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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桃花终结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绘心少年

    迟来的果子早就腐烂,李静萱觉得无比恶心,瞥见正走来的大表哥,心思一转,迎上去道:“大表哥,我有件事想求你。”

    陆南浔似能先知,“孙兆棠同窗的妹妹对他芳心暗许,因门不当户不对,谋划着生米煮成熟饭,依孙兆棠的性子,想是会负责到底。事情还未发生,你若想出口恶气,我可以推波助澜一把。”

    李静萱斟酌片刻摇头,“他的事情,我不想再知道。只是他母亲嘴脸有些难看,想请大表哥帮忙让她收敛收敛。”

    得到许诺,她侧目望了望湖边丽影,便笑着离去。

    湖里的鱼被飘落的柳树叶惊走,湖面荡出涟漪,待平静时,增添了一道高大身影。

    她不抬头,他望着水里的她,她抬头,他又望进她眼眸,“听秋霜说,你这几日夜里睡得不安稳,可是发生了什么?”

    星妤皱眉,“大人既然想知道我的所有,干嘛不把我一切行动都监视了?”

    陆南浔知道自己此举不妥,但人不在自己眼下,他管不住自己不去探听她的事情,只能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婚事在即,星妤也不想把彼此关系弄僵,“没发生什么,许是太依赖哥哥,想到各自生活,有些不适应罢了。”

    陆南浔太了解她,她一点异常,他都能感知到,他清楚她还未完全信任他,只说起眼下,“宫里的嬷嬷很会教导人,什么习性都会被她们扭转成她们心中模样,有些意志弱者会因此完全移了性子,变成用教条捏造的人偶,你也有些变了,你的好并不是教条加身后才有的。”

    星妤茫然地看着他,他眼神似针,扎醒了她错乱的神经,她看向湖面的自己,头上珠翠环绕,身上金丝玉带,妆容精致,握着扇柄的手姿都有据可循。

    他往湖里扔了一颗小石子,“湖面照得再清楚,也只是人的影子。”

    她接口,“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再得体,也不是实际情况。”

    他就喜欢她这一点就通的性子,还想再说话,宫人来禀要开席了。

    陆南浔送她到临渊阁门口,“离六月二十八,只有半个月了。”

    六月二十八是他们大喜之日。

    她红了脸,他弯了唇。

    作者有话要说:  陆南浔:洞房花烛,想想就有些激动。

    萧泓澄:因为我的故事完了,所以我知道你白激动了。

    ☆、重要交接

    陆府出云院人来人往,原本栖居此地尽情鸣叫的蝉被扰了清净,以更有力的声音来对峙。

    傅嬷嬷微微蹙眉,不咸不淡道了一句,“一路走来,独见此处蝉鸣,可见这蝉也是通人性的,专往热闹处钻。”

    陆大夫人面上无光,对着皇后赏赐给长媳的两个嬷嬷还只能赔笑脸,“我每日早晚都亲自过来看一回,从未发现这院子有蝉,许是真像嬷嬷所言,县主的十里红妆把外头的蝉都吸引过来了。”又对着身后的随从道:“还不去把树上的蝉撵了!以后也得时刻注意着,若是惊扰了县主安宁,仔细你们的皮!”

    陆南浔几年前就独居首辅府,久而久之,出云院伺候的奴才养成了懒散性子,这一下子这不好那不好,挨不少骂,奴才心中不敢对陆南浔如何,对即将进门的大少奶奶生了怨气。

    傅嬷嬷做了一辈子奴才,奴才存着什么心思她看一眼就知道,“夫人心善,奴才犯错也是翻眼云烟的事情,但不是每个奴才都是会感恩戴德的,夫人给了他们方便,他们形成习惯,为了自己方便不免会对主子心生懈怠,而县主是新进门的媳妇,也只能委屈自己将就。如此周而复始,奴才心越养越大,祸事也就不久矣。”

