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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我之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凝雪月白

    岳溪接着说:“小满,我也是最近才听说了这件事,只知道越卿哥哥他突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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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应该是跟我们家有些关系,但是具体的事情,我妈她没有告诉我。你别这样对自己,也别怪越卿哥哥,他应该也有他的难言之隐,可能也有别的打算……”

    “别说了,”我轻声打断她,像是同她说,更像是同自己说,“岳溪,我现在挺好的。我觉得我们分开,彼此的压力都小很多。他为了我一直在跟他爸爸斗,而我因为他的牺牲,心里也有些难以承受。现在我们都轻松了,都不用再一心为对方考虑了,舒服很多。”

    我停一停,抿了一口茶。

    “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忘了他。”

    岳溪静静听着,皱眉看着我,过了半晌,才极认真地说道:

    “小满,我不信你能做到。”

    “你看过《士兵突击》么?”我微微侧头望着她,岳溪看上去有一点疑惑,不明白我为什么提起这个,“许三多在那里面说,他能从老百姓做到老a,就能从老a做回老百姓。”

    我一丝不苟地望着她,说道:

    “我也一样。”

    岳溪她凝视着我,长发从她的耳后滑落下来。我们静了很久都没有说话,过了有好半晌,我才听到她重新开口。

    “小满,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你不该这样让自己难过,该向前看。”她说,“有件事你应该知道,我听说越卿哥哥,他已经跟伍家的大小姐订婚了。”

    手上没有拿稳,颤了一颤,有一点茶水溅出来,落在我的指头上,烫烫的。

    我拽了一张纸巾低头去擦我的手指。

    “哦,那很好啊,”我站起来,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我祝福他。”

    岳溪她看看我,像是不知道再说什么好。我将杯子里的奶茶一饮而尽,低头看了看表,已经快要到十二点。我背起我的书包,还是米奇的那一个,上面有着亮亮的晶片,底边都磨起了角。

    好像什么都没有变过。

    “我十二点钟有琴房,可能得先走了。”我又低头去看表,指针指在十一点五十,“谢谢你约我喝茶,我们有时间再好好聊。”

    岳溪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我没给她机会。

    marylebone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三月底里,已经有春日和煦的微风拂面吹来,空气中都带着甜甜的清香。正是午饭时间,一对对的情侣并肩而行,相互依偎着,从我的身边走过去了。

    岳溪给我的这个消息,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之前不管我有多么不想承认,骂过自己多少回,潜意识里我总是还存着一个念头,我总是骗自己,或许有一天,当他解决了那些问题,他会突然一下又出现在我的学校门口,像以往很多次那样,在我飞扑过去的时候,稳稳地接住我,浅浅地笑,两根长长的龙须眉毛会微微颤动。

    这是第三个巴掌。

    它将鸵鸟从沙子里揪出来,它将装睡的人打醒过来。

    我抬头看天空。

    云彩是层层叠叠的,流动得极快,在阳光的映射下露出带了一点娇羞粉嫩嫩的白。天是别样的蔚蓝色,比海的颜色清澈,比灯光的颜色自然。我看到云飞速而过,一朵一朵,像时间流逝,似大浪淘沙。

    微风里,我闻到泥土树叶的芳香,夹杂着露水清新的味道。

    我坚信自己只不过是需要一点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小满:“爱一个人太累了太艰难了!我再也不要爱别人啦!”

    石先森(一把搂过):“就爱我吧,刚刚好。“

    ………………

    其实真的很佩服小满。如果是我的话,现实是这样的,他又走了,我估计就放弃了。

    我闲的吧我一个人好好的我干啥要没事找巴掌受?!

    当然这是我还没爱过的理论。

    爱过以后可能会啪啪打脸。

    到时候各位记得叫我爬上来把这一段作者有话说删掉…………

    ☆、第十四章  最好打算和最坏结果非小满视角(1)

    也许是因为从小学理,石越卿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会综合一下各种情况,考虑全面,然后系统地评估两件事:

    最好打算和最坏结果。

    如果最坏的结果他能够接受,最好的打算又十分诱人,他就判定这件事情可以做,哪怕他自己要努力很多,付出很多,承担很多。

    只可惜,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

    ……

    请汐凰吃汉堡龙虾的那一天,是他唯一一次对小满说谎。

    中途他去接的那个电话,当然不是工作来电,而是石贺。石贺询问他的决定有无改变,在他严词拒绝以后,石贺要求第二天见面。

    挂了电话后,石越卿在门口又多站了一会儿,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努力舒展了一下眉头,这才走了进去。他自问自己面上已经完全做到不动声色,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然而小满的忧心忡忡还是令他不得不在某种程度上相信女人的第六感。

