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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棋之大明棋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靳木

    “既然小老板家里是做木雕的,又打算在西陵镇做长久生意,不如将我这店面里的几根木头都买了去,您要是闲太麻烦可以一直寄放在我家店铺里,要取时我就给您截上,取多少,截多少,您看怎么样”

    苏永年细一思忖,觉得这话也中肯,又省去了下次再去挑选木料的麻烦,便决定买下来。

    “可以,不过我住处没有锯子,我也使不动这个,你可得把料子切好给我送到住处。”

    “这个没问题,这是我们的本分,哪能让客人搬东西。”店主殷勤笑道。

    “那这店面上的几根木头和院子里我选好的那几根都给我算上。黄杨木给我锯一节一尺长,一节半尺长,紫檀木两节半尺长的,还有……”苏永年将所需木料及大小需求全部报与店主听,店主赶紧记下,唤来伙计,立马开工。

    不一会,都已完工,几块如苏永年要求大小的木料都截好。中年店主踱到苏永年身前,询问道:“不知道小老板是准备一次付清还是每次单付”

    “一次付清!”单付对于苏永年来讲太过麻烦了,反正阿伯留给自己的钱也够用。

    “好嘞!”中年店主眉开眼笑,向苏永年拱了拱手道:“以后就多麻烦小老板照顾小店生意了。”

    “客气,老板贵姓”

    “免贵姓白,小兄弟贵姓”

    “苏!”

    “苏老板抬爱,木料钱总合一百三十三两三钱,为您抹去缀余,收您一百三十两!”姓白




第十一章 西陵镇棋坛一霸
    “白老师傅字写得怎么样不行的话我还是换家店吧”

    “字西陵镇所有木匠里面白老师傅的字最好,这一点客人不必担心。”刚才的小伙计道。

    西陵镇老白在徽州府乃至整个南直隶都是有些名气的,年轻时可是在南京混出大名头,后来才回的西陵,西陵做木匠的哪个不敬重他再说了,想在南京这种地方当木匠混出头,刻不了一手好字画怎么行那里达官显贵人家多如过江之鲫,哪个打一方桌椅又仅仅是一方桌椅的可以说南京城里的每一户有钱人家的家具什么的都不带一样的。

    “刻什么字”老头问道。

    “好,何时能取”苏永年从这些人话语中也能听出来白老头不简单,应该能让自己满意,而且五两银子也不贵。

    “三天后。”白老头道。

    “好,那我三天后来取。”

    苏永年从荷包里取出五两银子准备付钱,却被老头制止了。

    “三天后若是你满意,再给钱,若是不满意,那招牌我就砸了。”白老头道。

    “师傅,砸哪个招牌”一旁最小的学徒问道。

    “废话,当然是砸他定做的招牌了,难道砸我老白家的招牌”白老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白老头年轻时在南京刚刚小有名气时,有一户商家让他做一块镂空刻字的招牌,这种招牌若不是心细如发丝的匠人哪有可能做的了,一般镂空都显得粗糙,何况还要刻字,字旁边还得有花纹,这些都要慢慢来,一个不小心断了一小节,又或是纹路刻歪了点,就不会有人愿意要了。那些定做这种牌匾的都是极讲究的人,哪里会要这种有瑕疵的东西,哪怕是白老头自己也不能接受。

    当年白老头刚出徒时接的第一单就是这个,只可惜他技艺不够娴熟,木匠师傅也没有教过他这个,出道第一单就碰了一鼻子灰,后来他做工越来越好,越来越细致,给他订单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只是再没有遇到让他做这种招牌的。

    白老头自那以后可是下足了苦功夫,不然也不会在南京这种地方闯出自己的名头来,他镂空雕刻的技术越来越好,自己私下里也做了不少这个。

    可是自己做的和别人下的订单是不一样的。

    完全不一样。

    ……

    ……

    苏永年从白老头的铺子里走出来已是过了午时,腹内空空如也,正是要去阳泉酒家填饱肚子,再回家取钱去。

    其实镂空刻画对于苏永年来说也是不难,他自小就喜欢这个,觉得这种招牌一定十分雅观,只是他字写得实在一般,所以也只能找个会写字又能镂刻的木匠来做。

    很显然,这个活刚被白老头接去了。

    这下子一上午开销一百三十五两银子,要是被杨文远知道,怕是要骂败家子了,因为棋社里两个老头一个月也不过给他两钱银子而已,差距甚大。

    不过这些银子也是苏永年自己攒的,安庆老家的地下还藏了一些。

    俨然一个大富豪。

    ……

    ……

    吃罢午饭,苏永年离开阳泉酒家在路上买了些生活用品,回到承谷街时,自己家门口也摆满了各种木料,都是浮生巷白老板按规格截好送过来的。

    此时苏永年住处隔壁正有两人在屋檐下聊天,指着苏永年门口的木料一番议论。一人说是这间铺子被哪个老爷买下来做了仓库,另一人说是昨晚就有听到隔壁有声音,应该是搬了新住户来。