    媳妇还未进门,气倒是受了一箩筐,陆大夫人声色俱厉倒不用刻意扮演了,“管家,从我院子里拨几个心灵手巧的,再从调教好的里面选几个听话懂事的过来出云院伺候。”

    好不容易应付完了难缠的傅嬷嬷,一出门又碰上看不得别人好的二弟妹,只听见她道:“大嫂,也不是我要说你,实在是你把南浔媳妇看得太低,她可是皇上亲封的县主,身份比南恩媳妇高出一大截,你也该上上心。”

    陆大夫人皮笑肉不笑,“我的媳妇,我自然会上心。二弟妹媳妇挑来挑去也没挑进门,我知你着急了,南浔媳妇进门是能让别人高看咱家晚辈一眼,但贤良淑德的女子到底还是看重才华。”

    稍稍散了气,陆大夫人暗暗寻思,长子与自己不同心,长媳又背靠大山,住在同一个难免磕磕碰碰,受气的定然是自己,还是如以往一般,让他们住在首辅府就好。

    夏云舒寻了过来,一脸忧心道:“我刚听奴才说大嫂身边的嬷嬷对母亲安排不满,淮哥儿一直都是我在带,身边也用不着太多人,我寻思着,倒是可以腾出人手来伺候大嫂。”

    陆大夫人道:“淮哥儿身边的人不能少,至于你大嫂,我自有主意。”说完便径直去了主院,低眉顺眼站在陆老太君身前道:“南浔一直住在首辅府,若是搬回陆家恐施展不开,想来他们新婚燕尔也不想分开,儿媳想着,不妨还是按以往来,让南浔与南浔媳妇住首辅府,休沐就回家来。”

    早有耳目神把事情告知陆老太君,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媳妇不伺候婆婆,自个儿躲起来过松快日子,你不怕被那些夫人、太太耻笑?”

    陆大夫人回,“儿媳年纪轻轻,那需要媳妇伺候?南浔事忙,首辅府更需要南浔媳妇操持。若说外人的耻笑,那都是不痛不痒的事情,无需在意。”

    在门外的陆南浔闻言笑着离去,母亲头一回为他做了件好事。

    出了陆府,他就被人请到一品楼。

    一品楼是京城最大最有名的酒楼,没有预定就没有位置,而预定早就排到几个月以后,而今日楼内安安静静,只伺候一桌客人。

    白面太监指着看不到头的一杯杯酒道:“驸马爷在雅间等着首辅大人。”

    这酒阵摆得刁钻,需得人弯腰曲背去拿,还只能轻拿轻放,不然极有可能全部倒了。

    陆南浔微微叹口气,蹲身一杯接一杯喝,他缓慢上楼梯,身后是横七竖八的酒杯,场景似母鸡下蛋一般滑稽可笑。

    他喝得云里雾里,忽地俊朗五官皱成一团,见鬼似的看着手中散发酸味的酒杯,耳边传来一阵笑,雅间门口倚着的男子脸上带着狡猾得逞的笑,因其相貌清俊出尘,让人觉得是无伤大雅的玩笑。

    很显然他的糗愉悦到了他。

    陆南浔故作云淡风轻,“喝酒就喝酒,里头还惨着醋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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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泓澄拿着紫金折扇敲敲手心,似笑非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请你喝酒了?”

    娶妻总得经受一些考验,本着这种心思,陆南浔快速把剩下几杯喝完,“但请兄长赐教。”

    萧泓澄冷哼,“进来吧。”

    陆南浔坐下还得他夹了一筷子佳肴,这让他受宠若惊。

    萧泓澄却是担心把他喝坏了,明日丢脸的是妹妹,让人把酒换了茶,行了硬的就要来软的,用怅然的语气道:“妹妹从小就乖巧懂事,从不让我操心,也养成了心事藏在心里不与人说的习性,往后倘若你与她产生误会,切勿强硬逼迫她,让我来开解她,毕竟她从小就没有父母。”

    陆南浔眼皮子跳得很快,他家呆呆不喜欢翻旧账,大舅子倒是时不时就提醒他家欠萧家的,真是……忍着吧!

