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江山云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我带你去。」吴征熟视无睹快步经过祝雅瞳,心中却是一阵狂跳失态失
态,我去丢死人了但是她好像慌了慌了不会吧难不成我真的有机会
孟永淑不郁之色写满全身这一趟成都之行原本让她极为满意,奇罗山一战
不仅斩杀贼党无数,还杀得酣畅淋漓。在燕国时势单力薄,贼党也都躲得隐秘,
即使找着了也是三三两两,实在难消心头大恨之万一。只是自此之后不满渐生
在她看来吴征与祝雅瞳似乎满足于现下的战果不求进取,甚至把重心全转到遍邀
大秦江湖同道缔结盟约一事上。将剿灭奇罗山贼党一事当做谋求地位之资。
下一处贼党巢穴至今未现踪迹,偶尔抓到几只小猫还不能杀个痛快,每每都
有人阻她下手。一想到此处孟永淑便心头有气这一回更是半押送般威胁一般将
她召回成都城,路途上的日子够她多杀多少贼党
孟永淑居住的小院并未关门,吴征与祝雅瞳入内时只吃了个冷冰冰的背影。
吴征无奈地双手一摊,示意从回来起就是这一口气不顺,没办法。
「孟前辈未曾歇息么路途辛苦可莫要累坏了自己。」吴征陪着笑关切一声。
斗笠之下的黑巾蒙去了脸面,孟永淑怨气十足道「我什么时候喊过一声累
跟着你们做事险些儿闲死」
「孟女侠何须心急放长线才能钓大鱼,捉住几只小鱼小虾又济得甚事」
祝雅瞳从袖中抽出一封书信展开推至孟永淑面前道「看看这事儿妥不妥当」
孟永淑沉默片刻,终于按捺下不满情绪捧起书信细看。片刻后便见她双肩不
住颤抖不可抑制地激动起来,翻看书信时纸页不住哗哗作响,却细之又细地反复
看了三遍才颤声道「祝家主,您真的可以做到」
「抱歉,又勾起你的伤心往事,可又不得不如此为之。」祝雅瞳看不见她脸
庞难以猜测,心中也有些许怜惜之意。
「无妨,无妨。真的能做到么」孟永淑只关注信中紧要处,至于往事伤痛
全然不放在心上。
「据我所知甚难,不过我们一定尽力去做。此事最是机密,故而孟女侠未回
来前不好告知,还请见谅。」祝雅瞳收起信纸道「不知孟女侠是否有什么事想
说或许对我们恢复石室有所帮助。」
孟永淑双肩抖得更烈,情绪已然激动得太过亢奋,尖声道「我想想,我想
想」
「慢慢来,莫要着急。」祝雅瞳说得轻缓,配上她温柔平和的语声,似有一
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孟永淑渐渐平复,定了定神将往事娓娓道来「那一年我与几位师兄弟一起
云游江湖,在涂州时分手,约定十日后再于涂州相会,不想第二日便碰上了四个
假面人。长枝派名震天下,在燕国境内向来无人敢惹,当时我戒心也不足,满拟
吓他们一吓后迅速逃走,待约齐了同门再来找回场子。不想他们只是怪笑全然不
将长枝派放在眼里,还直接亮明贼党身份,其中一人言道听闻长枝派孟女侠花容
月貌,小生钦慕已久,望孟女侠莫要辜负一片心意。」
吴征与祝雅瞳对视一眼。孟永淑容貌全毁,连声音都受了重创向来喑哑难听,
此番说起往事时居然流露出些许温柔之意。女子哪有不爱惜容貌的孟永淑现下
再怎么强装坚强镇定,终究忘不了昔年美貌在身,万众瞩目的荣光。
「我当下便怒极动手,不想那人的武功高得出奇。他虽是刻意改变了声音仍
能听出年岁不算太大,当是三十左右,武功却是十足十的十二品绝不逊于掌门
师兄。」
碎月金刚丘元焕当世一手之数,即使在十二品高手中也是顶峰,不少人猜测
他与号称天下第一高手的费鸿曦难分轩轾,甚至还可能高上一筹。吴征曾见过丘
元焕与向无极的死斗,丘元焕所展露的武功明显要高于师尊奚半楼,便是向无极
与他比较起来也是略处下风。这蒙面人武功如此之高,定然是忧无患无疑其中
