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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驿·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里施行王法,可就不会跟你们闹着玩。

    港的望塔分成上下两层,二楼上驻扎一群备有刀枪,架起来弓弩的士兵,

    另外几个守在一楼的手里都提上大木棍子。要是洋鬼子们彼此发生争执打斗,立

    马冲上去一阵乱棒把他们分开,所以怡和木架上倒是不至于发生被人使用异物捅

    弄,或者干脆掐闷断气的死亡案件。只是其它的胡闹兵们就不管了。有时候江边

    停靠上十条远洋帆船,码头里转悠着几个离家男人,一夜畅饮都已经醉醉熏熏。

    他们吵吵嚷嚷的拥堵到十口两边分瓣的女人屁股后边……阿弥陀佛,让菩萨去保

    佑她们吧。

    怀远的女人们巳时开始的时候出台,酉时中间离场。到阁里大致算是戌时

    前后,其他的囚徒奴隶先不去管,单单挑出来娜兰女人一个,不管她已经变成了

    什么样子,一阵鞭打脚踢,哪怕就是要用人拖拽着,把她弄到后门的另外一边去。

    男人身下的那个说法,意思就是根本不能给她留出来闲着空着的休息机会。

    怀远南阁的正楼前这一座安排宾客居住的院子,院子中间有一条小街,小街

    两边建造两层的砖石寓所,要拐过三个弯才能见到小街的底。挡住街底的当然是

    整座院子的后墙,开在后墙上的小门一侧就是女人每天半夜洗涮厕具的堆场,另

    外一侧的两进平房里是给阁院烧煮饭食热水的灶台。笼车送人去江边往返,都是

    打开院子的后门进出,这个时候院里大家正在开饭,女人被带去的地方却是灶房

    外的柴棚。带进去以后喝令她拉两捆柴垛子出来,自己爬上去分腿躺平,以后的

    整个时辰里她就要一直摆放成这么个迎来送往的架子。

    伙夫抬出来两笼馒头一桶空心菜汤放到柴棚外边。怀远阁里各种干活的也有

    二十多个雇工杂役。阁里给人管饭,管饭有个条件,那就是每天这个时候来到柴

    棚,进去里边干一那个烂女人。

    干完以后的,出来发三个馒头一碗汤水。真要是因为连着天的交粮,实在干

    不成形的呢?棚里的那点子事其实也可以通融。你去找一根什么柴刀斧头的,木

    头把柄出来,往女人两腿中间长着的那个东西里边,**满上一来折抵你的

    一颗人头。那样的一天过完,女人下身前后的两个洞眼都是油光水滑,你喜欢捅

    弄哪一个看你自己高兴,捅弄进去也不用耗费多少力气。要记住的只是你得数准

    次数。所以一边使用斧头木把**起来,一边一定要让那个女的娜兰国王,自己

    一下一下的大声喊出来一二三四。

    这一轮事毕其实一整天也就轮到了头,亥时以后就要拖车收粪去了。从脸

    上到身体都已经全脱了人形的女人,颤颤抖抖的扶住柴棚的木柱,一只手摸摸

    ,一把一把的抓挠着往上爬。另外一只手里还死死攥紧了一满把人家扔给她的

    鸦片叶子。每一天要到了这个时候,这个曾经做过王的黑瘦女人真的有点快乐。

    女人为这一手的树叶子馋的贪的,口角直流出长条的唾沫,眼睛发放绿光。她像

    一只兔子一样的咀嚼了半天,一边打着嗝的吞咽下去,一边快乐得全身直打哆嗦。

    阁里上下都是知道,当年岭南王送进这个女人来的时候,跟人一起随附入阁

    的还有一份役使清单,那张单子上写明的就是这样头尾相接,没有留出吃饭睡觉

    的安排。当时阁里还有人不识趣怕是出了错漏,请人带话去王府询问,结果传

    来的就是那么干净的一句「男人身下睡」,再没有更多的闲话。

    朝廷底下专职经办对外事务的怀远大殿和怀远南阁,当朝天子的这几十年间,

    大概是真还没有那么严厉的处置过人犯。不过也是啊,这几年来也没有哪个大

    周的皇子,说是让一个外国女人给杀了。要是这么一想,那她倒也是应该遭此劫

