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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袖子有古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苍横翠微

    索西征提议:“钟情,先进客栈换身衣服,其他的事之后再说。”。

    钟情看了一眼索西征,点头同意,她当然明白索西征话里的意思,换衣服是真的,更多的考虑是换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琼南赵府。

    明丫蹲在院子里的古井边,一会看看自己画的向日葵,一会摸摸姜禾刻的包子。

    “说好一个月,都快三个月了,姐姐还是没有回来,大骗子!”明丫扁扁嘴,自言自语。

    赵严走了过来,摸了摸她的头,“明丫,你种在天人湖旁边的向日葵,发芽了。”

    姜禾走后的一个月,小姐对向日葵最是上心,那片向日葵,多是她一点一滴在照料。如今发芽,她应该会高兴吧。

    三月,春天。琼南依然没有下雨,要不是有天人湖支撑着,他们早就活不下去了。说到天人湖,也挺奇怪,大大小小的河流日渐干涸,唯独它,还是满满当当,给人一种取之不尽的踏实感。

    “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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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伯。”明丫又画了一朵向日葵,一朵比一朵小,眼前的空地不多了。“我就在这里等姐姐回来。”

    等一个人的滋味,陪着老爷大半生,赵严岂会不知,只见他眼睛瞬间湿润,肯定道,“姜禾会回来的。”

    明丫紧接着道:“还有哥哥。”她听天人湖的刘管事说过,哥哥如今是巫越教的教主了。

    有风吹过,明丫下意识抬头望天,她记得姐姐的功夫能唤起风,招来云。“严伯,你看,天上有云。”

    “还是乌云。”赵严激动起来,会不会下雨?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不知能陪小姐多久,琼南如果风调雨顺,想必小姐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一滴水珠擦着脸颊而过,明丫伸手一摸,高兴地拉着赵严往外跑,“严伯,下雨了。”

    “小姐,你慢点。”他本想说,下雨了不该往外跑,可那是以前。如果你长达十五个月不见雨,再次相见,也会置身其中,想拥抱它,让它淋自己满身。

    街道上,带着一队人押送粮食的穹二,抬手示意停下。

    “穹大人,是有哪里不对?”

    “感觉空气有些不对,说不上来,好像会有一场倾盆大雨的错觉。”

    有人道:“真要下雨,今天大伙的衣服我来洗。”

    路过的周南大笑出声,“真要下雨,我周家愿意拿出三千个包子,大家免费食用。”如今的琼南,周家算是数一数二的富有人家。

    高裘一掌拍向周南,“到时候,兄弟帮你送包子。”

    “你这包子可别偷工减料。”穹二揉了把眼睛,“前方有乌云。”

    “这一身味,该来场大雨淋一淋。”

    驻守在天人湖的刘管事匆匆而来,衣裳还有些湿,满脸抖动着高兴,嚎了一嗓子“穹大人,喜事啊,天人湖那边下雨了……”

    穹二喃喃,“夫人果然厉害。”私下里,因为夏黄泉的打趣,巫越教众人早已把姜禾当做教主夫人。

    “夫人,指的可是姜禾?”与穹二相处久了,不出琼南,外面的事,刘管事也多多少少知道点。

    “嗯,肯定是她已经斩断接天链。”

    追着乌云跑了一路的明丫,听到有人提起姜禾,停了下来。走到穹二面前,脆生生地道,“斩断接天链,姐姐是不是就快回来了?”

    穹二是知道明丫的,这个与姜禾关系很好的小姑娘,护法还特意吩咐过要多加照顾。

    他弯下腰,刚想说是啊,天色瞬间暗了下来,乌云还在远处,雨却已经急不可耐地下来了。穹二伸手挡在明丫的头顶,想着后面车里的粮食,“大家快躲雨。”

    穹大人一声令下,然而没有一个人听他的。

    有的人在欢呼,魁梧的大汉像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伸手接住落下的雨滴,惊喜地道,“是雨,真的是雨。”

    有的人仰着头,任大颗的雨滴砸落在脸上,喊着:“大一点,再大一点!”仿佛嫌弃雨滴太小力道只是挠痒。

    小孩子的欢快更直接,不闪不避,在雨中转圈,把快乐从这一头转到了那一头。明丫最是开心,“下雨了,向日葵会长大,姐姐会回来。”

    有人大笑,有人大哭。

    赵严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泪水,看着远处的明丫,“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姜禾江河

