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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不要,你放过我,我不想……啊……」。

    惊呼声起,少年郎不知何时已用两指拈住莓珠揉搓着道:「不想?那这里是

    怎么回事?女子动情时不正是如此么?」。

    她又羞又窘,敏感点被拿住直让半身酸麻,推拒的双手软弱无力,反被少年

    郎步步紧逼越凑越近,那梦呓般的呢喃声又在耳边响起:「棒儿插在穴底里狠狠

    搅拌的滋味儿,你真不想再试试?」。

    话到此处已变了模样,她身心剧颤。

    你真不想试试?贺群当年分明不是这么说的,为何少年郎会突兀地问起这一

    句?到底是他想知道?还是她在扪心自问?。

    「不要……我不要……你放过我……唔……」毫无力度的拒绝自不会让她遂

    了心愿,反倒激起少年郎兽性般粗鲁地一口含住她香唇,狼吞虎咽般重重吮吸。

    她哭泣着,任泪珠从眼角滑落,推在少年郎胸口的双臂仅能让他不再靠近,

    却丝毫不能阻止他轻薄无礼地肆意玩弄两粒莓珠,让她的推拒越发无力。被少年

    郎紧紧吸住的双唇更是高高嘟起,想推开他的嘴唇,其状却更似迎合以让他吃得

    更狠。

    缠绵的啃吻让两人都气喘吁吁,她几欲软倒,少年郎的魔音又起:「当年你

    偷偷在山下求教的青楼妓子曾说:男人舔女儿家哪里舒服,反过来女儿家哪里被

    舔也是一般。你心中不满她粗俗,却更疑惑对不对?妓子教你去舔棒儿取悦男子,

    你却不知穴儿被舔的滋味……」。

    「莫要再说了,莫要再说了……呜呜呜……」。

    「我之所言俱是你心中所想,我又没说错,为何不能说?」少年郎一反常态

    地粗俗无礼:「你什么都想,又什么都没试过,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昭华易老,

    如此度日不觉是生平憾事么?」。

    她的精神几近崩溃,为何少年郎每一句话都是心中所想。她当然可以嘴上否

    认,然则心底不敢细想的念头却骗不了自己……。

    「走开,走开……」。

    「这里只有咱们两人,谁也不会知道,你又何须为难自己?」不知何时少年

    郎已蹲至她胯下,用舌尖分开萋迷的芳草地直袭两片嫩唇。

    在这片奇怪的空间里,她越想隐藏什么,什么便来得越快。两片敏感到极点

    的肉叶刚被触碰便饱滋春水,可被嘴唇吻住的感觉却不似想象中的**,舌尖触

    在花唇上并非绵软的触感,反倒有些坚硬。

    她羞急中略感失望,不想这羞耻到极点,又刺激到极点的禁忌事,真做将起

    来也不过如此……令她疑惑的是,在昆仑后山她以口舌相就,为何又能让夫君无

    力许久的棒儿重振雄威?难道光看一看便有奇妙效用么?。

    她难以抵御这种诱惑,悄悄地,偷偷地望向两条人影。

    少年郎伸长了舌头,正顺着两片肉叶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划着圈圈,时而

    还长枪般朝着**口里抽刺,让她身躯僵直,浑身皆不受力,却又低嘶着拼死扭

    动。

    比之朦胧不清的触感,视觉更具震撼十足的冲击力。女儿家最隐秘的部位被

    人看得一清二楚,更以口相就不住翻搅着殷红的美肉,极其香艳。

    「师姑,这一顿舔吃可是**?」少年郎又压上她娇躯,将她压得无力动弹。

    胯间的滚烫肉龙已压着她柔嫩的花瓣厮磨,正欲一冲而入。

    「没有……没有……你胡说……」她拼尽全力想要推开少年郎,香唇却又落

    入他口中,同时那雄腰一沉棒儿破关而入直冲花穴,只一下便让她一身气力散得

    一干二净。

    「被夫君以外的男人插着穴儿,感觉是不是特别的好?」少年郎不停疯狂耸

    动着腰肢,吻吸得如痴如醉的间隙不忘出言调戏,不将她羞死不肯罢休一般。

