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继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月下清辉
“朕晚间再来看你!”
低沉而魅惑的嗓音缓缓响起,瞬间击垮轻云的心房,身体心灵不自禁的变得柔软起来。
三日后,南宫陵命令大将军廖无奇带兵前往南诏平叛,其子廖君琦为先锋一同前往南诏。
宫里人人都在传这件事,就连太后也惊动了,在廖无奇出征前还特意召见他去了趟康盛宮,屏退人详谈了许久。
而本该大吵大闹的长乐却破天慌的安静了才来,再也没有传出半点动静。
轻云心里担心她会胡思乱想出什么事情,便领着蔽月和飞雪前往长乐宮探望。
往日里无时无刻不欢庆热闹的长乐宫,此刻却出奇的安静,人人绷着脸,情绪紧张。
轻云跨进宫门,在宫人的跪拜下往正殿走去,正殿的大门紧闭,门口守着俩个小宫女,走得近了才听见正殿内传来一阵阵瓷器落地的碎裂声。
不要问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快把门打开,本宫进去劝劝公主!”轻云走上前,语气温和的说道。
俩个小宫女突然面色大变,紧张的有些发抖,小声道:“公主有令,今日谁也不见,也不许奴婢们将门打开,否则就要杖毙了奴婢们,还请娘娘先回吧!”
“哗啦!”
“公主息怒啊!公主,你可别伤到了手!”
殿内再次传来一阵清脆的瓷器碎裂的声音和小宫女急急的哀求之声,轻云的心里越发焦急起来。
她连忙道:“快让本宫进去!”
守门的俩个宫女连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苦着张脸凄声哀求道:“娘娘,求娘娘不要为难奴婢了,若是奴婢等放您进去了,公主殿下正在气头上恐怕不会轻饶了奴婢等,求娘娘可怜可怜奴婢吧!”
轻云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无奈的看了她们一眼,良久才道:“也罢!等她冷静下来了,本宫再来看她!”
说罢她转身便向长乐宫外走去,耳畔依旧冲斥着瓷片桌椅摔在地上的声音。
等到她彻底离开长乐宫后,跪在地上的俩位守门宫女猛地松了一口气,二人皆颤抖着手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冷汗。
一连数日,轻云来长乐宫都被各种理由拒之门外,她不禁心里开始生疑,目光审视的扫视着眼前的俩位拦路宫女。
只见她二人神色闪烁,眼神飘忽不定,眼底盈满了紧张害怕还有心虚。
轻云立刻沉下了脸,喝道:“快说,究竟为何总将本宫拦在门外!说,你们究竟有什么居心!”
俩位“门神”本就心里发虚,听到这一声盛怒之下的爆喝,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但依旧嘴硬,“娘娘误会了,这的确是公主的吩咐,奴婢们不敢违背!”
轻云冷冷的逼视着她们,强大的威压逼得她们浑身发寒,后背的衣衫湿了大片,可即便如此,依旧死守着不让轻云进去。
轻云懒得再理会这二人,对身旁的飞雪和蔽月使了个眼色,二人立刻上前将那俩位拦路宫女拖到一边。
“娘娘,您不能进啊!”俩位宫女吓得面色惨白,慌乱的大叫起来。
她们的反应越是这样剧烈,轻云的心里便越发觉得不安,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藏着什么。
“砰”的一声,正殿的门被暴力的打开,轻云连忙跨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凌乱,地上到处都是碎瓷片碎玉器等,偌大的宫殿竟然无处下脚,轻云躲过一个个尖锐的瓷片,终于来到了床榻边。
淡绿色的锦帐倾泻而下遮住了床上的光景,轻云轻轻掀开锦帐,发现床上的锦被下紧紧裹着一个人,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轻云眉头紧皱,开口哄道:“长乐,你别这样!会捂出病来的,快把被子掀开!”
锦被下的人没有半点回应,但是却不住的颤抖起来,整张绣着金丝菊花的锦被也
第78章 验明证身
湛蓝的天空澄澈的没有一丝云朵,一望无际的蔚蓝之下是优美精致的美景。
一个个白色的帐篷扎在空旷的草地上,一望无垠的新绿占据了整个视线,草丛里还零星的夹杂着各种不同颜色的漂亮野花,微风过处带来淡淡的花草香。
廖君琦站在帐前,眺望着眼前的美景,这里的景致在长安城是看不到的。
“将军,这是长安来的信!”一名身穿黑色盔甲的兵将手中拿着一封加急信件,匆匆跑了过来。
廖君琦接过信,拆开细看,眉头却随着内容的阅览而越皱越紧,他猛的将信收了起来,面色严肃道:“传令下去,各营集合待命!”
送信的兵将见将军面色严峻,又吩咐各营集合,心一下子跟着紧张了起来,以为是要准备开战的意思,立刻将身子站的更直了,绷着脸道:“是!”
