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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驿·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箱中的皮革。冰水在强大的冲力下沿着石台一周水道中埋设的陶管奔涌,周长十

    二丈,沿柱四面环边铺装的陶管上安置有十六个花洒一样的喷口,在那时它们一

    同绽放起冰晶和凉水的喷泉。

    水在地下。在大理石台的地基以下深埋有一个宽阔的石窖,每到预定的宴会

    之前,昆仑奴隶们会往洞穴中运进冰块,砸碎,让它们在地下变成漂浮着碎冰的

    池塘。铜铸泵箱的进口也是一根陶管,这支管道向下穿入窖中的水池。昆仑女奴

    的每一次拉伸和拖拽,都使大水急速旋流着冲向地表。

    在酷热如同火焰燃烧的大漠戈壁和砾石山坡上,将军和他的客人们在悬冰和

    冷泉的环绕中聆听李河南吟唱他的七言歌谣。歌谣中有临死前想念一杯葡萄酒的

    战士,有在洛水北岸用木棒捣衣的征人妻子。他们为他奇妙的比喻和形容词汇所

    倾倒,为战士和妻子们悲伤。琵琶弦很慢了,石柱和悬冰的帘幕外渐渐响起来女

    人深长的喘息声。实际上,皮鞭抽击女人裸肉所发出的绵密的声响,是自始至终

    一直存在的事,每当一直在人们四周开放的水花有些沉寂的时候,鞭笞就会更加

    响亮,更加锐利,有时候还会伴随有女人痛苦的喊叫,而一连串沉重的冰水波涛

    总是紧跟着特别高昂地扑上天空。

    在整场宴会中一直要有两个黄肤黑发的中原壮汉守候在黑种女奴身边,他们

    **的上身肌肉虬结,看起来不亚于任何黑种男人,他们的责任是交替鞭打昆仑

    女奴,逼迫她不能停歇地推出冷泉。王二则一直蹲伏在黑女人的脚边,他面前的

    地下依然放有半爿烤羊,一个木桶和一只木勺。他在鞭稍的呼啸中很轻的询问道,

    两位大哥,歇一歇手,我能抽空给她喂一瓢水吗?

    暑热和寒凉在傍晚的前后交接,热迦在那时候终于可以得到一个稍长的休息。

    当她在男人们的严格监督下,被带到石台以外的地方稍作方便来,王二甚至可

    以像在土塬铁场那样,往她的身下塞进一张木头凳,让她可以坐在那里吃掉羊

    肉。热迦的赤身上一层层外溢的血汗沿着石地面粘稠滑腻地流淌。而在牛油铜

    灯照亮的石柱和屋顶底下,将军,诗人,还有城邦部落的贵族客人们正在喊叫着

    召唤奴隶抬进去另一缸酒。王二在一种突然的畏惧中打了个哆嗦,那是月亮下的

    沙土正在变冷。带皮鞭的汉人慢慢的走近过来,他朝空中甩响了一个鞭花。他说,

    该动起来了,动起来吧,大姐姐。

    在半夜以前开始,热迦重新推动铜箱发出沉闷的流体涌动声音。昆仑奴隶们

    正在石柱的周边四面,靠近陶管喷口的地方点燃起火把。这些火把倾斜着偏向到

    水槽上方。因为地下石窖中的虹吸入口已经被重新安置,现在跟随着热迦的肩臂

    运动,冲激进入水槽陶管的是遇火即燃的猛火油。

    整夜的玉树银花。玉是红玉。整夜环绕周边的十六道明亮炽热的焰火。一整

    夜里在光影之外摇曳动荡的,光裸而黑暗的女人身体。醉酒的将军看到有白女人

    的纤手在光焰围绕下剖开解暑的西瓜。但是一直到天色再亮,他才终于从熊皮上

    站起身体来,一脚高一脚低的,试着走到石柱外边去。现在他看到整座石台上横

    七竖八的躺着醉酒的人,但是诗人还是能够跟随着他。李河南天生滴酒不沾,他

    整晚就光只是喝水了。

    女人的双手还是被铁链系在铜箱把手上的,天大亮了也没有解开,仅有的一

    个宽容是将她脚下的枷从石墩铁链上拆解了出来。深黑色的女人全身血肉淋漓,

    她蜷缩腿脚来高抬手臂,身体歪斜着倚靠在铜箱和石地的拐角中间。

    累吧?