    树真是个好东西,辛忱抚摸了一下望天崖旁边标识位置的老树,再次跳入了水里。往下,再往下,直到最深处。

    因为水流关系,位置有些偏移,水底下什么也没有,一口气到底能憋多久?他不知道,只想找到姜禾罢了。

    无论生死,姜禾也不会在原地。辛忱顺着树而下,不过是多些心里安慰:她离自己不远。

    顺着水流,睁着眼睛,仔细查看。四周安静得可怕,没有生命气息。流光剑就罢了,可能会浮起,但一定会沉在水底的惊雷刀,也不见踪迹。

    不知过了多久,不远处有什么游过的声音,辛忱心中一喜,闻声而去。胸腔憋闷得厉害,在窒息前一刻,他伸手抓住了那个活物,紧紧攒住,快速往上。

    浮出水面,辛忱深吸了一口气,喊了声“姜禾”,手里的活物离开了水面,弹着尾巴,挣扎得很欢快。

    辛忱一瞬间变脸,扔掉手里的鱼,打算再次潜入水底的他突然愣住了,这里是护城河。左边可见城墙,右边的道路上有马车缓缓行驶。

    望天崖既然是通往护城河的,那么曾经救过姜禾一命的护城河,能不能再救一次?心头忽然涌出的幼稚的想法,辛忱却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陆衡赶着马车,往年城去。

    “公子,你现在很虚弱,年城根本没有大夫与药材,为什么要回去?”

    望天阁里,陆晓生痛得昏了过去,陆衡背着他,不敢停留片刻,回到往来客栈收拾东西,快速赶着马车出了年城。

    要不是忽然下起了大雨,耽误了行程,怎么可能只走出几里地。公子醒了,吩咐他折回年城。

    “已无大碍,不用担心。”马车里,陆晓生稳稳地坐着,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自杀掉一小只拿回神识后的不适感终于消失了。

    此外,还得了几段一小只的记忆。这些记忆,无咎要是不死,自己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

    无咎抱着一小只,不辨喜怒,“族长,师弟既与我相悖,那么这只神宇理应归我。”

    陆晓生一笑,那群老头可真是看重无咎,他轻飘飘一句话,就能要了一只神宇。要知道族中规矩,所有神宇都要被放逐到不知名的地方,任其自生自灭。

    不过,也多亏了他,不然自己想要找回一小只还真的很难。

    无咎一本正经,尊尊教导对面的小女孩,“姜禾,厨艺不行没关系,但这道莲心无边你得学会。”

    五六岁的姜禾一脸好奇,“为什么?”

    “因为一小只爱吃。”

    “莲心无边既然那么厉害,一小只怎么老是长不大?”

    “时机到了,它自会长大。”

    马车里,陆晓生右手食指压向眼角,一小只长大的样子,牙尖嘴利可伤人。姜禾做的那些莲心无边可没有白费,撇开其他不论,一小只是为救主而死。

    自己是什么时候感受到一小只的存在?

    年城冰封当日,他喝了好几碗莲心无边之后。

    陆晓生忽然笑了起来,论起心思,他那位师兄可一点也不输任何人。

    听见马车里发出笑声,陆衡疑惑转头,公子这是怎么了?事情变化的太快他摸不着头脑。再转头,发现马停了,一个人站在对面,全身湿漉漉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

    陆衡刚问出一句,“你想干什么?”下一刻他就发现自己一屁股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辛忱掀帘而入,自己怎么会忘了陆晓生呢?

    陆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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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的人,不等他开口,已经先说了答案:“姜禾就是江河,这是她生来的印记,你救不了。”

    “迟、流、禾,你没发现么,姜家人天生属水,如今归于水,再正常不过。”

    辛忱低头,从出现到消失,没有开口说出半个字。

    倒是陆晓生,挑开车帘,朝着雨中远去的背影喊了一声:“姜禾江河,有江河的地方就有姜禾。”

    刚刚爬山马车的陆衡惊得一个哆嗦,“公子,你怎么说胡话,是不是又头痛了?”

    陆晓生却不解释,只是道,“回年城。”

    往来客栈,索西征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钟情来时,有些奇怪,“怎么不换身干净的衣服?”

    “无妨。”索西征一是没心思换衣服,二是反正待会还要出去。

    在客栈里打探了一圈,钟怀远与秦悠回到了房间,“姐,陆晓生进入城主府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他了。”

    索西征接过了话头,“城主府,陆晓生装作头痛停下,你们走后,他进入了望天阁。”索西征一字一句,“他真的是祭司无咎的师弟。”

    “可惜没说几句话,无咎死了,陆晓生开始头痛,陆衡背着他走了,想必是离开年城,寻医找药去了。”

    钟情有些自责,“我没想到,斩断接天链姜禾会死。”诚然,姜禾不得不斩断接天链,但逼着她来,却是有些过了,“我们现在出城去追,或许还来得及。”

    钟怀远一脸惊讶,“姐,你如此关心陆晓生的下落,难道就是想救姜禾?”

