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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袖子有古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苍横翠微

    而且从辛忱转述的那句话中,至少可以看出,姜迟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想到此,秦悠越发坚定自己的想法。

    听闻这话,钟怀远赶紧凑到秦悠身边,“小师妹,先前说好的,我们一起。”

    秦悠斜了他一眼,“这次你若是没钱,还有情姐姐。”

    索西征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一身粗布,一张大花脸的师妹,顿时又有些心疼,这事可不能再发生了,“师妹,下次遇到这情况,你可以把钟怀远当了。”

    “算了吧,大师兄,他可能还没有马值钱。”

    钟怀远正想理论,自己怎么能连马都不如呢,可转瞬间又乐呵呵的,“小师妹说得对。”

    钟情在一旁看着,笑出了声:“我的傻弟弟,出发吧。”

    众人虽然都是心头压着事,有的却是乐呵呵往年城去,而有的则是被逼着,不得不去。

    此刻的陆衡焦心不已,进进出出已经换了很多热水,针灸、热敷都试过了,都没有效果,他越来越担心,“公子,怎么突然会眼睛疼?”

    陆晓生躺在床上,双眼疼到不想睁开,声音微弱,“陆衡,安排马车,立刻去年城。”

    陆衡难得没有立刻听命,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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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阻止道,“可是公子,你现在需要休息。”

    “快去!”

    杀了一小只拿回双眼神识后,眼睛就时不时不舒服,开始他以为过段日子就会好,如今看来,一定是无咎在一小只身上动了手脚。年城一有解封的迹象,自己就眼睛疼,呵,可真是他的好师兄啊?处处算计。

    感觉到身旁的人还没有离开,陆晓生怒极反笑,“怎么,我说话不管用了?”

    陆衡内心发颤,去依然坚持己见,“青山在,才有柴,身体要紧。”

    陆晓生狠狠地摔出了手中的折扇,“我这眼睛,不回年城好不了。”

    陆衡捡起扇子递了回去,赶忙道,“属下立刻去准备。”

    ☆、父女对峙

    辛忱想了想,如今只有把这三人安顿在巫越教,让夏黄泉看着,才算安全,“铸剑,等夫人收拾好东西,我送你们去巫越教。”

    铸剑再次强调:“我想去年城。”姜禾走的时候他已经说过了,奈何无人理会。

    “过段时间再去,不是更好?”

    “辛忱,姜禾会不会有危险?我们还是赶紧追上她。”

    “你伤势未愈,夏黄泉已经在来这边的路上了。”

    铸剑还想再说,年年忽然走了出来,“公子,夫人离开了。”

    辛忱有些头大,姜禾交给他的这点事,大概办不好了,沈夫人一定是往年城去了,“年年,你是不是也不想去巫越教?”

    年年很诚实,“是。”

    铸剑转向辛忱:“你看,你要护送的人可都不愿去巫越教,还是改……”

    一句还是改道吧尚未说出口,只听闻年年又道,“但是夫人有命,让我务必护送公子安全到巫越教。”要不是如此,她也走了。

    夫人那句话说得很对,无论如何,至少要护着一个。姜禾,她们现在是拦不住,但是公子还是可以拦住的。

    铸剑忽然感到自己被欺负了,姜禾是这样,娘也这样,她们能做自己的主,还要做他的主。嗯,有些生气。

    有些生气的铸剑,伤势未愈,却坚持要骑马。

    年年不动声色,轻飘飘地说:“公子,就算骑马,你也跑不掉。”并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往前看。

    往前一看,一匹马,一辆马车。

    辛忱把铸剑请上了马车,时间紧迫,他并没有再找车夫。想着这好歹是自己将来的大舅子,赶车就赶车吧。

    铸剑坐上马车,又掀开帘子,见辛忱坐在那赶车,大吃一惊:“辛忱,我又不会跑,你不用亲自坐在这。”

    一旁骑马跟着的年年也觉得惊奇,虽然以前从未谋面,但江湖传闻里从来没说辛公子会驾车,还是当别人的车夫,她算是长见识了。看来,姜禾催人成长啊!

    稳稳当当驾着马车的人也不回头,平静地问,“你会赶车?”

    铸剑想了想,自己会采药、制药、炼刀、生病,至于这赶车,“不会。”

    辛忱一副如我所料的样子,又侧头问:“年护法,会赶车?”

