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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若水云渊

    我绕着中央的小池塘转了一圈,仔细看了看中央矗立的那块石碑……奇怪!为什么碑身上会有水难道是从上面滴下来的我抬头看看,因为光线昏暗看不清楚,但我第一次来的时候碑上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的……这个地方在我离开之后,有其他人来过。

    我大着胆子往里走了走,暗暗警惕着,没走两步只觉得前面一阵劲风迎面扑来,我本能地往旁边一躲,只听“哐”地一声,一把刀正砍在一旁地石柱上,接着一个黑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我一惊,夺路欲逃,那人早就一个箭步窜到了我前面,手中的刀指着我道:“青釭阁令交出来,饶你不死!”他的声音非常奇怪,沙哑粗糙像是戴了变声器,浑身从上到下全都是黑色,只露出两只眼睛。

    我壮了壮胆,想到这个局面我根本就跑不了,索性直愣愣看着他不说话。

    那人又道:“我知道青釭阁令就在你手上,我数到三。一……”

    他开始数数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他身后多了一个人。

    白衣玉冠,面容清秀,这不是刚刚还在和杨玄感喝茶的白衣秀士吗他正笑盈盈地看着我,一步步朝我这边走来。

    那黑衣人大概是意识到了身后有人,沉声道:“再走一步,我杀了他!”

    我感到他手中的刀在我胸前透着阵阵寒气,不自觉地向后退去,却发现那白衣秀士果然止步了。

    我想了想,根本看不懂目前的局势。

    那白衣秀士开口道:“你大概没有想到。”

    我看见黑衣人的眼睛里闪出一丝决绝,只觉得这双眼睛非常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可我又确定我应该是经常见到的。

    那黑衣人奇怪地笑了一声,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加上我呢”我身旁的黑暗中又走出一个人,却是那位华服公子。

    我意识到这根本就是一个局,并且……这个局正是为面前这个黑衣人而设的。

    黑衣人见了华服公子根本就不理睬,只道:“加上你又如何一样不中用。”

    “未必吧。”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白衣秀士身后传来,我仔细一看,来人竟是李靖!

    我惊异地看着他,他比起我上一次见到的时候瘦了不少,但神情盎然,像是碰到了什么喜事,见我盯着他瞧,微微笑道:“一别数载,公子别来无恙。”

    我回礼道:“多谢李功曹……”

    “哈哈,我现在早已不是什么功曹,亡命之徒耳。”虽然精神乐观,也难掩失落。

    那黑衣人见我们相互问候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恼怒道:“青釭阁令叫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华服公子冷笑道:“曹某连茶楼都赔上了,你还不够不客气吗”我听了知道这人就是醉鸿渐茶楼老板曹苻,可是我听许若修的说法,他应该是个中年人才对啊,怎么这么年轻

    白衣秀士接着道:“李先生从前与‘七不杀’山庄交好,不如请李先生讲讲,‘七不杀’山庄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靖闻言正色道:“在下从前在‘七不杀’山庄时,从未听庄中之人说过要将青釭阁灭门的鬼话,他们在对秦王殿下下毒之后就罢手了。而在下与‘七不杀’山庄交恶后,曾避祸关外,在突厥人那里,遇到了一位长者,你不妨猜猜在下遇到了谁。”

    黑衣人握刀的手晃了一晃,却不答话。

    李靖又道:“彼时在下受越国公与‘七不杀’山庄两路人马追杀,身受重伤,在突厥人那里正好遇到了躲避战乱的许仁许大夫。”

    “那么……哼,在岐州城的许大夫又是谁呢”曹苻冷笑道,“若非荀老弟正巧碰到了李兄,我们几乎被你耍了。”

    他话音未落,黑衣人便挺刀劈来,我一愣之下手中的青釭阁令已化作一道剑光迎着刀锋而去,我的力气显然没有他大,虎口被震得生疼连连后退,他在抢上前来时身后白衣秀士以箫代剑朝他身后刺去。

    我见到他的刀势放缓,又退了两步歇在一旁,已经知道了黑衣人的身份,他就是许若修的爷




第38章 青釭阁乱(四)
    张文苏道:“我最初也想不到。但那日茶楼遇袭,我发现射进楼中的竟全是突厥人的箭,就把他们联想到了一起。若非李兄带来的无影笺,他也不会方寸大乱铤而走险。”

    我听他们一来二去说话,将我撇在一边不管,心中不由得生出一阵怒气,走近白衣秀士道:“听诸位所言,在下实在不配做什么阁主了,此令原物奉还,告辞!”

