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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桃花终结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绘心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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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大人,咱们家的马和车都没有问题,那孩子只是调皮,韩编修也是恰巧经过,少夫人遇险这事却是巧合。不过奴才查到有人暗中跟踪少夫人,只他神出鬼没,奴才暂未查到他的意图以及幕后是否有操纵之人。”

    陆南浔淡淡瞥了他一眼,言语藏着暴戾之气,“什么时候查清楚,什么时候回来。”

    陆续心头一震,“是。”

    作为大人的心腹陆续都被责难,陆管家腿不由得一软,险些跪倒,“大人恕罪,往后事关少夫人,奴才定不会掉以轻心。”

    陆南浔只丢下一句“下不为例”便进房了,走到床前,熟睡的人儿因翻身碰到伤处而哼哼唧唧,而后慢慢睁开灿若繁星的眼睛,她敏锐地捕捉到他极力掩藏的肃杀之气,有些害怕地拉住他握拳的右手,一丝一丝把自己的手置于他掌中,“站着不累吗?”

    他很没骨气地消了气,此事责任在他,她再如何心智成熟,也还是一个不懂人世险恶的小姑娘,顺着她拽拉力度坐在床边,以长辈对晚辈教导的口吻说道:“往后出去多带些人,不要觉得太张扬就把自己处于危境,怀璧其罪的道理你不会不懂,你身份非比寻常,你家夫君是个招仇恨的,你家哥哥也不遑多让,所以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们放心,乖乖听话?”

    星妤闻一而知十,便问:“今日之事不是意外?”

    陆南浔不说话,只望着她。

    星妤心虚得很,像被迫后不悦,又像撒娇般认错,“哪回你说话我不听了?”

    陆南浔嘴角微微上扬,转瞬又压了下去,冷哼反问她,“在这方小天地,哪回我说话你听了?哪回不是我屈就你?”

    星妤脸蛋爆红,仿佛雪上梅花,远观美、近观香,想抽手却把人给拉过来,害怕他得寸进尺,佯装出极为难受模样,“你压到我伤处了?”

    陆南浔用眼睛丈量一下自己衣裳距离她背部距离,冷冷一笑,“听说有些病人的伤痛会转移,我原还不信,如今看夫人模样,也由不得我不信。”她避开他的视线,他修长手指掐住她尖细下颚不容她闪躲,“又听说口水是治愈肿痛的良药,我见夫人的脸红得像水蜜桃,不如我给你舔舔?”

    说着便要下嘴,星妤尖叫一声,忙用绣着仙草的衣袖遮面。半响耳边传来他闷闷笑声,她放出半只眼睛去望,他表情严肃时有些不近人情,这一笑仿佛春日踏青的贵公子对着明媚春光的眷恋,而看他的人也生出些眷恋来。

    这一眼一经放出,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陆南浔心中得意极了,知再要笑话几句,她就要恼了,便拉她起身,“今日之事是意外,因祸得福,还发现了藏在暗处的蛇鼠,不可大意。”说完吩咐奴才摆膳。

    因大夫交代暂时不要让伤处碰水,星妤由着二织简单擦拭一下身子,心中到底不甚自在,在陆南浔沐浴回来时道:“我一身药味,你我共处一床,少不得你也会被沾染上一身药味,明日上朝就有些御前失仪了。不如我养伤这些日子先回世安苑住?”

    首辅大人认真思考一下,亦认真回复她,“皇上是明君,我带着药味上朝,被皇上过问只会产生隔山震虎的效果,你的担忧不会发生。至于你今日在宴席上沾染一身脂粉味,回府又被惊吓出一身冷汗,不过这两种味道现在都已被药味覆盖,你且安心,我鼻子不灵分辨不出的。”

    星妤平静面容一丝丝龟裂,掉落在地还被他拾起赏玩,她气鼓鼓地上床背对他。

    陆南浔笑着摇摇头,吹了灯上床也不去扯她滚作一团的被子,只叹:“夫人的心意我知晓了,夫妻共荣辱也须共患难,今夜冻病,明日告假,往后一起在府里养病。”

