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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驿·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发的黑屁股像铁匠挥舞的大锤一样,猛烈连续地敲打女人下阴的铁砧。女人一身

    黑红相间的赤肉在木桶上喷涌起来,像漫卷过礁石的黑潮一样动荡转。男人的

    动作恣意,持久,他在经过了一整场几乎是没完没了的驰骋扫荡之后,才显露出

    心满意足的表情抽拔出皮角淫具。他推拉,托举,摆布着女人身体尝试找出另一

    个适的角度,让自己可以更加用力地塞挤进入女人的肛门。

    对**和肛门的强暴交替轮换。但在女人的眼睛前边永远垂挂摇摆的,是一

    对巨大的黑种男人的睾丸。睾丸带着燥热的臭气扑打在她倒悬的脸面上,而那支

    兽角虫甲的棍棒假扮成为雄性生殖器官,一直在她深入喉管的软膜里激昂地吞吐

    含咽。在这样暴烈的公开奸淫下女人没有可能注意到皮鞭的响动,但是依照正在

    观赏着这一切的,那两个兵士的意愿,他们仍然会为了快乐而突然地痛击她的乳

    房和肚子。女人碎裂的皮卷和肉屑从抽开的鞭稍之下,蒸腾起一阵又一阵的血雾,

    星星点点地染红了两个黑男人菱形怒放的胸肌。女人惨痛的狂叫被满嘴里的犀牛

    和鳄鱼所堵塞,她的嘴里是胃液,口涎和血,在她抽搐的两腿中间,她的枯竭开

    裂的肉铺从门面到店堂整路上都是尿和血。女人在气息奄奄中意识到她的苦难已

    经从前,从后,又从前身再次进入……前后轮了一遍。

    仅仅是第一遍。安西城门是进出安西的唯一道路。每一个出行和家的路人,

    都必须要从这场公开**的黑种男女身侧经过。尊贵的客人傲慢收敛地从马背上

    往下瞟过一眼两眼,他们的视界宽敞全面,而那些行路的脚夫农人瞠目平视,却

    减少了很多间离效应。他们看到那两扇女人渗血流汤的大黑肉瓣子,就是直接在

    眼睛前边,像一只羁绊在套中的大黑乌鸦一样飞扑着翅膀。

    这是城门小住的第一个白天。热迦在以后的三天也许五天中总是要度过这样

    的每一个白天。在路边树下的阴影里另外的昆仑黑奴列队而立,他们同样是上下

    **,高大,健壮,可以在酷暑中替换同伴们,确保**表演一直能够精力旺盛

    地连续不断。

    " 晚上会让她……睡一阵子嘛?" 一位骑行在马队末尾的年轻随从嘀咕了一

    句。他倒是看到了那个从铁场来的孩子,又是蹲在一边守着他的羊和水呢。

    晚上……看到他们在路边架着的麦草帘子没?晚上给她一圈围起,里边点灯

    笼外边排队,轮上一个,进去一个。你是说睡觉?……也行吧,只要是她自己能

    够睡得着……

    安西城里那么多人口,总有那么几成几的愿意,爱玩点闹点的……要是上来

    了来条汉子,那可不得一直干到明早才算完了。

    伍

    * * * * * *

    这是一个使用了比较细致的手法做的故事。过程中化费了一些时间和精力对

    句子进行整理修饰。

    写西域故事的冲动来源有两个。其实在最早开写中南亚洲的时候,在做一个

    古典还是做一个现当代之间,我是有过一段犹豫的。古代故事写折磨奴役应该是

    可以搞到很有趣味。当然由于一些理由,最后的孟虹还是一个生活在现代的女人。

    在孟虹写到一半的时候发生过两件使我十分震动的事。其一是看到了紫狂的

    星天旋转,二是幽欣的大唐舞妓大唐奴妓?所给予的强烈冲击。星天旋

    转是一部具有辽阔背景的书,我很喜欢那个草原大漠的沧桑感觉,游吟歌者的开

    篇也使我着迷。昆仑奴的李河南或者就是他的一种扭曲的倒影吧。而使人更感惶

    恐的,是紫狂表示过星天旋转与阿娜妲的故事具有某种联系。现在我不得不继续

    将这种联系延续下去。昆仑奴也与星天旋转具有联系,我已经在文中第五章向星