    难的。身下睡已经是南王赏赐的定论,身下吃自然也在情理之中。每天送去躺卧

    怡和台的时候,别的奴女是借在中间翻面的时候,也让她们坐起来吃一顿午饭,

    只对这一个女人是立刻按下去锁双脚,锁单手,只是放出一条胳膊来,塞进去一

    张面饼。女人那时候一边被人捅弄后身,一边要赶紧着填堵自己前边的嘴巴,两

    头紧张起来有点噎住呛住都是小事,要有哪个杀千刀的洋鬼子转到前边,一家伙

    捅进嗓子里来都还没什么,万一他随手抢下饼子扔出去呢?那她可是哭死都找不

    来了。

    男人身下吃完了,再去男人身下睡一觉也不是就有多难。人困倦到极处了自

    己就会睡着,她的眉眼有一半时间是朝下蒙着,别人反正也看不见。或者水手这

    种事再怎么都会有些人聚人散的变化,一阵忙碌过后也许能闲下一两个时辰,只

    是就算身体前后放空,女人也得憋在那个扭拧的形状里,能睡成什么样子就得靠

    她自己调整心情。过完一天总是昏昏沉沉的,全身疼,手脚软,阁中管事的要想

    维持住王的嘱托,就只好给她吃点罂粟树叶,从开始一片两片的咬嚼,发展到握

    住一把一起吞咽进去,她那时候简直就像一只吃草的动物。吃进去点那种东西,

    提起来几分精神,她才能够再支撑起身体腿脚,去对付一晚上的粪车和马桶。

    鸦片激发出来的都是一个人身体里积攒的后劲,提前掏光用完,女人就变成

    了一条榨干净汁水以后剩下的甘蔗渣子。南方女人住在南方的后边十年里,还在

    三十中间的年纪,已经像一个靠近五十岁的老女人,她的身体四肢枯槁孱弱,连

    头发都开始生长出斑斑花白的颜色。她很清楚要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的女人来

    看待,已经不会有什么男人还能对她感兴趣,她到港口是给那地方送去还能管用

    的女人零件。可是问题正好在于,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到死以前,永远

    不是。

    贰

    从天竺来的王室客人在粤州城里住满三个月以后,他就能够慢慢弄清楚了这

    个阁里的各种奇巧娱乐和官方制度之外的隐秘游戏。他也听到了怀远南阁里四大

    官奴王妓的说法。不过四大之中其实只有娜兰王是真的当过一个国王,其他蛮方

    的部落女人就算凑个数字。现在你是那个富裕而且闲暇的高等阶级人士,从天竺

    来到中土观光游历,满心里想的就是要在繁华绮丽的大周天下里,多看看,多玩

    玩,大周跟你并无过节,官方待你敬如上宾,然后你知道在你下榻的那个宾馆里

    有一间吃饭的花廊,花廊楼下的厕所里会有一个以前当过国王,现在**身体的

    女奴隶,她一直跪在那底下等待上楼吃饭,下楼如厕的每一个客人。

    黑瘦衰老的女人并不是永远跪在这座餐厅洗手间的地上,她在白天的要

    工作是趴到港口的木台上撅起屁股。不过花廊是个吃饭的地方,它虽然不做散客,

    但是可以包场。不管住在怀远阁中,受到大周款待的这个你,是个波斯船长还是

    天竺王子,哪怕你就是大理王国的马帮头领,暹罗香蕉园,东瀛学生,甚至是

    个波利尼西亚船队的观星术士,只要你愿意付出那笔开销,大周的岭南包容开放,

    吹沐宾客如同春风。

    在为奴十年朝向为奴二十年继续坚忍前行的过程中间,女人总是不知道她更

    愿意遇到的事是花廊里有人开饭呢,还是继续趴在船码头上为烂醉的水手做完一

    整天。要是晚宴有了预定,中午过后就用车子把她接到阁里,她也要先把厕所

    冲洗清扫干净。再是要有这些杂事,最后跪到荫凉的磨石地面上等待的那一阵子,

    也要比大太阳底下水手男人们的不停**好出太多吧。

    奴隶女人知道有个叫做行尸走肉的中国说法。她真喜欢这种事能够成真,然

    后落到自己头上。可是她在过掉至今为止的三十多年之后,还是痛苦地认识到人