    这般小孩子气她做起来时一点也不觉得别扭,只怪这人!星妤把被子分了一半给他,用言语划出一道界限,“倒不需要你陪着养病,只要你不让我的伤雪上加霜就好。”

    他似能夜视一般,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伤有良药,这下定会好得出奇。”又极快说道:“寝不言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我坏了规矩,夫人就不要学坏了,快睡吧。”

    话被他一个人说完,星妤有些气不顺,然被他轻柔一拍,便熟睡了去。

    翌日陆南浔放衙回来先看了一眼小妻子脸色,接过侍女递过来的热巾擦拭下手,饮了半盏茶,这才从怀里掏出几瓶药摆在红木雕花小几上,“给你的。”

    星妤吃着甜橙,有些不在意地“嗯”了一声。

    都说夫妻相处之道是相敬如宾,陆南浔成亲以后对此嗤之以鼻,光想想陆呆呆待他像宾客一样敷衍就受不了,他就喜欢看陆呆呆因他笑,因他怒,因他雨转晴,所有情绪全部因他。

    掐丝珐琅瓷盘内还装着好些橙子,可他就觉得她手上的好吃些,这话他不说,指着一瓶瓶药给她介绍作用,“这个是消肿止疼的,这个是驱散淤血的,这个是美容养颜的。”

    还有一个小瓷瓶他未介绍,她放下还剩一半的橙子,擦拭下手,不甚明白地问:“这是做什么的?”

    陆南浔一边吃着橙子,一边回她,“太医原是不愿意制这药,说是有损阴德,最后我说去寺里点一盏长生灯,他才同意的。”

    他这回答古里古怪,星妤想半天才想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像是药很烫手,看也不看就扔给他。

    陆南浔笑着接过,像是捧着宝贝一样捧着那瓶药,嘴里念念有词,“虽说孩子是天定的缘分,可是你娘亲不想你这么早来,也算是改写了天命,你就在地藏王菩萨面前求求情,要怪罪就怪罪你爹爹我一人好了。”

    星妤冷笑,“不怪罪你怪罪谁?若非你……又何至于……”

    陆南浔凑过去虚虚搂着她,贴着她能透光的耳垂轻问:“你就不曾舒服过?”

    “陆南浔!”

    “和你说过多少回了,要叫夫君,如今可好,都连名带姓唤起来!悍妻如此,我也只好生生受了。”

    “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什么都给了你,又没有比较,还不兴我问问?为人夫者,自当方方面面考虑到妻子的感受不是?罢了罢了,你不说,我依据你表情再猜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地藏王菩萨:昨天扯阎王,今日扯我,改明儿个你们一家怕是要位列仙班了吧?

    陆南浔:也好。

    地藏王菩萨:……活该你无子!

    ☆、祖母上门

    淤青不去碰它,不痛不痒,若是推揉,便要承受噬骨钻心一般的疼痛。星妤不耐疼,让侍女抹些药膏就算完事,陆南浔见了硬下心擒住她要下手去揉,只是才解了外衣,她饱含委屈的水润双眸望他一眼,他就恨不得把心捧出来让她搓揉。

    场景说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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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不上,但着实有些旖旎,首辅大人低声咒怨一句,复勾起冷笑,“俗话说逃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这伤养个十天半月总该好全了吧?可你要仔细想清楚,你家夫君虽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但前提条件得是我拥有许多,”略微有些粗粝的拇指抚上她红艳艳唇瓣,“饥饿的人遇见美餐是不知饱腹的。”

    如何扮乖,她实在羞于回想,适逢傅嬷嬷疾步走进来,“少夫人,老太君和大夫人、二夫人、二奶奶快到二门了。”

    星妤惊起,自己遇险这事瞒得紧,也不知风声是如何传出去的,微微整理一下仪容前去迎接,“祖母她们过来,怎的一点信都没有?”

