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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屋外风吹凉
不过他也知道,太后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已经没多少还价的余地了,只能先应下道:“太后言之有理,孙臣明日和太子妃去储秀宫瞧瞧罢。”
太后闻言大喜,拍手笑道:“诶,这就对了!”
……
ps:正文应该明天就结束,结束后会写一些日常生活的后记,群里也会抽时间发一些**,清水的。另外,今天是腊月二十三,祝大家小年快乐,也祝我生日快乐。





红楼之庶子风流 第七百六十九章 终章
大明宫,养心殿。
西暖阁内,地龙烧的滚烫。
贾琮只穿了件单衣,坐在御椅上,面色凝重的看着殿内的赵青山、柴梁、林清河、吴琦川、董新、魏毅等内阁阁臣们。
虽然他早就料到,随着时间的推延,文官一定会对权力有更大的诉求。
但是他没有想到,会这样快。
赵青山递上了折子,请求将他所制定的内阁更替制度定为法度。
而且,列出了详尽的条例制度。
譬如,恢复“不历州县,不拟台省”的唐朝旧制。
内阁一致认为,开元盛世的根源之一,且是极重要的缘由之一,便是“不历州县,不拟台省”。
等到唐明皇后期,重用性狡狯,无学术,善音律的弄獐宰相李林甫,废黜了台省制度,便是盛唐转衰的根由之一。
李林甫相国十九年,终致安史之乱。
如今元辅和阁臣最多连任两届,倒是可以杜绝时间太久的问题。
而若能坚持在州县省府间一级级磨砺出功劳显著的封疆中选择阁臣,也能最大可能杜绝李林甫之流。
这个制度若能扎根下去,成为祖制铁律,那国朝至少能延长五百年气运。
只是,若是如此,也会极大的限制了君权。
虽然名义上首辅仍由天子任命,但选择的范围,却大大的减少了。
而且,选出来的,极可能不能称心如意。
但是,多半是对国家有益的……
见贾琮面色凝重不言,赵青山和柴梁对视了眼后,赵青山缓缓道:“殿下以千古未有之圣君之姿,为国朝筑万世不易之基。臣等甘附骥尾,愿以衰残弱躯,为殿下添鸿毛之力。此法若成,则臣于三年后致仕,柴梁即刻出京,前往安南。
殿下,臣原欲以残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殿下知遇之恩。却没想到,殿下以惊世之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底定大乾于风雨飘摇中。
臣发现,臣发现只要澄净吏治,其实,臣能做的,并不多了……
柴文孝之才,十倍于臣,他若在位,能做的更好。
而老臣最后能为殿下做的,就是以三年时间,彻底澄清吏治后,再辅助殿下完成内阁新老更替制。”
贾琮闻言,面色微微动容,不过,他还是冷静下来,目光扫过柴梁,道:“太傅,若如此,则在某种程度而言,内阁相权,大于君权。孤在时尚可,若孤不在,后世君王势弱之时,内阁便可圈定下任元辅人选。甚至,若有悖逆之人,居心叵测经营数十载,可以做到将元辅之位父传子,子传孙,挟天子以令诸侯!到那时,天子不过成了被人操控的傀儡。”
“这……”
此番诛心之言说出后,赵青山等人无不面色骤变。
贾琮所言有没有可能,有可能,而且极有可能。
华夏的百姓,从来都是世间最好的百姓。
但对于华夏的官员而言,尤其是最上层的官员,千百年来,即使以最谨慎的心态去提防,都不为过。
祸国者,从来都不是民,而是官。
这几乎成了一个轮回,庞大而贪婪的官僚集团,将国家祸害到山河破碎的地步,再高喊一声“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召集忠义之民重塑河山,鼎定天下,然后形成另一个庞大而贪婪的官僚集团,继续周而复始的祸祸。
从始至终,都是华夏之民在任劳任怨的劳作供养着官老爷们。
等战争时,再出血出力为官老爷的利益去战斗牺牲。
所以,贾琮绝不会去尽信官员的节操。
“太傅,这天下只有一个赵青山呐。”
“殿下!!”
