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驿·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沟底下,翻滚扭折,使劲把守住屁股眼子小门洞的肉。**直捅进去排挤开来一
圈涌动的黑花,抽着,拔着,带翻出来里边的膜面就有点嫩嫩的泛红。红的细腻
黑的粗犷,滑溜的时候爽朗如黛玉,滞重的时候浑厚如皮袄,那就算是一根牙签,
剔进去一点前后勾搭厮磨,要弄个一泄如注真的是压力不大。至于你是有多喜欢
女人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想要套弄到有多长久,那种事丰俭由人,就要看每个人
对后庭爱上的有多深沉了。
张三在手指上蘸点牛油捅进去前后的抹抹,有一对带钩子的秤砣照规矩是要
扎进肉里挂起,要求不严格一点,张三就用绳子给她拴到了奶头上。带刺的铁铃
一个一个摘下来搁在旁边,等会它们乱晃起来刺到女人没什么,刺到后边男人的
花花草草就不太好。
这就行了,让她站这等着吧。吃完饭以后上来搞的人,不一定有多有少呢。
咱们到那一头管风箱去。
昆仑女整晚上被人搞屁股的时候,她的屄也没有闲着那么好的事。屄里已经
被装进了鞣皮口袋,按照铁场的惯例风俗,轮到在那一个月里看管她的工人,晚
上这一场是分工操作她的屄。风箱一动那个球球就在里边鼓起来了不是?一家伙
一家伙的,像个小杵头捣蒜一样,捣在她里边的那些个胞……宫……那该叫个什
么?你想想就为了这么个捣法,前边还专门的顶上了一个硬核桃……
那时候她可是连蹦带跳吱哇乱叫的,就是她那么个身也都顶不住。
张三和王二坐在风箱这一头闲聊,手搭在推风的把手上,小小的拉一下,推
一下,多大个头的箱子,这可不是吹风炼铁,推出去半尺就把那一头人家姑娘的
小肚子上,打突出来一个大鼓包。大黑姑娘那边已经围上了一群工匠士兵,个个
也都已经脱到精赤条条。黑壮的蛮腰上搂住男人的胳膊,屁股里正插进来男人的
粗大**,一鼓气她就蹦高,蹦一下,嗷一声,一声一声的号叫凄厉狂乱,真有
点像是一条呲牙咧嘴,春情大动的母动物。
王二以后当然也去搞过女人的屁股。搞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个捣蒜的好
处。气泡在她肚子里那么一撑,前边往外挺鼓出去,后边可是压实住了肚肠,人
的肠子本来不粘乎也不抽缩,这一下打上来顺带挤紧了男人的器物。而且还有一
个疙瘩凹凸的奇怪东西,隔着肉膜前后忽悠。
风口里边的活门下掉了以后,不是光朝一个方向排风了,进气出气都是直接
打在牛皮气球里,那东西抽缩鼓胀,软硬兼施。捣弄过几以后她整下半个身体
里的痛胀酸麻,都不是很难猜的事。女人一阵又一阵热乎乎**的往外喷洒出
来,不是什么潮吹的淫液,是她完全管不住了的尿水。
这可不算狠的。张三跟王二说,这二十一年里我什么没见过,她呢,什么没
有遭受过。你看这个铁圈,塞她嘴用的,填进嘴唇和牙齿中间,连带着的皮条往
脑后一扎,人的牙齿就不下来了。然后?然后就是往里边插啊,玩她的舌头和
嗓子呗。这个呢,这是一对钉,一块,还有一块,她不是一打进去气就蹦跶嘛,
给她一对光脚底下垫进去。奶头里是要扎穿皮肉挂上两斤秤砣的,秤砣……哦,
对,咱们刚才已经给她挂上地方了。
还有一支小羊皮缝起来,特别长的软管,扔在地上盘了好几个圈子。这东西
又是要来干个什么用处?