    天旋转做了致敬。

    幽欣的舞妓最后并没有在昆仑奴中得到直接的反映。只是当时一撇之下的震

    撼感至今记忆犹新。作为文者,我不由自地会去设计那个女人的前生往世,和

    她在台上幕后可能发生的林林总总。制作一个广阔的西部,和在那里边生活的男

    女们的清明上河的风情画卷,是具有着沉溺和奔腾般双重的魅惑力量。不过…

    …我会清醒地认识到,那种任务其实是需要紫狂那样的笔法才会更加适当。

    幽欣的白描是我所见到的最有力量的虐恋画作。虽然热迦是一个黑女人,但

    是我希望我已经尽量地为她赋予了,我从舞妓中体会到的大唐丰腴朴厚,无所畏

    惧的勇敢放达的气质。

    紫狂和幽欣是写意国画的潜移默化的情感因素,而十面听沉的作者月玖是逼

    迫我一定要赶制出这篇东西来的现实理由。月玖针对中南亚洲的结尾部分提出过

    一些意见。实际上,我当然认真考虑了她的意见,但是最后……我却没能做到她

    的希望。于是我在逐渐地揣摩着她的想法和意愿的时候,最终孕育生长成为昆仑

    奴的结局这样一种坚定而且永恒的事。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月玖对于我这样的特

    立独行的演绎,是不是会产生哭笑不得的感想。

    我过去在给友人的信中说,我为别人愿望所做的事,会是更加倍的认真。显

    然,我并不应该说昆仑奴就是为了实现其他人的希望,但它是在一个独特的异次

    元中,几位伟大的创造者在我的世界里因缘聚会而催生的产物,所以……我觉得

    我还是应该找到一个地方说明一下,作为我的谢意和敬礼。

    * * * * * *

    海西国大秦古法制造的灰浆遇水变硬,可以用来竖立石柱,浇灌石砌的房顶。

    红塬铁场要用灰浆制做烧铸昆仑女奴的范器。西域的军政命令迅速而且高效,热

    迦在安西城府的门楼前住满三天以后,她到红塬就看到用来炼化她的场地已经

    准备完整。

    塬上炉前的空地从右到左布置成三段分的运作格局。在一座锥形四桩的原

    木支架笼罩下,她看到中间的场是离地一尺,宽长如同八仙桌面的平铺铁栏,

    铁栏栅上安装一具高齐人腰的敞口木箱。女人在这一天的晚些时候将会被放置,

    跪立到这具箱体中间,她的身体周围会被注入灰浆填满。待到水泥干结再在铁框

    下点大火烧干她的身体。那以后浇灌进去的铁水就可以填充泥中的空洞,而她剩

    余的脱水的身体将会半是消解半是包容的,永远禁锢在沉重寒凉的黑铁深处。

    在她身前的右侧平放另一张铁栅栏,这里是要用来烧红铁锯,陶垫等等分

    割承载女人身体的器物。中间偏左是向地平以下挖掘进去的方正的深坑。坑洞边

    角竖立铁柱和横梁的框架,可以将制作完成的泥范向下吊入。开炉以后,从化铁

    高炉下延伸而来的粘土坩道以及一些巧妙布设的烧陶坩嘴,就会在这里向人形模

    具中注入熔解的铁水。

    暗黑高大的女人热迦被紧紧捆绑在一支孤立的木桩下凝视眼前的工场。在以

    后的几天中她将在那上边被缓慢地烧熔浇铸。仅仅只是在刚刚过完的一整夜里,

    张三和王二领着牛车把她从安西城里装载来。去安西的那种离家旅行总是非常

    的辛苦劳累,而且是始终沉浸在疼痛和羞辱之中。脖颈的项圈系住铁链,铁链拴

    到牛车的横档上。每一女人都是依靠着她自己那一副光腿赤脚,带着那些枷

    和铁球,一步一顿的,沿着五十里远的黄沙淌过去的。很容易想到,因为后边那

    几天的连续**会耗费女人太多的体力,所以每次的归途她倒总是可以坐在牛车

    上了。

    女人颈上架着木几乎没法躺下,但是牛车稳固结实的边栏可以算做一种依

    靠。每次安西之行必定少不了那一场朝向公众开放的**,但正是在那几天里女

    人才会被拆解开木制刑具。很奇怪的,那其实却是她恒长的奴隶生活中,唯一能

    够获得的躺卧机会,即使……她是躺在一个晃动不停的大木桶上。而伴随着车

