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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步入中年,年轻的面容多了岁月的痕迹,那双对她无比迷恋的眼眸也变作隔阂,

    烦恼甚至恐惧交织的复杂。

    「我快要死了,你就在一旁看着?你究竟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关不关心

    你的妻子?」脸上被利刃刮下十字印记的女子忽然出现,仿佛在黑暗里踏空而来,

    正拿着一柄长剑抵在脖颈上,长剑似乎并不锋锐无有痛感,却让人透体生寒。

    「在你面前我没了尊严……」他苦笑道:「我只能躲着你。你的事我不想管,

    也管不来」。

    话音怯懦却分外扎耳,她无声地啜泣,只觉生无可恋。

    「且慢,还是我来吧!」另一个声音想起,她愕然抬头,他不知去向,出现

    在暗室里的是另一个男子。比起年轻时的他,男子则完全是一个反面。

    男子也沉稳,有着与他年岁毫不相称的成熟与多智,但跳脱起来时让人咬牙

    切齿,恨不得饱以老拳才能泄愤;男子更帅气,眉眼间似有富贵之相,分外迷人;

    男子更有无比的果敢与勇气,他不愿惹上麻烦却不会被困难所吓倒;男子各路天

    马行空的奇思妙想更是让旁观者目眩神迷……。

    他架开疤面女子的长剑,以灵动迅捷的身法避开无数的杀招,整个过程险象

    环生,完全是在以命相博。

    她跪地掩面哭喊着:「停下,快停下,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让我死了

    吧,死了便好……」。

    没有声音,没有答复。

    她哭了许久抬起头来,疤面女子已经不见了,只有他诡异地坏笑着,玩味地

    看着她。

    她分明心中满是恩情,却要花大气力才能忍住暴打他一顿的心头恨恨——那

    笑容太也可恶,她有些无奈道:「你一次次救我,我该怎么来还?」。

    他笑得更坏,似乎在说:「你的秘密我全都知道,你自己说怎么办吧?」。

    她脑海中一阵恍惚,喃喃道:「我……我不知道……我家中还是颇有余财,

    我身上的好东西也不少,有没什么你能看上的?有的话便拿去」。

    「那些东西全加起来,又怎及百媚之体的万一?」他坏坏地说道。

    她的脸腾地红了,犹如天边的晚霞般娇艳,羞怒道:「你……胡说什么?」。

    面前坏笑的他忽又变成揭破她身体秘密的老男人,目光淫邪得毫不掩饰:

    「百媚之体还敢修习娉女玄阳诀?怕是已多年未尝棒儿插穴的滋味儿了吧?」。

    「老贼……」她怒不可遏,不顾一切地提气挥掌要与他同归于尽。

    用尽全力的一掌穿过老男人,像打在一片空气里。她惊惧回头,老男人轻柔

    却又无比淫邪地说道:「棒儿插在穴底狠狠搅拌的滋味,你想很久了吧……」他

    曲起手指向饱胀鼓囊囊的胸脯弹来。

    她悲声大呼:「不……」身体蜷缩着蹲下,双臂回环紧紧抱在胸前护住紧要

    处,恐惧得像只瑟瑟发抖的鹌鹑。这一刻她忽觉长年紧守的贞洁与尊严终是一场

    浮云,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噩梦到了尽头,只是另一出更可怕梦魇的开场。

    哭泣许久方才止歇,她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似乎一名武功非凡的高手已成手

    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老男人不知所踪,在她面前的又变成一脸玩味坏笑着的少

    年郎。抬头时正见他胯下一根粗大的物事将裤裆顶出一个大帐篷,顶端的弧线里

    隐约可见大如鸡子。

    「你病了,为何不好好治一治呢?」少年郎坏笑着,似是故意将裤裆处对着

    她眼前,肆意炫耀一般。

    不知为何,面对着少年郎她俱是信任顿时放下心来,只要他在,未知的可怖环境里便是一股深深的依赖。明明是他的长辈,武功也要更高,偏偏他的出现带

    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这是哪儿?能不能带我走……」她啜泣着道,软弱无助。

    「好,弟子抱您出去。前方的迷阵还要师姑指路。」少年郎俯身弯腰想要将

    她抱起。

    「等等,我们在什么地方?」她惊愕连连阻止道,心中疑惑不已,为何又会

    回到江州荒园,为何死去的贺群又会出现?更让她心中窘迫无比的是,当日正是

    被这少年郎横身抱起走了好远好远的一段路。两人藏在牌匾中呼吸相闻,他那根

    **又粗又大的棒儿也如现下一般将裤裆顶起一个大帐篷。横身抱起自己时一

    手托背脊,一手搂足膝,那下榻的腰肢让臀儿向下高高撅着,臀尖处似乎都能感

    觉到棒儿的热度……她一阵羞涩,现下的蹲姿亦是隆臀撅起,她能感到一对儿光

    洁的臀肤都起了鸡皮小粒儿。

    「在江州呀,不是师姑的故乡么?」。

    少年郎伸出双臂却被她阻止:「我们……怎么会到了这里?」。

    「因为师姑就是在这里病情加重,再也压制不住的呀。」少年郎也露出戏谑

    的笑容玩味着道:「这里只有我们二人,师姑在担心什么?再说这些事情我也早

    知道了呀,师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数次和她提过堵不如疏,亦曾隐晦劝她不必一条路走到黑。两人虽共守着

    秘密,然则他的想法她知道一些,她的难处与盘算他却一概不知。

    她慌乱起来,不知为何,少年郎每回都会戳中她心里最为脆弱的地方,这一

    回依然如此!一个人承担的东西太多又缺乏宣泄的管道迟早要被逼疯,在这个幽

    闭的空间里两人独处,倒不失为一吐心中块垒缓解压力的好时机。然则这一切都

    将指向女儿家最为羞涩之事,又怎生启齿?。

    少年郎并未催促,只是坏坏地笑着等待一阵,见她忸怩不安欲言又止,率先

    说道:「这事儿说来羞人,实则并不难以解决。师姑家有夫婿,一段时日欢好一

    回岂不是可以略作缓解?」。

    一句话说得她浑身难受,所幸少年郎一贯懂得分寸并不粗俗,也是点到为止,

    倒没让她难堪。她斟酌道:「从那夜后山荒原之后,你师叔他如今再不愿碰一碰

    我,便是我放下尊严面子乞求也不愿。哎,莫说欢好,便是与我说两句话也是离

    得远远的,说完即走……」。

    谁想天仙般的美妇人生活竟是如此凄凉?一言既出,她心中倒是松快不少,

    絮絮叨叨地吐露不少生活琐事,光鲜亮丽的外表下也如深闺怨妇,怨声载道。

    少年郎听她说完又道:「弟子也曾和师姑说过,便是聊以自慰不也甚好?」。

    她咬了咬红唇艰难道:「我的事情自己知道,功法特异,若

    是……男女双修大有裨益。若是……缺了……那就更加的不好……从前亦曾……

    那个……试过,但事后更加如火焚身,之后,便不敢再试了……」。

    「好奇怪的功法。」少年郎又道:「那便只剩下一个选择啦」。

    「什么?还有什么选择?」她焦急道:「你怎地不早说」。

    「聊以自慰不可,夫婿里夫又不可,那不就剩下一个婿了么?」少年郎笑得

    极坏,颇有调戏成功的得意。

    夫婿一词是这么解的?不知少年郎奇奇怪怪的脑门里究竟藏着多少异想天开

    的鬼东西,她心中不快却又不好向这位救了她两回性命,又始终恪守着秘密的师

    门晚辈发作,只得羞恼地轻斥道:「莫要拿这些事情来开玩笑」。

    少年郎指了指胯下,语调忽转如贺群当年引诱她时一般低语道:「有何不可?