一瞬间,赵青山热泪盈眶,跪下行大拜之礼。
而林清河、吴琦川等人,则似有所悟的看了眼柴梁。
太子,这是在提防哪一个……
贾琮让王春扶起赵青山后,面露微笑道:“太傅之心,孤十分明白。但元辅相国,礼绝百僚,担负国政乃至社稷之重,不能这样简单定夺。孤已经有了些想法,只是目前还不完善。这大概需要二十年或者更久,一步一步试行。从来没有万世不易之法,只能不断的去完善。这应该也是新党的核心原则!
不过太傅想再过三年就致仕,倒是可以……这二年来,太傅一天休息不满三个时辰,这般劳累程度,只一年功夫不到,太傅须发皆白,太傅这是以性命心血在操持国事,孤实不心忍。如今国事渐稳,太傅不可再如此操劳。孤非阿斗,怎好让太傅步诸葛孔明之后尘?”
赵青山好一阵感激涕零后,于养心殿内气氛微妙间,贾琮又对柴梁道:“柴少傅之才,孤深知之。早于宁则臣为内阁元辅时,就曾于先帝据理力争过,言少傅有定国安邦之才。少傅先治河道之患,又平息齐鲁之乱,有大功于社稷。孤知道,这份折子初衷必出于少傅之手,少傅目光之长远,也为孤所钦佩。少傅还甘愿远赴安南,为国定边,孤心甚慰。只是少傅,路总要一步一步走。这条道路,过去几千年也没人这般走过,谁都不知道前路会如何,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孤自然也明白少傅心意,许是担心孤有个闪失,亦或是,担心孤志得意满后,变的昏聩糊涂起来,譬如李隆基?前者嘛,孤会提前拟好遗旨,就放在含元殿孤所书的正大光明匾后。若果真天意不测,后事即可按遗旨行事……”
赵青山等人闻言,脸都青了。
若让外人知道他们逼得贾琮议论身后事,别说旁人,太后就能活活扒下他们的好皮!
柴梁也跪地叩首道:“臣,得遇明君如殿下,乃天赐十世之福也。焉敢妄念君父之吉凶,唯一所恐惧不能眠者,唯天妒英才四字……”
“天妒英才……”
贾琮呵呵一笑,叫起后没有多言此事,又道:“至于志得意满后,变的昏聩糊涂……孤以为,至少二十年内,还不至于到这一步。而在这二十年间,国朝政务,多交由内阁处置。孤唯一所需要操心的,便是不断的来修整完善国朝立国之制度。这方面,孤也需要太傅、少傅还有诸位内阁大臣的帮助。不过这些事,要等太傅、少傅还有诸臣致仕后,再细细讨论。官员致仕后,虽不得再干预朝政,但帮孤想想法子,出谋划策,还是应允的。而实际上,这个制度的完善,如何保证君权、相权的平衡,如何保证权力不失衡,至关重要!太傅,致仕之后,仍有千钧重担要挑。所以,太傅还是要保养好身子骨呢。”
赵青山等都没想到,贾琮会将事情看的这般通透,也早都做好了打算,皆敬服不已。
他们自然不知道,贾琮真正的打算,是在这二十年内,大肆繁衍血脉。
不止天家血脉,还有民间人口。
外面的世界太庞大,如今大乾虽丁口过亿,为当世第一人口大国,但仍旧远远不足。
随着玉米、土豆等高产作物在北方的大力推广,以及安南、暹罗等一年三熟的产粮大省的归复,几千年来制约百姓繁衍的粮食问题,将会被彻底解决。
最多二十年,大乾以亿为基数的人口,将会发生爆发式的增长。
而到那时,他儿子的数量,多半也会远超现在。
贾琮自信,在他有生之年,会建立起一个强大不灭的大中华联邦。
只是这等话,却不必告诉赵青山、柴梁等人。
纵然柴梁之才可定国安邦,但他的目光,也看不透历史的长河,也不可能从华夏几千年来周而复始的循环桎梏中跳出来。
