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乡土,一半文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一半乡土,一半文青】
作者:小强
一半乡土,一半文青(新人原创连载,更新第一、二章)
新人原创长篇连载农村**一半乡土,一半文青
作者:lys8725
25年2月8日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第一章玉琴,二憨,王山根
一、玉琴,二憨,王山根
山腰上是一片高粱,曲里拐弯的羊肠小道沿着田边蜿蜒而去,尽头是一片花生地。秋老虎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这片花生被热度催了又催,早熟了。
刘玉琴撂下手里的花生蔓子,仰头伸了个懒腰,露出腰间一片白腻的肉。刚过午的天真热,她还穿着短衣,白色的小背心被汗水浸成了半透明,那对被丈夫和公公咂摸滋润了多年的**房几乎要透衣而出,**尖尖的,像刚出土的花生。她把麻袋铺在成堆的花生蔓子上,一仰身半躺了上去,随手摸过用了不知多少年的坑坑洼洼的军用水壶灌了两口水,然后喊道:“爹,家里的,歇会吧!”
玉琴的丈夫二憨正轮着&8822;头刨花生,听到媳妇喊,他把&8822;头一扔,黝黑硕健的身子半蹲到媳妇旁边,接过媳妇手里的水壶咕咚咕咚一阵猛灌,满是老茧的大手就朝媳妇的**摸了过去。
“天天晚上还弄不够?要死啊!”玉琴一把拍掉他不老实的手,笑骂了一句。
“不够!”二憨嘿嘿地笑着,水壶一扔,两只大手一齐伸进了玉琴的背心,把她两只雪白的**揉搓得像案上的面团。
玉琴不再拦他,闭上眼享受丈夫的爱抚。嫁到王家五六年了,二憨爷俩一个白天一个晚上,不分昼夜地和她**,几乎没有一天闲着。刚开始她还受不了这种过度频繁的**,渐渐地就适应了,如今一天不沾男人的身子,她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现在的她不用睁眼就能分辨出是谁摸上了她的**。爷俩的手劲都出奇的大,二憨动作剧烈而粗糙,往往把她揉搓得直喊疼,疼过之后就是强烈的**,就是胯下的湿粘和渴求。公公王山根则不一样,老头总是收着劲头耐心地抚摸,时不时揉捏揉捏**,舔吧舔吧乳晕,让她从**痒到心里,从心里痒到胯下,从胯下痒到公公那粗硕的**。
二憨抹着媳妇的**就硬了,胯下高高的像顶帐篷,一只手还停在**上,另一只手就探进了玉琴湿粘的胯下,躁动地捋着她浓密的阴毛。玉琴也被他揉搓的不行了,雪白的腕子伸进二憨裤头,撸动二憨的**让包皮摩擦巨大的尖端。二憨浑身一颤,一把拽掉媳妇的裤头,又把自己脱的精光,掰开媳妇雪白的大腿就插了进去。
两口子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的长叹,二憨跪在地上扳着媳妇的腰,嘴里叼着一只**,手里揉着另一只,膝盖和脚尖陷进了松软的花生地,腰胯大幅度耸动,粗黑的**在玉琴肥硕的**间激烈地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到底,那装着无数子孙的肉袋就会拍打在玉琴的会阴部,发出啪一声脆响,每一次拔出,又会带出那两片粉红色的软肉,以及大股腥咸滑腻的**。刚过正午,村子里根本没人下地,四周又是一人高的高粱地,玉琴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着,喘息着,两条腿死死勾住二憨的腰胯,雪白的臂膀抱住二憨的脑袋,似乎想要把丈夫闷死在自己雪白的**间。
“啊……使劲啊……要死了……爹……过来……歇着吧……歇会……”
儿子儿媳妇已经开始干了,王山根这才扔下手里的活,不紧不慢地踱步过去,倚坐在儿媳妇身边,顺手抽出烟袋,眯着眼大火,慢悠悠地抽着。
