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别人说的,不算数。
##
别难过,来,吃颗糖。
小伙伴们不要问我的wb了,太丧了,我每天都在注意谁取关了我,你们这样加一下再取关一下,我受不了,干脆不要有开始。
自由 第二十三章 玩具
陈惜一个人逛超市,买了上好的牛排、漂亮的桌布还有一些高脚蜡烛,准备晚上弄一顿烛光晚餐。
她打电话给孙淙南,告诉他自己在他家等他。
还是熟悉的地方,不开心的记忆却一扫而空,陈惜愉快地布置餐厅,做完饭还冲了澡,她不希望孙淙南亲上来的时候自己身上有油烟味。
提早点上蜡烛,让蜡烛的香味在空气中蔓延,陈惜把孙淙南房间里的留声机拿出来了,优雅的钢琴曲响起,陈惜披散着头发,撑着下巴等孙淙南。
她时间估得刚刚好,孙淙南打开家门,食物的香气混合着说不出的果香扑面而来,房子里是黑的,眼前只有跳跃的火苗,以及,坐在餐桌边等候的女人,她只露出小半张脸,身体的大部分隐藏在黑暗中。
孙淙南把钥匙扔在玄关的柜子上,才脱了鞋,陈惜就跑到他面前。他借着远处摇曳的火光看清她身上的低胸裙,深红色的,比中午露得还多,看得见乳沟。
孙淙南配合着陈惜玩把戏,低头亲了她一下,两人到餐厅就坐,陈惜先举起高脚杯,孙淙南感到好笑,她杯子里装的是橙汁。
两人碰了一下杯,孙淙南问陈惜:“怎么不喝酒?不是挺会喝的吗?”半瓶都喝下去了,也不差这半杯。
陈惜一下子梗住了,含着橙汁,迷茫地看着孙淙南,她不懂这句话,她不会喝酒。
孙淙南算账的欲望说来就来,他眯了眯眼睛,“我剩了半瓶酒谁喝了?谁醉醺醺地给我看她发硬的乳头?”
“……”陈惜呆住了,酒是她喝的,但是她不知道会有后半句,她做了什么?她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孙淙南似笑非笑,陈惜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孙淙南的手,又是一句“对不起”。
“喝一口。”孙淙南把自己的杯子放到陈惜面前,好像她喝了他就原谅她。
陈惜揣测着孙淙南的意思,眼珠在转,她应该喝多少?
她抿了一小口,把杯子还给孙淙南,那口酒还没到达喉咙,孙淙南贴着她的唇印喝了一大口,捏住她的下巴灌她。
“唔……咕噜!”陈惜咽了一口,但不是孙淙南嘴里的全部,舌头在嘴里穿梭,红色的酒液顺着下巴流,一直流进领口。
红酒的味道盖不住孙淙南的气息,陈惜和孙淙南纠缠,直接被他抱到身上。孙淙南的吻顺着陈惜身上的酒渍往下,一直亲到她的胸,吊带被扯到胳膊上,陈惜没穿内衣,硬挺的乳头展现在孙淙南眼前。
“小骚货!”孙淙南拿过酒瓶灌了一口,张嘴含住陈惜的乳头,冰凉的酒液包围着乳尖,陈惜瑟缩一下,有力的舌头马上卷上来。
“嗯……”孙淙南吸得很用力,陈惜不觉把胸挺出去,她快乐极了,胸口又疼又麻,那都是孙淙南爱她的证据。
铁盘上的盖子还没掀开,牛排静静藏在盖子底下,孙淙南眼里只有陈惜,她的皮肤散发着比食物还香的气味,又软又嫩,还会流水。
孙淙南的手钻进裙摆,扯着陈惜的内裤,搓成一条细绳,卡进厚厚的花缝里,来回拉扯。
“啊……”粗糙的布料在花核上磨擦,陈惜感觉得到松紧带的紧绷感,孙淙南扯得很紧,陈惜的耻骨被勒得发疼。
藏在缝隙里的一小粒怎么也逃不过细绳的扫荡,鼓了起来,孙淙南勾起内裤,在陈惜的“不要”声中放手,有弹性的细绳直接弹到了花核上,陈惜一个激灵,身下吐出一大股水液。
“这么多?”