    张文苏忙拦住道:“若非公子高义,此事不会如此容易。文苏常闻公子雅量,还请公子恕我等不告之罪。”

    我冷冷看着他,道:“各位方才也看到了,论智谋我不如张先生,论武略我不如荀曹二位先生,实在不敢……”

    张文苏笑道:“公子此言差矣。智谋武略,凡人有之,皆以为人所用为善。然而公子的赤诚之心,却是难能可贵。文苏思之,荀一所看重公子,大概在此。倘若公子一走了之,青釭阁分崩之势恐怕就难以挽回了。”

    我怒气稍减,懒懒地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张曹二人相视一笑,朝我拱手道:“听阁主吩咐。”

    他们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意识到我现在已经不只是个挂名的阁主,而是真正将要主宰青釭阁命运的人。我仔细想一想觉得非常讽刺,青釭阁原本是七大家族组建而成,现在却完全托付给我一个外人,我能拿它来干什么呢

    我想了想道:“曹先生,你可能重建醉鸿渐茶楼”

    曹苻拱手道:“这个自然不成问题。”

    我又看向张文苏,不知道该让他做什么,因为他比我聪明。张文苏见我看他,自己开口道:“阁主,在下暂时恐怕无事可干,还是继续做琴师如何”

    我又点了点头。至于荀一,他一向独来独往,我觉得自己根本控制不了他,索性由他自便。

    青釭阁的威胁解除了之后,我让荀一召集了青釭阁众人,就在阁中祭拜了秦王和被杀害的慧通禅师还有卞胥。

    其实许仁自杀,我心里最关心的当然还是许若修,等事情告一段落已经是几天之后,我去找她的时候医馆已经关门了,她的东西也收拾好了,但是人还没走。

    我生着一肚子的气来找她,见到她却根本就生不起气来,只是有些不开心地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她摇摇头,“只是怀疑,有一天荀叔叔来找我,我把疑虑告诉了他。”

    我看着她质问道:“既然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让我改名换姓他早已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根本不用戴面具的。”

    她看着我,目光中泪盈盈的,轻轻道:“万一错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样说,我心里一热,看她的目光也变得柔和了,只道:“你怕我死了”

    许若修一愣,瞪着我眼泪就掉了下来,道:“你这个呆子。自从你我相识,我就一直在诓你,你也不恼”

    我笑道:“牡丹花下死,求之不得,怎么会恼”

    至此我在青釭阁这件事上产生的挫败感才得到一点安慰。

    她告诉我她要走,我看了看她的行李,黯然道:“我若不来,你又要不告而别”

    她笑了笑并不答话,只顾左右而言他道:“曹伯父说你喜欢乱来,明明不是人家的对手,非要逞强。”

    我不反驳她的话,只想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和许若修之间总是聚少离多。

    当然不反驳并不代表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我回了唐国公府找到老爹的第一件事就是吵着要学剑术。

    老爹道:“为父虽有心教你,但明日便要回岐州。日后在东宫侍读,凡事要有自己的主张,明白吗”

    哎,向老爹学剑的事情没成,反而被他谆谆嘱咐了一番。

    老爹也回了岐州,在我认识的人里面,我想要学剑,只能想到一个人——在人前化名薛万彻的荀一。

    当然我对他的气还没完全消,所以他第一次到唐国公府来找我的时候,我根本半个字都懒得搭理他。

    他也瞧出了我在生气,道:“公子还在怪我没有据实以告吗”

    生气归生气,我老是觉得当着别人的面发作不太好,只淡淡地道:“至少应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荀一道:“公子愿闻,我去把文苏找来,让他说与你听。”

    我们三人去了曹符新开的茶楼,招牌没改,感觉像是原来的翻版,不过更大了。

    曹符见是我们有些没好气地把我们带到三楼一间房里,出去的时候对荀一道:“茶钱记在你的账上,别以为可以到我这里白吃白喝,赶紧把以前的账结了!”

    荀一笑道:“曹兄何必太小气小弟自然记得。”

    曹苻根本懒得听他的话,径自下楼去了。

    张文苏笑道:“看来你欠了不少茶钱了。”

    等我们坐定了开始喝茶,张文苏开始给我们科普关于许仁——或者应该叫什么赵王的详情。

    原来此赵王乃是北周赵王宇文招的幼子,当年宇文招见外戚干政,想要匡扶北周皇室,结果得罪了如今的皇上而被害,他的幼子当时留守洺州,事发后远遁关外,找到了远嫁突厥可汗的姑姑千金公主,后来皇上夺权,改封公主为大义公主。就是这位公主因为言语之间思念旧国,皇上不悦,指使都蓝可汗将公主杀了,此人因姑姑之死对东突厥怀恨,两年前都蓝可汗为部下所杀,东突厥内部人心不稳,此人便想假手西突厥为姑姑报仇,因此要找突厥王族的族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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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东宫比剑(一)
    自从我去东宫侍读,就已经想到了可能遇到的种种麻烦,包括面对势如水火的宇文化及,或者卷入太子不可告人的阴谋中。就江湖经验而言,我知道哪种情况都不太可能避免,但是这些麻烦来得比我想象中要迟很多。

    如今已经是仁寿三年的冬天了,老爹转任陇州刺史已经两年,我也在大兴城待了两年,这两年除了跟着张文苏去曹符的茶楼鬼混,就是看百万小!说练练剑,说实话这样的生活过得没什么劲,以前要让我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不可以,毕竟醉生梦死的生活是我的终极追求。但那是以前了,现在我总觉得活着似乎必须找到一个目的,否则就是白活了。

