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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桃花终结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绘心少年

    陆管家把人领到星妤面前,毕恭毕敬道:“少夫人,张大向外人透露大人行踪被奴才撞个正着,如何处置他请少夫人定夺。”

    张大偷偷看了一眼貌美如花的少夫人,只期望是个草包,向一同被抓来的李圭使个眼色,哭诉道:“奴才同乡要回家一趟,奴才想请他帮奴才带些东西回去孝敬父母,却被管家诬陷,求少夫人为奴才做主!”

    那李奎低头道:“我是陆府的奴才,何至于向张大打探首辅大人的行踪?这不是自家人搞自家人吗?事实确是如张大所说,请少夫人还奴才清白!”

    陆管家又气又怒,瞥了眼难辨喜怒的少夫人,指着李奎质问道:“你说你是陆府奴才,怎么我没见过你?你且说你在哪个院子当差?你也别想胡诌,这事派个人去陆府打探便一清二楚。”

    李奎惊白了脸,他是刚入陆府的奴才,高枝还未攀稳,上头的人定不会拉他一把,他自问也经不起严刑拷打,便叩头哀求,“奴才是刚入陆府的下等奴才,奴才所言句句属实,求少夫人开恩!”

    他如此,张大更吓得不行,陆管家的手段他都受不住,更别提大人的手段,便只希望少夫人是个心软的,看在他迷途知返的份上饶恕他一回,遂把事情一股脑吐出来,“奴才蠢笨如猪,得知李奎奉二少奶奶之命来接近奴才,只为得知少夫人的一举一动,奴才被银子迷眼也就沦陷了,好在说的都只是少夫人吃穿用度之类的小事。奴才再不敢犯,求少夫人饶恕!”

    星妤怒斥,“放肆!你们图谋不轨,一个借口不成就找另一个,如今还诬陷到二少奶奶身上,陆府怎么能留下你们这种心思不正的奴才?管家,赏他们一顿板子并卖出府去,再派个人把这事去家中回禀一下。”

    早在星妤发怒之际,傅嬷嬷就示意家丁捂住俩人的嘴,如此也就没有半点意外的声响出现。

    陆管家躬身拱手,“是。”

    陆南浔夜间回来望着身前乖巧的小妻子挑眉,如何看都是温婉可人模样,实在想不出她声色俱厉是何种风情,笑道:“陆家这一池清水被你搅浑了。”

    星妤给他换上竹叶青常服,“若是底下没有泥沙,又怎会被搅浑?”

    陆南浔宠溺地笑笑,与她用完膳,再没有当初她进府时和她散步的闲情逸致,只想搂着她再登极乐。

    星妤浅笑,“这回我是真来了,还有,傅嬷嬷说事情过多对你我都不好。”

    陆南浔臭着脸躺在大红被面上望着床顶银香囊生闷气,半响拉过她柔若无骨的手笑出森森白牙,“不进去也有不进去的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  手酸。

    那换个地方?

    还是手吧。

    羞耻……

    ☆、上门解释

    骄阳似火,花儿被晒伤了花瓣,风也不过来过问,任由它默默承受苦楚。

    夏云舒眼中闪过一抹讽刺,有个时候,人与花并没什么不同。

    陆家人明面上没有指责她,行动上催促她顶着烈日上门解释,无人过问她热不热,首辅府的小轿却配备着冰,连她都想称赞一声长嫂的周到大气。

    轻轻松松打发了眼线,又让长辈对她生疑,还对她礼遇有加,这个大嫂太不简单,夏云舒也不后悔自己投石问路的举动,下轿只见花厅门口亭亭玉立的少女展颜轻笑,身着薄荷色芙蕖单衫素裙,玉簪螺髻,脂粉未施,清爽得连热风都凉了几分。

    夏云舒心中莫名烦躁,却扬起得体微笑,行了个同辈礼以玩笑口吻说道道:“天气炎热,大嫂何至于出来相迎?若是过了热气,我的罪名可又得添一桩了。”

    星妤回礼,领着她进花厅落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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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不晒的,哪那么娇贵就过了热气?”用银叉叉起一块冰沙上的黄桃瓣递给她,“这个又甜又脆,昨夜夫君带回来,说是皇太女赏的。我正打算派人送些回家,这下倒省事,就劳你一并带回家。”