    见每次一提到姜禾,怀远就激动不已。当下虽不是好时机,钟情思量再三,决定说出真相。“趁着大家都在,我也不瞒着了。怀远,当日你跟秦悠进入爹的房间,我其实是醒着的。”

    秦悠直觉接下里要说的事会跟爹有关,“情姐姐瞒了什么,又为何要装睡?”

    钟情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这封信是我爹生前留下的,当日就在桌子上,我趴着装睡,是为了掩盖它。”

    钟怀远没看信,却是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些梦话,是为了阻止我背你回房间?”

    “是。”钟情知道,当日自己装作思念爹娘,骗过了怀远,是她不对。

    钟怀远感觉有些受伤,生平第一次感知到姐姐的柔弱,想要护着她,纵容她,可一切竟然是姐姐装的。

    索西征看着放在桌上的信,并没有拿起它,要是猜的不错,里面大概会提及惊鸿剑。结合钟情前后的反应,铸剑公子的死恐怕真的与钟无垢有关。

    秦悠最先拿起了信,拆开。

    “我钟无垢一生,做了两件引以为豪的事,一是在望天崖,正邪联手,阻挡了四海水;二是创建了无垢山庄,给了一方百姓安稳的生活。”

    “一生坦荡,无垢无尘,奈何老来德行有亏,做了两件违心之事。一是误杀了铸剑公子,二是冤枉了姜禾。”

    “明知送来惊鸿剑消息的人别有居心,我还是去了。明知那一刀与姜禾无关,我还是选择冤枉了她。”

    秦悠看完信,愣愣的不说话,内心莫名有些恐惧,那个别有居心之人,真的会是爹?

    倒是站在秦悠身侧的钟怀远,忽然大笑了起来,“真好,你跟爹都是明白人,唯有我是个傻子。”

    “怀远,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

    “他那次的伤,是因为抢惊鸿剑。杀人夺剑,沈夫人没说错啊,哈哈哈……”钟怀远渐渐发狂,自己背负着一个假的仇恨,真正有仇的人却早就放下了,真是可笑。

    钟情有些气,“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爹的苦心,他不惜做下违心之事,不过是为了天下与无垢山庄的安稳。”

    钟怀远一把将惊鸿剑重重扔到钟情身旁,“他从来没相信过我,他信的是你,剑给你,无垢山庄也给你。”

    话落,竟是不管钟情怎么呼唤,钟怀远不管不顾地走了。

    索西征看向钟情,“不管那个别有居心的人是谁,昆仑派没有一统江湖的野心。”

    “西征时至今日都没有继承昆仑派掌门之位,我明白的。”

    秦悠忽然明白过来,原来大师兄跟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都曾怀疑过爹,她顿时觉得身心俱疲,“大师兄,我们回昆仑吧。”

    街道上,年月一出现,跪拜前行的年城人犹如有了主心骨,变得井然有序起来。

    年月稳坐高头大马,声音用了内里,传达给了每个人,“老弱妇孺回家,准备过日子。年轻力壮的,跟我一道维持年城秩序。”

    当下,年城人不乱,才能应对外面的挑战。好在经历了冰封,大家只会更珍惜往后的生活。如今,不需多说,会一致对外。

    年月走到年掌柜的身前,“年福,年年说你的客栈会很热闹。”

    年掌柜拱手一礼,“鱼龙混杂,需要身强力壮的月护法去镇场子。”夫人生产后,他由城主府的管家变成了往来客栈的年掌柜。这事,知道的人不少,但也不多。

    知情人只当他老了,辞了管家,盘下往来客栈养老。其实,他依然是管家年福,往来客栈不过是城主府的一双眼睛,为了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年月走进往来客栈,往大堂里说书人的位置一坐,气沉丹田,声音浑厚,“想必大家都知道,年城一直有留不过三日的规矩,希望诸位明日记得及时离开。”

    一片哗然,差点忘了这个规矩。可如今的年城,单凭一个年月,能把他们怎么样?

    见底下人不服,年月直接道,“你们当中谁武功最高,跟我打一场。”跟一群人磨嘴皮子,不如与高手过招,这是他年月擅长的。

    ☆、来听书

    好一个不服打一场!

    有人正要自告奋勇,年月忽然想到出门前年年嘱咐的话,只见他清了清嗓子,接着道“连姜禾都打不过的人,就不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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