    作为郁柯,我的人生是没有目的的,但现在我是李建成。我看着这个帝国的巨轮日复一日地转着,越来越稳,根本想不到面前站着的这个三十多岁的英俊男人会做出怎样的疯狂举动让这个巨轮土崩瓦解。在我看来,他或许不是方先生曾教我的忠孝仁义的追随者,但绝对是一个胸怀天下的帝王之才。

    我经常思考这个问题,有一天陪着太子去两仪殿见驾,太子被留下了。我一个人从殿中出来,看到皇上身后的那个位置,又开始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外面的雪纷纷扬扬下得很大,我在雪中缓步朝东宫走去,刚走到宫门口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那人像一坨棉花被我撞了一下就软软地倒在地上,漫天飞雪中我看不清他的脸。

    本来我打算等他站起身来再向他赔礼,结果我足足等了五分钟他还躺在地上不肯起来。我没办法,只好过去扶他,凑近了才看清被我撞到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每天见都不想见到的宇文化及!

    他微闭着眼睛,脸色泛红,后脑勺都要埋在雪去了。我见到是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赶快逃跑,都打算起身了突然想到——我凭什么要怕他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打了个嗝,一阵酒气扑面而来。我当然不可能让他就这样被雪给埋了,因此非常好心地叫了两个侍从把他扶回了东宫。

    东宫的偏殿里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宇文化及突然睁开眼睛瞪着我道:“小兔崽子,你他妈敢撞我”说话之间完全没有喝醉酒的样子。

    我一惊,随即拱手道:“在下一时出神,不小心撞到了左庶子,还请见谅。”

    宇文化及“呵呵”地哼了两声,道:“不小心哼,你可真够不小心的。”说着抬手指着我道:“你站着,让老子也不小心一回,你乐意吗”

    整个殿中都回荡着他的吼声,我的脑袋都嗡嗡地非常难受,看着他一点都没变的嚣张模样,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回道:“在下无心冒犯,已经向左庶子赔过礼了,左庶子得理不饶人,在下无话可说,告辞!”我微微拱了拱手,转身就要退出去。

    他一个箭步冲到我前面,趾高气昂地看着我,冷冷道:“有本事别走啊!”

    我将手背在身后,悠悠地晃着脑袋道:“走了又如何”说着就朝他撞去。

    他退了两步,一眼瞥见殿门外站着的带甲武士,冲上去二话不说就抽出武士腰间的佩剑,指着我道:“老子叫你别走,你再走一步试试”

    我自恃几年学剑小有所成,正想试试自己的手段如何,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机会就摆在面前,我得好好珍惜。见他这样说,我摇摇头道:“方才在宫门外虽然是在下撞了左庶子,但左庶子酒醉未看清来人,亦有不是;再者在下方才已然致歉,左庶子不受,在下亦无他法,还请左庶子让路。”

    宇文化及恼羞成怒,举剑便朝我刺来,我朝右滑了一步躲开,顺势转到他身后反手便抽出了另一个武士的佩剑,门外站着的人见我们要打起来,慌忙跑了,应该是去报信。

    我持剑在手就朝他后心攻去,他翻身向前跃出几步,转过身来看着我冷笑道:“哼,胆子不小!”说着又朝我刺来。

    我迎上前去拨开来剑,环顾四周,笑道:“殿中偏狭,出去打如何”

    他看了我片刻,叫了声“好”。

    殿外的雪比刚才下得还要大,一米之外就看不见人脸,我和他相距五步开外,只能看见片片雪花在我和他之间簌簌落下,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正在想要怎样才能用最短的时间胜他,只见他右手一抖,一道白影便自我面前袭来。

    我向后躲时,剑刃夹着刺骨的寒气从我面前划过,我站定了横剑在手,挡住一招,将剑朝下一压,顺势腾空而起,翻身落在他身后,不等站定便又出一剑,攻向他持剑的右手。他反手斜刺,将我的剑封了回去,又向前朝我胸前乱刺。我被他逼得连连后退,退了好多步,心想再这样下去要输,只好不退反进去封他的剑路。

    他的剑微微滞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什么,我趁他攻势放缓的时候猛地将剑回撤,他手中的剑居然被我一带而出,从我耳边擦过,飞了出去。

    只听身后一人怒声道:“大胆,竟敢行刺太子殿下!”

    我本来第二剑已出,就要架住他的脖子了,听见身后的人在说话,只好撤剑在手,扭头看时太子殿下正弯腰捡起飞落在他面前的剑,一旁站着左庶子张衡,在那里颐指气使地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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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雪中论剑(二)
    我不是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道理人人都懂,我现在也绝对不会像从前那样傻乎乎地去质问这些问题,可是面前这个人,他居然还执迷不悟。

    宇文化及见我怔怔地望着亭外的飞雪不说话,哈哈大笑道:“你也懂”笑声中夹杂着说不清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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