    「不是的……你不要这样……」她的抗议声断断续续,仿佛夹在忘情呼喊里

    的一两个杂音,微弱得聊胜于无而已。而还能发出这样的呼喊,还是因为心底的

    失望,那终于侵犯入体内的棒儿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粗巨火烫,感觉倒如一根

    小小的棍子。即使因为他抽送得快速又激烈,却让幽穴深处反觉越发空虚……。

    可她无力停下也从心底里不愿他停下,那耸挺如此快速激烈,亦可稍稍慰籍

    寂寞……。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碎语讨饶声传出房门虽已破碎

    凌乱几不可闻,可恰巧路过的吴征耳力灵敏听了个结结实实。

    他挠了挠头暗道:被歹人侵犯?得了吧!那只有一种可能,师姑发噩梦了。

    我进去还是不进去?。

    只是片刻的犹豫,吴征便轻巧地推开房门闪身而入,顺手又将房门带上。房

    内不堪蹂躏的呻吟讨饶声越发清晰,撩开纱帘,帐内的人影被锦被盖得严严实实,

    却能看见她正辗转反侧扭动如蛇。那被撑起的被面隐约可见一臂环胸揉捏,一手

    却探在腿根胯间抠挖不停……。

    吴征强运内功以免被丽色迷了神智方才揭开帐子,仍不由一阵晕眩。只见陆

    菲嫣云鬓散乱香汗淋漓,从面至颈处洁白的肌肤犹如覆上一层胭脂。锦被里**

    左边一只正被玉臂压紧,右边的一只落在她手掌里,锦被正随着按压揉捏的动作

    一会儿塌陷,一会儿又高高拱起,至于胯间的那一只玉手更是急速颤动,正不知

    如何激烈。

    既我见犹怜又媚艳无俦。

    吴征轻拍陆菲嫣香肩低声唤道:「师姑,师姑,快快醒来」。

    连摇了数次又逐渐家里,陆菲嫣猛然睁开惊恐又迷离的杏目。模糊的视线不

    知眼前是谁,耳边却依稀听见吴征的声音。

    她连连扭身慌道:「你放开我……」话音突地一顿娇躯猛然扑入吴征怀抱,

    四肢纠结将他缠得又紧又实惶急道:「不不不,快带我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地

    方……」。

    轻拍陆菲嫣的后背安抚她定下思绪,见她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的上身逐

    渐平缓,应已回过神来才道:「我说……罢罢罢……我要说什么师姑知道,这事

    情谁也无法替你做主」。

    吴征心潮澎湃,虽已横身抱过陆菲嫣,被紧紧纠缠却是第一次,更是第一回

    触碰到她胸前两团傲挺。只觉那一对妙物比之韩归雁的硕乳似乎还要大上些许,

    且与韩归雁的结实丰弹不同,其乳质极其绵软,触感亦是妙不可言。

    温柔乡是英雄冢这句话一点也不错。不过是一个搂抱,虽是衣料单薄浑如无

    物,终究不比真刀真枪来得爽快。只是仅此而已就几乎迈不动脚步!不说怀中美

    妇的曼妙绝伦,楚楚可怜之态便让人硬不下心肠,非得好生温言宽慰,至少等她

    心情略有平复才能离开。他不由对顾不凡有些佩服起来,如此娇妻也能说断就断

    毫无留恋,这股子下定决心后绝不后悔的坚毅韧劲殊为不易。

    幸好吴征也不是普通人。

    燕国之行里,今日堪称第一场战役。历来宴无好宴,燕国的接风宴也不会例

    外,席间各种暗藏深意的激烈交锋必将贯穿始终。据霍永宁此前的推测,燕皇至

    今尚未公开露面,接风宴上免不了要率先探查秦国使者的底线,反过来霍永宁与

    庞颂德也会借机探知一二。

    这等场面吴征是插不上话的,可他的命运已与大秦牢牢联系在一起,适逢其

    会自也会为之操心。何况霍大人谕令一下:今日与会者均需用心聆听记忆,莫要

    错漏一个细节。是以吴征只是个负责礼仪的符宝郎,身上的担子也不轻。此为其

    一。

    其二就是吴征的目标可不仅仅是亲近陆菲嫣即可,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固然春