的可怖之处不仅在于忧无患的武功之高,更让吴征想起那一场荒山恶战,祝雅瞳
力压忧无患让他无奈退却时所施展的绝世武功
「我根本不是对手,他像猫捉耗子一样逗弄了我一会便将我点中穴道打倒。
让一人以黑布蒙上我的双目捉走。」孟永淑终于又激动起来,十八岁的少女正怀
揣着无数对美好生活的想象与向往,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嫁一个如意郎君,夫唱妇
随幸福一生。却不想落在贼党手里,将她扛在肩膀的那人淫邪地嘿嘿笑着,毫不
避忌地顺手在她胸脯与臀儿上又揉又捏,还不住赞着手感绝佳。又气又急的孟永
淑脑中一阵懵就此晕去
「蒙目的黑布从没有摘下来过。我醒来时只猜测是一处小屋,不知是哪里。
我我是疼醒过来的,点了我穴道的人正在淫辱于我,末了还吸取元阴采补。」
弥足心碎的往事只被她简单一语带过,平静取代了激动,艰难的往事定在无数个
夜里变成梦魇将她惊醒,此刻,她已不再恐惧与难过。
「这里到这里,我只觉得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抽出,痛得连声音都喊不出。这
帮贼党捉住每一个女子定然都不会放过的,那疼痛真的无法言说乱世之
中女子原本生而悲惨,祝家主,你我都是女子当感同身受。我着急除去这帮贼党
也正是如此,我身所受之痛,无过于此时。」
孟永淑被残虐肢体,手段之狠毒让吴征都不寒而栗,她居然说此时最痛,可
见贼党采补之时根本不在意女子死活,当真痛得深入骨髓。
「是这里到这里没错么」祝雅瞳又点了点孟永淑小腹至腿心处确认道。
「嗯,我不会忘记的,一分也错不了。贼党只制住我四肢,内力却是畅通无
阻。可恨他点穴手法太过高明,我怎么也冲不开穴道,遭辱之时越是运功抵抗,
越是疼痛。」
「咦」祝雅瞳面现惊异若有所思,不知想起了甚么往事。
「怎么了祝家主觉得有异」
「没有没有,只是有点想不通。你继续说。」祝雅瞳一语带过,却不经
意间瞟了吴征一眼。
「四人轮流淫辱于我,只是每采补过一回便不再采补让我恢复元气。其中间
隙当是一昼夜时分,抓我的人共采补了两回,其余三人各一回,当是五日时光。
之后他们忽然带走了我,走了许久才到了一处地方。」孟永淑指了指祝雅瞳的衣
袖道「就是那间石室。我看不见,但是那里说话时回音可有五重,就是我现下
的声音大小。贼党四人都一言不发,但我听见他们搬动物品的声音,当是在正中
清理出一块空地。我未着片缕,肩头,腰际等处却觉得有些发热,当是有小孔透
入阳光正照在我身上。贼首放开我的穴道,又以铁链将我绑缚趴在地上,说道若
是饿了面前有馒头有水,张嘴就能吃到喝到。」
吴征一捏拳头,骨节咯咯作响不消说这是将孟永淑当做只母犬无异。
「他们就这么走啦。我像只狗儿一样趴着,铁链足有两臂粗细,我元气大伤
怎么挣脱不开,死命地嘶喊也没等来回应,不多时就筋骨酸麻。我只想活下去报
仇,也只能像只狗儿一样咬馒头吃,活下去,只想着活下去」
语声慢悠悠地,越说越低。祝雅瞳喘了口气道「今日先歇一会儿,明日再
慢慢说。」
「不,我没事。时光不等人,早一日剿灭贼党,早一日少些受苦的女子。」
孟永淑摇了摇头续道「不知多久之后我听见石门开合的声音,有三人解开了我
的铁链内里没有贼首。我一直对自己说忍着,无论什么事都要忍着,只有活下去
才能报仇。当下我也想得开啦,总之是残花败柳之身,我一身武艺又有名师,将
来靠自己未必过得不好。三名恶贼一同凌辱于我时,我也没求饶」
孟永淑喉头哽咽,似又难以控制住情绪。祝雅瞳倒未见什么异样,吴征却听
出「一同」二字之意,暗道「迭轻蝶被三穴同贯时享受得不得了,孟前辈当是
痛苦不堪了。哎」
「本以为这帮贼党发泄了兽欲之后会离开,或是再怎么凌辱于我也并非不能
忍受,不想不想」孟永淑胸前的衣衫被一滴滴豆大的泪珠打湿,哽咽道