    两人争执不下。

    刚好苏永年回来,正收起油纸伞准备开门,那两人赶紧上前打招呼。

    “小兄弟,这丁字最末可是你在住”一人问道。

    “是。”苏永年答道。

    那人赶忙对另一人说:“我就说昨晚有听到动静吧。”

    另一人问:“小兄弟一个人独住”

    “是。”

    “那可得小心点了,这间铺子一年前就没人住了,太偏僻了,闹鬼,旁边可就是乱葬岗。”

    那人看他是个少年,又是个外乡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想吓唬吓唬他。

    “这铺子一年都没人住是因为我去年就把铺子买下来了。”苏永年说道,其实这间铺子是阿伯买下来的,阿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给他安排好了活路。

    那两人悻悻,这铺子一年多都没人问津,原来是被个外乡人买去了。

    那其中一个人看着苏永年门前的那些木料,若有所思道:“小兄弟,今日来了两个伙计搬来些木料,可是打算在这做些木雕生意什么的”

    “是,在这里做不得么”苏永年问道。

    那人怅然说道:“哪里是做不得,是根本就没生意,你看我俩,一上午在此处闲谈多久了也没见到一个半个人影。”

    另一人接茬道:“这里太偏了,没几个人愿意往这跑,天天下雨,我这铺里的茶叶都要沤烂了。”

    “没事,我做的生意不怕下雨,也不怕地方偏僻。”苏永年笑道。

    两人无语。

    一番谈话,互报了姓名。原来那两人也都是其他地方搬过来了,附近有些州县收成不好,又发了水灾,搬来两年多了,因是外乡人,没什么根基,只做点小本生意糊糊口吧。那两人一人姓孔,一人姓孟,苏永年虽是文章不通,但是孔孟还是知道的,不由得一笑。

    那孔老板住在苏永年隔壁,做的是茶叶生意,当然不是好茶叶了,有钱人不会来溪下这种穷人地方买茶叶,溪下的住



第十二章 新安程白水
    四川嘉定州。

    嘉定城内最大的青楼,拾花馆。

    两位年轻公子对坐,旁边各有一位清丽的美人相陪,其中一位公子后面还站着两位精壮的的青年,怀中各抱着一把长刀,刀藏于鞘。

    桌上摆的是拾花馆最贵的席面。

    “你为何要到嘉定来”

    “因为你在这。”

    “那我真应该早点走,不让你寻到我。”

    “我专程来找你,不寻到你不会回去。”

    “你师父不会骂你”

    “就是他让我来的。”

    “该死的老头。”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地方”

    “这地方不好吗”

    “很好,只是我很疑问你为什么要挑这里。”

    “我已经说过了,时间你选,地点我选。你既然要立马开战,我也只能随便选个地方了,而且此地又有拾花馆最当红的两位姑娘相伴,你又不吃亏。”

    那两位拾花馆的姑娘相视嫣然一笑,胜似桃花迎风开。

    “我是不吃亏,只是怕你无心棋局,心思全在人家姑娘身上,到时候赢了你也没有趣味。”

    “我可好久没有与人对弈,你赢了我也不光彩,不如就此算了,你我各自拥美入怀,一夜春风**度后,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对,各找各师父如何”

    两位十七八岁的姑娘掩面羞笑。

    “你师父已经死了,我来就是给他上香的。”

    “那正好,我就不用去找他了,就在拾花馆养老好了。”

    ……

    “许韶台,休要在这扯皮,还下不下了”站立的两位持刀青年中的一个喝道。

    “哎呦,两位杨家哥哥,我哪敢那,下棋,下棋。”那名叫许韶台的青年公子,像是怕极了那两个精壮青年,又对拾花馆的两位清倌儿道:“烦扰两位姑娘让人撤去席面,再取一副围棋来。”