孙淙南揉着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咕叽咕叽地响,他的指节微微钻进不断缩的穴口,一来一回逗弄陈惜。
“嗯……”陈惜在孙淙南怀里扭,她想要孙淙南的手指进得再深一些,她有一些疼,但更多的是痒。
孙淙南不让陈惜得逞,他连那一点点破膜的风险都不愿意冒,把手抽了出来,陈惜失望地呻吟,还企图夹住孙淙南的手,被孙淙南甩了一下屁股。
“坐好。”
陈惜被放到桌子上,孙淙南掀起她的裙摆仔细看,拧成绳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花瓣上全是水液,连股沟里都有,黏糊糊的,用手还能拉起丝。
陈惜真是馋到不行了,一周多没被孙淙南爱抚,她渴望亲密,渴望更深的结合给予她安全感,这次冷落真的吓到她了,她需要保障。
她在孙淙南的注视下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动作,张开腿,用手拨开穴口,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现给孙淙南。
“老公,嗯,插惜惜,插到惜惜身体里……”
半透明的膜瓣露出来,它在离穴口不远的地方,网在一堆红艳艳的肉中间,挡住了孙淙南前进的视线。
烛光本就不够亮,陈惜又未经人事,穴口太窄,再怎么拨也只是一根手指那么大的口,孙淙南不由自主凑近陈惜的下体,贪婪地看。
陈惜的性器官干净又漂亮,一根毛发都没有,肉鼓鼓的,只有淫糜的汁水挂在上面。
穴口在他的注视下抖动,陈惜又羞又浪,不安但执着地保持动作。
孙淙南伸舌对着小小的肉洞舔了一下。
“啊……”
陈惜激动得松了手,但孙淙南只舔了一下。
穴口又缩回去了,陈惜期待地看着孙淙南,再次把穴口拨开,“老公……”
孙淙南解开裤头,单手套弄阴茎,他的欲望明明也很强,却比陈惜还固执。他仰视陈惜,“惜惜,我等了你两年,现在把膜捅了,那不是前功尽弃了?”白等的感觉,他要是急,早就插进去了,还等到现在?
“不会的!”陈惜急于诱惑孙淙南,“老公插进来,标记惜惜!”
“可是我想等到惜惜发情的那一天捅破它,那样更有仪式感,惜惜想逼我犯罪吗?”孙淙南一想到那天就热血沸腾,发情的陈惜,他应该可以好好操上几天。
陈惜着急地扭,“呜……我想要!”
“用嘴都满足不了你了吗,宝贝?胃口这么大,看来我要给你弄点东西玩玩了。”孙淙南又含了一口酒,覆上陈惜的花穴,不住地舔。
穴口外仿佛有浪在拍打,一波波酒液涌向穴口,陈惜双手向后撑着桌面,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流进来了,冰凉凉的……
红酒顺着会阴滴到桌面上,孙淙南嘴里的液体却越来越多,陈惜的味道也越来越浓,忽然他咕噜一声咽下去,改为重重地吸。
“嗯……”陈惜魂都要被吸出来了,水液畅快地流,后背虚汗直冒。
她仰头喘息,孙淙南离开餐厅去拿了什么,回来顺便开了灯,桌上亮晶晶的,都是陈惜流的体液,一大滩。
“浪了。”孙淙南边说边拿起桌上切牛排的小刀,挑起陈惜的内裤,在陈惜的害怕声响起之前利落地割断,扔到地上,陈惜全程只感觉到刀背的冰凉。
孙淙南在往她腿上戴什么,陈惜听到“咔嚓”两声,穴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低头看,自己穿了一件皮质内裤,带扣的,中间有硬硬鼓鼓的东西抵着她,并不好受。
孙淙南把手指插进皮质内裤,拨了拨小阴唇,调好位置,让那东西牢牢陷进穴口。
“别乱动,捅破了你找谁哭去?”孙淙南抱起陈惜,放到沙发上,让她趴跪起来,他就站在沙发扶手边的地上。
“含进去。”
阴茎高高翘起,陈惜听话地张嘴,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留了阴影,她不敢含太深,怕自己会吐。
小舌头在龟头上绕圈,孙淙南问陈惜:“准备好了?”
陈惜疑惑地看向孙淙南,耳边突然传来震动声,“嗯——!”陈惜的头皮和下半身一下子麻了,什么东西在往花穴里钻!
“唔唔……”孙淙南按住陈惜的后脑勺,不让她往后看,陈惜扭着屁股,伸手去拽身上的皮内裤。
疯了,她拽不掉!
“不许咬!”
“爽吗宝贝?啧,水喷得到处都是!这么淫乱!”