    在牌匾后面时你不也看了个清楚,你也知道它有多大多热。师姑,你难道不怕他

    日被心怀歹意者探得秘密,毫无还手之力地任人淫辱么?你难道不想试试我的么?」。

    「你……莫要胡说!」她厉声大喝着掩饰心虚:「我真是看错你了……原来

    你心中如此龌蹉」。

    「此地仅你我二人,言不传六耳我才说些真心话儿。师姑你是不是有些喜欢

    我?还是方才你说的,要报答救命之恩让我看上了什么便拿走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你……」她一阵气苦道:「我是有夫君的人,你要我做一个下贱的女子么?。

    我已甚么念想都没了,这么一点尊严都不让我存着么?何况……不是我说话不算

    话……而是,我会害了你的……」。

    「呵呵,我明白啦,师姑的借口还真不少。江湖儿女若还瞻前顾后,岂不是

    一条道走到黑?师姑昔年的豪气哪里去了?还是舍不得神仙眷侣的光鲜亮丽,只

    想为别人活着不顾自己?至于害了我……不试试怎么知道?」。

    少年郎的话仿佛洞悉她的内心,每一句都直指心底最深处连自己都不敢多想

    的**。

    她如同被惊呆了一般瞠目结舌,无从反驳。自己都知无从分辨不敢去想的事

    情,又从何说起。少年郎趋近身体道:「你不是说过么?我很强!百媚之体也好,

    娉女玄阳诀也好,我都能满足」。

    他说得温柔又诱惑,手上的动作却霸道得很。那霸道的温柔一如在牌匾后他

    身上浓烈又好闻的男儿体味,让她心慌意乱,被点穴一般不能动弹……。

    「别……不要……」绝望的呼声只是给她找最后一分借口,随着裂帛声的响

    起被彻底掩盖。

    光裸的玉躯在虚空中并不觉寒冷,少年郎的身体温暖地包覆着她,如同床上

    舒适的锦被。她紧紧闭上了眼眸,奇的是全无作用,眼前仿佛出现一幅幻画,画

    中一对**的男女正互相纠缠。她分不清是正置身温暖怀抱中的女子,还是一个

    旁观者。

    少年郎正值青春年华,一双大手却如烧红的铁板一般火烫而粗糙。大手正顺

    着她的肋部向胸前两座高峰攀登。那不是记忆中**蚀骨的滋味,只觉朦朦胧胧。

    可眼见那一手难以掌控的硕乳捏在掌中狠狠掐握,她仍觉被大手蹂躏处的娇嫩乳

    肤涌起奇妙的快意,畅美得深入神魂。

    「嗯啊……」胸前一对硕美妙物和十余年前一般绵软而挺拔,雪一般的肤光

    却如同蒙尘的明珠被弃在墙角,多年未曾被爱抚与亲吻。她情不自禁发出悠长曼

    妙的呻吟声,一双媚目却瞪得圆如甜杏,只因眼前那春色迷离的一幕实是渴求得

    太久太久。即使如今感觉混沌不清如梦似幻,也不愿错过一分一毫。

    美妇的身影越发清晰,正是她的模样,少年郎却只是一片模糊的人影,轮廓

    中依稀像是那个又气又爱的师侄。这样的想法让她心跳加速,气他是应该的,可

    爱他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鬼想法?。

    可惜眼前的春色已不容她刨根问底,少年郎已埋首至幽深的胸前沟壑处重重

    啃咬,每一下都让她胸乳一紧,神魂激荡。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奶儿有多么诱人,

    亦极喜被啃咬,亲吻,吸嘬甚至是狠嗅**的感觉。尤其峰峦顶端那一对儿粉艳

    艳的莓珠,每当被**激得昂扬挺立,敏感总要增上几倍。

    峰顶的艳粉乳晕仅有指甲盖大小,让又细又长的莓珠极为醒目,她知晓自己

    已深深动情,胯间湿漉漉的粘腻与软嫩如膏脂的花瓣又香又软,正盼着任人采撷。

    可惜夫君始终恪守着君子之道,即便是早年对这副身体爱之极矣,也未曾似

    这般品尝爱抚。

    一念至此,她生生打了个激灵。背德与失贞的恐慌瞬间蔓延,她惊奇地发现

    正在欢好的两个人影中,自己的那一个正如心中所想,一把推开少年郎,连连踢

    腿向后挣扎蹬去。

    可被推开的少年郎并不肯就此作罢,旋即又逼近。霸道地扶住她的香肩玩味

    道:「怎么了?难道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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