    接到石贺的电话以后,他或多或少,心里都存了一点犹疑。

    他想不出石贺为什么要见他,他明明觉得他们之间已经没有要见的理由。

    那一晚,他看到小满笑嘻嘻地掏出五十分的硬币放进流浪艺人的小盒子里,忽然一下无比心慌。他对未知的不确定性怀有焦虑,他怕那一场不确定性会将她也卷进来。

    可他自私地不愿放手。

    他要她许诺,要她答应自己不放手。她望着他的时候,眼睛里闪闪的,不但十分坚决地答应了他,而且发誓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石越卿想要这个誓言成真。

    第二天他们约在家里,他父亲一早就来了。左欢不在家,是石越卿开的门。他将他父亲领到客厅去,招待的还是一杯水。

    石贺拿起水杯笑了一笑,又将它放回到了茶几上。

    “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石越卿甚至都没有坐下,他觉得这不会是一场时间过长的谈话。他昨夜思索了半宿,觉得他爹无非也就是拿一些利害来诱惑他,或者许诺他一些更多的东西。

    没想到石贺开口,却说了个完全不同的话题。

    “越卿,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想过你会学工科,会成为汽车设计师,而且还干得这么好。你真的不像我,你爹我上学的时候,从来就没喜欢过数学。”

    “你也不像我奶奶的儿子。”石越卿毫不退让。

    石贺大笑起来,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石越卿给他的那一摞证明文件。

    “这是你给我的文件,我还没有签。”石贺抬抬手,“你先不要急着催我签这份文件,你先看一看这个,看完这个以后,如果你还希望我签,我会毫不犹豫地立刻签了它。”

    石越卿微微皱眉,石贺从包里拿出另外一张文件,递给了他。

    “这是你岳叔建筑公司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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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产明细和近两个月来的财务报表。我知道你不是学金融的,所以给你简单地解释一下。按照报表显示,这间公司在近一年间急速扩张,同时接下太多项目,现在资金链有断层,只等工程款到账后才能维系。”石贺看到石越卿从报表里抬起眼睛来,“对的越卿,你没有猜错,我和老伍就是想趁这个机会,收购岳氏。”

    石越卿的眼神凌厉起来。

    “你不必这样看我,商场即战场,该出手的时候绝不能手软,更何况自从你奶奶去世,我跟老岳他们家就再也没有过往来。”

    “这份报表,”石越卿举了举手中的文件,“是商业机密,你是怎么拿到的?”

    石贺高深莫测地笑了一笑,“那是我的事。”

    “越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个收购案很复杂,不管是我还是老伍都想多一重心安,所以你和舒安结婚是最好的法子,皆大欢喜。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你舍得做得这么绝,不惜拿你奶奶留给你的东西来跟我交换。可惜,那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在你的名下还是在老二的名下,对公司的影响,都没有办法跟伍氏百分之五的股份相媲美。”

    石贺抿了一口水。

    “你的砝码不够重,越卿。”

    “可是你却没有我的砝码,”石越卿不慌不忙地说道,“岳叔岳姨对我有恩不假,但是你们圈子里商战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石贺说:“因为最终的收购方案怎么选择,取决于你的决定。”

    石越卿不解地看着他。

    “如果你同意结婚,那么我们正常谈收购事宜,以合理价位进行收购,我最后拿伍氏百分之五的股份;如果你不同意,那么我们只能对岳氏进行破产收购,尽量用最低的价格拿下,这样的话,我最后拿的就是收购差价的百分之三十五,也可以接受。”

    “越卿,”石贺微微仰头看自己的儿子,“我知道岳家对你有过恩。以前你还在国内的时候,你们常常走动,你和他们家那个小姑娘岳溪的关系也很好,你待她像亲妹妹一样。你上大学,不肯听我的话学金融或者法律,我拒绝给你出钱,也是他们家出手帮了忙。虽然后来你奶卖了套房子还上钱,但你还是欠着人家这个天大的人情。你奶去世的时候,我虽然出了钱,但没有时间,最后也是他们家帮忙上下打点,把后事料理的很妥善。”

    石贺侧了侧头,微微眯了眯眼睛。

    “这件事情你可以不管,他们岳家的事,跟你确实也没什么关系。我今天来,不过是觉得,在你最后做决定之前,你的决定所带来的结果,应该提前让你知道。只有这样,你才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石贺站了起来,石越卿的目光则落在那两份文件上,一直没有说话。

    “你好好想一想吧越卿,就因为你的一个决定,难道就要让你岳叔岳姨晚年破产,穷困潦倒吗?”

