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淙南……”陈惜都哭哑了。
你看看我啊……
孙淙南正注视窗外的风景,起伏的山峦是深绿色的,偶尔有鸟从窗外飞过,听说是附近的湿地公园里飞出来的。他企图借宁静的大自然平复自己内心翻涌的情绪。
曾经的他看中陈惜的乖巧,调教她,让她匍匐在自己身下,他也享受其中,可现在的陈惜变得如此不听话,他是不是应该重新审视陈惜和这段感情?
不听话的,摧毁或抛弃,就这么简单,等他查清陈惜在做什么……
“咔哒!”一声脆响,那是皮带被解开的声音,陈惜跪坐起来,扯着孙淙南的裤子。
“不需要。”孙淙南按住陈惜的手,他没兴致。
陈惜急迫地朝着裤子里鼓成一团的东西舔上去,她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
自由 第二十一章 卑微
在性事当中,孙淙南看到的是陈惜的顺从,而陈惜看到的是孙淙南对自己身体的着迷。
他的视线总是黏在她身上,无论她在为他口交还是在他身上扭动,只要她看向他,总会发现他也在看自己,那双锐利的眼睛宛如一汪深潭,会把她吸进去。
他喜欢她用嘴,陈惜知道,因而她想用嘴留下孙淙南,如果他阻止她,她就要更快挑起他的欲望。
粉舌头在黑色西裤上舔了一下,两下,三下,留下唾液的痕迹,陈惜挣开孙淙南的手,快速拉下拉链,隔着内裤含住微勃的性器。
孙淙南的性欲有多强,陈惜完全了解,最开始她只是周末和孙淙南厮混,弄个一两次,每次时间都特别长,直到暑假她和孙淙南同居,他每天变着花样玩她,连她经期都不放过,要她用嘴和胸伺候他。
陈惜对自己的口技有信心,她可以把阴茎吞到喉咙里,让孙淙南在自己嘴里抽插,直到畅快地射出来,可是今天她的信心遭到打击,她发现自己舔不硬孙淙南,阴茎是那种半软不硬的状态,她连阴囊和阴茎的连接处都仔细舔了,还是这样,孙淙南以前明明硬得很快。
他是不是不喜欢她了?不想和她共处一室,也对她没有反应,他“不需要”她了……
陈惜对着不断“点头”的阴茎垂泪,孙淙南双手垂在腿侧,平静地注视陈惜,好像在告诉她,什么叫知难而退。
“我可以走了?”
这句话问得讽刺,孙淙南什么时候需要过问陈惜了?他只是在提醒她,他硬不起来,她勾不起他的欲望。
“别走……”陈惜脑中有记忆闪现,她握住阴茎贴到自己湿漉漉的脸颊上,温柔地蹭,好像在和阴茎交流。
它认得她的,从她第一次和它打招呼开始,它就认得她,陈惜肯定,既然它有感觉,那它肯定有触觉记忆。
陈惜开始脱衣服,回家后她换了宽松的居家服,扣子很多,她解了一半,松开内衣,双手捧着乳房向阴茎凑去,包裹住它。
同样的事,同样的人做,在不同场景下有不同的效果,孙淙南昨晚嫌弃喝醉酒的陈惜,今天却不,柔弱的陈惜能激起他的兽性。
他通过阴茎感受陈惜冰凉的眼泪,光滑的脸蛋,柔软的乳房,阴茎被包裹,被推挤,极速胀大,压制不住。
猩红的龟头从雪白的乳沟中探出来,陈惜看到了希望,她低头含住龟头,一边用乳房套弄阴茎,一边用嘴吸着。
孙淙南还是对她有感觉的,阴茎越来越硬,她十分卖力,舌头直往小小的马眼里钻,舔去它流出来的液体。
孙淙简直南怒火中烧!他教陈惜性技巧不是让她在这种时候用的!
她知不知道这是哪里?她家会客室!每次他和陈权谈话的地方!