王山根命苦,老伴死的时候,大儿子大憨刚十三,小儿子二憨刚学会走路。辛苦巴结十几年,刚给大憨娶上媳妇,刚抱上孙子,大憨跟人出去刨活,稀里糊涂就把命扔在了外面,留下刚出月子的媳妇和还没长乳牙的儿子。王山根命好,二憨十八岁那年,他给孝顺得不像话的二憨张罗媳妇,遇到了多年不见的一位老伙计。一顿酣畅淋漓的叙旧酒,一个香艳得无可比拟的晚上,他得了个心甘情愿跟爷俩大被同眠的漂亮儿媳妇。爷俩从来不在乎对方和玉琴的事。儿子白天想和玉琴干,爹就晚上把玉琴拉进被窝。爹晚上想和玉琴**,白天玉琴就是二憨的。玉琴被爷俩调教滋润成了依顺的小媳妇。东屋,西屋,田地里,锅台边,磨盘上,爷俩无论谁想和她**,她都美滋滋地答应着。想从前面干?行啊!裤子一脱,身子一仰,你硬不起来,我给你揉几下,黑咕隆同你看不清,我自己扒开让你进。想从后面来?行啊!屁股一撅,扶着门框或者锅台,**随便你摸,不过你得扶紧我的腰,摔地上疼……
二憨粗吼着猛**,玉琴畅快地呻吟,两人一头一脸都是汗,男女的生殖器猛烈摩擦着,大股大股的**从玉琴两腿间飞溅而出,沾湿了两人的阴毛,阴黑了身下的麻袋,顺着二憨的阴囊溅落到泥土上,一片泥泞。王山根心里的那团火腾地就起来了。一手攥着烟袋杆,另一只手就摸上了玉琴的**。
被二憨猛烈地**弄着的玉琴快**了,**水纹般一圈圈荡漾,两腿间的酸爽腻滑酥麻畅快顺着腰杆子蔓延至全身,嗓子早呻吟地失了声,脚趾头紧紧并起,大腿上的白肉紧紧绷着,两手死死揪住二憨的头发,淡粉色的乳晕收缩出一圈紧密的小疙瘩,**更高高挺起,敏感到了极点。公公的手一摸上去就被她一把抓住,死死按进雪白的乳肉。
“爹……快快……帮我一把……使劲揉……我快来了……快揉……等二憨完了……我让你比他更……舒坦……”
儿媳妇那畅快**的嗓音把王山根听得一阵欲火焚身。他扔了烟袋,一手一只**狠命揉搓着,脑袋一探就嘬住了玉琴的嘴唇。玉琴两手抱着他的脑袋,四瓣嘴唇两条舌头滋溜滋溜你来我往,汗味烟味口水味还有**的气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催的公公和儿媳妇两人欲罢不能,似乎要把对方的舌头吸干才肯罢休。
二憨也快射了,他的动作空前剧烈起来,眼耳鼻口心似乎全都失效了,无论是玉琴的粗喘声还是王山根舌头的跐溜声还是两口子剧烈撞击的啪啪声一概听不见,天地间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在玉琴生殖器里**辣腻滑蠕动的快感。蓦地,二憨一声沉闷痛苦的嘶吼,整个人狠狠压了上去,腰胯的撞击急剧减速却一下比一下更深。玉琴只感觉身体像一座崩溃的堤坝,滔天的洪水自山巅奔流而下,漫过她的大脑,漫过她的**,顺着胯间的泄洪口奔腾而去,大脑一片水漫金山的空白,只能感觉到二憨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在她的**里奔涌着……
二憨终于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整个人慢慢从玉琴白花花的身体上滑落下来。渐渐疲软的**一离开玉琴的**口,浓白的液体就从两瓣湿漉漉滑腻腻的粉红色**间滚落出来,那是男人射出的精液和女人**的**的混物,落在麻袋上不凝不散,显眼之极。玉琴也瘫软在了麻袋上,她的嘴被公公的舌头堵着,发不出声音,抱着王山根脑袋的手却松开了,直直地落了下来,拍打起一片尘土。
王山根蓦地直起身,唇舌间全是儿媳妇的口水。玉琴刚才**的时候死死咬住了他的嘴唇,疼得他几乎掉眼泪。他愤愤地擦了把脸,骂了一句:“疼死老子了。”
玉琴吃吃地笑了起来,起身搂住公公的脖子,手指细细摸着公公嘴唇上的牙印,甜腻腻地笑道:“真疼呀?来来,给你止止痛……”说着就亲了上去。
男人和女人在性行为方面有着很大的别。男人,快感来的快去的也快,比如二憨,在玉琴的**里射完了精就躺了下来,拿麻袋一角盖着眼睛歇气。女人,快感来的慢去的更慢,比如玉琴,刚结束和丈夫激烈的**,转身就跨坐在了王山根身上,死命吮吸着老公公满是烟味的舌头,有滋有味。
王山根早就脱去了裤头,粗黑的**贴着儿媳妇玉琴雪白的小腹直直立着,随着玉琴的动作在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阴毛间探头探脑。玉琴的**口还残留着和二憨**渗出来的黏糊糊的液体,王山根也不嫌脏,任由玉琴用屄口蹭着自己的阴囊,黏糊糊的很痒。玉琴废了老大的劲才把舌头从公公嘴里抽出来,笑嘻嘻地道:“别亲了,还**不**我了?”
