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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相之窑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阡惹ZL
    越觉大师:“在他的再三恳求下,我将忆落水给了他,并收他为我的第二位俗家弟子。之后将近一年多的时间里,他都呆在少林寺,直到第二年的比武大会开始之前,他前往各地邀请武学世家和门派前来参加,回来的途中,与真正失去记忆的陆雲参相遇了。”

    文清禾不解的问:“那.....闵天行前辈已经失去记忆,为何知道北邙山那里葬着自己的故友”

    “是我告诉他的,他喝下忆落水后便一直暗示他应该去北邙山祭拜自己的故友,我陪着他去过那里.....衣冠冢,没有墓碑。”

    文清禾听到这里心情莫名沉重,如今那座衣冠冢里面躺着的,是闵天行。

    许令仪:“在喝下忆落水之前,他有没有告诉你关于陆雲参他们更多的事情,比如陆雲参为何会失忆他又怎知陆心竹陆姑娘在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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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五章 如斯
    程冬气呼呼的躺在马车里,眼睛朝上看到了坐在另一侧的昱儿,腾的翻起身,二话不说嫌弃朝外喊道:“小子,你竟然让昱儿也跟着,你怎么想的,这一路颠簸,她身体定然受不了!”说着自马车钻出,跳到霍义行的马背上并道:“去照顾她!”

    霍义行无法,只得跳上马车,钻了进去。

    昱儿在得知他们又要离开的时候,哭着要求霍义行这一次一定要带着她同行,这自然是不行的,如今她有孕在身,长途跋涉对肚中胎儿与自己的身体都不好,霍义行不答应,但是昱儿说:“若是你走了,我一人呆在此地也不会开心,难道这样就对我们好了!”

    霍义行:“可是昱儿,我真的担心......”

    昱儿:“有何可怕的,我的身体还不至于那么娇贵,我觉得这样反而对孩子有帮助。”

    霍义行犹豫半天,连夜跑到医馆询问了大夫,大夫说此时胎儿在腹中是最安稳的时期,行路时多加注意便好,不必那么紧张,霍义行这才放下心,同时又抓了很多药回来,然后恳请许令仪一路上对昱儿多加留意,以免发生意外。

    许令仪笑道:“若是昱儿同去,即便霍大侠不说,我自然会负起身为一名大夫的责任,放心吧。”

    于是昱儿便跟着一起离开了秦州,她不用每天坐在院子里等霍义行回来了,可以天天看见他,让他感觉力量倍增。

    快慢相宜的行路速度,使得他们在十天后才到达永兴军路的长安城内,在进程之前,文泽荣就疯狂向大家推荐长安袁记酒馆的美酒佳酿,众人被他说的也是兴致高涨,进城后,文泽荣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最前面给众人带路。

    北宋时期的长安城已经不复往昔的繁华,无论是朱雀大街还是其余坊市踪迹,亦或是皇家的大明宫兴庆宫里的烟柳璃翠已经被厚土掩埋,长安周围的环境的也不及唐时那般雅致,不过毕竟这里是帝王乡,王气与历史沉积下来的贵气,让这里并未显得有多衰败颓废。

    彼时吕大防任永兴军知军,三年后,即1080年,吕大防根据隋时旧图,绘刻了《长安图》,为后世研究古长安成以及我国传统城市设计的理念具有重要意义,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文清禾一边想着这些只有二十世纪的人才会知晓的事情,一边走在旧城之上建立起来的新城街道上,感慨的叹了一口气。

    许令仪听到后,笑道:“小禾为何叹气”

    文清禾长舒一口气:“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许令仪:“唐时的繁盛,今时可能永远不会重现。”

    文清禾:“何必非要重制已经出现过的盛景呢如今的大宋,也.....挺好!”

    霍义行直言道:“好若是好的话,大宋国库何至于每年入不敷出,当前的好,都是百姓用血汗钱买来的,这样的和平乍看起来无何不可,但终究给不了百姓最真实的安全感,这种好,不要也罢!如今的新法,又不知道坑害了多少百姓!”

    江艽幽幽道:“不要难道打起来比现在会更好”

    文清禾打断他们:“你们说的都对,只是站立的角度不同罢了,为百姓考量没有错,可若是违背了历史规律,错过了机会,以后再如何挽救,终究会......一场空!”

    她说的话,众人自然听得不是很懂,许令仪正要问,前面文泽荣突然喊道:“我们到了!我来拴马,你们先进去。”

    文清禾暗暗松了一口气,要是再他们再吻下去,她真的知道该怎么回答,擦了一把额上的汗,跟着许令仪他们进来酒馆的门,江艽帮着文泽荣拴马,将方才文清禾紧张又舒展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跟了进去。

    进入酒馆,一身灰衣肩膀上挂着布巾的一位小跑堂立即迎了过来,恭敬的招待众人走至二楼雅间落座,正欲退出,转身看到刚刚上楼的文泽荣,喜道:“文公子,这次来又要顺走两壶花间月嘛!”