所以,他们只需要当好一个执行者。
而不该以他们的历史目光,去挑衅他的战略布局。
太有才干的人,总是不安分……
……
自养心殿出来后,内阁诸臣回到了养心殿。
气氛,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坏。
林清河叹道:“殿下之志,犹如九天皓月,又如煌煌大日,实非吾等所能及也。”
柴梁看他一眼后,同赵青山道:“元辅,务必保重身体!务必保重身体!遇事能规劝殿下者,唯元辅也。仆今日便要去坐镇安南、暹罗。以三年时间,安定二省。唯一所虑者,便是太傅的身子骨……”
以赵青山如今不衰的圣眷,总还能对贾琮有一定的影响。
若他有个闪失,内阁与天家,便只有君臣之义了……
而既然先前在御前开了口,赵青山三年致仕,柴梁去安南坐镇,那君前无戏言,他们说到就要做到。
这便是气氛不大好的缘故……
很显然,这就是太子对内阁想要扩大权力诉求的凌厉反击。
这一巴掌下来,内阁想要的一根毛也没落实,倒是一下将他们的政治生命砍掉了大半。
痛入骨髓。
好在,贾琮总还念旧,也或许是不欲在此时再掀起朝堂波澜,才没将他们一下打落尘埃。
以相权触碰君权,着实为大忌啊……
贾琮愿意自缚君权,那是他足够贤明。
但不代表他愿意被相权逼着去退步。
这是两回事……
或许在臣子之位来看,圣贤到贾琮这一步,当理解他们的初衷。
然而他们却忘了,君王,到底是君王。
伴君如伴虎。
赵青山看着柴梁,一字一句叮嘱道:“文孝,去安南后,一定要好生做事,才好早日回京。”
柴梁苦笑一声,再不多言,与赵青山并林清河等人躬身一揖后,大步出外。
……
“主子爷,柴少傅出京了。”
咸安宫中,贾琮正在探视完武王,得到东宫总管太监王春的回报。
他顿了下,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柴梁和赵青山不同,此人心性隐忍坚韧,颇有大志。
且手段高明之极。
此人可以大用,但又不能同赵青山一般,能够完全信任。
多磨砺一番,对朝廷,对柴梁,都有好处。
贾琮为武王掩了掩锦被,看着他平静的面容,轻声道:“父皇,内阁之事平静了。往后,他们会安分些……刘耀伦也即将归来,他将成为执掌大乾百万大军宪卫的大将军。九边南下时掉队落伍的乱兵,已被刘耀伦派出的兵马全部镇压。皇家军事学院就要开课了,父皇会为第一任山长,儿臣为第二任。等到明年大朝时,远征安南的大将们归来,儿臣会大规模的封爵。但在安南的兵权,会被从皇家军事学院结业的优秀军官所取代。三年之后,大乾也将正式进行对外扩张战争。
父皇,儿臣很聪明的,不用您担心,儿臣能做好的。
父皇,您送一座江山给儿臣,儿臣无以为报,只能请您再坚持几年,儿臣要让您的武德之名,远迈秦皇汉武,成为真正千古第一帝王!
儿臣,一定能做到!”
侍立在龙榻边的古锋,连当年承受断臂之痛时都未曾红过眼,此刻却觉得眼睛发酸。
他转过头去,看着玻璃宫窗外不知几时又飘起了雪花。
心中喃喃道:
王爷,您真的后继有人了……
……
“主子爷,时候不早了,主子爷和太子妃娘娘约好了戌时二刻去储秀宫观秀女,慈宁宫太后娘娘已经打发人来催几遭了……”
出了咸安宫后,东宫总管太监王春小声道。
贾琮轻轻呼出了口气,看了看天上纷纷而落的雪花,问道:“现在几时了?”
王春忙道:“已经酉时三刻了!”