    “兄长安心,我比星妤年长九岁,自当包容她,也当护着她不让人欺负。成亲以后我们还是住首辅府,回陆家我都会陪着,且祖母很喜欢她。”

    萧泓澄眨眨眼,眨去预备的说词,换上新思考,“你弟弟孩子都两个了,想来你家应该很期待你的孩子。”

    陆南浔三两拨千金,“陆家虽然没有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但实际情况也差不离,孩子的事不急。”

    萧泓澄点点头,以茶代酒与他碰杯,“妹妹就拜托给你了。”

    陆南浔起身拱手施礼,“多谢兄长。”

    双方表情严肃,似在进行重要交接,而后相视一笑,真正地接纳了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  星妤:突然不是很想嫁。

    陆南浔:你哥哥已经把你的归属权给我了。

    感觉写文就像做菜,我没先从配菜工做起就掌勺,难怪难吃,也难为你们啃得下去。

    下一本决定多加些配菜,以此充实一下菜品,也缓和一下怪异的味道。

    ☆、谋害亲夫

    汗是冷的,泪是热的,脖子处滚烫触感让萧泓澄脚步迟疑,抬眸是夕阳给天空织的嫁衣,低眸是皇帝赐予的康庄大道,他不确定地唤:“妹妹?”

    星妤抹了泪,娇声道:“舍不得哥哥罢了。”

    萧泓澄心神微微松懈,以轻松口吻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想嫁了,也做好把你背出宫门就夺了马车带你逃婚,出了京先躲个十天半个月再回来认错,想来陆家丢了大脸便不会再认这门亲事,只苦了妹妹接下来几年要受人白眼。”

    星妤还未说话,一旁攥着拳头的首辅大人忍不住指责这无良大舅子,“你们当这么多人是摆设?困不住你们兄妹二人?自古以来从没听过哥哥带妹妹逃婚的,兄长说这玩笑话,也不怕人非议!”

    萧泓澄噗嗤一笑,以只有兄妹俩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这厮如此紧张,我的担心倒显得多余。”

    盖着盖头本就闷热,这话一听,星妤面如火烧,不知怎的,嘴角却是扬起来了。

    路再长也有尽头,萧泓澄把妹妹送入花嫁,转身望着浑身紧绷的妹婿坏笑道:“新郎官不启程,可是想确认一下里头的是不是新娘本人?一旦你把人迎进陆府,便没有反悔余地了。”

    陆南浔心急如焚,恨不得把花轿瞪个窟窿眼来,面对难缠大舅子不愿意露了怯,正色道:“我娶的是驸马爷亲妹,天下独这一号人,旁人假冒不起。”

    嘴上强硬,心中实则虚得很,在踢轿门后全福人搀扶新娘出来时,他直接把红绸塞进新娘手中,顺势也摸了一下她的手骨。

    确认的好心情在接触大舅子似笑非笑眼神后,陆南浔头皮发麻,只觉得婚后离大舅子越远越好。

    被热闹簇拥着,星妤精神恍惚,直到眼前一亮,身旁立着的男子眉开眼笑,大红喜袍衬得他面如冠玉,看上去竟比以往年轻好几岁,端的是春闺梦里人风范,全福人见此不免调笑几句,她方才有了真切感。

    美人羞答答低头,面上红霞晕染至修长脖颈处,余下风光待他一层层剥落,念及此陆南浔心头似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吸吸鼻子不敢再继续想。

    有驸马爷帮忙挡酒,加之陆南浔在朝臣心中积威甚重,没几个人真敢劝酒,走马观花一般敬完酒,陆南浔把自己洗刷干净,便迫不及待朝新房走去。

    似心有灵犀,他刚站在门口,她已经打开半扇门,光从她身侧打出,雪肤红衣,眉目般般入画,身段水一样的妖娆,眼神却太过清冷,不过融合在一起,既妩媚又端庄,十足的诱人。

    陆南浔脚步虚浮随着她走进室内,房间的冰不足以解他的炙热,她的言语却可以,“我来了月事不能侍奉大人,请大人谅解。”