「或许是我咬牙一声不吭惹恼了他们。他们将我绑上刑架,我此时才知他们搬动
物事时的铁器叮当声,还有绑缚我的铁链并非专门用于关押我,而是刑具。」
吴征汗毛倒竖,孟永淑现状之惨他曾亲见。当时几乎忍不住要呕吐起来,可
这一段又似关键之处,不能不凝神听清楚。
「那是一副闸刀定然是,不会错的」孟永淑尖起嗓音犹如鬼哭「我就
被绑在那副闸刀前动弹不得,铁链被解开时他们也松了蒙眼的黑布。我就看着闸
刀落了下来很可怕,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我以为自己被活生生吓死了
闸刀从这里经过,这里,这里的东西就变成地上的两团血肉模糊什么都没
有啦我已经吓傻了,完全记不得当时我有没有哭,有没有喊片
刻后才是剧痛,紧接着有个贼党拿药膏按在我胸前,我一下就晕过去啦。我以为
我死了,可是贼党的伤药极其灵验,不知多久后我又醒转过来,贼党给我换药,
一共换了十二回,我居然没有死可是我以为贼党的折辱到此为止时,有人按
了我的脉门后道挨得住。是那个贼首,我一直以为他走了,不想他还在。
紧接着就有乱刀砍在我脸上,就成了这副模样当时只恨我未死,为何苍天要
如此待我可惜贼党给我敷药疗伤,我连抵抗的气力都无,只能让他们又把我救
了回来」
一段经历孟永淑说得轻描淡写,可其中之残忍言语难以形容,世上最恐怖的
噩梦也不及万一。
「我又听见一次石门开合的声音,贼首从此便没在听见过他出现。那三人过
了几日待我伤势又有好转,才将我带离石室丢弃在荒野。被同门救了以后才知那
里是曲阳郡。」
孟永淑述说经历之时,锦兰庄里面色苍白的俊俏公子付柳赟正与那桃花眼男
子道「居然还未对炼威堂动手,祝雅瞳当真也了不得。我看她比尊主不差。」
「闭上你的狗嘴」桃花眼横了付柳赟一眼,又冷笑道「再了不得又如何
祝雅瞳除非把自己藏得踪迹不见,几十年不露头,否则终究不是尊主的对手」
「也是。我只是赞叹一句,敌归敌,还是让人服气的。」付柳赟啧啧几声道
「可惜这一回捉不着老虎,只能钓鱼儿勉强果腹了」





江山云罗 【江山云罗】第六集 六月飞霜 第十一章 月夜暗渡 雨疏风骤
2018-11-16【第十一章月夜暗渡雨疏风骤】「世间女子无数,女子虽不如男,却都是活生生的人。
不该被男子肆意凌辱,只当做取乐泄欲的玩物。
我不愿此生浑浑噩噩,多杀一个贼党,便是让女子们少受一份折辱。
我这条命不比蝼蚁值钱,自己也看开啦,便是死在贼党手上也没什么。
我只有一个请求,若哪一日我死了,吴大人,务求你可怜女子体弱易欺,定要杀尽贼党为天下除害!」孟永淑的话依然萦绕在吴征心头,印象里她一意孤行,偏激难交,满心仇怨。
可不想除了为自己复仇之外,凄惨的遭遇也触动了她心中最为柔软的部分。
她的焦急,迫切,冲动俱因心中有执念,只可惜在这个世间,她一直太过孤独。
心里话当是从未对人吐露过,今日会对吴征说出来也因接触之后察觉这个男子与众不同。
他待女子有着超乎寻常的,难以理解的尊重,或者说不单单是女子,待任何人都是如此。
即使看着她丑恶而恐怖的面容身体,惊诧与害怕之外他并没有歧视之意。
孟永淑从未见过这种人,只知道懂得尊重旁人的人值得吐露心里话,也值得托付一些东西。
祝雅瞳与吴征并肩而行时也始终一言不发,若有所思。
在书房里关上房门坐定后,祝雅瞳道:「采补元阴?我所知的只有燕国皇家《九转玄阳诀》,为何贼党也会?」吴征暗叹了一口气,祝雅瞳与自己所思所想不同。
这也怪不得她,她虽是世间最顶尖的人物,终究不像自己来自于后世,多一些众生平等的观念:「贼党的功法唤作《玄元两仪功》,其中有诸多采补之术。
刘荣的武功飞涨正来于此,你不是知道么?」祝雅瞳抿了抿香唇,神情异常凝重道:「你有所不知,世间武功虽是殊途同归,却各有法门,其细微之处千变万化,绝少修炼过程中便效用相当的。
