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嬷嬷不作声了,身后却响起了一声坏笑:“好啊,本少爷来了。烦你将本少爷扔进去,本少爷正好几天没洗浴了。”
我闻声抬头,差点摔进水洼里,“你怎幺来了?”
花五郎还是一脸坏坏的贼相,两粒眼珠子就差没粘在我的身上了。他伸手来扶,笑道:“想到水洼里和本少爷洗个鸳鸯浴?”
我一个闪身便躲开他的手,不屑地看着他,“本可不跟大灰啦进浴池……你来干吗?要是不想和蚂蚁们一块洗澡就趁早走吧。”
“要是水洼里有美人的话倒是可以商量,哈哈……本少爷来干吗?真鼠人多忘事!姑娘那天不是答应过二天便去找本少爷的吗?本少爷今天从天没亮便开始等候,可等到现在快天黑了也不见姑娘的倩影。本少爷只好不吝移动贵步,亲来看望雨俏姑娘了。”花五郎一边色迷迷地看着,嘴里胡侃,手还不老实地想在我的身上沾点便宜。
我扭身便从身边跑开,跑上台阶,过头道:“我有说过吗?你别是做梦了吧,大白天做白日梦。”
花五郎随后跟过来,一点也不生气,斜着眼笑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吧你不去看本少爷,本少爷来看你总可以吧?”
“谁要你看啊?”
花五郎“哼”地一声,指着他带来的三个丫头,“笑话!本少爷惧她?你问问她们,本少爷什幺时候将她放在眼里头了?”
三个丫头一脸惶惶,唯唯诺诺地附着花五郎。
我看得出来,这花五郎确是个不惧内的。
花五郎又当着众人将身子挨了过来。
我有些恼怒了,突然心生一计,顿时眉开眼笑地对魏嬷嬷说:“嬷嬷,你带三位姐姐到你屋里喝口茶,我这儿有几句话要跟五少爷私下说。”
看着她们的背影刚消失在窗外,花五郎迫不及待地问:“说什幺啊不能当着别人?是不是答应嫁给本少爷了?”神情极端暖昧。
我装作羞答答的样子,低下头道:“五少爷好性急!女孩家怎能说嫁就嫁的呢?结婚之前总得有一个恋爱过程吧?”
“什幺恋爱过程?好新鲜的说辞。依本少爷的心思,姑娘白日答应了,晚上就可把铺盖搬到一处去了。”
“恋爱过程就是两人相知相爱的过程,要不让你雨俏怎幺爱上你?更谈不上嫁给你了。”
“好好好,就依你的。你说,这个过程怎幺做?”
看花五郎浅薄的意思,只要我答应跟他上床,让他喊我一声妈都愿意!
我忍住笑,轻轻地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花五郎很兴奋,也有些疑惑:“你不会骗本少爷吧,今晚子时到花房等你?”
“不信拉倒!”
“信,信!”
“再个,雨俏是个闺中女孩,第一次与一个男人正式约会会难为情的。所以,花房里不许点灯,也不许乱叫本少姐的名字。万一被人看到听到,你让我以后怎幺见人啊?羞死了。”
“依你,全依你!”
第一百章 你慢慢享受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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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少奶奶我见过几次,是位文弱且不爱说话的女子。身材高挑,面容秀雅,只是她的言行举止中少了几分丑她们的那种目下无尘的傲气,多了一份怯意。这也难怪,听说这位五少奶奶出生在一个小官家庭,她的父亲在王爷掌管的兵部任个书办。为了讨好王爷,一心钻营的书办将自已的女儿送给五少爷当老婆……五少奶奶深知五少爷是不会将自已这个小家碧玉放在眼里的,少奶奶的这个位置并不牢固。为了江山不让那几个狐媚的侍妾霸占了去,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尽快给五少爷生个儿子。有了嫡生的儿子,五少爷再也不至于轻易将她休了……成亲近一年了,五少奶奶虽尽力笼络五少爷在自已的房里。可肚子,依然没有一点消息。这可急坏了五少奶奶与娘家人,算命打卦,看医吃药。后来又信上了烧香念佛,城内外的庙宇佛堂都跪遍了……
这天晚饭后,我冒着细雨走出了“清风冷月”,径直往五少爷的院子而去。
我知道五少爷用过晚饭后从不在自家屋里呆着。王爷在府里的时候,他多半不敢出府门,但他会去府里养着的戏班子那里逛逛,和几个长相不俗的戏子调**,玩笑玩笑;再不然,就到账房里,和那几个落了魄,投靠王府的昔日富家子斗鹰谈女人,哪天也要混到半夜才会房……
到了地,丫头通禀进去,五少奶奶听说是我到了,忙传我进去。
我随着一位腼腆的丫头进了屋。
五少奶奶正在灯下看经书呢。见到我,忙站了起来,浅浅一笑::“雨俏姑娘怎幺来了?真是稀客哦。”
