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无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追艳君
在急速的横扫中。
两方兵器相逢。
“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这一回合,苏启以一挡六,却丝毫不落下风。
怀揣婴儿的上官燕玲心略一放。
她清楚:本派“梅花”剑法虽凌厉无比,刁钻难防,但苏启跟自己在一起基本已懂剑法精髓。
同时也清楚,他心地善良正直对几位师哥绝不会使用杀招。
这种想法根深蒂固来自于二个字:信任。
果然,随后对峙中,苏启无非用腾跃跳在原本不宽的山路上左右躲闪,有时逼得无路可避时,方才出招相斗。
如此纠缠一会,满腔恨心的耿云自是大急,不由恶念一生。
他原本攻击苏启的剑一偏,一扭身子,竟直刺上官燕玲。
这一招,摆明想首先控制她。
这一招,谁人又料得到
站在马车上的上官燕玲根本无法躲开,她花容失色,失声一叫:“师哥,你...。”
“原谅我,师妹。”
耿云口中吐着话语,手中之剑没一点收缩,依旧直直刺向她肩膀。
 
第五章:追踪
第五章:追踪
.........。
三岔路口。
挥鞭追赶的桑无痕和依依停下。
“无痕哥哥,我们应该走哪条正确”依依有点茫然道。
他望了望前方,少顷目光一移一定,随即缰绳一策,来到通山之路上。
然后下马,一蹲身子,朝两条印记仔细看了看。
“这是新鲜车轮印。”依依大叫。
“对。”桑无痕笑了笑。
“你可不可以断定它,就是我们正追赶的那辆马车留下”
“应该可以。”桑无痕一跃上马:“从印痕看,留下的时间绝不超过十分钟。”
“你有如此定论,足以证明我们离马车越来越近。”
“是的。”桑无痕二字一吐,鞭一扬,蹄飞奔。
不一会,已然看见有一个手持长剑的青年人,围着两个呆若木鸡的年青人走来走去,他们旁边停歇着一辆马车,后面则有五六匹马。
凭这辆马车,桑无痕和依依紧住缰绳。
“无痕哥哥,这不是我们在街上瞧到的那伙人中的其中几名么”语气有点惊异。
“嗯,你眼力不错。”
“他们怎会在此停留并且,从一动不动的两名神情看,明显已经点了穴位,一旁活动的青年人可能不会解穴,在照看他们。那其余人呢还有,停靠的马车会不会就是我们在路上发现印痕的那辆”
依依接二连三问题,桑无痕当然无法回答。
他下马走向青年人,冷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要你管吗赶快离开。”
对方凶神恶煞的模样和极不礼貌的话语,让依依娇容一沉,双眸一射,心里不禁想要给他一点苦头尝尝。
桑无痕则没任何表情,从腰间拿出令牌一递:“兄弟姓甚名谁怎火气那么大”
青年人看到令牌上刻有益州总捕头这几个字时,脸上顿显汗水,有点结巴道:“原,原来是,是捕爷。小人姓肖名四。”
“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什么”
面对捕快,他绝不敢讲正在追杀人。
“你想敷衍,对吧”桑无痕冷冷道:“要不要我结合现场遗留痕迹,给你还原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
“不,不必。”
“那还不快说”依依一跃而下,站在他面前。
肖四见瞒不住只得身子稍弯,对着桑无痕低声道:“捕爷,说实话,我们师兄弟在此抓仇人。”
“仇人是谁”
“姓苏名启。”
“他兵器是不是笛子”
“对。”
桑无痕闻到肯定答复,心里一喜,又问道:“苏启是不是和一名叫上官燕玲的女子在一起且还带着一个两三个月大的婴儿”