    他第一念头是,她不会是撒谎吧?可新婚头一件事就是怀疑,难免会让彼此心生嫌隙,他佯装大度道:“我们是荣辱与共、好坏分担的夫妻,你身子这事是无法控制的,我怎会怪你?你也无需向我请求谅解,这样太生分了。”

    这事细说也是尴尬,俩人默默上床安歇。

    陆南浔望着那对龙凤烛良久,直到眼睛出现重影,他翻身面对她,她依旧背对他,身姿未曾移动半分,他想她定是在装睡,便伸手去拉她肩膀,想让她睡得舒服些。

    她却如临大敌一般,迅速起身,还一脚把他踹下床。

    陆南浔躺在短绒地毯上不知该如何反应,星妤见他迟迟不起,担心他摔坏脑袋,也不敢贸然搬动他,蹲在他身旁问:“大人你没事吧?”

    事大着呢!娶这等悍妇,真是有辱男子气概!又见她行动如常,笃定她定在骗他,这一下子心头起了熊熊烈火,没好气道:“死不了!”

    本以为她会温柔小意安抚自己,却没想到她蹬蹬跑了,他抬头去望,她在翻箱子,在她转身时,又恢复原态。

    星妤捏开他口,把拇指大小玉瓶的药一股劲儿喂进他嘴里,“这药消肿止痛,这么晚也不好找大夫,还请大人将就今夜。”

    陆南浔来不及反应就咽了下去,嘴里残留的味道清凉无比,他由着她搀扶起身,“你预备着药,是不是就等着谋害亲夫?”

    星妤摇头,“这药是皇太女给我的,说是效果奇佳,我便想着给大人试试。”

    这话细思极恐,皇太女会无缘无故给一瓶消肿止痛的药?

    “陆续!”

    陆续像夜间觅食的老鼠一般从暗中窜出来,嬉皮笑脸道:“大人唤我何事?”

    陆南浔面沉如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去请教皇太女给少夫人的是什么药,吃了可有害。”

    里头张望的星妤脑中灵光一闪,头一回没骨气地想要逃避,只是还未想到法子,人已经被他箍在怀里,他恶狠狠道:“骗夫,踹夫,药夫,为妻之道就是如此?”

    他目光太凌厉,酒气纷纷,她不由得闭上眼,“我没有



分卷阅读40
    想要害你。”

    她闭上清冷眸子再无法让他觉得自己心思龌龊,他对她对**臣服,他只想不管不顾去降伏这匹胭脂马。

    含住念了不知多久的红唇,并把梦里动作一并施展出来。

    一个心中有愧,一个急不可耐。

    嫁衣层层叠叠,散落一地璀璨星光。

    待陆续归来时,出云院的奴才站在庭院看星星,而他们主子痴迷地看着星妤一身白膏一样的皮肤,爱不释手。

    他这会子像餍足的猛兽,砸吧嘴回味刚才的好滋味,见怀中人儿眉头微锁,便问:“你那药可还有?我给你涂点?”

    星妤拉起在身上作乱的手咬了一口,挣扎离他远一点。

    陆南浔看着手上小巧牙印邪邪一笑,又把人拉回来困在身下,抚着她红唇道:“上面这张嘴太可恶,下面的倒是讨喜得很,我再宠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晚了,七夕节已过了,就祝大家天天过情人节,没男朋友的,我们互相抱抱。2333

    ☆、精髓所在

    昨夜闹了半宿,一屋子荒唐气味仍在,陆南浔起身开窗透气,发愣一会返身拉开茜素红纱帐,睡美人裸着半个玉背,上头缀着点点红痕,青丝遮面,红嘴微微嘟起,诱使人去含一含。

    心动意动,他正要低头去吻,她把百子千孙薄被往上一拉,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眼,“大人可想要再尝一回那药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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