这是孙淙南特意买给陈惜的小玩具,一直没用过,马力太大了,不适合初学者。
内裤算是底座,他可以往上面装各种道具,陈惜还是处女,他只能装一个小凸起,像曲起的指节那么大,本来是刺激阴蒂用的。
她既然想要有东西插进去,他就满足她,那东西卡在穴口磨,不至于把膜给破了,不过他要注意不让陈惜坐下,陷太深就说不准了。
能捅破那层膜的只有他的生殖器。
此刻陈惜嘴里正含着孙淙南的生殖器,但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于腿间,那东西撑开了穴口,不停地旋,她整个花穴都在颤动。
明明就什么都没进去,她还是空虚,可她又抵挡不住想要高潮的欲望,花穴缩个不停。
“专心点!”孙淙南握着阴茎顶了顶陈惜的上颚,她整个人都失神了,光含着阴茎不动,呜呜地哭,雪白的臀部不停摇晃,太放浪了。
孙淙南把阴茎拔出来,陈惜一下子瘫软到沙发上,哭出了声,上气不接下气的,腰还不断挺动。
“呜……停、停下来!啊……”
孙淙南按了停止键,抱起瘫软的陈惜,坐到另一张沙发上,她在他怀里轻轻颤抖。
“高潮了几次?是不是潮吹了,嗯?尿了这么多。”孙淙南按住陈惜湿漉漉的裆部揉了揉,眼睛却看着旁边的沙发,半张沙发都是水,好在沙发也是皮的,不吸水。
孙淙南解开搭扣,把皮质内裤扯下来,陈惜还是太嫩,才几分钟,私处都被磨充血了,肿肿的,再磨几下可能要破皮了。
“你看看沙发,等会把卫生做好,自己流的东西,自己擦干净。”孙淙南捏着陈惜的下巴让她看沙发上的一片狼藉。
陈惜边抽泣边点头,牙齿松开嘴唇,上面有血渍,她把嘴唇都咬破了。
“喜欢这个玩具吗?喜欢带回学校玩。”孙淙南低头舔她,疼得她直躲。
“不喜欢……”陈惜声音喑哑。
“不喜欢还尿这么多?”
陈惜直摇头,满脸的泪。
太可怕了,那东西无止境地在穴口旋,她缩到小腹都酸了,就是甩不掉。
“还想不想要?”孙淙南握着阴茎蹭花穴,低声诱惑陈惜,“绝对比玩具还舒服!”
“不要……”陈惜没胆了,她会被玩死的。
“嗤……”孙淙南笑了,拨了拨陈惜的小花瓣,“不是胃口挺大的吗?玩具那么小,能满足惜惜吗?”
陈惜不吭声,她怎么玩得过孙淙南?
孙淙南还没发泄,但他不可能再让陈惜腿交了,她已经肿了。他拉起陈惜的手套弄阴茎,等他射出来牛排早就冷了,不过他有办法。
孙淙南拿了白酒倒在铁勺上,点火器一打,火焰瞬间窜起来,比烛光猛烈太多,陈惜害怕地往孙淙南身后躲。
“小心!小心点!”
孙淙南的手很稳,不受陈惜的影响。他把燃烧的白酒浇到牛排上,铁盘也燃起火焰,滋滋作响。
牛排的香气重新冒出来,陈惜感觉到久违的饥饿感,她几乎把一份牛排吃光了。
吃饱喝足就该履行一个成年女性omega的职责,厨房和客厅的卫生都要做,孙淙南出差回来还有几套衣服要洗,陈惜忙忙碌碌,接近零点才想清楚孙淙南在桌上说的话,仿佛睡前记忆闪回,她激动地在黑暗中问孙淙南:“你周五晚上是不是回来了?”
不回来他怎么知道她喝酒了?她又脱衣服给谁看?
孙淙南都快睡着了,“嗯”了一声,“别说话。”
“淙南!”陈惜娇嗔了。
孙淙南翻了一个身,背对陈惜,陈惜双手搂上去,紧紧抱住孙淙南,再把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
回来了也不告诉她,她还以为他不要她了。
坏人!