    他说罢,就向门口走去。石越卿却在这时候开口叫住他。

    “等等,”他追出来,语气冷冷的,“石贺,说穿了,这些事跟我都没有实际关系,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管?”

    石贺没有转身。

    “凭你的良心过不去。”

    伦敦的周日,又是早上,街道上偶有车辆经过,一切都静悄悄的。石贺打开门,冷风吹进来,驱散了家里的一丝暖意。

    他回过头来,轻轻一笑。

    “越卿,你我父子拉锯战了这么多年,最终还是我赢了。”

    石贺说罢,就离开了。

    ……

    那个上午石越卿想到了很多。他想到从小到大,自己都在努力地摆脱他父亲的控制。这期间他穷过,困苦过,孤单过,他经历了无数挫折,才一点点做成了自己,然而如今,就因为这一件事情,就要将他全部打回原型,按照他父亲的心思,重新走回那条他早已脱离的路吗?

    可是如果不……

    石越卿取来烟灰缸放在窗檐之上,点上了一支烟。

    石贺的这一招果然厉害,用他自己的良心来要挟他,逼他走进那个已经设计画好的未来,成为他们大局中的一枚棋子。他可以选择不加理会,可若日后,岳家真的因此而破产被收购,他真的能心安吗?

    他宽慰地想,就算真的走到这一步,也不是他的错。这一场商战谁赢谁输,跟他扯不上半点关系。

    可是,他真的就能这样说服自己吗?若事情真的发生了,他真的还能够心安理得地过他如今的生活吗?

    他不知道,他答不出。

    如果他真的按照他父亲的计划去做,得到了的股份也不会落在他的手里。他卖了身又赔上了自己的生活,最后只能落得帮伍家或者石家做事的结果。

    那么他这些年,这些年那么努力地去脱离那个圈子,那么努力地闯出自己的事业来,岂不都付之东流?

    还有,小满……

    烟雾在他的手指间缭绕着,想到小满,他的眉皱得更紧了。

    小满给他带来的东西,他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他知道,她之于自己,就好像甘霖降于久旱之地,一朝尝过那样的甜蜜和倾心相付,他回想那几年无人牵挂独个儿漂泊的日子,竟感到分外得孤单和苍凉。

    果然人都是贪心的。之前经历的时候甚至都不觉得,拥有了如今的这段情以后,却再也接受不了那样无牵无挂的一人生活了。

    他想找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既不让他自己后半生都对岳家良心有愧,又能保住小满与他自己现在的生活。

    石越卿觉得,自己终究还是太贪心了。

    ……

    左欢下午回来的时候,窗户大开着,屋子里寒风鼓瑟。他哀嚎着走进书房,刚想抱怨怎么会这么冷,就看到石越卿站在窗子前面,窗檐上的烟灰缸里满是烟蒂。

    他走过去,将窗子关上。

    “怎么了,你想冻死自个儿没关系,别拉上我啊,”左欢皱了皱眉,“出什么事了?”

    石越卿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反倒走到桌子前,将一份文件递给了他。左欢接过来,他是学金融的,这份再清晰不过的财产资料,在他眼中实在是一目了然。

    左欢翻过,抬眼看石越卿,满是询问的神色。

    这个时候石越卿才问道:“你是学金融的,照这份资料上显示的状况,这家公司需要什么条件,才能成功的抵御收购?”

    “很难,”左欢又低头翻资料,“他们的资金链有断层,最好的方法是能找到投资方,用入股的方式保证资金链完整,同时壮大声势,稳住外面的借贷方。可是在这种风险状态下,想找到像这样实力的投资方简直是天方夜谭。更不要说他们的资产状况已经被对手掌握,只要发布出去,借贷方会疯了一样的来讨债。”

    左欢说着,将文件放在桌子上,“你一向对商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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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兴趣,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他顿了顿,微微皱眉,“这是谁家的公司,跟你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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