“您,您怎么什么都知道”肖四睁大眼睛,神情十分惊讶。
“不必废话,正经回答就可以。”依依厉声。
“好,好。”他慌忙道:“捕爷一点都没说错。”
“苏启人呢现在在哪里”
第六章:杀气
第六章:杀气
山高无路,略陡。
且枝叶茂密,杂草横生。
如此环境当属险峻,自是很少有人窜进。
不过,不能代表绝对。
此刻,苏启就带着上官燕玲在极速地穿行。
之所以快,是知道耿云几人在后面追。
说真,苏启并不担心被追到,而是不想自己在与他们纠缠时使用杀招,被妻子看到而显现出的那双哀怨眼睛。
心里清楚:上官燕玲面对几乎一起长大的师兄们,没有感情绝对说不过去,当然这种感情指的是一种亲情。
所以,苏启宁愿用最快速度,行最不好之地来尽量避开。
也不知穿行了多久,反正耳朵听到了流水声。
苏启略停脚步,抬头朝前一看:离自己一二十米处,一条潺潺小溪进入视线。
他又用耳朵静听四周,没听见任何响动。
也就说,已经摆脱了耿云他们的追踪。
也是,在茫茫古树盘根错节,绿叶遮顶,终年都难见阳光之地,追寻的目标一旦掉了眼线,就绝难追逐,除非运气特好。
“玲妹,到小溪边休息一下。”
上官燕玲看了看怀中熟睡的婴儿,又仰头瞧瞧他,脸露笑意:“好,虹儿也要吃奶了。”
两人对话一完,便迈步而行。
到得溪边。
便见溪流不急,也不宽,水清澈干净。
苏启放下包裹,从里面拿出两个竹筒摇了摇,接着用手扭开用木屑封的口,往下倒了倒,却不见有水流出来。
原来,在客栈住宿时,竟忘了装。
“你在这块岩石上坐好,我取一点溪水。”
上官燕玲点点头,掀开衣服,开始给虹儿喂奶。
苏启很快将两竹筒装满,递给她一支,又从包裹中拿出馍馍。
“夫君,你伤怎样”
由于一路狂奔,上官燕玲根本来不及看一眼他伤口,只是,见他如此轻松在这险峻之地穿行,便预感到不重。
“放心,我早用真气护住伤口周围,不让失血过多。想必很快自会缝合。”他笑笑又道:“也所幸,耿云的叔叔没用有毒小刀。”
“你怪我么”上官燕玲突然话峰一转,自令人不解。
“怪什么”
“我阻止你出杀招时说的一句话。”
苏启摇摇头,目光柔和看着她,有点感激道:“幸亏你阻止,否则,会犯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的大错。试想,我若真意气用事使出“催魂”杀,不仅耿云几人瞬间会亡,而且虹儿这么小又怎能受得了,同样也会不保。”
这一番话,绝对属实。
上官燕玲闻得,脸色呈悲,哀叹一声:“只怪师兄们不听我解释,对你误会太深。以至闹得这般地步。”
“玲妹,当时情景,不能怨他们。”
“嗯。”她看了看怀中吃奶的虹儿,又有点哽咽道:“夫君,真希望早日抓到秦海山,才能洗清你蒙受的不白之冤。”
苏启双眼望向远处,神色坚毅:“会的,我相信,一定用不了多久。”
“可我们现在连他一点准确线索都没有,又如何用不了多久”语气忧郁,很明显,信心不足。
“不是有大概地方么,余下的只能靠自己慢慢查了。”苏启有点无奈,又道:“好了,玲妹,暂且不要谈这些。趁着现在才过午时,要尽快走出大山。”
他将手中馍馍几下吃完,接着又喝一口水后,用木屑把竹筒口封好,放入包裹中。
“我们怎样走出去”上官燕玲站起来。
“简单,沿着小溪往下,应该不难。”
音一落,用手拉着她。
两人刚起步。
倏地,一阵刺耳笛声划破整个寂静山林。
虽是朗朗乾坤,却也让人显得诡异万分。
““催魂”杀听得出来,这是“催魂”杀。”上官燕玲不禁大叫。
“对,并且绝对出自秦海山之口,因为在大宋腹地,除了他,根本没人能吹出这种致人于死地的笛声。”苏启
第八章:蒙冤
第八章:蒙冤
稍顿之后开了口:“我和师兄们都是“梅花”派弟子,师父叫梅一念。在去年开春的一天晚上,正睡觉的我们突然被一阵刺耳笛声惊醒,当各自从房间出来辩别方位,向师父和师娘卧房跑去时,发现屋顶有一个人影一闪,耿云大师兄眼尖,一下认出是苏启。”