    色旖旎,可比起他想要得到的差距又岂止里许?陆菲嫣现下的纠结难受,挣扎煎

    熬正是他想要的,适中的火候正循序渐进地将这碗鲜美的佳肴炖熟,平白从中添

    加一盆冷水是何道理?若说江州荒园只是个意外,陆菲嫣至多是感恩之心,那么

    强顶孟永淑一役则是吴征为她做的第一件事,人非草木,他不信陆菲嫣心中不起

    涟漪。何况这十余年来自从顾陆夫妇俩闹翻,世间与陆菲嫣相处最多的男子,吴

    征便是天字第一号。

    一念至此,吴征咬牙推开怀中娇美丰熟的**歉然道:「霍大人有招,弟子

    不敢违令。师姑多将息一会,弟子现下去知会小师姑一声,让她早些回来」。

    「嗯,啊!对不住,误了你的要事……锦儿亦有要务在身莫要打扰了她。我

    ……我只是发了个噩梦,歇一歇便没事了」。

    吴征挑了挑眉毛欲言又止,心中却大喜过望,今日大胆入房可谓一本万利,

    血赚。

    他虽不知陆菲嫣发了甚么噩梦,但那凌乱的衣衫,裸露的大半颗酥嫩**,

    还有那股诱人已极的百媚之香,想来这位欲求不满的师姑梦里定是有一场难堪以

    及的流霞春戏。吴征甚至能想象到锦被之下一大滩**潮液已湿透床单。

    其幽似梅,若有若无,暗香浮动,氤氲清彻,是为百媚之香。

    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丝毫不加掩饰,险些让陆菲嫣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敢出来见

    人。她甚至能猜到吴征未说出口的话:「师姑,你这么下去可怎生得了」。

    房门吱呀一声关上。上一回被人抱在怀里晃眼便过去了一年有余,离开温暖

    有力的怀抱陆菲嫣颇为恋恋不舍地——上一回,可也是他!怔怔发愣了许久,陆

    菲嫣愈加惶恐不安。

    梦境里的一切犹在眼前,清醒之后便知梦中的少年郎为何每一句都说中她心

    底阴私——那本就是她不敢去想的念头在梦中所化。至于那些欢好时的朦胧快感,

    也不过是记忆里的碎片。所谓的舌卷花唇,分明是昔年孤寂难解时以玉指聊以自

    慰的感觉罢了……。

    现下的陆菲嫣正如梦中人一样,恪守的贞洁与维持光鲜亮丽的「神仙眷侣」

    是她苦苦坚持的面子,另寻良伴共效于飞却是心中殷殷期盼的邪恶里子。梦中少

    年郎所做的一切,不正是残酷得她不敢去面对的现实么?。

    可梦中的少年郎,为什么会是征儿?啊哟不好,右手指尖全是**花露,方

    才搂抱时岂不是全沾在他的身上?。

    慌乱了一阵,陆菲嫣起身草草梳洗,又将被花露沾染的锦被床单全数藏入床

    底,她失魂落魄一般只想快些出门透透气,怕呆在屋内多上一刻,那不堪却又旖

    旎得醉人的画面又将在脑海里重演一遍。一门心思里只觉四周望向她的眼神都是

    嘲弄与恶意满满的觊觎之心。

    死了吧,让我死了吧!这般模样又有何面目活在世上。

    日已近午,在驿馆里漫无目的闲逛的陆菲嫣正见秦国使节团从大门离开赴宴。

    她不敢打扰,远远等着所有人离开后才跨过门槛远眺。视线中吴征与韩家小姐正

    并骑前行,一路交头接耳,毫不在意旁人或鄙夷,或诧异的目光。她六神无主脑

    海里一团乱麻,只觉心中酸痛交加。

    年升楼不在长安城最繁华的东西二市,倒不是店主人资格不够,反而是太上

    档次了放在市井里没得失了身份。

    这里是燕国皇室的产业,亦是表现亲民的招牌门面之一,年升楼取意年年有

    余,节节高升。酒楼里甚至三不五时有些宫廷御膳,皇亲国戚们宴客无不选在此

    处,偶尔圣上也在此宴请官吏,犒赏有功之臣。比起热闹非凡的香满城,年升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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