    轻微的摇晃和牛颈下铃铛的响动,送她返铁场的牛车其实是热迦唯一能够静坐

    的夜晚。

    经过一整天的鼓风炼铁,还要继续站在风箱旁边维持住一个挺出屁股去的姿

    态,后边那一堆男人的**与其说是恶心,还不如说是使人精疲力竭。没有一个

    妓女能够扶住床头,分开两腿,站在地下一口气做掉几十单生意的吧,而这只是

    女奴热迦在铁场每一天都要经历的普通生活。铁场女奴根本就没有被允许得到一

    张床,甚至哪怕是平整地面的机会。她的休息是脖颈悬梁,曲膝跪立。就连嘴

    里都是整夜被卡上口枷的。她从来迷迷糊糊的弄不清楚,一晚上过去到底有多少

    个无聊的士兵在她的嘴里射过精,放过尿。这真是一场让人疲惫不堪的人生,一

    年里总要被安排上三五的安西之旅,却成为一种荒谬意义中的休闲娱乐的假

    期。

    一夜旅程之后就不再给予更多的休憩。牛车到达红塬坡下,女人被带上土塬,

    已经准备周全的士兵和工匠对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她捆绑到一支稳定竖立

    起的木头柱子上。脚边上一直用来固定枷的整副铁墩链条也已经安置就绪。这

    片弥漫着灰尘铁屑,肮脏杂乱的红土坡地二十年里给予女人的只有苦难,可是她

    却对它已经稔熟如同家园。黑女人热迦对于自己光身赤脚,终日身处鞭笞下的奴

    工生活也已经习惯变成了自然。羁旅异国的二十年可以这样的漫长,也可以这样

    的潜移默化,毁骨铄金,热迦或许已经说服自己懂得,即使你确实曾经是一个英

    勇的战士,同样可以赤身**地服行着苦役,度过后边的半个人生。她确实已经

    习惯,接受,甚至是认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服从这样的命运。她或者就应该是如同

    一个终生的奴隶女工那样,在挞伐荼毒的虐役苦作,还有劳工兵士的胯下宛转交

    中,历经生老病死,瘐毙异乡的。

    热迦在这天早晨甚至想到,她再也不会被工人们搀扶着,坐到坡边胡杨树下

    的河水里去,洗涮下一次屁股了。其实甚至是到了今天晚上入夜之后,她还有没

    有屁股这件事都不太确定。热迦突然意识到了作为一个具有思想和感情的生命,

    但是却被一些人所完全拥有而产生的极端局面。她一直都知道所有者们可以任

    意地使用一个女奴的体能和性器,他们可以为了最单纯的哈哈一笑的快乐,而把

    一支烧红的铁条插进女人的**里去。但是她还从来没有那么真切地意识到更加

    本质的事。他们可以突然猝不及防把她的生命也当作玩具取走,就像是一声" 我

    们都是木头人" 的儿童游戏一样轻巧嬉闹。

    热迦或者不是真的害怕自己会死,而是这些事件衔接的如此紧密而荒谬,如

    此的没有缘由,没有前世的追忆也没有往生的承诺。人类会本能的以为命运存在

    着某种起承转,在雷雨以前会出现蜻蜓低飞那样的提醒和暗示。但是现在她已

    经确信自己还能够继续听,看,感触和疼痛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正飞驰着永远离开,

    像从指缝中流洒的砂子那样唯一,决绝,不可逆转。她将在一个收敛的定点上看

    到空洞的时间断口,就像是她自己这一对干净澄明,已经握不住一切实物的掌心。

    置身于这样一场永远绝望的漫长监禁和奴役,热迦在三天以前得知自己会死

    的消息。她在这三天的时间里也许已经在黑奴和市民的奸淫中想象过死亡这种永

    恒的事。作为一个命定的终生奴隶,热迦落入了一种既没有生命的意义可以留恋,

    也没有心甘情愿地接受从此灰飞烟灭的无所适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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