王山根也不说话,两手搂着儿媳妇的脸,嘴里含着她一只奶头,边咂吮边狠狠瞪着儿媳妇潮红的脸。玉琴又是一笑:“好吧好吧,我**你行了吧,儿媳妇**公公!”
说着,她轻抬屁股,伸手扶着公公的**在自己的**口边,轻轻磨蹭着**和阴蒂:“真滑溜啊,都是二憨**我**出来的水。借着这滑溜劲儿使劲**吧!”说着,玉琴一屁股坐了下去,用湿滑的**吞进了王山根的**。
玉琴跨坐在公公身上,仰着头眯着眼,小腿支着地,身子一上一下,轻轻套弄着王山根的**,感受公公的**填满**的充实感。王山根双手交叉抱着儿媳妇的腰,两手一左一右捏着儿媳妇的屁股瓣,嘴里噙着她的奶头。上年纪的王山根不像儿子二憨那样急于在玉琴**里射精,平常他最喜欢像这样抱着玉琴**弄。玉琴的小腹很白很软,随着她身子的套弄,雪白的小肚子在他黝黑松弛的腹部不断磨蹭着,这种亲密的接触比玉琴**的香滑**带来的快感更容易让他飘飘欲仙。这让他想起了老伙计家那个香艳的夜晚,那一夜,老伙计被他灌醉呼呼大睡,他先是钻进了老伙计媳妇的被窝,用粗壮的身体和硕健的**把老伙计风韵犹存的媳妇**得软成一滩肉泥,然后又钻进了当时只有十六岁的玉琴的被窝。那时的玉琴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她躲在被窝里看着王山根和娘**,看得浑身酸软脸颊潮红。他就像今天这样,趁着酒劲把玉琴抱到自己身上,用**捅破了她的处女膜,然后疯狂地**到天亮……那天之后,他就认定,玉琴就是最配二憨的儿媳妇,在把她介绍给儿子二憨之前,他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和这个饥渴的小丫头**了。有时候是在玉琴家,灌醉老伙计之后轮流**玉琴娘俩,有时候是在玉琴家的地头边,天黑无人的时候,王山根和玉琴钻进草窝,年近半的汉子和十几岁的小姑娘在野地里交。更多的时候是玉琴忍不住心思,趁着二憨家里没人,跑到王山根住的东屋疯狂地添咬他的**,然后撅起屁股,任凭王山根粗大黝黑的**插进她的**,摩擦,冲撞,射精……
所以说,王山根并不着急发泄**,他和玉琴**的次数比儿子二憨多的多,他射在玉琴**里的精液比儿子二憨多的多,他比二憨更熟悉玉琴的身体,更熟悉**时玉琴的心思和动作。玉琴一抬屁股,他就知道什么时候该迎上去**弄。玉琴一眯眼,他就知道她累了,就会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一边亲吻儿媳妇的嘴唇舌头,一边在她**里**。玉琴一咬他的肩膀,他就知道她快泄了,就会加速、用力,让自己的精液迎着儿媳妇奔涌而出的**而去……
日头渐渐西沉,下地的村民也多了起来,刘玉琴、二憨、王山根三人围坐在成堆的花生秧子边,一边摘着花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说着闲话和情话。这是个偏远的小山村,他们这种混乱的男女关系在村子里数不胜数,文化水平不高的他们无知又性福,这样的日子,很美好……
第二章狗宝
吃过午饭,王山根抱着儿媳妇玉琴睡了会觉,就到邻村赶集去了。二憨拎个小马扎蹲在院子里,翻晒着刚摘下来的花生。今年雨水少,收上来的花生瘦瘪的不像样子,他漫不经心地划拉着,翻腾着,时不时捏开个新鲜瘪种填进嘴里,一股清甜的味道。院门吱呦一声轻响,侄子狗宝鬼头鬼脑地探出头,嬉皮笑脸地喊了声:“二叔!”