    生实在是一件足够迅速的事,那就是说所有不应该再记住的事情,她还是能够全

    部都记得。

    命中注定了要当一个奴隶和妓女终老余生,再也不会有改变的可能性。一个

    得到了这样判决的女人,她的生活当然已经变成了完全的绝望。而对于在一间客

    栈里充任奴妓的,有经历,有故事的女人,她的人生更是一场深入到绝望以下的,

    烧炙灵魂的烈火地狱。因为一间旅店是一个有最多人经过的地方,而在一间旅店

    中经过的几乎永远都是陌生人。他们在旅行途中最喜爱的就是听到,看到,打探

    查访他人的苦难经历和故事,这才可以给人生有益的告诫和警示,或者干脆

    就是趣味加消遣。朋友之间茶余饭后的闲谈是一件好事,有助于活跃气氛,增进

    家庭和睦还有兄情谊,只不过这里总是有个陷阱,那就是你袒露出**和生殖

    用器被**裸地送进了故事,结果那个饭后谈资就是你自己。

    事实上确实有不少的晚宴正是为了她,还有她所照看的那具琉璃盆子而发起

    的,租用花廊的订户可以挑选他们想要的奴隶随侍。所以这些找上门来的客人,

    大概本来就是想着要点她的故事,或者也有不少是想着要干一条有经历,有

    故事的屄吧。

    在楼上桌边酒过了半酣的宾客们,后来就会渐渐聚齐到楼廊下的净室。不算

    小的房子,有帘有榻,也有女人,熏过香又抛撒过花瓣的,并没有沾染污垢的用

    器和异味,就是把它当成一个异质陈设的休憩套间也算情理。食客男人们有

    站有坐,红色肚兜的侍女照例奉茶。老丑黑瘦的女人早已经往身体里安装好她的

    铸铁**,也用铁链围绕过腰间固定。实际上她挺起胯下耸翘的那条东西,已经

    围绕琉璃玻盆转过了两个圈子,打开了前后的**堵塞和肛门旋盖。圆盆两边各

    自拖挂出来一团粉红的子宫凸顶,和一大段脱肛以后翻过了身的女人肚肠,她也

    已经用她的铁器**过一遍,再**一遍,每一次都是要进出到四五十下才算完

    成的。铁器一半堵塞在身体里一半挺出体外,跟系链全部加起来总有四五斤重,

    全靠她的腰腿带动,到这时老女人的脚步摇晃踉跄,她几乎已经直不起腰也抬不

    起腿来,还好到了那时候陌生的过客们观察过一阵,多半已经克服了一开始的惊

    悚情绪。「嘿,那个女人,过来……过来让老爷看看……你奶下挂的牌牌!」

    在旅行都靠海船和骑马的时代,能够在两个国家之间跑来跑去的人,恐怕除

    了文化之外还要倚重体力和意志,所以这些使节和商人大多也是走南闯北,叱咤

    风云的爽快人物。女人用系链的两手扶住身下这条铁头,带着枷脚镣走到软榻

    前边去跪。人家从她奶底下捞起吊挂的铁牌来看看:「男人……身下睡,呃…

    …这是个嘛?」

    「哦,右边这个……嗯,覆灭逆国……娜兰伪王……大周官驭奴妓……阿娜

    妲,啊啊,是这样啊,咱们船来到的时候,还在娜兰州府停靠过几天,你亡的那

    个国,还是个不错的地方嘛。」

    不错。那就是我的故国。我在二十岁以前掌握有治理那片河山人民的权杖,

    我就是那个统帅过十万兵马的女人。知不知道当今皇帝的第六个儿子,就是死在

    谁的手里?

    「奴妓的确曾经是悖逆娜兰国的王,奴妓是罪该万死的伪王。」

    「娜兰国家罪孽深重,君是浑浑噩噩,无道无行的天谴伪君,民都是盗匪贼

    寇。奴妓当时的悖逆国里有一五十万人口,三千里土地。奴妓也曾任十万叛军

    的统帅。奴妓执伪王权力数年,期间倒行逆施,处事如同猪狗,令至人神共愤,

    大周皇帝顺天应命,提军征讨佞邪,所以大快人心。皇帝灭奴妓之逆国,囚奴妓

    之贱体,是以有道伐无道,惩凶除恶,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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