孟永淑方才所言的采补之法据我所知,天下间只有一家会。
」吴征始终看着她,目不转睛。
仙子般的美妇少有如此郑重其事之时,且脸上的神情极其古怪。
平常时她诸事淡定,即使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现下她的面颊太过庄重了,几乎如刻意绷起来一般。
吴征自问若是哪一日明知有人即将探问自己心中最深的隐秘,譬如下一句就是:「你是不是穿越过来的?」为了不让人看出心中所想,就会这样刻意庄重严肃。
且祝雅瞳方才特地多问了孟永淑一句,还比划确认过,难道祝雅瞳也会燕国皇家的绝密武学《九转玄阳诀》?「是哪一家?额,能说吗?」吴征装作不知问道。
「没什么不能的,但你不可对外说起,否则易惹大祸。
」祝雅瞳凑近螓首送来款款幽香低声道:「燕国皇家的《九转玄阳诀》!」吴征心道一句果然如此,不仅是证实了长久以来关于《九转玄阳诀》,《玄元两仪功》与《娉女玄阳诀》之间的猜测。
也察觉祝雅瞳看似随口作答的神色实在太过刻意了,当是在掩藏着什么秘密。
「祝家主怎知的?」饶是做足了准备,吴征还是压抑不住指尖一抖心中一颤,仿佛被针刺了一下。
无论是双修还是采补之法,祝雅瞳似乎了然于胸,若非有过经历又怎生知之甚详?「祝家不知道的事情很少。
」祝雅瞳双眉深锁紧抿香唇,目光飘向远方呆了片刻才道:「《九转玄阳诀》,《玄元两仪功》,莫非真有什么关联?此事牢记万万不可再对人提起!」这么重大的信息居然告知吴征知道,足见待他的信任。
吴征点头道:「我记住了,也忘记了。
」「又耍嘴皮子,咯咯。
」祝雅瞳忽然掩口娇笑,仿佛迷雾重霾之中忽然洒落万道阳光,瞬间驱散了灰色。
动作实在太过优雅好看,语声宛若风铃轻颤动听悦耳,吴征不由一呆失神,祝雅瞳轻甩水袖徐徐道:「你方才失态了,就是手抖了一下,为什么?不许瞒我!」「啊?」吴征彻底呆住了,喉结一阵翻滚。
十二品高手的能为远超吴征的想象,祝雅瞳还曾传授吴征神技【观风听雨】,即使她正心乱如麻之际,身周的一切也尽收眼底,吴征指尖的颤动并未逃过她的善睐明眸。
从掩口娇笑到莺声怯啼,无一不是刻意迷乱吴征心智,现下忽然转入正题果然让一向心机深沉的吴征大为失态。
「是不是?是不是?老实说清楚!」祝雅瞳托腮戏谑着目光俏皮万分,实则心中思绪万千。
爱子此前对自家的异样之色从未逃过半分!怎生逃得过去?只需爱子在身边,总盼望能看得清楚些,再清楚些,巴不得能把他搂在怀里,连每一丝头发的长短都记得分毫不差!她的情爱历程聊胜于无,可阅历丰富,男女欢欲之情一见便知。
自家的美貌当然心知肚明,相处之时吴征固然不曾逾矩,可欲念一物非是不愿便无。
自来成都城之后两人同历患难,朝夕相处,全天下男子都不免动心的美人,尚蒙在鼓里的爱子也不会例外。
祝雅瞳智计多出,眼下却也无能为力。
想避免爱子的绮念所谓不假辞色是没用的,魅力挡不住。
唯一的办法便是离得远远的再也莫要来往。
可祝雅瞳现下正尝生平未有之乐,连不假辞色都做不到,遑论与爱子分离?孟永淑提起采补一事,《九转玄阳诀》成了绕不过去的坎儿。
此事横在祝雅瞳心中犹如一枚尖针,忆及从前不得不屈服于家族与燕国皇室,将自己最宝贵的身体供其采补以平抑狂躁的内息,那一夜无论身体还是心灵的屈辱实是无法淡然看待与忘怀的。
吴征是她人生重创之后唯一的安慰,可那个人对亲生骨肉的冷血与排斥,让祝雅瞳对吴征有多爱,对那个人就有多恨。
吴征的失态被祝雅瞳敏锐地捉住,出于惧怕爱子细问《九转玄阳诀》秘密的恐慌,一句祝家尽知可搪塞不过去。
祝雅瞳无奈之下施展手段,见吴征老实中计就范,庆幸中又对自家向爱子施展手段颇多自责。
「我练过《玄元两仪功》,此前就有猜测此功法与《九转玄阳诀》一脉同源。