“哦,狗宝啊。”二憨抬手示意他进来。狗宝今年十六了,个不高,精瘦精瘦的,脸蛋子跟死了的大憨一模一样,肤色倒很白,随他娘。小狗宝似模似样地蹲在二憨一边,也捡俩花生剥着皮塞进嘴里。二憨打眼一瞅就知道他憋着什么心思,斜了他一眼问道:“今天没上学?”
“嗯,星期六,学校放假。爷爷在家不?”
“赶集去了,找他干啥?”
“不干啥,那个……二婶在家不?”
二憨抬手给他一个爆栗,笑骂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怎么不去找你娘去,你娘那**多大!”
狗宝嘻嘻一笑:“俺娘前两天去姥爷家了,夜来才来,都累的走不动路了,我不好意思再摸她。对了二叔,好几天没见我娘,你就不想她?”
二憨又拍了他一巴掌:“我想不想她关你屁事,不好意思摸你娘,就好意思摸你二婶?”
狗宝抿着嘴只是傻笑。二憨也心疼侄子,摸了摸他后脑勺道:“你婶子屋里睡觉呢,你轻点折腾,折腾坏了小心我割了你的小鸡子!”
“明白!二叔你就放心吧!”狗宝喜滋滋地进屋去了。
二憨看着他屁颠屁颠的样子笑了笑,站起身出门。他想看看好几天没见的嫂子累成了什么样子。
爷俩今天都没上玉琴的身子,二憨忙着晒花生,公公也只是搂着她亲嘴摸**睡了会午觉。这会的玉琴只穿了条纱巾内裤,光着上身挺着两只**房,似睡非睡地躺在西屋的炕上,脑子有点懵。她正打盹呢,就感觉有人爬上了炕,一只热乎乎的小手从她肚脐眼开始往上摸,摸上了自己的**,动作细致而生疏。一睁眼,她就看见了狗宝,这小子半躺在自己身边,嬉皮笑脸的,露着一口白生生的小牙。
“吓我一跳,我当是谁呢。”玉琴并不生气,公公摸了她半上午,她早就觉得有点饥渴了。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她侧过身躺着,把两只雪白的**朝向狗宝:“要摸就大胆摸,你这扣扣的跟偷似的!”
狗宝大喜,急忙凑了过来,一手抓住一只**,小脑袋埋在玉琴乳沟里,哼哧哼哧的又亲又摸。玉琴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小裤衩,捏住了狗宝细长的小**:“今天怎么想起二婶来了,你娘呢?”
“我娘……滋溜……前两天老爷家了……滋溜滋溜……夜来刚来……让我……滋溜滋溜……老舅和大表哥折腾坏了……”
玉琴故作生气,把他的脑袋推离**,撇嘴道:“你个死孩子,娘让人**坏了,你就来**你婶儿啊!”
狗宝恋恋不舍地瞅了瞅玉琴的**房,含糊着道:“这不是……这不是……”
“不是什么啊不是,”玉琴就是故意刺激他。她捧着小侄子的脑袋,鼻尖对鼻尖,嘴唇贴嘴唇,吹着气问道:“婶子的**大不大?”