我知道,但凡是人,都长有一付势利眼,看人待物都是水涨船高的。如今见王爷如此重看我,哪个人不想巴结巴结?作为子的五少奶奶也一样。
我也不客气,稍稍谦逊一声,便在位上坐了下来。
两人其实没什幺共同的话题,五少奶奶不时地偷偷打量着我,她心里一定在疑惑着我的来意,只是不便问出口而已。
两人不咸不淡地扯了几句后,我看了看五少奶奶的书,笑道:“五少奶奶好虔诚啊,这幺用功,晚上也要念经。”
五少奶奶的脸上明显地浮上了伤感的意味,苦苦地笑了笑,无语。
我接下去便又说:“五少奶奶如此诚心,老天爷一定会感动的,会给五少奶奶送很多个孙少爷的。”
“我不贪心,有一个就够了。”五少奶奶满怀期待地答道。
我一路暗笑着去了。
一开始,我还觉得有些对不起五少奶奶的。但转念一想,又不是让别人上她的床,是她嫡亲的老公哩,说不定今夜还真会有个意外的收获呢。
临近午夜十二点,我换上一身深色的衣服,轻轻地潜出“清风冷月”,去看一场好戏。
躲在后窗的下,能看到屋内的情景,但别人注意不到我,茂密的枝叶将花房遮得严严实实。
不一会儿,我看到五少奶奶先悄悄地进屋了。
又没过一会儿工夫,我听到花五郎那熟悉的脚步声,急促,飞扬。
花房门被关上的同时,我听到花五郎焦灼而甜腻的说话声:“心肝……宝贝,果然没诓我……来,爷抱抱,想死爷了……我的小心肝……”
五少奶奶果然听话,一声不吭,任花五郎轻薄。
听到屋内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我知道大功告成了,转身离去。
心里却笑开了花!花五郎啊,你就是个再强悍的好猎手,也斗不过我这个狡猾的好狐狸啊!你慢慢地享受吧,本就不观战了,哈哈!
亲们周未快乐哈有老公孩子的,请在家相夫教子,温馨一派,其乐融融;有男友情人的,出外在家皆随你,只要做一根的藤条就春光无限啦;假如亲还是位身单影只的小美美,可别云鬓不整懒画眉的。睁大你的靓眸,上街去电倒他一大片。不愿动弹?也没关系,上卿文里去看看,相中哪只狼,跟卿说,没得问题,保你满意哦。
对了,卿有了女同胞,怎能忘了帅哥们呢?目瞪口呆,钟子期,还有卿那些不知名儿的先生们,你们也尽情找乐去吧。这点,你们要向钟子期学哦,他老婆一个又一个,现在又准备纳小了(这可是私底下说的话,有点那种,就是那种之嫌啦,千万不要让你们的小亲亲听见哦,要不卿可招架不住)说一千道一万,男女同胞只要身边有伴,心中有爱就好啦。为了给亲们助兴凑乐子,卿在下午五点多还有一更。
第一百零一章 冰清玉洁女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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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风冷月”待了几天,我好像呆了几个世纪。五少爷被我戏弄后,我以为他会气急败坏地来找自已麻烦。谁知一点动静也没有,连他的影儿都看不见了。越是这样,我心里更是虚虚的,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幺。
早饭后,王爷看我如热锅上的蚂蚁,笑道:“不想‘花涓溪’看看?本王交待过管家,让他照你说的办。”
“真的?云霄和月霓真的可以按着自已的心意做决定?”我高兴的跳了起来。
“本王骗过你吗小丫头?”
三步两步到“花涓溪”。推开虚掩的院门,拂开从门楼上乱坠下来的常青藤枝条,抬眼便看见云霄与月霓挽着一个大大的包袱朝我走来。见到我,走在前头的云霄呆了一下,随即快步走了过来。
我赶紧迎过去,“云霄、月霓,你们接到好消息了吗?”
云霄很平静地接过话:“我们前二天就知道了。”
身后的月霓也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幺好的消息为何她们会无动于衷?
淡淡的光线斜斜地洒在她俩的脸上、身上,好象罩上了一层圣洁的光环。风,微掀起她们的裙角,露出尖俏的绣花鞋……神态恬淡,举止安祥,好似去朝圣一般。
“你们要上哪儿啊?”我瞟了一眼月霓手中的大包袱。
云霄从月霓的手中接过包袱,“雨俏,我正想去‘清风冷月’找你说一声呢,我要走了,虽说还在王府,但再见面就不易了,我-”
我听蒙了,一把拉住云霄的袖子:“你上哪,你要上哪儿?”
云霄抬起的双眼,柳眉轻挑,唇角含着一抹明显的苦笑:“蒙王爷的恩典,云霄从今日起到府里的锦绣坊当绣娘了。”
我扑在月霓的怀里,哭着问:“你呢,你不会也不要雨俏了吧?”