长乐一直混在火头营,得到集合的通知后便跟着人流走出了营帐。
空旷的草地上整整齐齐站满了身穿盔甲的兵将,虽然是临时集合,但是却个个仪容肃整有条不紊的站的笔直,一派即将上战场的高洪气场。
营长是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只见他将手中的巨大铁勺“哐当”一声扔在大帐门口,铁着脸严肃道:
“将军有令,大军已经开拔到南诏边境,不日便会有一场恶战,为防止有奸细混入营帐,今日特命令我等仔细排查,待验明证身之后才能留在军中!”
底下一片哗然,大家的脸上紧张之余皆带着一丝兴奋,火头营都是些新面孔,也大都是第一次上战场,心中难免会涌着一滩沸腾的热血。
其中一人举手道:“敢问如何验明证身”
大胡子营长捋了捋长胡子,道:“这个简单,南诏人喜好在身上刻下属于自己国度的印记,每人将身上的衣物除去,看看有没有南诏人的印记。”
话音刚落,其余兵将皆七手八脚的开始巴拉自己身上的衣物,不到片刻功夫,场上皆是一片白花花黑黝黝的**身体。
长乐面色猛地一白,被眼前的景象惊的立刻捂住了眼,灼热的红色渐渐爬上脸颊,她真恨不得此刻自己能够找到什么地洞给钻进去。
“咦!南容兄弟,你怎么不脱啊!”长乐正抱着侥幸,希望没人在意到她,谁知一旁的兵将却凑了过来。
那脱得精光的上半身,在阳光下泛着刺目的金光,晃的长乐眼晕,她立刻将头低了下去,支支吾吾道:“我我我……我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
那兵将咧嘴一笑,拍了拍胸脯大大咧咧的说道:“怕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嘛!你要不好意思,我来帮你脱!”
这兵将名叫王五,平日里性格爽朗,与火头营里每个人都混得很熟,与长乐的关系也不错,此刻见她害羞别扭,便绷不住要上去帮她脱衣服。
长乐吓得魂飞魄散,这要是真被他脱了衣服那还了得,赶忙护住自己的胸口,警惕的瞪着他,“不不不用,不用!”
“没事,我帮你!”这王五一向热情可此刻却有些热情过度了。
长乐拼命抵抗,死活不肯脱下衣服。
王五忽然面色一变,眼神凶狠的盯着她,恨声喝道:“好啊!你肯定是个奸细!”
他这一声高喝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纷纷目露凶光的盯着长乐,那大胡子营长更是快步来到了她面前,喝道:“还真有奸细啊!”
长乐脸色一白,苦道:“我不是奸细!”
“不是奸细为什么不脱!”
“他肯定是奸细!”
“对!怪不得平日里见她鬼鬼祟祟的,还总往将军的营帐跑,一定是奸细!将他绑起来严刑拷打!”
众人怒视着她,七嘴八舌的控诉着她,那愤恨的凶狠目光恨不得当场便将她给撕了。
于是,众人不顾长乐的“辩解”,将她五花大绑的送到了廖君琦的营帐。
长乐一见是将她送到廖君琦的营帐,心里的恐惧总算消散了些,哭哭啼啼道:“廖君琦,你手下竟敢这样对本公主,本公主要治他们的罪!诛他们九族!”
廖君琦放下手中的书简,抬眸淡然的看了她一眼,道:“公主殿下,怎可这般任性!”
闻言,那将长乐五花大绑的几个火头营兵将吓得脸色惨白,惊恐的看向了长乐,颤声道:“你是公主你你你……”
长乐恼怒不已,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种罪,喝道:“你什么你,还不快给本公主解开!”
王五颤抖着手哆哆嗦嗦的将绳子解开,脸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滚落,心里暗自庆幸刚才没有真的将这位公主的衣服扒开,否则他有十条命也不够砍的。
廖君琦朝他们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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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火头营众人如获大赦,连忙慌张的奔出大帐,迅速逃离。
“你怎么能让他们走了,他们方才还想脱我的衣服,这是大不敬,我要治他们的罪!”长乐握着小拳头,一脸的羞耻和愤怒。
廖君琦淡淡看了她一眼,道:“是我下的令!”
“什么!你难道就不怕我真的被当场脱了衣服”长乐实在不敢相信廖君琦竟然如此这般不在意自己,委屈道:“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在乎我吗”
廖君琦转过身去,让人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声音却依旧淡漠无波,“军营重地,实在不适合公主,我这就去信让陛下派人来迎接公主!”