    傅嬷嬷道:“奴才也觉得奇怪,门房说是老太君不让人告知少夫人,还说老太君面含忧心,似是来探病的。”

    不管是不是无辜,新媳妇惹出些祸端总归是不好的,星妤看着那挽留不住树叶而疲惫不堪的梧桐树,无端也生出些疲惫感。

    出了汉白玉月亮拱门,便见几顶小轿停在面前,星妤扶着陆老太君出来,一脸惶恐不安道:“怎敢劳驾祖母、母亲、二婶上门来探望?便是孙媳哪里做得不好,祖母派个人过来告知一声,孙媳立马就回家到您跟前听教。”

    陆老太君安抚地拍拍她白生生手背,“你这孩子,此时此刻了,还瞒着不说?”

    星妤恍然大悟状,扶着陆老太君坐下,跪在她身前磕头,“让祖母忧心了,孙媳不孝。”

    陆老太君忙让丫鬟们扶她起来,拉她到身旁,无奈道:“你这孩子怎生这么多礼?伤着何处了?严重不严重?快坐下说话。”

    星妤惴惴不安坐下,细声细气说道:“伤在后背,没伤着骨头,只是有些青紫罢了,过几日就会痊愈。孙媳瞒着不说,一则不想让家中长辈为我担心,二则也是因为孙媳自己无颜,若是行事稳妥些,也不会发生这等事故。”

    陆大夫人适时表现一下慈母胸怀,“你也别自责,天灾**是人避免不了的,下回多带些人出门,总能预防一些意外。”

    星妤颔首,起身福了福,“谢母亲提点。”

    陆大夫人和蔼笑笑,抬抬手,几个丫鬟把礼品堆置半桌,“这些你让厨房相量着做,早日把身子养好,也早日为陆家开枝散叶。”

    陆二夫人瞥了一眼那上好的虫草燕窝,冷冷道:“大嫂对媳妇真是疼爱有加,我在陆家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的品色,若不是补品会因年份失了效果,我还以为这是大嫂从嫁妆里挑出来的。”

    陆大夫人脸色沉了下去,夏云舒轻松接话,“陆家的男儿都是一样的,默默付出从不表功劳。夫君不喜读书,走不了科举仕途,把家业打理得蒸蒸日上,只想让在朝为官的两位叔叔及大哥无后顾之忧,也想为往后弟弟妹妹成婚多添点体面。前日我还与他玩笑,说他时不时酩酊大醉回来,该不是拿公中的钱吃喝玩乐去了?他说喝酒伤身,身子已被酒掏空一半去,若不是为了这个家,他就早撒手不干做个富贵闲人。还说早知道打理家业这么辛苦,当初就是把眼睛看瞎,也要考取功名。”说到此,不免泪如雨下。

    陆二夫人高台难下,星妤起身到夏云舒身旁,笑道:“快别哭了,今日祖母她们本就因我担着忧心而来,如今若为你再多加一层忧心,那咱们孙辈媳妇也太不懂事了。建功立业也好,打理家业也罢,那些都是男人们要忧心的事,咱们妇道人家只管把后宅打理好,把孩子教育好就成。”

    夏云舒破涕为笑,“亏我年长大嫂几岁,竟还不如大嫂通透,还要大嫂来安慰我。”

    星妤道:“谁都有一时想不开的时候,看你妆都哭花了,快随我去里头洗把脸。”

    夏云舒面红耳赤,起身福了福,“让祖母、母亲、二婶见笑了。”

    陆老太君笑笑,待妯娌俩人进去,不轻不重道:“趁现在我还没有老糊涂,选个良辰吉日,咱们就把家分了吧。”

    陆大夫人二人连忙跪下,“母亲息怒,儿媳没有分家的意思,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陆老太君半瞌眼睛,不置一词。

    里头的夏云舒不着痕迹打量室内陈设,没有翻新的痕迹,只添置了一些女儿家的东西,如梳妆台上随意摆放独一无二的首饰、衣架上红色雪梅披风、樱花色飘花纱窗等,柔和十分巧妙地融入到硬朗风格里,仿佛是骨血与皮肉一般紧密相连。

    待夏云舒净了面,星妤指着端着未开封脂粉的丫鬟道:“这是小禾,极善梳妆,弟妹若是不嫌弃,便让她伺候你一回。”

    夏云舒见小禾长得眉清目秀,身上透着清爽的感觉,又见室内伺候的丫鬟都生得貌美,捂嘴笑道:“大嫂美意,我岂有嫌弃的道理?我见大嫂这屋里丫鬟个个标志,而大嫂又是艳冠群芳,仿佛她们是百花,大嫂是花中领袖一般。”

    星妤还未言语,傅嬷嬷肃着脸道:“二奶奶这话说得不妥。君臣有别,尊卑有序,少夫人是首辅夫人,是皇上亲封的县主,是驸马爷嫡亲的妹妹,这等尊贵身份,莫说与丫鬟相提并论,便是与一般官家小姐并作一谈都拉低了身份。”

    星妤皱眉,“主子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地方?”