“大……”狗宝直舔舌头。
“身子美不美?”
“美……”狗宝抓耳挠腮。
“想不想**婶子?”
“想,太想了……”狗宝浑身都硬了。
玉琴扑哧一笑,一把推开他:“去把院门锁上。”
“哎!”
狗宝连滚带爬地下了炕锁院门。再西屋,玉琴已经脱掉了内裤,整个人仰面倚在被子上,两条大腿左右分开,那浓密的阴毛和湿漉漉的屄口看的狗宝血脉贲张。
玉琴朝侄子勾了勾指头:“想**婶子,先给婶子舔舔屄吧!”
狗宝如同得了令箭,三两下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翻身上炕,两手扳着玉琴雪白的大腿,把小脑袋埋在玉琴胯下,舌头狠狠舔起了玉琴的下身。
别看狗宝才十六,**女人的次数不多,嘴上功夫却相当不赖。嘴唇吸着屄口的**,小舌头绕着玉琴的阴蒂转来转去,时不时扫过两片鲜红的**,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更有时卷出个尖,在玉琴**里浅浅地进出。这种别样的滋味把玉琴美得直哼哼,差一点当场泄了出来。
“使劲舔……对使劲……啊……小祖宗啊……你这是什么舌头,怎么练出来的……啊啊……”玉琴舒服得一阵阵直呻吟。
狗宝收起舌头擦了把嘴,笑道:“俺娘教的呗,从我记事的时候就常给娘舔。咋样,够劲儿不?”
玉琴都快被他舔的泄身子了,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也不嫌他刚舔过**的舌头脏,嘴巴凑过去狠狠地亲了起来,边亲边含糊着道:“够……够劲儿,快**婶子,婶子让你舔的痒死了……”
狗宝喜得直哆嗦,手把着小**在玉琴屄口蹭了蹭,一抬腰就插进了玉琴**。
玉琴一声舒服的长叹,雪白的胳膊和大腿一收,像个章鱼似的把小侄子狗宝缠在了怀里。小狗宝毕竟才十六,身子还没长开,拍打着玉琴阴部的小白屁股还不如半个枕头大。他的下身光溜溜的还没长毛,小**又细又长,**起来的力气也小,难得的是从**到阴囊很白净,甚至比玉琴的皮肤还要白。细长的**在两片鲜红的**里进进出出,白净阴囊上沾满了玉琴溜出来的**,一甩一拍,溅的炕席湿乎乎的一片。
玉琴很少和小狗宝**,平常日子里,王山根和二憨这爷俩**起来够生猛,也够过瘾,只不过这俩大老爷们身上粗的像老牛皮,哪有狗宝这种细皮嫩肉的感觉。说起来,玉琴第一次让狗宝钻进被窝还是在去年。就在今年夏天,狗宝和村里几个孩子下河玩水,一天没见着人,把他娘红梅还有王山根爷俩吓得啊。老王家到现在就这么一根独苗,这要淹在河里那还不塌了天?等到狗宝疯够了家,三个人把他这一顿打啊,打的狗宝哭天喊地。打完了还不让他吃饭,浑身光溜溜的在院子里罚站,玉琴看在眼里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虽然二憨爷俩**了这么些年都没让她生个一男半女,但碍不着她稀罕孩子。王山根气愤之下自己东屋睡了,二憨训了狗宝半天,钻进嫂子被窝给红梅揉**顺气去了。玉琴则把挨打又挨罚的狗宝领进了西屋,给他下了碗面条,用烧酒擦遍了他身上的伤,晚上又把他抱进自己的被窝,搂着狗宝光溜溜的身子安慰他。睡到半夜,她摸到了狗宝不老实的手,还有硬硬的小**。那天晚上,玉琴尝到了和一个十六岁小男孩**的滋味,那种滋味不同于和大老爷们**,却同样畅快迷人。但她从来不去挑逗狗宝,一方面狗宝还小,正在长身子。另一方面,她自己有如狼似虎的俩大老爷们天天钻被窝,狗宝家里,只有个守寡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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