说罢,不再理会长乐,径自坐在桌案边拿起毛笔,快速的书写起来,片刻后,他将写好的信放到信封里,高声
第79章 惊喜
轻云能清楚的感觉到南宫陵握住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掌心的汗水浸润到手上,湿湿滑滑的。
她不禁抬头望向南宫陵的脸,他的目光紧紧的落在床上躺着的小人身上,眉头紧皱,脸色阴沉。
轻云轻轻回握住他的手,以这样的方式告知他:别担心,会好起来的!她会陪着他!
而这一幕落在皇后的眼中却是格外的刺眼,这俩个人凭什么要在自己的寝宮,自己的儿子病重的时候如此这般秀甜蜜秀恩爱。
她紧紧握住拳头,目光阴狠毒辣的盯着轻云的手,恨不得拿起一把刀将她的那只讨厌的手给斩断。
但这一切与自己的儿子的命相比却又显得那样微不足道,因此她按耐下心中的愤怒和憎恨,渐渐收起自己即将爆发的怒火。
太医们忙活了大半日,人人也跟着紧张了大半日,最终有惊无险总算是退了烧。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皇后更是如释重负的重重往椅子上一歪,仿佛全身的气力皆被掏空,瘫软在椅子上。
轻云总算看见南宫陵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开,心里也跟着松快了许多,既然南宫稷已经没有大碍,那自己便该告辞了。
她松开南宫陵的手,正欲福身行礼,可刚迈开一步便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南宫陵大惊失色,立刻伸手接住了她,慌道:“瑶儿,你怎么了太医!”
刚刚才平静的凤鸾宮再次陷入了紧张之中,太医们头上的汗水还没来得及拭干,便又匆匆过来给轻云把脉。
看着昏躺在榻上的轻云,南宫陵的心紧紧揪起,拧着眉头,死死的盯着正在把脉的太医,那太医只觉背后一道寒光盯得自己心惊胆寒,汗毛倒竖。
片刻后,太医紧张的神色猛然转变成巨大的惊喜,他连忙跪地贺道:“恭喜陛下!”
闻言,南宫陵正欲发怒好好斥责一番,却听那太医接着说道:“恭喜陛下,瑾妃娘娘这是有喜了,已经一月有余!”
南宫陵喜不自胜,一向冰冷严肃的面孔猛然绽放出笑容,道:“真的”
“千真万确!”太医的语气极其的肯定。
南宫陵却又再次紧张了起来,不解道:“那她为何无故昏倒可是身体有漾”
太医摇了摇头,道:“陛下,瑾妃娘娘适才因为站的太久,血液不畅,猛然走动导致气血暂时没法流通才会昏厥,休息休息并无大碍!”
“好!好!好!”南宫陵简直不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这样的欣喜是他从不曾有过的,即便之前也有许多女子为他怀过孩子,但却远远不及这次让他感到高兴。
瘫软在椅子的皇后,听闻太医的话,猛然坐了起来,如临大敌般狠狠盯着轻云,眼中闪过浓浓的嫉妒和恨意。
“来人,传朕的御辇来!朕要亲自送瑾妃回宫!”说罢,他将轻云从榻上打横抱起,不再像平日那样霸道,反而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碰坏了她。
看着高兴的几乎有些忘形的南宫陵,皇后心中一阵苦涩,她哀戚的盯着他抱着轻云的背影,眼底闪过浓浓的哀伤,低叹道:“陛下,若是也能为本宫这样,本宫就算是为他去死,也是心甘情愿啊!”
“娘娘,您就别伤心了!您还有大皇子呢!”李嬷嬷见她如此伤心失落,不禁轻声安慰起来。
谁知皇后非但没有得到安慰,反而怒气大起,她狠狠的握起拳头,咬着牙目光狠毒的盯着门外,恨道:“陛下,这样在乎那个贱人,等她生下皇子,本宫还有什么指望!瑾妃,你这个贱人,本宫绝不会让你夺走属于本宫的一切!”
御辇晃晃悠悠的行走在宮道上,路上遇到的宫人皆低头跪伏在地上,只是目光却时不时好奇的瞟向御辇上坐的人。
这样奇怪的景象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陛下的御辇非但自己不坐让给瑾妃来坐,自己还走在前头为瑾妃引路。
可想而知,陛下是有多么宠爱这位瑾妃娘娘。
轻云被这样有节奏的晃动渐渐晃的苏醒过来,她微微睁开眼便瞧见一身明黄龙袍的南宫陵正走在御辇旁为自己开路,而自己却舒舒服服的坐在御辇上。
她惊的脸色大变,惊恐道:“陛下,怎可如此!臣妾怎么能……”
“别说话!你刚才昏了过去,所以朕才让你坐的御辇!”南宫陵淡笑着打断她的话。
阳光洒在他微笑的脸上泛着金色的光芒,竟是那般的好看迷人,轻云的目光定格了半晌,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傻愣了半天。
她心中
忍不住好奇,今日的南宫离为何这般高兴,问道:“陛下,你这是怎么了还是先让臣妾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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