    傅嬷嬷福了福,“奴才心直口快,请二奶奶恕罪。”

    主仆一唱一和,摆明了不想让她好看,夏云舒面色不改,道:“嬷嬷说得在理,是我乱了分寸口不择言,请大嫂见谅。”

    星妤道:“都是奴才们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祖母她们还在外头,没个人招待也不好,我先去看看。”

    闲话片刻,陆老太君道:“人老了,到哪里都不如在家舒坦,祖母知你孝顺,一家人也不必太客套,祖母这就家去,南浔若是怪罪,尽管让他来找我。”

    星妤劝不住,只能顺从。

    陆南浔在星妤面前从不掩饰,想问什么便问,“听说你今天和二弟妹针锋相对了一回?”

    星妤撑着半边脸问他:“为你二弟妹打抱不平来了?”

    陆南浔拉过她放在小几上的另一美手,暗叹她指腹纹路都生得可人,“谁管她?我的小妻子不受气就好。”不由得又想起近来关于弟弟的一些事,思忖着如何应对。

    星妤见他愣神,把手抽出来,换上猫戏蝴蝶帕子,便出去料理家务。

    陆南浔回神看着手中帕子缓缓一笑,把帕子收入怀中,准备去寻陆呆呆探讨一下关于“丈夫”的文章。

    星妤听了讥笑连连,“一丈之内方为夫?那我无子,尚算不得妻子,又何须应你?”

    陆南浔眸色幽深,“夫人口才了得,也传授我些。”

    “唔……”

    作者有话要说:  别叫,再叫你家小丈夫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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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反了。

    啊……(尖叫)

    ……他要是不好用了,看你用什么去哄!

    ☆、寒夜寻人

    暮色四合,鸟雀归巢,高门大户里的贵公子换上新制的鸦青色绣红枫长袍,对镜正了正玉冠,拿着一把象牙折扇便准备出门,恍若一天的精彩才拉开帷幕。

    夏云舒笑着迎上去给陆南恩整理略不平整的衣襟,淮哥儿也跑过去抱着陆南恩膝盖唤爹爹,她抬眸斜了他一眼,佯装不悦道:“教子讲究言传身教,你再这般下去,小心两个孩子有样学样,往后把仕途放第一位,家庭摆其次,看你好受不好受!”说完又低头,白肤染上一层粉色,言语似羞似怒,“咱们多久没好好说过话了?”

    陆南恩年二十三,正是喜好新鲜玩乐的时候,倘若再年长几岁,见娇妻爱子在侧,定迈不开腿,此刻他弯腰抱起孩子哄了几句就交给奶娘,耐着性子说道:“你当我晚上不睡觉,喝酒喝到吐血很痛快?我也想时刻陪伴你们左右,可诺大的家业全靠我一人打理,我能撒手不管?”用扇子指了指她压裙角的羊脂玉佩,“若是我不出门,能有这些好物让你被那些夫人太太羡慕?”

    夏云舒笑容变淡,语气稍微透出些不满,“夫君对我和孩子们自然没得说,夫君既能吃苦耐劳,又不失公正公允,儿子们学你准差不离。只是夫君辛劳所获的东西,有些人并不见得会看得上眼。”

    男人与女人思想不同,言语听在耳朵里,揣摩出的意思也大相径庭。

    陆南恩被娇宠长大,接手家中产业方才知晓自己几斤几两重,心思也变得敏感,平生最不喜欢听人把自己与兄长比较。他收敛漫不经心的姿态,正色打量妻子一眼,冷笑道:“嫌我让你不够体面?你现在风华正茂,不愁找不到让你体面风光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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