    味道却如她所言很是香甜爽口,夏云舒吃了一口便放下,转眼换了一张忧心面孔,“大嫂和大哥一样的宽宏大量,有什么好东西都不忘我们,我却尽给大嫂找麻烦。”星妤浅笑不接话,她只得继续往下说,“不敢欺瞒大嫂,李奎我却是认识的,遇上他也是偶然,我去寺里祈福归家时见他被人欺□□骂,便起了怜悯之心,给他在陆府找了一份差事。不曾想他在世道摸爬滚打多年,心早就歪了,以为争权夺利是人性常态,也就自作主张打探大嫂的事情。他此举也不全是为了报恩,而是他想要拥有更多。”

    这一解释,星妤才就知道她计划很早前就准备了,不过她针对自己真只是因为兄长横刀夺爱,让她弟弟成为笑柄,而非其他?

    星妤不着痕迹打量夏云舒一眼,生育两个孩子,身段依旧窈窕,气质优雅,打扮漂亮得体,只是眼中缺少轻薄感,妆容也不贴面,状态并不是很好。

    星妤继续扮演善解人意的长嫂,“我与弟妹虽相处时日不多,但一见之下就十分投缘,交谈之中也知晓你本性善良,所以我昨日一听那李奎狡辩之词就容不得他污了弟妹清誉。擅自发卖家中奴才,还忧心长辈怪我没规矩,夫君宽慰我说家中长辈最是明事理的,我才安了心。”

    少女初为人妇,模样仍旧少女,只在眨眼微笑时透出几分风情,语言却脱离了少女范畴,静静坐在黄花梨木玫瑰椅上,自有让人信服高看的气度,夏云舒莫名觉得自己矮了几分,僵着笑道:“祖母称赞大嫂行事有魄力,有陆家长孙媳的风范,还说大嫂定不会误解我,我过意不去,便不请自来上门来向大嫂解释一二,却是我小家子气了。”

    花厅四周放置冰是为了照顾夏云舒,星妤来小日子并不觉得舒服,让侍女重新上了热茶,捧着薄胎青花盏道:“嫌隙往往就在你不说我不言中产生,弟媳此举颇有大将之风,而我想着等夫君休沐回家再与弟妹细谈,是我不够重视才是。”

    妯娌互相谦虚着,夏云舒提起另一件事,“听母亲说静萱这回相中了,对方是回京述职的镇远将军次子,许是不日就将有喜事传出,届时咱们一同去舅舅家祝贺静萱如何?”

    星妤自是说好,又留夏云舒用午膳,夏云舒推脱说孩子黏人,闲话几句,夏云舒告辞离去。

    坐上小轿,她不由得掀起轿帘打量这诺大精美的府邸,不用伺候长辈,自己当家作主,吃穿用度全照着自己喜好来,还有一个位高权重疼人的夫君,这简直就是神仙日子。

    今日陆南浔回来得比较早,见她恹恹地躺在贵妃榻上,替她拨开缠在红唇上的碎发,自己却缠了上去,半响把大掌放在她微凉的肚皮上,哑声问道:“可疼?改日我找太医来给你瞧瞧。”

    他的手很暖,让她有些舒服,也就不计较他的痴缠,摇头道:“不疼,不必刻意找太医过来,免得惊动家人让他们以为我有什么大病。”

    陆南浔想起回府时管家说二弟妹来过,眉头微微拢起,“你是驸马爷的亲妹,是付国除去皇太女外,唯一拥有封地的女子,找太医问平安脉何须左右顾忌?”

    星妤从他字眼里扣出别的意思来,侧身面向他笑道:“原来我自身这么自由,反倒被你赋予的首辅夫人名头给拖累得绊手绊脚。”

    这一笑犹如冰封的河床破冰,迎来了春日的气息,陆南浔舍不得惩罚她出言不敬,捏了捏她圆翘之物,“现在知道晚了。”

    星妤红着脸打开他的手,嘟嚷一句,“小心沾你一手。”

    陆南浔头一回感觉脸热,手也不知道如何摆了,垂眸看着脚下,余光却不断往她下身跑。

    他官服未除,脸上是羞赫之色,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对撞出一个别致的他出来。这一刻她心跳得极快,快到她攥着胸口衣裳,希望能牵制住不让它逃走。

    首辅大人见惯了朝廷突发事件,呆滞片刻,便恢复往日淡然模样,双手撑着膝盖道:“沾我一手不可怕,沾到我官服上还不曾发现才可怕。”

    这一下,星妤脑袋一热,踢了他一脚,“离我这么近,小心一语成谶。”

    陆南浔抓住她玉足,雪白的肌肤透着青色血管,粉色指甲像花瓣,恁地可爱,他笑,“手酸,脚不酸?”