    青楼既是寻欢作乐之地,又怎么会没有琴棋书画。

    不一会,席面撤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棋枰及黑白子各一罐。

    拾花馆的两位姑娘嫣然和宛然,依旧作陪,那些侍候的丫头婆子却撤了下去。

    那名叫嫣然的女子嫣然笑道:“早春就听闻徽州府出了位玉树临风的程白水程公子,还未及冠就已经是新安弈派的当家人物了,我们许东家时常提及您这位儿时挚友呢。”

    那程白水程公子自然就是年初于汪曙一战成名的新安程汝亮,白水不过是他的自号而已。

    “他是这的东家”程汝亮望着两位清倌儿惊讶问道。

    “是也。”那名叫许韶台的俊俏公子抢先回答,又将身旁坐着的嫣然搂进怀里微笑道:“我家老头走后留的银子实在太多,没地花,就把这拾花馆买下来。”

    那名叫嫣然的头牌姑娘轻轻环住许韶台的手臂,一副娇羞模样。

    “有这钱不如拿去赈济灾民,嘉定也有几县受了灾吧”程汝亮沉声问道。

    “那是朝廷的事,我可管不了。”许韶台悻悻然道。

    程汝亮旁边的拾花馆另一位头牌宛然姑娘为许韶台辩解道:“哪里是没赈济灾民,只是我们东家一个人也管不了这么多啊,朝廷到现在都不开仓放粮,我们家的粮食都快吃完了。”

    我们家自然是指拾花馆,许韶台虽是个翩翩公子,但对灾民还是颇有些同情心的,前些日子一直在城外施粥,别说朝廷了,连嘉定最有钱的员外赈济的粮款都没他多。

    程汝亮自然知道他是嘴硬,不愿在人前为自己歌功颂绩,不像那些随便施了碗粥就恨不得让全乡里的人称赞他德行高尚的那种富绅。

    许韶台一双白皙的手背轻轻地划过嫣然姑娘的水嫩小脸,悠然自叹道:“哎,不过是舍不得那些清秀可怜的女孩儿们,少不得又要被家里人狠心卖到我这拾花馆来。”

    在别人面前就这么被他摸脸,嫣然也觉害羞,眨了眨水灵的眸子温柔说道:“能来拾花馆才是她们的福分,寻常青楼哪里会有这么好的东家。”

    ……

    ……

    程汝亮后面站着的两个青年实在看不下去了,长刀出鞘两寸,叮的两声刀吟并作一声,吓得许韶台赶紧正色道:“下棋,下棋。”

    一副卑躬屈膝,胆小怕事的小人模样,引得两位头牌姑娘发出一阵铜铃般的笑声。

    两个青年尴尬的咳嗽一声。

    许韶台指着程汝亮委屈道:“大哥二哥,好歹我们也是从小的交情,怎么能对他这么好,对我这么凶。”

    “我们是来保护他的,又不是来保护你的。”两青年齐声道。

    原来这两个青年正是杨狠人的两个义子,老大杨文恭和老二杨文敬。

    比程汝亮、许韶台二人还要大上两岁。

    许韶台小时候跟着师父去西陵镇住过一段时间,那时许韶台的师父和知行棋社的易方平有些交情,两人经常在一块切磋棋艺,刚好两人的徒弟又是同龄,从小就在棋枰上争胜负。

    许韶台师父虽下不过易方平,可是却是对许韶台给予厚望的。

    许韶台从小到大都是极为聪慧的,而程汝亮小时候却没那种伶俐劲儿,从没有在棋枰上赢过许韶台。

    不过程汝亮确实足够刻苦,专心于棋道,以至于废寝忘食的地步。许韶台却没有这种心思,因为他足够聪明,不管什么一学就会,后来就发现学什么都没劲,还不如不学,看着才有意思。

    那时许韶台顽皮捣蛋,可没少被杨家哥哥“照顾”,没想到到了现在还留有后遗症。

    “两位哥哥保护他作甚,不如来保护我,我可是把两位当亲哥哥看待的。”许韶台谄媚道:“您看我这的女孩儿们,都是水做的俏人物,正所谓温柔乡里,英雄……额……不比跟着他跑来跑去的好。”

    老二杨文敬喝然道:“我和大哥怎么会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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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我命不由我
    苏永年和那胖子棋客放定座子,那胖子正想着这小子打算怎样布局时,苏永年已经左手执棋把黑子落在了天元位置。

    胖子惊呆,众棋客也惊呆。

    人都道金角银边草肚皮,开局无不都是去抢占四角,哪有人第一手往天元放的。

    只有杨文远露出一副如我所料的样子,心道他果然第一步就会往天元下,还真是想一招鲜吃遍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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