贾琮想了想,道:“还早,先去玄真观坐坐,孤忽然想听妙玉诵经了。派人去接太子妃一道过来……”
王春闻言一怔,不过随即回过神来,忙安排宫人准备御辇去东宫接太子妃。
他则护送着贾琮,先一步前往玄真观,妙玉真人处……
……
ps:滴滴,诸位书友,诸位金钗们,庶子正文到此就结束了,十分感谢大家一年多来的订阅和支持,哪怕在我生病住院断更了一个月后,仍没有放弃,能让我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还能养家糊口,能够生存下去。
后面还会写一些篇幅不定的生活文,家长里短水的很,不喜欢的书友到此为止就好。
新书具体写啥现在还没定,身体也一直不大好,想先修养两个月,空空脑子,顺便构思一下新书。
再次感谢大家的一路相陪,好多书友都是从一五年甚至一四年就开始支持,到今年已经四五年的时间了,一转眼,我昨天都十八了,真快啊……
最后,屋凉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四月见。




红楼之庶子风流 第七百七十章 后记(1)
储秀宫。
宫门前,整整齐齐的站着三百身着宫妆的年轻女孩子。
氤氲的香气如烟。
然而一张张千娇百媚的俏脸,在朔日寒冬的晚风中,却大都惨白,娇躯瑟瑟颤抖。
此次太后选秀秀女,并非从民间选取,而是取自仕宦名族之家,多大家闺秀。
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子娇弱,哪里经得起这等夜风。
因为要迎驾,规矩至少要提前半个时辰候着。
虽然之前身上大都添了夹袄,可前面通知太子与太子妃銮驾将至时,身上的袄是要不得的。
只一会儿,脸色发青快站不住的都有不少。
只是到了这个关头,没有哪个打退堂鼓。
熬过了多少关,比下去了多少人,才得到这次机会。
她们只想做到最好……
如果这次选不上,那么意味着,她们只能沉沦为服侍宫中贵人的宫女。
每日做些曾经家里丫鬟嬷嬷们做的事,而且要做很多年很多年。
这对她们来说,比杀了她们更艰难。
所以,她们每个人都咬牙坚持着。
好在,她们终于等到了贵人,在夜雪初停不久,两抬龙凤銮驾在无数宫人的侍从下,缓缓驶入。
龙凤銮驾落下,早有昭容、彩嫔上前摆放脚凳,搀扶贵人落轿。
只见披一身厚锦镶银狐皮披风的贾琮,和着一件胭脂红点赤金孔雀纹大红羽缎披风的黛玉,缓缓从御辇上下来。
“请太子殿下安,请太子妃娘娘安!”
三百秀女齐齐拜下,恭请金安的动静,似让空气都凝了凝。
“平身罢。”
贾琮温言叫起后,目光在众秀女面上缓缓扫过。
饶是他平日里见多佳丽,此刻也不禁微微恍惚了下。
怪道人言,以色侍人者必难长久。
因为比起美色来,很难有真正能冠绝天下者。
有人沉鱼落雁,则必有人闭月羞花。
有倾城倾国国色天香者,则必有窈窕淑女秀丽端庄者。
有的艳若桃李花枝招展,也有的温柔可人活泼可爱……
都在最美好的年纪,个个看起来都亭亭玉立,如花似玉。
这一眼扫过去,各般绝色皆有……
连黛玉看了,都轻轻颔首微笑道:“果和紫鹃说的那般,都是明眸皓齿,天生丽质的佳人。只是冻的很了些,快进去罢?”
最后一句是黛玉似笑非笑看着贾琮问的。
饶是黛玉学过如何为后宫之主,太后更是每每点化于她,教她不妒,有气量,才能坐得稳这六宫之主。
可此刻面对自己丈夫的三百“小三”,她心里若真能平静,那就不叫女人,而叫圣人了。
尤其是那一双双美眸,楚楚动人的盯着贾琮,几乎放光……
不过,黛玉自也知道轻重,更有足够的气度。
贾琮看着她微微一笑,道:“这些你做主便是,孤为前朝之主,你为后宫之主。”
黛玉闻言,望着贾琮抿嘴一笑,而后对身后昭容吩咐道:“让人备些姜汤热茶来,往后再有这般迎驾,不需提前那么久候着,人都冻坏了。”
昭容忙去派人准备,而三百秀女则再度行礼谢恩。
不管内心如何作想,这一刻每个人的目光都充满感激。
不过,她们的余光始终都未曾离开过贾琮……
看着瑟瑟发抖的一众秀女,贾琮笑了笑,牵起黛玉的手,一同步入了储秀宫中。
……
众秀女被带下去更衣,收整仪容。
而贾琮和黛玉则在正殿主座上落座,听选秀女官介绍情况。
甚至还有一簿花名册,记录了众秀女平日里大概的言行。
不过贾琮不大爱听这些,也没怎么看。
见他这般,储秀宫尚宫面现为难之色,但也不敢说甚。
黛玉奇笑道:“三哥哥怎么呢?”