陈惜听着孙淙南沉稳的心跳声,渐渐平静下来,她感觉自己此刻被幸福包围。
自由 第二十四章 问卷
周三陈惜回学校上课了,一回去就碰上思辨社举办活动,还是和青年心理健康与发展社联合举办的,叫“认识你自己”,记两次到,她肯定要参加。
这算是一个预热活动,主要目的是做摸底调查,看看学校的omega有什么心理问题,下一次社团会请心理医生来接受同学的咨询。
以上,都是连季告诉陈惜的,连季在两个社团都混到了很高的位置,有权利,之前陈惜没去参加社团活动,连季都帮陈惜签到了,这次她也给陈惜安排了一个轻松的活,做她的助手,帮她记录学生咨询的问题。
调查的形式多种多样,可以匿名填问卷,也可以口述,连季是负责引导学生口述的,需要搭一个人做记录。
“惜惜,几天不见,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活动开始前两人去食堂吃饭,陈惜的饭卡没钱了,还是刷连季的卡。
“生病了,没胃口。”陈惜一句孙淙南都不提,不开心的事已经过去了,她现在心情很好,不想回忆,而且她知道连季会怪孙淙南,便把话题错开了,“你把潺潺送到基地去了吗?那里环境怎么样?”
连季周二联系了宠物培训基地,当天下午就把潺潺送过去了,“绝对专业,还有接待犬蹲在一边,穿着制服,超酷!我还和它握手了!”连季给陈惜看照片。
陈惜买狐狸一周了,真正养却只养了三天,她还没和潺潺混熟,钱倒是花了不少。她给连季转培训,转完发现卡上只剩三位数,她的存款快被她花光了。
这个月刚刚开始,五百多应该够她吃饭吧?
陈惜的零用钱一向是哥哥给,孙淙南会给她买东西,但一般不会给她钱,她也没伸手要过。既然还剩一点,陈惜就不想向哥哥或者孙淙南要钱,她省着花,说不定够呢?
她不得不开始留心自己的支出,先往饭卡上充了两百,这个月只能吃食堂了。
下午一点陈惜和连季到达学生活动中心,活动两点开始,她们要先布置场地。
全校都是omega,没有分什么轻活重活,通通都要她们自己干,陈惜搬了两张桌子到她和连季要用的小房间,才摆好坐下,连季拿了几张问卷表回来。
“我们也填一填,扩充一下样本库。”
陈惜接过笔,直接勾起来。
第一题问年龄,只有成年和未成年两个选项,第二题问对象,选是的答315题,选否的答1625题,陈惜选了是,来到第三题。
3.对象的性别?
男性alpha。
4.你是否被标记?
否。
5.你们是否存在价值观方面的差异?
否。凡事孙淙南拿主意,她听话就好。
6.你们争吵的频率?
这题陈惜犹豫了,她和孙淙南只是这半个月吵得多,以前一个月都不见得有一次,她要怎么选?平均吗?反正她不想选一周三次及以上,她害怕自己一选就会变成现实。
7.你们吵架的原因?
这题没有选项,要自己填,陈惜很诚实,她写:误会,过错在我,以及我撒谎了。孙淙南在她心里一点错也没有。
8.你是否想过换一个对象?
否!想也不用想!
9.你的对象是否有抛弃你的想法?
陈惜答上一题有多坚决,这一题就有多犹豫,孙淙南有吗?陈惜不敢确定,他转身离开、不愿意见她的那段时间里,会不会想过这个问题?
手中的笔在轻颤,那个否陈惜怎么也勾不下去,她改了待定项。现在的她一点信心也没有,孙淙南不肯标记她,她都那样求他了,他还是要等,越等她越不安。
10.你会选择在上学期间结婚还是毕业后结婚?
有关未来规划的问题陈惜一向拿不定主意,她想难道不是孙淙南想什么时候结婚她就什么时候结婚?如果现在硬要她选,当然是越早越好,她选了上学期间。
11.你是否考虑过未来从事什么职业?
家庭主妇算一种职业吗?答案中没有这个选项,陈惜自己填了待补项。
12.你是否觉得自己存在心里压力?
是。
13.你存在心里压力的原因是否与对象有关?
……是。
……
这套问卷填下来并不让人愉快,尤其是9、12、13题,它们分明有因果关系,陈惜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压力来源于孙淙南。
她偷偷看了看1625题,有几题是重复的,但主要问题围绕择偶。
奇怪,为什么全是关于爱情的题?
陈惜问了连季,连季又分给陈惜一张问卷,“我们有三套问卷,亲情友情爱情都有,你要填别的吗?”连季眨眨眼,“你其他方面应该不愁吧?”