    正感叹还是姜禾厉害的年年,忽然被点了名,有些懵,火怎么就烧到自己身上了,“不会。”

    “明白了吧。”辛忱回头,终于给了铸剑一个眼神。

    铸剑蹭得一下火又起来,也不知为何以前没觉得辛忱讨厌,如今怎么看怎么不对。嘴角一哼,“会赶车有什么了不起的?”

    “会赶车没什么了不起的,但能给姜禾赶车就很了不起。”想当初,因为赶车没少被姜禾嫌弃,如今总算技艺娴熟了,辛忱难得说了句傻话。

    提到姜禾,铸剑忽然就明白,为何自己对辛忱的看法改变了。这人,可是要抢自己的妹妹的,如今横挑鼻子竖挑眼,是应当的。

    “了不起啊,我还亲自做了块玉佩送给姜禾呢!”说着,就想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那块,左右摸了摸,都没有。

    玉佩,就是惊雷刀炼制成功后,剩下得那块破石头?辛忱记忆深刻,当时姜禾笑得很开心,也是从那时开始,自己开始反思对姜禾的用心。

    铁青着脸,自己还没送姜禾什么物件呢,除了暖玉床,可那又不能随身携带。亏了,好歹多送几样,如此,他不在的时候,方便姜禾睹物思人。

    年年偏头装作看远处的天空,实则是努力憋着笑。这一局,辛忱棋差一着,公子完胜,哈哈哈哈……

    收到消息就连夜出发,在东吴城遇到辛忱时,夏黄泉有些纳闷,教主怎么看上去不高兴?自己也够快了,接走了铸剑,他就能折返追姜禾了,应该高兴啊。

    辛忱跳下马车,“黄泉,马车里的人就交给你了。”

    “教主放心。”夏黄泉信心满满,这护送人的活儿她是拿手的。

    “教内的事。”辛忱顿了顿,“银子还够吗?”

    说起银子,夏黄泉两眼放光,“十天半个月是够的,教主早去早回。”拿着辛忱的钱,做一个大善人,可不比带兵打战差。

    辛忱“嗯”了一声,借用了夏黄泉的马往北而去。

    前一刻自信满满的夏黄泉,看着马车有些傻眼,一时没动。年年仿佛看出了她的窘境,“夏护法,是不是不会赶车?”

    夏黄泉拍了拍大腿,“是啊!”

    两个护法,大眼瞪小眼,琢磨着要不要临时雇个车夫回来,车厢里的铸剑凑出脑袋,建议道,“再买一匹马。”

    见年年要开口,铸剑又快速道:“这样就能早点到巫越教,年年,你不是也急着去年城吗?”

    话虽如此,可是,“公子的伤?”

    “无大碍了。”

    夏黄泉常年带兵打战,自然是能骑快马,何必拘于马车?当下就同意了。

    铸剑内心大笑三声,想不到这个事情三两句话就解决了,果然还是辛忱的问题。巫越教的护法跟他不一样,这很好。

    月黑风高,一人一骑,快马狂奔的姜禾刚出了东齐城,就被一个人拦了下来。再见姜迟,姜禾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叫义父吧,他早已言明舍弃了自己。

    叫爹呢,他可从来没承认过自己。

    不知道怎么开口,更不知道开口后要说什么,姜禾沉默。反而是姜迟先说了话:“跟我来。”

    姜禾心道,来就来,我不怕。

    二月中旬,没有雨,干冷一片,天空无月,星辰寥落,姜迟在一片平地背手而立。

    姜禾往左右望了望,很好,四周视野开阔,谁也藏不住,倒是个谈话的好地方,比屋顶高明多了。

    依然是姜迟先开的口,“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一段日子不见,禾儿倒是长脾气了,哪回见他不是主动往前凑,这次这么沉得住气,难不成还因为北地之事,心有怨怼?

    “没有,城主行事,不需要向我交待。”姜禾语气很冷,总算说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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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城主是姜迟始料未及的,厉声道:“姜禾!”

    “你不用动气,也不用试着教训我,接天链的事请放心,至于其他的事,我不想管。”

    姜迟一声冷哼,“连夜赶路,就是为了去年城砍接天链?”

    “是。”这件事压在她身上很多年,她想早日解决。

    “愚不可及!”姜迟有些恨铁不成钢,禾儿怎么还这么拎不清,“以你现在的武功,根本做不到,与白白送死何异?”

    “白白送死?”姜禾忽然笑了起来,“你不过是担心我死了,却没能实现你的愿望罢了。”

    姜迟怎么也不明白,一个从小聪明懂事的孩子,怎么会突然浑身长满了刺,变得如此忤逆?