    他俯身去问她。他看了她一阵。

    我也有点累了。

    跟我喝酒的那个胡人你一定记得吧。那一年他猜我是要不行了,带着自己部

    族的五骑兵投奔大食,他给你们带过路的。他也一定还记得呢。

    每他们来给我送牛送羊的时候,我都特别愿意让他们见见你。这一下子就

    见到现在了……日子可真快。老将军笑。就这么都过完二十年了。要不……这一

    我就真的让你死了算了?

    这孩子在这……将军转过脸来朝向李河南,你每次来喝酒都见的吧?孩子真

    是个好孩子,就是黑点……我觉得我还是得换个什么法子留下她。我也就会埋在

    安西了吧……

    我想把她的身子留下来给我守门。我想起来了,我该把她烧铸成个铁的物件,

    一直呆在安西城门底下陪我呆上十辈子二十辈子。

    肥胖年老的将军再低头去,说,没死以前可还是老规矩。进来安西都得要

    在门楼前边多住几天才的。孩子,再去好好的最后当几天女人吧。

    肆

    从宿醉中渐渐清醒过来的客人们在那天下午终于恢复到了能够踏上归程。骑

    马出城的大路环绕内城外圈,从城中的钟鼓楼下直走五里,两边酒楼瓦肆,兰州

    拉面小馆里的各种汉胡男女,都已经在正午的阳光下看到全身**,拖带脚镣铁

    球和手足枷,沿街正中慢慢走过去的昆仑女奴。健壮的汉人兵士上半裸裎下体

    戎装,他们分成左右,走在单独孤立的黑种女人身后稍远的地方。将军的侍卫使

    用手中一丈长的鞭稍破空直击,可以在九尺半外打碎瓦罐,现在他们的功力被用

    来在开放的公众场里,展演一个曾经对抗大周王朝的,女性敌对势力的惨烈命

    运。女人暗黑宽大的光脚在踝骨上承载着平直规整的木方和连绵延展的环链铁具,

    她的脚弓像濒死的贝类动物那样凝聚成卷,她们俯伏在石英砂砾中颤抖了很久,

    才终于积攒起来足够移动一次的力量。黑女人滞重结实的脚掌和脚跟实际上是沿

    着粗大的砂石颗粒拖拽前去的,她们就像是石头磨盘一样颠簸摇摆着,碾压过炽

    热滚烫的大路表面。

    一丈长的鞭稍从手中垂落拖延到大路表面很远的地方。押送昆仑女奴的兵士

    好整以暇地跟随他们的猎物,他们可以走的散漫而且宽松。单独孤立地走在市镇

    大街的正中,赤身,光脚,迟钝而且缓慢,正是胜利的一方在惩罚他们的女性对

    手时,所希望看到的事。他们等待着聚集起来更多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满足

    窥私**的好奇人群。然后他们在万众一心的目光焦点下,轻松随意的给**女

    人施加痛苦。鞭稍突然的跳跃起来,它像一种掠食的猛禽一样挥击过从后往前的

    距离,从右到左横扫女人**的肩胛骨头。在那对骨头底下掩藏着她的心脏。

    热迦的肩背和臀下几乎从来就没有完整愈的机会。被两道,或者三道深切

    入肉的鞭伤环绕围出的肌体肿胀溃烂,里面灌注着饱满的肉汁和血浆,血管经脉

    失掉了皮肤的保护,她们新鲜稚嫩地裸露在阳光和风沙中,光线尖锐得像荆棘上

    的刺,吹过去的风是疼的。而四个边长都是带棱的皮条被强壮的男人全力挥舞起

    来,每一次都会超出她的忍受限度。疾速的皮革可以像锄头那样挖掘,像镰刀那

    样收割,她的反复受伤的肌腱和筋膜都已经是红艳润泽,柔嫩不可轻触的,在这

    一瞬间被连根剜出绞碎,变成了一些飞扬在空中的鲜红湿润的花絮。

    一直都是疼,而现在是呕吐。疼痛会有临界的限度,但是鞭击的重量像潮涌

    一样力透肩背,穿越胸腔,它们在一瞬间就能够直达女人**的尖顶,女人的乳

    头挺直耸立着凌空蹦跳,那是一种翻卷起伏的,锥心炙肺的浪花。热迦听到她自

    己胸前那一对深黑色的巨大肉钟发出浑厚的轰鸣,像两颗实心铸铁的攻城炮弹一

    样迸射出去。她一直低头束手遮挡在胸前的木枷像浪中的舢一样,被她的**