贾琮摇头道:“自她们入宫以后,言行举止皆非出于内心。若靠这些来认清她们,要被迷住眼的。”
说罢,握起黛玉的手,在黛玉俏脸霎时殷红中,轻轻一叹道:“我原意实不愿如此大张旗鼓的选秀,我有林妹妹,还有家里其她姊妹,已经足够了。对于宫廷选秀,打心底里反感和抵触。”
诸女官闻言自然变色,黛玉也融化了眼神,反握住贾琮的手,轻声道:“我知道呢,三哥哥几次推脱于太后前,叶姐姐就同我说过,你是个极骄傲的,在你眼中,必先生出情意,才能在一起。当初你连她都不看在眼里,又何况别个?只是如今三哥哥的身份不同,天家又血脉凋零。三哥哥才不得不委屈自己……”
“呵呵呵……”
贾琮忍不住笑了起来,握着黛玉的手摩挲了两下,道:“委屈?这话说的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其她女官见这位主儿终于露出笑脸,纷纷心里吐出口气来。
而黛玉则眸横秋水的白了贾琮一眼,她已经去了披风,里面穿一件玉色烟萝银丝轻纱衫。
如今她每日里都会锻炼,因为怜惜她的身子,贾琮每每亲热到最后都会强忍着,她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
所以,也就愈发珍惜。
从孙老嬷嬷那里学来引导术,日日都会练习。
如今身子健康了许多,也长开了许多,身上多了许多女人的韵味。
这一白眼,颇为勾人……
见贾琮目光微微炙热,黛玉想起他在闺房中的那些手段,俏脸飞红,嗔了他一下。
这个时候,可容不得他胡来。
打开花名册,黛玉点了一个人名,然后立刻便有宫人前去招唤。
未几,一个梳洗一新的年轻女孩子,便被领了进来,毕恭毕敬的行了礼后站在那里。
可以看得出,她很紧张,但生的极好。
黛玉看了贾琮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便笑问道:“叶蓁,你的名字,可是取自‘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那名秀女闻言,抬起头看了黛玉一眼,也看了看面色淡淡的贾琮,脸色涨红,点点头道:“娘娘说的是。”
“你是哪里人?”
黛玉笑问道:“你的话音,带着苏州口音?”
叶蓁也是聪慧之人,复抬起头,看着黛玉答道:“回娘娘的话,正是苏州的,苏州三元里。”
黛玉闻言同贾琮惊喜笑道:“倒是和我家不远呢。”
然后又询问的目光看着贾琮,意思是:这个怎么样?
贾琮又忍不住笑出声来,道:“你做主便是,我没甚看法。”
黛玉抿嘴嗔他一眼,信你个鬼!
这个叶蓁是典型江南水乡的美人,肌肤白净,再加上一口吴侬软语,声音糯软,体格苗条,怎么看都是个大美人,贾琮当然不会有看法。
黛玉横过贾琮后,对紫鹃点了点头。
紫鹃会意,从身后宫人处取来一个玉匣子,走下高台,打开玉匣子,从里面取出一对白玉镶宝菱花金耳坠,给叶蓁戴上后,道了声喜。
叶蓁羞容满面,对贾琮、黛玉跪谢大恩。
周围储秀宫的宫人,则纷纷对叶蓁福礼道喜。
从今日起,这位叶蓁,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叫起后,叶蓁又感激无尽的看了黛玉一眼,被宫人送了回去。
等叶蓁回去后,黛玉的面色却隐隐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这个叶蓁,真的很美呢。
或许颜色还未能及得上她,但也相差无几,且叶清说,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万一……
正当她心中胡思乱想时,却听贾琮轻声道:“林妹妹,你可知这种选秀,其实对这些女孩子们很不公平。”
黛玉闻言一怔,问道:“怎么呢?”
贾琮握着她的手,叹息道:“因为她们永远不可能如林妹妹这样,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女人。她们或许能成为我的家人,我的亲人,但却很难成为我心爱之人。我心中的位置实在有限,大多已被林妹妹、平儿姐姐你们占去了,容不下其她人了。”
黛玉闻言,似氤氲着晨露的明亮美眸,怔怔的望着贾琮。
她如今已非当初的小白,会被某人轻易诓骗。
跟叶清一起阅览群书后,黛玉知道男人的鬼话最多只能信三成,若是关于女人的,那连一成都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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