    星妤粉面通红,瞪了几下挣脱出来把脚藏在素色衣裙下,背对他不语。

    陆南浔眼睛温柔得不像话,他就知道,她这种女子,只有日夜相守才能养出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  手还是脚?

    手摸了辣椒,脚一天未洗,随你喜好。

    ☆、浓汤参水

    转眼秋凉,园子里的花还未谢干净,花匠已经换上时令花卉,总不让主子瞧见秋的冷瑟。

    今日是李静萱定亲的好日子,陆南浔走不开,只得星妤回陆家与陆大夫人等人一并同去祝贺。

    一行人下了马车换小轿,进了李府二门落轿后,夏云舒一脸促狭道:“今日客人多,舅母何须亲自出来迎?莫不是还怕我们进错了门?”

    李夫人扶着大姑子下轿,然后嗔了她一眼玩笑道:“谁来接你了?我大外甥媳妇头一回上门,我是来迎她来了。”说着亲切地拉着星妤的手,“舅母近来忙于静萱的婚事,也就没下帖子邀你过来玩,你可不许怪罪。”

    李夫人模样有些富态,笑起来有些像女版的弥勒佛,言语毫不见外,星妤对她印象很好,笑回,“倒是巧了,我近两日才在母亲悉心教导下摸清楚管家门道,还想着舅母定要恼我不上门走动。”

    夏云舒扶着陆大夫人走在前头,她清楚看见婆母的笑因星妤之言加深几分。

    花厅已有几个夫人太太在内,夏云舒笑着与她们闲话,她本也是安静的性子,如今来了个比她更安静的,加之生子后不那么拘谨,倒显得她八面玲珑来。

    贵夫人们说来说去也就后宅那点事,说着说着话题便转到孩子上头,“自打中秋皇太女被诊出有孕,这才半个月不到,就有好几个府上传出喜事,皇太女真是福星高照。”

    坐在陆大夫人身侧的瘦长脸妇人接口,“看样子,贵府喜事只近不远。”

    长子成亲两月未满,陆大夫人还真没想过这事,闻声瞥了一眼长媳,玫瑰洒金束腰长裙勾勒出纤细腰身,上下两处较之之前丰腴些许,是个好生养的身段,笑着与那妇人道:“承你吉言。”

    星妤小日子才走,想起这几日那男人夜里的纠缠不止,手一抖,茶水飞出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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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碗滴落几滴在裙摆上,贵夫人们不免揶揄几句,星妤顺势说去更衣。

    枯黄的梧桐叶与树枝欲断欲绝,看得她惆怅不已,片刻被李静萱请去闺房。

    一进门就见李静萱背对她逐一打开贴着红喜字的箱子,星妤打趣道:“如何,满意否?若是不满意,现在还可以叫谢家换好的来。”

    李静萱脸上讪讪的,抬抬手示意丫鬟把东西归位,故意唱起反调,“东西好换,人可不好换。”

    星妤仔细看了看她,正红牡丹双绣十二破裙,红宝石头面,眼线微微上挑,眼睛又含着欲拒还迎的羞涩,看人时风情能把人溺毙了,知她说反话,当下起身佯装要走,“你若真不愿意这门亲事,我这就进宫去求皇后、皇太女,总不至于让你后半辈子在后悔中度过。”

    李静萱急忙拉着她坐下,“好表嫂,我知你是为我好,可嫁人嫁谁不是嫁?此刻我若是反悔,只怕这世上再无人敢娶我了。”

    星妤忍不住咯咯直笑,李静萱方知上当受骗,便去挠她痒痒,星妤回击,二人倒在榻上娇笑连连。

    笑够了,李静萱侧目望她,眉目清亮,笑容真挚,再不是那个冷静过及的画中仙,便道:“近墨者黑,这才多久,你连大表哥唬人的手段都学会了,看来我以后与你说话要多长个心眼才是。”

    星妤成长过程只有芳芳一个朋友,有些话不能与她说,和皇太女关系虽亲密,碍于君臣身份,有些话也不适宜说,唯一能放心谈吐的就只有李静萱,带着些许不安问:“你感觉我变了?”