这个……这个是最早几年用来让她搞自己的。那时候她还年轻,看守她的兵
火气也大……那一拨人都跟她打过仗,让黑丫头给打的惨了……白天做完以后不
解开手脚,她的手不是还拴在推把上?把这东西接上那头的风口,它不是软嘛,
它不是绕嘛,绕过来扎上小牛皮拳头塞进去了。
上鞭子一抽要她动换,大家都乐。那是要她自己推出风来捣弄她自己的屄。
一捣鼓一整个晚上……俩光脚丫子底下站的还是钉。那时候早,她里边还没被
神医糟蹋掉,牡户里嫩吧,带感吧,牛皮泡泡加上生核桃在那里边炸起来的劲头
……她根本该是站不住的,可你知道手在风把上锁着,全身软成面条了也就只能
蹲到一半……反正要软要停了就是皮鞭子招呼。啧啧啧,人家那两条黑腿上的黄
白浆水,流的就像烧煮开了的萝卜炖鸡汤一样……
他们两个一边说话,一边手里可没有停下。两个人的手都搭在风把上,呼哧
一下,呼哧又是一下。风箱另一头女人屁眼和男人的**捣弄成了什么样子,他
们都没怎么在意。一直到带兵的队长绕箱子过来跟他们打招呼:" 好了老张,好
了好了。咱们今晚早点收了吧。"
" 将军府传话来说要把她送去安西城里。准是又到了什么客人,得要她干活
的……明天一早要上路呢。"
每天晚上前半夜是开放黑屁股与民同乐,后半夜押解到驻军重地严加看管。
推过了一天风箱,紧接下去再被人捅上半晚屁股,女人这个时候终于不太撑得住。
她喘息流汗,两腿打抖,全身酥软的像一堆泥。张三有时候把她解下来以后,会
让她靠着木箱子歇一口气。他自己也多抽一袋烟。整整一天黑女人热迦可能就是
在这小半个时辰里,多少能算有点松弛舒展。昆仑女奴在铁塬没有自己住的地方,
她每天晚上是被轮流送进兵们睡的土坯房子,戴整齐镣铐铁球和上下枷,嘴里
再塞口环,往进门拐角的空档里挺直下跪。一整晚上她就只能这样纹丝不动的跪
着,因为上边的脖枷是用铁链吊住房梁,下边给膝窝里压紧木杠。人在这个样子
里能睡着不能睡着,反正也许……习惯了就好。反正她就是这样的过完了二十个
年头。
张三对王二说,其实你准能看得出来,我对她挺好的,时间长了……混熟了
啊。
那些兵就不成了,几年一换,每一次都是将军特别下了命令,特别的拧着,
什么特别不好受的挑什么整……你说也都那么多年了,记仇怎么就记那么久呢?
不过也是,想想她杀了我们多少汉人,大象踩的跟蚂蚁一样。冤冤相报……冤冤
相报……人的世道……
反正人生就是一世,总得要完蛋的。长点短点吧。两腿一蹬眼一闭以后,再
睁开来还不知道下一辈子是生在猪窝里还是狗洞子里呢。谁都是一样,不就是受
苦嘛。
爬起来吧,咱们受苦去!他拍了拍女人顺着木头箱,慢慢抬高了起来的那
一盘大黑屁股说,她上辈子肯定是个大象变的。
你丫是小狗变的。热迦无比顺溜的敬一句。吓得正要抬腿下坡的王二,一
脚踢在了一段大树根上。
叁
安西将军韩在以后二十一年的和平中变成了一个年老和蔼的胖子。他喜爱少
女的赤足,装在玉中的葡萄酒,还有诗词和民谣。韩的另外一个爱好是城外郊野
中的宴饮。不过在安西城外的三个方向上,直到地平线出现的地方都只有很少的
树木和草,第四个方向的大青山是石头和灌木。而且内陆的气候,白天总是赤日
炎炎,却在入夜以后迅速转换,大漠中的夜晚即使是夏日也是寒风逼人的。韩将
军统治的是一个只有石山土坡和沙丘的边疆。在这样的环境中把酒野宴几乎像是
一种怪癖。但是韩毕竟是一个曾经驰骋沙场的战士。在经过大漠中五里的溃败,
和安西三日屠城之后,韩和大周的军队仍然坚韧不拔地与对手周旋,直到最后终
于能够战而胜之。击败大食军队的韩是整个大周西部最伟大的将军。即使他已经
年老,将军仍然希望能够经常见到如同当年战场一样的旷野,也是情有可原的事。