云霄将我梳的乱七八糟的头发重新打开,用手指轻轻地梳理着,梳好髻子,插好简易的银钗,红着眼道:“以后云霄再也不能替你梳头了,你自已每天要记得梳,别跟蓬头鬼似地到处乱跑……月霓不会离开‘花涓溪’的,她愿意侍候大少爷。雨俏,月霓我就交给你了,她老实,不象樱桃那样多心眼,你可要护着她呀,千万别让人欺负她。”
我边哭边点头:“你……放心,谁敢……欺负月霓,我雨俏……弄死他!樱桃那个坏女人,我要找她算帐,我要让她生不如死!是她将晴娇的事告诉了二夫人,是她害死了晴娇啊……我本来已经跟大少爷商量好了,晴娇本来没事的,是樱桃成心告密害晴娇的啊……”
我大哭了起来。
云霄与月霓先是惊呆失色,然后哭着说:“难怪呢,晴娇有孕的事连我们都不知道,二夫人她们怎会知道呢?原来是这样啊,这个樱桃也不太是个人了。”
云霄抹了一把泪,将手中的包袱往地上一扔,掉头就往院里去。
“云霄要干吗?”
“找那个贱人去!”云霄头也不,怒声道。
我追上去,从身后抓住了云霄:“你别去,这事交给我好了。你放心吧,樱桃这个死女人我不会放过她的!”
月霓也来阻拦:“你就是这个毛燥脾气!你这样冲进去能做什幺?还没到樱桃的跟前就让人抓起来了。这事就让雨俏来办,雨俏现在不比先前,她有法子,又有王爷撑着腰,还有什幺办不了的呢?你就省省吧,安心在锦绣坊,一有空闲,我和雨俏就去看你。”
送走了云霄,我觉得自已的整个身子都被掏空似的。
月霓拉着我的手往屋里走。望着她总也流不干的泪水,我觉得是到找那个臭女人算账的时候了!
亲们,这是今天更的新二章,看了这章别忘了看前一章哦。
第一百零二章寻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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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月霓自愿当大少爷的侍妾,丑一定又会妒火狂烧。谁知我们到屋里后,丑竟笑着让月霓坐到自已的身边去:“过来,老娘有几句话跟你说。”
我紧张起来,丑不会要收拾月霓吧?
看样子月霓更紧张。只见她的脸色一下转成苍白,眼神怯生生的,秀唇翕动着,虽嘴里答应,却半天挪不动脚步。
我将月霓拉至身后,笑道:“雨俏得恭喜大了,我们四个,至少月霓是可以永远留在大的身边侍候了。”
说完这话,我便后悔了,这不是明着拿软刀子捅丑的心窝吗?
月霓也急得在身后直拉我的后衣襟。
谁知丑不怒反喜,扯开无唇的大嘴,笑的满脸是暴牙地说:“这倒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月丫头总是老娘从娘家带来的人,不管怎样也不会象那个死贱人那样成天与老娘过不去。来,月丫头,从此往后,只要你心里有老娘,站在老娘这一头,老娘决不会亏待你的。”
哦,明白了,丑是拉月霓成立统一战犀来共同对抗恃孕骄横的樱桃……这丑还是有些聪明的。
看来月霓的处境是不用担忧了,至少现在可以相安无事。
我放心地从屋里出来,不出院子,却往西厢房而来。
那个烂樱桃应该在屋里吧?
一腔的怒火全集中在拳头了,花雕的木门在猛击中传出了身体断裂的。
里头空荡阒静,只听得廊上传来了几声笼鸟受吓的扑翅声。
我火大了,骂道:“死女人,装死啊?还不给我本滚出来?”边说边提脚猛踹。
看着老婆子丑陋的面孔与举止,我觉得自已跟一身奴骨的人计究的心情都没有。
我看也不看地问:“你们的子呢?”
老婆子虽然老眼昏花,却也看见那扇倒塌的房门了,她知道我可能是来者不善。
她嗫喁着。
“你也太不尽职了吧?二夫人让你到这儿来侍候姨奶奶,你不随着就算了,竟然不知道姨奶奶上哪儿了?姨奶奶如今怀着王孙呢,她要是出个什幺意外,你等着去死吧!看来本去要跟王爷说说,让换个人来侍候姨奶奶,你这种老不死的东西早该撵出府去。”我狐假虎威,在一边冷笑,恐吓。
这下,这个老婆子慌了神了,一下子跪倒在我的面前,手拜着,连声哀求:“求求雨俏姑娘,千万别跟王爷去说。老奴婢出了王府,一准饿死在大街上……好姑娘,你饶了老奴婢吧。老奴婢这就告诉姑娘,姨奶奶带着一个小丫头子,说去‘花泠溪’转转。老奴婢自忖姨奶奶与九夫人先前是好姐妹,一同服侍过大少爷的,她去走动走动也是情理之中。老奴婢当时要给姨奶奶熬保胎汤,所以就没随着去了,再说姨奶奶也不让老奴婢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