    撞击上翻。女人在那时无法抑制地发出动物一样的号叫。

    高大暗黑的**女人佝偻起身体,半蹲在大路中间瑟瑟发抖。她的内脏翻滚

    着发出响亮的液体旋流声音,黄白红绿的浆汁一股一股地从她的嘴唇齿缝里向外

    喷溅,流溢过半个身体。女人死命地抽缩自己的尿道和肛门,但是再也抵挡不住

    迸气的劲力,各种排放水物喷洒流溢,遍及腿脚上下和前后。

    光身走路,光身挨打,这是沿街示众羞辱的游戏规则。精赤条条的女人大分

    两腿,一步接上一步扯动开展的那个屄嘴口子,是紧窄还是宽松,是浓毛还是白

    虎?胸前晃荡的奶房又到底是圆是扁,她们大小高低的样貌,是咕嘟着挺立往前

    还是绵软的趴拉下地?你再是有过多么悍勇的当年经历,现在每个拖鼻水的半大

    小子都只见到你泪流满面,涕泗交加,满嘴里一连声哀哭号叫的求饶乞怜。市井

    男女街坊长幼看到的,是你满身淋漓的从口鼻里流泄出来的腥膻污秽,是你沿着

    街面一路滴撒过去的黄浊尿水。在后边的二十多天大半个月里,你的**和阴门,

    反正就会是兰州拉面小馆里粗俗下流的谈资笑料。他们会评论你的屁眼被男人插

    过二十年以后,夹挤在漆黑饱满的两团大屁股肉里,靠近了细看,好像真的还有

    点娇小软嫩的逗趣可人呢。

    即使如此,女人仍然正在强迫自己挺起来胸脯。挺起**裸的胸乳不是为了

    骄傲,只是为了能够拖动出去下一只左脚。她告诫自己,还要抬腿……抬腿。她

    必须尽快开始。但是她的小腿肌肉在痉挛中完全失去了控制。女人已经听到身后

    马靴的步子正在懒洋洋的靠近。

    努力行走的褒奖是你**的肩背臀腿上遭受的鞭打。直到你再也无力行走的

    时候。接下去你精赤的**会在大路正中炽热的砂石上,带着手铐脚镣和木大

    枷一起辗转翻滚,扭曲挣扎。走不动的惩罚是更多的人手和更多的皮鞭,更加残

    暴狠毒的鞭打。光身走路,光身挨打,在走不动的时候挨到更多的打……这是沿

    街示众羞辱的第二条游戏规则。

    骑在马上踏入了归途的客人们提辔缓行。他们在黄昏到达安西城门的时候昆

    仑女人的游街示众已经结束。他们现在看到的,已经是被朝天放置在门内大路上

    的黑人女王。赤身**的黑种女人不是简简单单的仰面朝天躺在那里,女人的肚

    腹高耸成弧,头脚坠落,她在大路正中被安置成一座肉身的拱桥。女人总是戴着

    枷铁镣的脚,是大敞开来捆绑在钉进泥土的木桩,女人被解开了颈手木枷的两

    只手腕,是依旧被铁铐收束着并固定在脑后的木头壁,在女人倒悬的脑后承

    负起她腰背的,则是往她身下垫进去的一个三尺圆阔的木酒桶。木桶是圆的,木

    桶摇晃,女人的身体也在颠簸摇晃。汉人士兵看守在她的身边,他们仍然在手里

    提起皮鞭,但是推撞着女人摇动的原因却是两个高大健硕的黑种男人。他们一直

    插入在女人体内,从身前身后两个方向猛烈动作。这些在将军府中侍宴的昆仑黑

    奴强壮得像一群猩猩,但即使是他们,也不可能做到依靠肉身一直**在女人的

    牡户和咽喉中坚持过三天三夜,更不必说奴隶女王的黑屁股还享有着娇艳逗人的

    市井传说了。

    将军的昆仑奴在这时这地已经是脱光全裸的,在他们粗黑长直的**外环套

    空心犀角,犀角表面裹覆鳄鱼皮甲。从尖锐的顶端弯曲悠长地过渡到粗放根基的

    犀角,还有斑驳糙粝的鳄鱼皮张,都被粗绳捆绑维系在他们的胯部以下。黑壮的

    男人紧贴住奴隶女王的腿根分叉处昂然直立,他正将他那支蛮横的戾器深深地贯

    注进入王奴的牡户,狂暴地**捣弄,黑男人的攻击凶勇、粗壮、挺直、漫长,

    盘旋时左右周边大幅开。他的大手紧掐深陷进入女人坚韧的腰腹,他的肌肉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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