    文泽荣上前赶紧捂住他的嘴,嘘声道:“唐洛你别这么大声。”随即尴尬的笑了笑:“再说我这次是带朋友们来的,让他们亲自尝尝这里的花间月。”

    唐洛惊道:“朋友!”

    文泽荣得意一扬头:“那是,有我曾告诉过你的霍大侠,还有



第一一六章 坦诚
    袁琮看着文清禾,问许令仪:“她真的不是你妹妹”

    许令仪:“不是!”

    “果然……不是么!筝儿不在都一年了啊……那你们为何突然来了这里是不是筝儿有了什么线索”

    许令仪缓缓点头。

    袁琮忽然走到文清禾身侧,拱手道歉:“文姑娘,方才冒昧了,给姑娘赔个不是!”

    文清禾摆手,突然灵机一动,嘻笑道:“我不想接受你的道歉,如今这个时代讲究男女授受不亲,袁公子方才捏的,可是本姑娘的脸呢!”

    袁琮一听有些慌了,紧张道:“文姑娘,你不要误会,袁某并非有意冒犯!再说我已是有家室的人,怎会真的如此轻浮!”

    文清禾:“那……袁大哥只要告诉我你与筝儿之间的约定,我便接受你的道歉!”一脸得意的笑。

    袁琮摊手表示无奈:“这即是我与筝儿之间的约定,岂能告知旁人!”

    文清禾:“袁大哥您就当我是筝儿,失去记忆的筝儿,如何”

    袁琮摸着下巴思虑了片刻,最后道:“可是你姓文,不姓许啊!”

    文清禾知道他可能不会轻易将筝儿的事情告诉自己,因此早就有打算,起身走到许令仪身侧,神气的说道:“袁公子若是执意不肯说,那我只能问哥哥了!”

    许令仪笑道:“阿琮,得闲便告诉她,我所知晓的,并不多。”

    其实袁琮的意思就是这样,此处人多,不便多说,只能借口不告诉她,许令仪给两个面前放了一个台阶,他俩也就顺着走下去了。

    袁琮走过去拍了拍许令仪的肩膀:“听你的了!”接着拱手对众人说道:“诸位,今日吃好喝好,袁某请客!”

    说完坐在了许令仪身边,给自己斟满酒,举杯与他对饮,一杯酒下肚,袁琮问他:“令仪兄,你有没有林淏的消息”

    许令仪听到后,举着酒杯的手微顿了一下,抬眼看了一眼围坐在一起吃喝的众人,随即小声回应:“没有!”

    “你说他能去哪里清儿近来总做噩梦,她说梦里全是哥哥林淏的背影,却怎么追都追不到!”

    许令仪放下酒杯,淡淡道:“我也不知他能去哪里!我找遍了他可能会去的地方,毫无踪迹!”

    袁琮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苏菼,继续问:“苏姑娘……还帮着你”

    许令仪:“嗯。”

    “你会不会娶……”

    “不会!”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那样的伤害你还想再经历一次”

    “我很感激她!”

    “就这样”

    “嗯,只是这样!”

    袁琮啧啧了两声:“好在我不是你,不然可就苦了我的清儿了!”

    许令仪这次笑着回应:“林姑娘最近可还好”

    袁琮:“都好都好,她此生只做两件事,爱我和酿酒!”笑得幸福极了。

    许令仪举杯,迅速掩去悲痛的情绪,展颜笑着:“你们好那便好!”

    袁琮闻言举杯叹息:“何时许令仪才能好!”

    文清禾一直注意着袁琮,两人的对话也被她听出了个大概,她知道哥哥许令仪还在找他的好友林淏,但听到袁琮说的那些话,她又觉得哥哥大概只是担心林淏,而真正要找的人,是哥哥心仪之人,而林淏肯定知晓其中最关键的消息,所以需要先找到林淏,才能治愈哥哥的心病。

    “能让哥哥心仪的人,一定是位温婉大气,才貌卓绝的姑娘,真好!”她自言自语道,说完还嘻嘻笑了两声。

    江艽忽然凑了过来,幽幽道:“文姑娘这是想起什么开心的事情了”

    他这冷不丁的一声吓得文清禾扔了刚拿到手里的一块梨花酥饼。

    她捂着脸无奈的说:“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突然出现,能吓死人的!”

    江艽懒懒的回应:“想不到文姑娘翻胆子这么小!”

    文清禾被气笑:“是你吓人有错在再先吧,还怪起别人不经吓了!这诡辩一般的逻辑……恐怕只有你江艽才能想的出来!”

    江艽不慌不忙的给她斟满酒,笑道:“我很好奇一件事情,还希望文姑娘帮我解答解答!你只要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吓你!”