    “你不会相信了那些传言,说我为了一统江湖,故意设计了这一切?”

    姜禾走近一步,直视姜迟,“当日送刀大会,让钟无垢撞向惊雷刀的人,是你吧?”

    姜迟毫不迟疑,“是。”

    “昆仑派,让秦坤死在我刀下的那个人,也是你吧?”

    “是。”

    见姜迟毫无愧色,姜禾大喊了一声:“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样脾气爆发的姜禾,姜迟第一次见,他有些陌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安慰,出口的话却是淡漠,“求仁得仁,不仅是我如此,钟无垢、秦坤、巫越、萧笑天也是一样。”

    “好一个求仁得仁,你们的仁,还真是别出心裁。”姜禾牙关紧咬,手指自己,“那我呢?我算什么?你们求仁的牺牲品?”

    “姜禾,终有一天你会理解的。”姜迟声音很大,似乎想唤醒面前的人。

    可对面的人比他声音更大,“你忘了吗,我没有那一天!”

    “我没忘。”姜迟倒退两步,自己从一开始就把她往死路上赶,而一旦开始就没有了回头路,又怎么会忘?

    似乎喊出那么一句,自己就解脱了,姜禾渐渐平静,“年城冰封是你一手所为?”

    “不错。”

    “如今有解封迹象,也是因为你?”

    “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在北地使用翻云覆雨。”

    “我还有多长时间?”

    “三月底,若是不能斩断接天链,解封年城,冰封自动融化,他们都会死。”

    姜禾淡淡地道,“你真狠心,不惜拿整个年城作为赌注。”

    “你错了,是大家的选择,愿以身为赌,愿意把生命交到你姜禾的手上。”在受灾与沉睡之间,他们不过选了相对舒服的方式,自然就要承担相应的风险。

    质问与愤怒一一褪去,姜禾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像泄气的皮球,语气清冷“真好,大家都有得选,而我从一出生就没有。”可到头来,竟然有些庆幸,自己是姜禾。

    “不要白白送死,我言尽于此。”丢下这句话,姜迟转身就走,背影决绝。

    无咎也好,年年也罢,都问过自己是否后悔。一句不后悔,铿锵有力,可也只有他自己明白,没有退路,后不后悔的问题他不能想,也不敢想。

    ☆、逃脱

    夏黄泉三人一路顺遂,出了东吴城,取道以前逍遥门所在的巫南城,眼看到了分岔路口,前面再走一段,就可以进入巫越教的地界,铸剑突然停下了马。

    “公子,怎么了?”年年面露疑惑,同时又有些担心,不会是伤口裂开了吧。

    铸剑面色通红,手捂着腹部:“没什么,可能吃坏了肚子。”望了望四周,有些尴尬,“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

    一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夏黄泉,好笑地看着铸剑,“这个开溜的理由都用烂了,我观你面向,不像是这么蠢的人。”

    “两大护法在此,还怕我跑了不成?”

    年年嘱咐道,“天色尚未大亮,公子要小心。”

    说实在的,公子可比姜禾诚实多了,而且还有夏黄泉在,这里又靠近巫越教,就算他跑了也能很快“抓”回来。

    铸剑朝着西边的丛林里走,手摸着肚子,半弯着腰,装得很像那么回事。待进入丛林,离开了年年的视线,就快速跑了起来。此地他再熟悉不过,只要在天亮前感到无尘谷,一切就迎刃而解。

    最差的结果是,他能拿回玉佩。

    好的结果是,他拿了玉佩,还能悄悄地去年城。

    早在与辛忱斗嘴,在怀里没有摸到玉佩时,铸剑就想回无尘谷了。一来找玉佩,二来或许能在师傅那里找到一些奇石的记录,帮助姜禾练功。

    一刻钟后,夏黄泉嘴角挑起一抹笑,“他好像真的逃了?”

    “无车无马,轻功一般,如果是我,会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年年好整以暇,一个逃,一个抓,这事她轻车熟路,想当年,姜禾多次栽在她手里。

    “此地处于三派交接,离巫南城最近,东边是东吴城,西边是昆西城,南边巫越教不用考虑,铸剑不会去。”

    听到昆西城,年年若有所思,站了起来,多了些认真,“看来有些棘手。”

    “此话怎讲?”

    “江湖最先传出的消息,夫人在昆西城附近。”

    “没错,这个我记得,当时还有很多人跟踪。”她还好心的解决了不少跟踪的人,难道沈年是被逼出来的?而她退隐之后住的地方就在昆西城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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