的确,陈惜的家庭幸福美满,父母相爱,也不存在孩子过多偏爱的问题,无非就是哥哥严了一点,但自从她有了对象,哥哥也逐渐放开手,让孙淙南管她。
好朋友她只有一个,并且还是双箭头,连季也把她当最好的朋友,她无需嫉妒谁,偶尔她们吵架,那也是因为孙淙南。
又是孙淙南。
连季暗示得对,陈惜的所有问题都和孙淙南脱不了关系。
陈惜没有再填问卷,坐在一旁想孙淙南的事,小房间里光线充足,摆设简洁,没有过多的东西勾起人的杂念。
连季好问卷,起身走动,飘逸的裙摆在陈惜眼前晃过,陈惜不自觉看向连季,她今天穿得很知性,可能是配合咨询者的身份,一身简单的白色长裙,就像医生的白大褂。
陈惜问询的冲动突然涌上心头,“连季,孙淙南在你心里真的没有优点吗?”
她想问很久了,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希望连季能祝福自己,与孙淙南和平相处。
“他没有真的和我上床,他说要等我发情。”陈惜补了一句,企图展现孙淙南的好。
连季温和地对陈惜笑了笑,她听得出陈惜的哀求,也知道陈惜的为难。她边摇头边说:“惜惜,孙淙南不是没优点,我可以很公平地说,他的条件比大部分人好。”
陈惜睁大眼睛看着连季,仿佛不敢相信这话是连季口中说出来的。
“但是——”连季加重了音,拉住陈惜的手,“惜惜,我不希望他控制你,不是说他没有和你发生性关系就是好人,这是法律规定的,我只能说他守法。”
连季没谈过恋爱,她不知道忍着不做有多困难,她只能做理性判断。
“可是,”陈惜顿了顿,像是自暴自弃,“我的性格本来就是这样啊。”
她习惯了被控制,怎么能怪孙淙南?就是因为合适,他们才能融洽地相处。
连季按住陈惜的肩膀,俯身和她对视,一字一句:“所以惜惜,你要改变。”
“我知道这很困难,但不是不可能。”
“我以前不接受孙淙南,可是你离不开他,所以我接受了,这个过程不是一下子完成的,但你一定 要给自己心理暗示,不要那么软弱。”
连季强大的力量铺面而来,陈惜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口,她点了点头。
其实她心里还有很多不安,如果她变了,和孙淙南不再合适了怎么办?孙淙南不喜欢那样的她、要抛弃她怎么办?他一再强调她要乖一点的。
为什么她需要改变?这样软弱地过一生不好吗?
两点,活动开始了,房间里还是静悄悄的,一个进来的人都没有,连季和陈惜一个正对着门坐,一个坐在侧边,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没有交流。
两点半,连季耐不住出门打探情况,陈惜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连季回来。
“她们来填匿名问卷还要戴口罩,生怕被人认出来,估计下午不会有人来面谈了。”连季来到陈惜面前,斗志依旧昂扬,“不过这恰恰证明了她们有问题,不是严重到一定程度,她们不会来的。”
连季把手撑在陈惜桌上,“惜惜,你想明白了吗?要不要再和我聊聊?”
连季是无聊了,打算把陈惜当咨询对象,陈惜愣愣地抬头,“嗯?”了一声,还没说话,敲门声突然响起。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门的方向,连季稍稍有些惊讶,还是赶快回到座位坐好,低声提醒陈惜:“准备一下,有人来了。”然后她清清嗓子,大声道:“请进。”
门被拧开,一个穿着黑色蕾丝半袖裙的女生走进来,她没有戴口罩,露出的皮肤很白很白,但却是苍白,看上去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这个年龄该有的活力。
陈惜已然被女生的状态震住,连季的心也在怦怦跳,女生开口问她们:“是在这里做心理咨询吗?”声音并不虚弱。
“请坐。”连季拿出标准笑容,热情招呼,“我不是心理医生,但你可以把问题告诉我,我们会做好记录,下一场活动请心理医生为你们解惑。”
女生点点头,坐下了。
陈惜给她递一瓶矿泉水,她没看到,只是问连季:“我可以开始说了吗?”仿佛迫不及待。
连季把水接过去,放在桌上,然后真诚地注视女生,“当然可以。”
女生没有犹豫,直接开始。
“我叫游以晏,比你们大一级,今年19岁,已婚,三年。”
连季没料到面前这个女生这么“诚实”,居然把真实信息告诉她们了,别的omega都遮着掩着,她本来想说“你不用透露个人信息”,但又不好打断对方叙述,只能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心里暗暗佩服对方的坦诚。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