两个王朝的战争最终会在双方扩展的极限处得到平衡,积雪的那道山岭就是
近二十年来的平衡。从高原边界直到安西城府是一片广阔的土地,那其中零星散
布的城邦和部落跟随变换的王旗决定自己效忠的对象,它们在这一个二十年中臣
服于安西的管制,向大周缴纳贡赋。和平时代络绎不绝地沿着小河之滨往来东西
的丝绸和茶的商队,还有绿洲中放养的畜群为安西带来了充裕的财富。雄踞于安
西内城的将军府邸高大威严,碉楼和大殿错落的布置,既有武功的萧煞,也有文
治的肃穆宽宏。安西的外城大道平直,两边的商户林立铺陈,而连环曲折的小巷
中民居繁密。
安西确实曾经遭到过许多次毁灭,但是每一次都能够奇迹般地浴火重生。在
军队,人民和城市之外,享受着和平的将军将他的郊野花园建筑在城外大青山脚
下的坡地上。它是由来自欧罗巴的工匠所制,方正宽敞的大理石平台四面树立着
雕花的粗大石柱,在两丈高的立柱和屋顶之间空旷临风,没有门,窗,和墙垣的
阻碍。水磨的石头表面上平滑如镜,光亮鉴人,诗人李河南有时会觉得它更像是
一种象征,它具有神圣但是却开放的性质,就像是一座经过仪式化布局设计的虚
拟战场。
来自中原洛阳的诗人李河南在西部游历过许多年,当他到安西城里的时候,
经常会接到将军的邀请,参加总是从正午以后开始,一直会延续到第二天早晨的
宴会。将军在城里的政务大殿中接待到访的各个城邦和部落的官员,但是他总在
大青山坡上为他们送行。石台上铺垫虎和熊的皮供给宾客们席地而坐,他们身前
摆放红漆的低案,陶鼎的炖肉,和盛满在瓦缸里的酒。饮宴中会有胡人男子铮铮
铁音的琵琶助兴,两个赤足金发的胡人女孩一直在轻曼的旋舞,她们手中的铃鼓
叮咚,她们的肌肤在单层的薄纱下像霜雪一样白皙。
在西域正午的烈日暴晒下,欧罗巴风的立柱以内,三丈边长的临空大方里气
候清凉如秋。安西富足的资源,和安西机巧的工匠能够反转天地节令,在酷虐的
混沌中创制出不同位面的实际存在。安西府在每年腊月集水铸冰,这些六尺长两
尺厚的冰石大砖深埋在背阴的岩洞中经年不化。它们现在用铁链捆缚,从柱顶石
檐上垂挂而下,高低错落地悬空成为一圈巨大的冰帘。沿石台周边筑有环绕的陶
瓷水道,清水夹带着细碎的冰凌突然地从水道里向上喷薄起来,每边四支,周边
一共十六道晶莹寒冷的喷泉凌空如立,在冰砖大帘的方块组件底边和侧面激溅破
裂,开放如花。
平滑的大理石台延伸向高柱屋顶之外,暗黑身体的昆仑奴在露天中列队成行,
他们的脖颈上佩戴有象征臣服的铁制环圈,半裸,赤足,这些健壮而驯良的黑奴
负责提拉铁链升降,随时更换那些临空悬吊,但是即将融蚀净尽的大块冰岩。在
那里唯一一个赤露全部身体,手足都被粗铐重镣所桎梏的黑色奴隶是那个唯一的
昆仑女奴,她赤身分腿站在烈日之中,上体前倾后仰,全力推拉从她身前巨大铸
铜箱体中伸出的粗木把柄。那口铜箱高至人的肩膀,与石台基座稳固相连,它是
一具炼铁风箱的仿制品,铸造的腔体中也安装进牛皮活瓣,但是它现在被使用成
抽吸喷射的水泵。女人的腰腿以下纹丝不动,她的脚踝和铜箱一样,被木枷,铁
链和石墩稳固地联系在大理石台上。
但是黑种女奴的肩背和臂膀像硬木的弓和兽筋的弦一样伸张开,她胸前的
**在每一次伸张中,像两尾跃出水面的乌鱼那样扑闪甩打。女人无指的手掌同
样被铁链束缚在推把上,她们猛烈地推动,并且在距离肩膀最远的点上压实了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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