《四季-夏》、《四季-秋》这几只灵感取自捷克画家慕夏画作的时计。它们除了以微绘珐琅将画作呈现于表盘上,并以金雕方式完成周边的花纹,将这两项复杂工艺结合,也带来层次感。每款作品大约得花费珐琅彩绘师们100小时左右制作时间,耗时、费力,也成就了表盘上这些世界名作。
背面看名画,腕表正面则拥有截然不同的工艺。透过工匠巧手刻出的扭索纹路呈现于表盘,并以不同颜色的半透明大名火珐琅覆盖,让腕表正、反面都很有。
珐琅是一种古老的装饰技艺,工匠用矿物质粉末绘制出纷繁明艳的图案,再通过反复烧制,最终留下永不褪色的画面。这种面对时间流逝仍保持着最初面貌的装饰技艺,与隽永的钟表有着天然的共性。自古以来,珐琅工艺就是装饰高级钟表最明媚的一抹亮色。如今掌握珐琅工艺的工匠少之又少,仍保有珐琅工坊的制表品牌更是屈指可数,2018年日内瓦表展期间,我们探访了瑞士雅典表的珐琅工坊,近距离接触这门悠久而神秘的手工技艺。
雅典表与珐琅工艺的渊源已久,从1980年代起,雅典表就同位于勒洛克(ecadranssa珐琅面盘工坊合作,在制表业展开珐琅工艺的文化复兴。这家着名的珐琅面盘厂由珐琅大师年所创,长期以来一直是雅典的合作伙伴,直至2011年,家族打算放弃经营,后来遂由雅典表买入百分百的股权,纳为旗下的一员。
雅典表《克鲁森斯登号》鎏金珐琅腕表,它的珐琅面盘需经50个小时、26道工序才能完成。
雅典表买下anssa后,仍让这家珐琅面盘厂与之前一样,接受其他钟表品牌的订单,在厂内就可发现许多其他一流瑞士表厂委托制作的表面盘。在珐琅工匠极其缺乏的当下,这种对行业开源的做法不论是对珐琅工艺的传承而言,亦或是对于制表业而言,都是极有意义的一件事。
这家珐琅工坊只有8人,但各司其职,
第八十一章 珐琅表(6)
珐琅表的制作必须依靠手工完成,工艺讲究,表盘大师极其重视珐琅品质与细节,因此,有可能在所制作出的五个或更多表盘中,终极只能挑选出一个令其满足的表盘,持续下一个工艺流程。
整个工艺流程中,哪怕是出现最为微小的瑕疵,都会导致前功尽弃:一旦出现颗粒或裂纹,表盘就必须报废。因此再熟练的技师,绘制这么一个小小的盘面,动辄也要花费上百小时。
例如,师承日内瓦珐琅界的顶尖人物carlopo露zzi的珐琅教母suzannerohr每年仅能制作完成2-3件珐琅表,件件作品都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
孔令俊也表示,珐琅表的成功率只有30%,珐琅师想得到三片珐琅,前期可能需要烧制十片才能出来三片他们认为满意的珐琅,因为烧制珐琅的火候很难控制,有时出现一点点偏差,珐琅的颜色就烧坏了;有时烧好的珐琅在打磨的过程中稍稍不注意也容易出现磨坏的情况,甚至在最后装盘的过程中也会出现意想不到的问题,导致珐琅损毁而前功尽弃。
钟表界有时候很有趣。大家会为了卡罗素还是陀飞轮谁更厉害争论数十年不休,粉丝们会为了两大品牌的潜水表坚定站队不动摇,但也会有同一大师为几大顶级品牌制作珐琅表,并且同年被两大品牌主推的这样打破门户之见的事。
有时候,传统的瑞士制表业对于门户之见,是很能引起同样讲究传统的中国人的兴趣的。一方面,他们传统守旧,讲究辈分与师承,各种关于传奇师承故事被津津乐道,可是另一方面,他们对于一些东西又开放得令人咋舌,例如同一年可以由两大品牌同时推出同一大师的珐琅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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