」吴征苦笑着道:「在燕国驿馆,你来之前栾采晴曾向我击出一掌,那一掌本该让我重创,却居然泥牛入海化于无形。
此后使节团归国路遇贼党袭击,我与一人对了一掌,内力同样互相消融一无所用。
方才得你证实,我实在有些忍不住。
」「你说什么?」祝雅瞳错愕间双目连眨,目光中竟然惊恐之意大盛,期期艾艾道:「你说……你练过贼党的武功?这门功法还大可能与《九转玄阳诀》系出同源?」「嗯,非是刻意。
」吴征笑得更苦道:「我从刘荣处得了《玄元两仪功》自然会看看,不想从此深刻脑海挥之不去。
在亭城与雁儿定情之时法诀在不经意间自然而然地流转,从此也身负《玄元两仪功》内力,实在是个大意外。
不过其中采补之法太过伤天和,我没试过。
」有了这么多有力实证,祝雅瞳又印证了两门功法采补之术的相同之处,再说不是一脉同源实在牵强。
吴征慌忙解释没用过采补之法只用双修,也怕给美妇留下个不好的印象。
不想祝雅瞳的心思压根儿不在他是否采补过女子上面。
「你……你……我……你功力进展飞速,我早该想到的!」祝雅瞳狠狠一挥掌越加惶急,深深呼吸强行定下心绪才缓缓道:「贼党的功法必有极大的隐患!这干人都是百死凶徒,却心甘情愿为贼首驱策,加之总要豁出命去捕获些女子,恐怕未必都是好色如命,而是不得不如此为之。
你怎地这般糊涂?「吴征见她酥胸起起伏伏如怒浪涛涛般剧烈,焦急以外也是气之极矣,尴尬一笑宽慰道:「倒也没什么太了不得的地方。
就是内力进展太过迅速,经脉难以相容而已。
我的《道理诀》正是克星,你看我练了许久不是无碍么。
」「隐患于身未必自知!你把《玄元两仪功》给我。
」祝雅瞳玉掌平伸道:「《道理诀》能不能也给我?」「这……」祝雅瞳的要求太过唐突,何况《道理诀》即使是她没有吴征的帮助也看不懂,可终究是昆仑派的武学,哪有授予外人的?「《道理诀》势所难为,你莫难为我。
《玄元两仪功》则有些古怪,莫要害了你。
」「你当我是什么人了?」祝雅瞳媚目一瞪面庞微红啐了一口道:「倒也不忙!你说《道理诀》能化解膨胀的内息?那我倒要试一试了!「她见识极高,吴征的武功高低一眼便了然于胸,但是莫说交手,便是演武也一次未曾有过。
吴征方才说的话一语双关,明处是提醒祝雅瞳功法看了难以忘记,不经意间会自行流转修习。
暗中之意也是实在妒火万丈,忍不住想探一探美妇是否有伴侣。
这话问得极其隐秘,但话中之意还是被祝雅瞳听了出来。
探问的结果自然让吴征吃了颗定心丸,可谓喜出望外。
不想形势剧变,祝雅瞳居然要考校自己武功!和一个十二品高手还打什么?直接跪地求饶就是。
「什么?喂喂喂,要出人命了啊。
」吴征怪叫中身形电闪,此生以来轻功从未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不过一转念头的片刻,一只香风弥漫的柔荑已从左肩侧绕来捂住了嘴,嫩手又香又软,动作又温柔得很生怕弄疼了他一星半点,可却硬生生将破嗓求救声给堵了回去。
旋即右肩也被扳过,吴征轻飘飘浑不受力地转了半圈,只见祝雅瞳凝肃非常道:「莫要胡闹!把你的本事都拿出来。
」美妇一甩水袖如抖出朵朵流云,暗藏袖中的掌影纷飞更是忽左忽右似虚似实。
十二品高手每一招无不蕴含武学至理,吴征身周俱是祝雅瞳纤美如玉的手掌,尚未与她有实质性的交手便觉一股巨大的压力正如无边云雾一般排举推来。
「小心!」祝雅瞳掌势下压,每一掌俱由虚化为实,由极致的花巧变作一张密密实实的天罗地网!吴征一身冷汗!祝雅瞳全无杀气,比之她与忧无患对决时的全力施展在气势上就弱了一大截,可吴征还是觉得压力与危机之大前所未有!他圆睁双目以快打快,只听噼噼啪啪暴雨般的声响连绵不绝,漫天掌影一个接一个地消失。
1...189190191192193...35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