孙淙南的手落到陈惜后脑勺上,揪住陈惜的头发,陈惜立刻会意,她松开手,放松喉头把阴茎含进去。
“呕——”龟头太大,陈惜有想吐的感觉,本来她就不舒服。
“嘶……”孙淙南倒吸一口气,软软湿湿的喉头紧紧卡着龟头的感觉太销魂,陈惜还缩了一下,绞得死紧,他按在陈惜脑袋上的手不觉减了力道。
粗大的阴茎在女孩嘴里进出,两个囊袋被小手温柔爱抚,光看动作女孩,她好像爱极了身前的男人,跪在地上服侍他,可她脸上有泪,又像是被强迫的。
在如此矛盾中去看男人,只见他恶狠狠盯着腿间的女孩,英俊的脸上带着扭曲,他在压抑什么。
两年了,孙淙南教了陈惜两年,把她教成这样,他都没插入过她的身体,能放她走?这绝对不可能,孙淙南怎么样也不会让别人捡便宜。
他要等陈惜发情,好好享用她的身体,把液灌进去,标记她,让她给他生孩子。
“唔唔……!”孙淙南上半身思考,下半身挺动,陈惜扶住孙淙南的腿,努力压制着想吐的欲望,抵挡从胃部泛上来的酸意,张大嘴巴让阴茎在嘴里进出。
她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一只手却牢牢握在阴茎根部,配合着孙淙南的动作快速撸动。
阴茎上的青筋浮起,柱身膨胀到最大,陈惜勉强吞了半根,她希望孙淙南快点结束,她受不了了。
不能吐,千万不能……
陈惜一直在给自己暗示。
“嗯……咕噜……” 陈惜吸到腮帮疼,液终于顺着食道流下,她的胃迎来一阵暖流,瑟缩起来。
“呃……”孙淙南拔出阴茎,陈惜双手撑在地上大口喘息,她浑身是汗,脸色惨白。
这一场性事陈惜尽了心力,能用的技巧都用上了,可她没想到孙淙南还是要走,他抽了纸巾擦干净阴茎,把自己拾妥帖,没管陈惜。
陈惜看着孙淙南消失在门外的背影,胃里突然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恶心,她捂着嘴跑出去,擦过孙淙南的肩膀,但她没有停留,直接跑进了最近的厕所。
“呕——”她揪着衣领吐,孙淙南赶到门边,拍着她的后背。
“哇……”陈惜吐完马上哭了,没有压制的哭声吸引了陈权,他快步赶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先说了陈惜一句:“陈惜,你到底要闹什么?!”
孙淙南抱起陈惜,示意陈权不要说话,把陈惜送回房间。
“这里我来,你有事就先走。”陈权对孙淙南说。
陈惜躺在床上,一手揪着孙淙南的衣摆,双目紧闭,她在内心祈求孙淙南不要走,孙淙南却掰开她的手,就像当初她表白的那一天。
这时候不能心软,否则前功尽弃了。
“给她喝点水。”
孙淙南离开时再三回头,陈惜没看到,她在哭,哭得撕心裂肺,天崩地裂。
“怎么了宝贝,身体难受吗?你哥去请家庭医生了,再等等。”陈惜的母亲端了水过来,坐在床边。
“妈——”陈惜躬身投进妈妈怀里,哭诉,“淙南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母亲拍着陈惜的背,“你们只是吵架了,情侣吵架多正常啊。”
陈惜摇着脑袋,她期盼有人能帮自己管着孙淙南,“我对他撒谎了,可是我没办法,我让他等我几天,他不肯……”连她的身体都不能留住他,“妈,你帮我喊他来……我想见他呜……”
“惜惜,你冷静一点,淙南出差了,他中午吃饭的时候说了,你不记得了吗?”
陈惜感觉母亲在骗自己,所有人都在骗自己,连季说她好好解释,孙淙南会听的,可是他没有;孙湛东说孙淙南很爱她,可她现在都生病了,孙淙南看也不看她就走了。
她好难受,好痛苦……
陈惜大病了一场,躺在床上两天,闷闷不乐,她希望自己一直这样病下去,她不想见人。
新手机就在枕边,一有动静她就拿起来看,孙淙南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
这是不是他送给自己的最后一个礼物?陈惜拿着手机胡思乱想,心里一阵一阵的疼,然后躲进被子里偷偷哭,哭大声她又要被骂了。
“惜惜,你好点了吗?”周一晚上连季给陈惜打电话。
陈惜没把周六下午发生的事说给连季听,连季以为她只是生病了,还嘻嘻哈哈的,“你再不回来,潺潺要把宿舍掀翻了!”
“它不乖吗?”陈惜几乎忘了自己现在是有宠物的人。
连季磨着牙,愤愤道:“它在我床上尿、尿!”
“你抱它上床睡觉了?”
“并没有,它都在你床上尿过一次了,我怎么敢,它现在可野了,我去上课,它自己从笼子里出来,在宿舍里上蹿下跳!拜托你赶紧送它去训练吧,不然宿舍要臭掉了!”