    李静萱想了想道:“人挪活,树挪死,人活着本就是不断改变的,那些一成不变的都被称作为顽固不化的老古董。表嫂变得有香火气,这是好事。”

    心思重的人,话只会憋在心里,这姑娘变化如此大,她真想问问大表哥是如何不动声色把人扭转过来的。又听见她喃喃道:“我怕变得不像自己。”

    宽慰他人,思路总是拓展很宽,李静萱道:“俗话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可见人的本性在幼时就塑造好了,后续再如何变也不可能动摇根本,就像人的外在相貌在娘胎里就形成了,美或丑是外力无法更改的。”

    星妤心中隐隐是这个答案,开解的话听在耳里,确定性又增加一倍,她坐起身正了正头上珠钗,又拉起李静萱给她整理,“今日是你的好日子,让你为我解惑不算,若还连累你被人瞧见不修边幅模样,我真要找个地洞钻进去才行。”

    李静萱不以为意道:“我这火爆性子,出嫁以后还不得惹下多少嫉恨,届时还要仰仗表嫂出面调解,表嫂莫要嫌我烦才好。”

    说着夏云舒走了进来,气氛犹如浓汤参水,变得乏味无比。

    傍晚婆媳三人预备回府,陆南浔单枪匹马走了进来。

    李夫人打趣道:“从未见南浔如此体贴紧张过谁,这成亲了的就是不一样。”话一出便感知有破坏婆媳关系之疑,又适当稀释一下,“可是你预先知晓你二弟今日不得空,所以才赶来送你母亲、弟妹回府?”

    这话夏云舒听得不舒服,疼妻子就疼妻子,何必找陆南恩当借口?陆南恩近来老不着家,起先就是因为觉得她不敬大嫂!

    陆南浔官服在身,严肃的面孔极具欺骗性,说出来的话也就不让人起疑,“驸马爷今日过问起县主,听说她出门做客,便嘱咐我一定要亲自来接县主。”

    陆大夫人缓了笑,“即是驸马爷的意思,那你们就先行回府去吧。”

    星妤也学会了说便宜话,“平日里本就没多少机会孝敬母亲,还请母亲给夫君和儿媳这个尽孝道的机会。”

    李夫人在一旁附和,“姐姐独具慧眼,这一对可心儿媳妇好生让人羡慕,改明儿个瓒哥儿相媳妇也得请姐姐来掌眼。”

    陆大夫人被捧得舒服,在夏云舒不经意提起孩子时,摆出好婆婆范,“你大哥大嫂成亲时日尚短,这事不急。”

    夫妻二人留在陆家用了晚膳,回府时已是月明星稀的光景,车内空间狭小,陆南浔又是一身酒气,还像狗皮膏药一样撕扯不去,他嘴唇贴在她耳边,酒后沙哑声音激得她娇躯一颤,“什么手段用在你身上你都死咬牙关,我当你百毒不侵,原是你会心甘情愿唤我夫君,是我想差了,你再唤唤,我爱听。”

    星妤心中存着事,不耐应付他,便扯着他耳朵往外拉。

    陆南浔起先当她害羞闹着玩,直到耳朵撕裂般的疼痛,他才直起身望着她,车厢就一盏琉璃灯照明,她的眼睛映着灯火,根本无法让人看透情绪,他揉揉耳朵,“你怎么了?今日不开心?”

    她怎么了?她也不知她怎么了,能说她无病呻吟?

    星妤摇摇头,对旁人能打开心扉,对枕边人却不行,“今日见了许多人,有些累。”

    陆南浔也没有多想,把她搂在怀里,像孩子一样地哄,“先靠着我睡会,到了我再叫你。”

    许是夜色太浓稠,许是他的声音太温柔,许是她真累了,她把眼中水光擦在他衣裳上,紧紧靠在他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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