    文清禾疑惑



第一一七章 酒缘
    江艽说出这句话后,文清禾立即脸红了,就像在秦州妙胜院内那样。

    她赶紧转身,催促道:“走吧,再不回去哥哥他们真的该担心了。”

    江艽跟在她身后,笑道:“文姑娘,以后江某真的会保护你!”声音无比温润,没有以往的清冷和淡漠。

    文清禾听到后站在了原地,思虑片刻后转身对他说道:“那江公子能否告诉我,你允诺的保护有多久”

    江艽笑,文清禾也笑,两人站在街道中,对视着不发一语,身侧人流涌动,天朗气清,夏风和畅,江艽看着对面的红衣倩影,眼里涌出无尽的温柔,笑着说道:“我自然希望是越久越好,就是不知文姑娘可以允我护你多久”

    文清禾抱臂上前走了一几步,站在江艽面前,抬头玩味的看着他,笑道:“若是我允你护我一生,你可答应”

    江艽没有立即回答,见文清禾鬓边的几缕头发被风吹乱,便伸手将头发轻挽在她耳后,笑道:“小禾,你果然与筝儿不一样。”

    说着放下手,然后负手站立,看着她继续道:“筝儿从未在我面前说过那些话。还有,谢谢你告诉我关于你的这些事情,可你为什么会相信我在我的印象里,人与人交往,都是为利益交换,这是我雷伯父告诉我的,一直以来我也是以这样信条在生活,但是你为何.....会不求任何回报的相信我,这世间真的会有这样毫无保留的信任小禾是怎么做到的你不怕我骗你,或者说伤害你”

    江艽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说出了对文清禾的感激,也说出了深埋于自己心中的疑惑,他被文清禾吸引,不是因为她与筝儿相像,是因为她对他无条件的信任,这样的问题,倒更像是江艽想要更多的了解一下这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

    江艽眼神因情绪波动显得异常有神,文清禾终于明白文字中描写一人眼睛时会用到星河璀璨这个词的真实性,此是她觉得江艽的眼睛就是这样的,璀璨到使她怦然心动。

    文清禾调整了一下呼吸,解释道:“江公子,我不是只对你这样,我对哥哥、对霍大侠、对阿荣、对昱儿都是非常信任的,难道相信自己的朋友还需要一个理由至于会不会担心被骗,会担心,就很简单的道理啊,比如有一天你出门上街,但不小心被车撞了,难道以后你会因为上一次被车撞了从此之后都不会在出门了江公子,你呀,是想的太多了,人与人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复杂!”

    “可也没有小禾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啊!我知道不简单,所以自己尽量活的简单些,别人复杂那是别人的事情,与我何干”

    “你这样,迟早有一日会被骗!”

    “只要不被你骗,被谁骗我都无所谓!再说了,到底简单还是复杂,谁又能说的清呢,你觉得复杂了好,而我又觉得简单了好,各有各有的理由,哪里争论的清楚,不侵害他人利益的前提下自己舒服就行了!”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江艽硬生生将话题扯回了原来的问题上:“所以,小禾你真的希望我护你一生”

    文清禾笑道:“我以为你忘了我的问题。”

    “不会忘记!”

    “好!那以后,江公子便护着我吧,能护多久便护多久!”她看着江艽,柔情满溢,上次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喜欢的人,大概还是她高三毕业的那个夏天,她和那个人拿着同一所大学的入学通知书,面对面傻笑着,缺胜过了千言万语。

    路过一家杂粮店铺,文清禾看到一位身着白衫的女子站在门口,正焦急的四处张望着,那女子突然看到了文清禾,立即高举玉臂欢喜的朝她招着手,一边招手一边喊道:“筝儿!筝儿!”

    文清禾笑着迎上去,并未多做解释,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看你很着急的样子,可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白衣女子身量苗条纤细,发色虽有些偏黄,但长得清秀可爱,不施粉黛的脸反倒有种自然的美,她很熟稔的轻轻拍了拍文清禾的肩膀,温柔笑道:“多日不见,你胖了!”说完回头看来一眼杂粮店铺里面放置在地上的几袋粮食,皱眉道:“今日我夫君陪我出来采买些酿酒的物料,中途说是先回酒店一趟,很快会回来,可是都这个时辰了,他还不来,这么些东西我哪里搬得动!真是气死我了!”

    江艽幽幽的问:“你的夫君,可是袁记酒馆的袁老板!”

    白衣女子惊道:“这位公子怎会知道”

    江艽笑着,吸了吸鼻子,继而解释道:“酒味儿,姑娘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儿!”

    白衣女子低头掩唇轻笑:“也是,我是个酿酒的人,总是浑身酒味儿!”

    被江艽的话提醒了的文清禾,也吸着鼻子嗅了嗅,笑道:“这怕是容易引起误会,旁人以为姑娘是个嗜酒之人。”

    白衣女子笑道:“但我并不喝酒,因为酿酒之人总要保持清醒,这样才能酿出好酒。”声音轻柔,但似乎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说完做了自我介绍,原来这白衣女子就是袁琮的妻子林奕清,她是个酿酒高手,相州出了名的银光和碎玉,就是出自她手。

    最终江艽店铺内,拿出手里的商会牌照,那店铺老板立即派了几人帮着扛到了袁记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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