陈惜记忆中只有潺潺乖巧的模样,撒野的潺潺她想象不出来,“你记不记得大礼包里面送的优惠券?在我抽屉里,你找出来,上面有训练营的电话号码,你报给我,我打过去问问。”
“我打就可以了,你好好休息,对了,孙淙南那边没事吧?”连季以为陈惜没说就代表没事。
陈惜一听到孙淙南的名字眼泪就掉下来,她胡乱擦掉,说:“我先挂了。”
她不敢聊孙淙南,提到这三个字都不可以。
可她不知道自己和连季的对话通通传进了孙淙南耳朵里。
孙淙南没有在自己家安监控,而是在陈惜的新手机上装了定位和监听,他现在不信任陈惜了,他需要监视陈惜的一举一动。
监听的音频半个小时会发送到他手机上一次,孙淙南听了两天,这两天陈惜静悄悄的,只是哭,他听了心烦,全部删掉了,他再三提醒自己不要心软,这是陈惜撒谎的代价。
今晚他好不容易听到一点不一样的内容,结合之前私家侦探给他的调查报告,他确定陈惜在宿舍里养了什么,估计是猫和狗之类的,虽然叫什么潺潺,但他肯定不会是“蝉”和“蟾”,那只东西会在床上撒尿。
私家侦探还给了孙淙南陈惜的银行卡消记录,上面显示陈惜给连季转了一万元,又去宠物医院和宠物店消了四千多,修手机一千四,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
结合消时间,孙淙南可以推断陈惜周三上午去了哪里,但新的疑点出现了,陈惜为什么给连季转一万元?这些钱拿去做什么?
陈惜干的坏事都是连季带着她干的,孙淙南不得不让人去查连季。
“她今天怎么样?”孙淙南听完手机里的音频给陈权打电话。
“退烧了,就是食欲不好,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应该可以了。”
“回来就过来看看她,我妈说陈惜一直以为你不要她了,哭哭啼啼的。”
“嗯,陈惜周三去做什么我查清楚了,不是什么大事,她养了一只宠物,带宠物去医院了。”
“那就好,只是她为什么要瞒着你?”
“大概以为我不让她养吧。”孙淙南突然想起动物园里的那只狐狸,陈惜很想养,他当时也不让,估计就是因为这个,陈惜不敢告诉他。
只要陈惜做的事和女o权利促进协会无关,孙淙南都可以原谅她,养宠物这种小事,不值得他生气。
孙淙南怎么也想不到陈惜养了什么。
自由 第二十二章 温柔
那天陈权和孙淙南在会客室谈话,孙淙南把陈惜近半个月的所作所为都说了,陈权也很诧异。两人讨论过后,认为问题出在连季身上,她是陈惜做出这些举动的引导者,陈惜或被欺骗,或被迷惑,绝不是有意为之。
陈权说他会找陈惜谈一谈,但有一点他没告诉孙淙南,他认为陈惜和孙淙南频繁吵架的原因之一,是孙淙南不太会教育小孩。
孙淙南的弟弟跟陈惜年龄差不多,但他是alpha,不需要孙淙南教育,所以孙淙南缺少一些教育小孩的方法,而陈权毕竟从陈惜小时候就开始教育她了,经验很足。
正好陈惜最近生病在家,陈权敲开陈惜的房门,她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神状态不是很好,似醒非醒的样子,耷拉着眼,好在没哭。
“惜惜,我和你谈一谈。”
陈惜闻言坐起来,她以为哥哥要和自己谈孙淙南,他是不是让她哥给她带了话?
陈惜既期待又害怕,双手抱膝,那是胎儿待在母体里的姿势。
陈权坐在床边,先摸了摸陈惜的脑袋,她脸上的肉掉了不少,眼睛显得更大了,陈权说不心疼那是假的,毕竟是亲妹妹。
“你之前加入了女o权利促进协会?”陈权放慢了语调,越发温柔。
陈惜愣愣地点头,这不是她想听的,她不知道哥哥要说什么。
陈权继续问:“那你知不知道这个协会和政府的某些发展观念是对立的?”