“也就说,那时“梅花”派的人全认识他”依依打断问道。
“都是同在一个小镇土生土长之人,当然认识。并且个个也知道他是莫苏尔的徒弟。”
“我听无痕哥哥讲过,莫苏尔是西域人,并创立了“魂音”派。你们一看就属大宋子民,怎会知道苏启是他弟子莫非苏启经常在你们面前炫耀“魂音”派功夫”
“不是。”上官燕玲二字一吐,又道:“可能你们不知道一件事,自从莫苏尔在华山山顶败给悲情公子后,情绪相当低落,一回到西域立刻解散了“魂音”派。后来独自一人到大宋与西域的边境一个叫风岭小镇隐居。”
“也就是你们居住的那个小镇”
“对。没过两年,他便收了苏启为徒弟。”
依依双眸朝四周一扫,没发现山林之中有什么异样,说道:“原来这样啊,玲姐姐,你继续讲那天的经过。”
“耿云大师兄飞身上屋拦住问他为什么鬼鬼祟崇出现在屋顶,苏启显得着急,丢下一句:过一会跟你们解释。说完,整个人飘到院外。与此同一时间,进去过师父房间的师兄师弟们哭着出来对耿云大师兄说二老已经遇害,正是死于“催魂杀”之手。师兄闻听,立刻领着我们去追。”
“想必耿云心里已经认定苏启就是杀死你师父和师娘的真凶。”
上官燕玲点点头道:“在一条小路上,我们终于将他截住,耿云师兄二话没说,便吩咐大伙齐上。苏启在刀光剑影中自是有口难辩,只得被动出招拦截或者躲闪。”
“难道双方打斗时,苏启没用“催魂”杀”
“没有。说真,他根本不想起杀机。就这样差不多缠斗了十几个回合,毕竟我们人多,苏启渐渐难挡,在身中几剑后,他拼尽全力倏地一把抓住了我飞出包圈外,对师兄们大喊道:“你们若想她没事,最好别动。否则,我一定不客气。。”说完,挟着我向山上奔去。”
“他们追没有”
“不知道。”上官燕玲轻吐三字,又接着说:“苏启把我胁持到一个山洞,刚一放下,想是受伤太重,身子不由自住往地一倒,昏迷过去。我因被点穴,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看着。到了第二日,他终于缓缓苏醒,一番盘坐纳气之后,出去用竹筒灌满水给我喝。”
“当时苏启解开你穴位没有”
上官燕玲摇摇头:“喝水时,他对我说:“玲姑娘,对不起,我伤较重,暂时不能放你”。”
“苏启怕你走后,带着师兄们追杀他。”
“是的。就这样,他拖着受伤躯体白天出去一会,拎一些山中野味回来,用火烤着吃。然后便自疗自伤,见他以
第九章:相救
第九章:相救
“想必抓人心切,也想必苏启心里知道秦海山在哪儿,他一说完,转身就走,我呆呆一望,不由轻柔冒出一句:“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他扭头道:“你去干嘛,如果师兄弟真的以“催魂杀”相搏,你在旁边岂不是一个负累”“我用手把耳朵捂着便可以。”
“姐姐说如此话,应该是看上他了。”依依娇笑插言。
上官燕玲脸呈红晕:“当时也不知怎地,明知帮不上他什么忙,但莫名奇妙地担心他伤势刚好斗不过秦海山。”
“这就是所谓暗生情愫。”
“可能吧。”她幽幽吐出三字,又道:“苏启闻听,稍一沉思:“这样也好,待我抓住师兄,就和你一起送往“梅花”山庄,到时真相由你来叙述,也免去我口舌之争。”于是,两人离开山洞,在行走的路上,苏启对我讲,秦海山一直没离开师门。也就是一直住在离镇三十多公里,他师父的家。当我们下午到达一间有点破旧,像道观的屋子,一进去,便见莫苏尔阴沉着脸坐在一张桌边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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