陈惜垂下眼帘,她想起某天早晨和孙淙南一起吃早餐,他亲自给她煮的,就在不久前,她问过他女o权利促进协会,“淙南和我说过。”
“嗯,但哥哥还是要跟你强调一遍,惜惜,你仔细听。”陈权看到陈惜抬起脑袋注视自己,才接着说:“这个协会目前还存在,是因为它没有实际做出触犯法律的事件,但它煽动omega游行,举办带有反抗性思想的讲座,在公共场合发放避孕凝胶,都是政府不允许的。”
“可是,它也办了心理健康咨询活动呀。”陈惜小小的声音冒出来,坚定无比,“这是好事。”
陈权顿了顿,惊讶地看着陈惜,这似乎与他和孙淙南讨论的不一样,陈惜是了解这个协会的,并且她有自己的判断。
陈权迅速转变思路,顺着陈惜的话说:“是,这的确是好事,但我们不能以偏概全,惜惜,你是omega,也是这个协会想要吸的力量,尤其你家里有在政府从事工作的亲戚,她们会更喜欢。”
陈惜不解了,这关她的家庭什么事?
陈权要的就是陈惜迷惑,他继续引导她,“惜惜,你在社会上不能把自己看做一个独立的个体,你还有家人,我们是一个家族,哥哥在政府工作,爸爸也是退休议员,协会吸像你这样的omega,把你们当做卧底一般的存在,你可以给她们提供最新的政府情报,她们甚至可以利用你牵制哥哥和爸爸。”
陈惜的眼睛在闪烁,她听下来有点怕了,陈权却还没说完,他的语调越来越低,不再温柔,“你加入进去,可能会害哥哥丢掉工作,淙南也不可能娶你,你明白这个后果吗?”
陈权铺垫了一堆,只是为了这句话,他要让陈惜知道什么是怕,怕了她就不敢了,这比什么方法都管用。孙淙南的思想工作肯定没做到位,陈惜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掺入这个协会。
陈惜微张着嘴,明显被吓到了,半天没有说话,陈权再次抚摸她的脑袋,安抚道:“她们在迷惑你,你不要上当受骗,淙南没有抛弃你,但是他不高兴,你现在已经退出了协会,那就不要再和它有联系,好好和淙南过日子。”
陈惜点头,重重地点头,但她还是不确定,“淙南没有不要我?”
“他明天就来看你了,别哭了。”
陈惜希望一睁眼就是明天,所以晚上她早早睡了,第二天六点钟醒来等孙淙南,还换了漂亮衣服,从内到外都是新的。
孙淙南怎么可能这么早到,陈惜坐立不安,一会儿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打扮有没有问题,一会儿又拾房间,把房间弄得香喷喷的。
十点,她猜孙淙南可能会在午饭时间到,十二点,她想可能要到晚上了,其实她也不确定,每时每刻都有可能。
饭后陈惜不想午睡的,可是她吃了药,抵挡不住药效,靠在床头睡过去,孙淙南偏偏在这时候来了。
午后的阳光洒在陈惜身上,她穿了一件绛紫色的吊带裙躺在被子上,整个人瘦了一圈,脸还没孙淙南的巴掌大。
孙淙南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上,注视着陈惜。房间里有种绵密的甜香,和陈惜给人的感觉一样,孙淙南内心此刻有种安宁之感,他就喜欢这样安安分分的陈惜,她不需要太聪明,也不用太懂事,纯真就好。
可她最近怎么这么不乖呢?
孙淙南伸手拨了拨陈惜额前的碎发,她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吸引了孙淙南的注意。
白白净净的胸脯只露出一点点弧度,看上去就很肉很软,让人有欲望。
如果陈惜醒来后肯和他说周三请假去做了什么,他就原谅她,他调查的不算数,必须要她亲口说,否则以后规矩都没了,坏孩子是纵容出来的,他已经对陈惜够宽容了。
孙淙南忍不住把手放到陈惜腰上,贴身的裙子,布料冰凉顺滑,他摸了几下,陈惜腰后的肉很明显没了,他的手缓缓向上,罩住陈惜的胸,捏了两把,好在胸没小,她真能挑地方瘦。
陈惜就这样被捏醒了,她迷糊中感觉孙淙南来了,没想到是真的!
他一点都没变,就像两年前那个午后,他突然出现在她房间门口,仿佛从天而降,陈惜没有预料也没有准备。
她怔怔地注视孙淙南,眼眶慢慢红了。
“嗯?”孙淙南用指腹摩挲陈惜微红的脸蛋,不知道在问她什么,陈惜像在做梦一样。
不知道谁先主动的,他们的嘴贴在一起,孙淙南温柔地吮陈惜,陈惜宛若嘴里含着珍宝,小心翼翼地舔孙淙南的舌头,一下,两下,忽然她尝到了咸味——这一刻的孙淙南温柔得令她流泪。
“这样也哭?”孙淙南松开陈惜的嘴。
如此亲切的问句,陈惜终于敢揪住孙淙南的衣服,再把头埋进他怀里。
她就是爱哭,犯错了哭,着急也哭,被责罚更哭,现在连对她好她都能哭,但她又不敢哭得太大声,哥哥已经被她哭烦了,她怕孙淙南也烦。
大手在背后轻轻地拍,孙淙南问陈惜:“可以说实话了吗?”
孙淙南的温柔里永远带着刺,他提醒陈惜不要忘记她犯下的错,他来看她是有目的的。
陈惜摇摇头,然后又重重点头,孙淙南耐心地问:“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陈惜又急又慌,“我、我说呜……等等……你别走……”
她真的害怕孙淙南像上次一样抛下她就走,生病这几天她人都奄奄一息,更不用说心中那点微弱的保护欲了,什么都没有孙淙南重要,陈惜已经决定把潺潺的事告诉孙淙南。
“我养了一只……”
陈惜抽噎两下,孙淙南没听清,“养了什么?”
孙淙南内心的愉悦已经蔓延开去,陈惜总算乖了。
“一只狐哼……”
“叩叩叩。”
陈惜话还没说完,敲门声响起,“惜惜。”
原来是陈惜的母亲担心她,知道孙淙南来了,特意过来看看。
孙淙南搂着陈惜坐起来,给她垫好靠枕,他自己坐到床边,说“请进”。
陈惜的母亲端了药膳进来,陈惜在短短几秒钟又黏到孙淙南身上去了,抱着他的手臂,生怕他跑了,陈惜的母亲打趣地说:“人来了你又哭。”
陈惜抹抹眼泪,不说话,孙淙南接过药膳,一勺一勺喂陈惜喝,陈惜的母亲就在旁边看,认错的话题消失在这种温馨中,孙淙南事后也没有追问,他直接默认陈惜养了一只狗,因为猫爱干净,会用猫砂,一般不会随地尿的。
孙淙南下午还要回单位,他陪了陈惜两个小时,陈惜被喂撑了。她这几天吃的很少,胃也小了。她撒娇说吃不下,孙淙南还是塞了她好几口,陈惜不敢拒绝。
孙淙南走之前,陈惜问他晚上会不会来看自己,那副模样,好像孙淙南说不会她就不让他走,孙淙南抓着陈惜亲了一顿当做回答。
房间里又只剩一个人,陈惜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回忆着孙淙南的吻,像要吃了自己,她激动得内裤都湿了,体内是空虚的。
她渴望孙淙南的触碰。
孙淙南的到来给了陈惜养分,她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感官活了,浑身都充满力量,她不想赖在床上了,起床打扫房间。
陈惜在家需要做的事不多,一个成年女性omega的职责是照顾好家庭,有关家务方面的活陈惜全部都会,但家里有妈妈,未来她的领地应该是孙淙南家,所以她又想往孙淙南家跑。
上次去的时候,厨房好像有点灰——陈惜边走边想,来到妈妈的小花房,“妈。”
玻璃小花房里满满的花和叶,她妈妈正在明媚的阳光里插花,陈惜扶着门说:“我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陈妈妈一手花枝,一手剪刀,“去淙南家?”她一猜就准。
“嗯。”陈惜点头。
“叫他晚上过来吃饭不就好了?”
陈惜扭扭捏捏,“我想和他单独吃。”
陈妈妈笑了,鼓励道:“去吧。”
陈惜开心地跑远,她没看到隐藏在花架后的爸爸。
“她身体刚好,你就这样让她出去了?”陈爸爸靠在长椅上看书,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说话时看向妻子。
陈妈妈没有做妈妈的样子,依旧在摆弄手上的植物,“我又拦不住。”
她可以理解女儿对孙淙南的依赖,她年轻时也这样。
“你以前不喜欢我去找你吗?”
陈爸爸拿起书,不说话。
几十年的夫妻有些话无需说,陈妈妈不计较答案,她倒是比较关心另一个问题,“淙南中午和你说了什么啊?”
孙淙南中午到陈家,第一件事不是去看陈惜,而是找了陈惜的父亲。
“他准备和惜惜结婚。”陈爸爸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没有透露太多情绪。
“惜惜不是还没发情吗?不过也快了。”陈妈妈像在自言自语,忽然她问丈夫,“你觉不觉得,淙南对惜惜不够好?你看惜惜这几天哭成这样。”
陈爸爸没有抬眼,目光略过一小行字,“好不好只有惜惜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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