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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殿下慎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俞蓬舟

    白泽君…

    宋香灯忽然觉得有些绝望,忍不住狠狠咬了下唇,一股腥甜由下唇入舌尖,最终又传到了喉上。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自己被当猴儿一样的耍,宋厌之……

    钟婉静静地坐在一旁,而脸上的神色却难看的很,她略略抬眉,看向宋临川,冷道:“老爷。”

    宋临川闻言抬头,钟婉头一回露出这样的神色。

    往日他不得不迎了两位姨娘入府,她都未曾有这般神色,如今…

    宋临川叹了叹气,一张被岁月停留过的脸庞显出一丝痛心与冷漠:“香灯,我知你心性不好,有些话我也不愿多说,可我一次次给你机会,万想不到你如今竟然是这般性子。”

    “真…不堪。”

    这一句真不堪如一柄尖刀深深刺入宋香灯的心头,她猛地抬起头,紧咬下唇也不多说什么,孙姨娘猛地跪倒在地上,手上用力拉扯着宋香灯的裙角,哭着道:“老爷,香灯还小…”说罢,她又扭头看着宋香灯,再一次用力扯了扯她的衣袖:“香灯,你快和你父亲求情,和你四妹道歉。”

    宋香灯不为所动,只死死地盯着宋厌之。

    孙姨娘见她不听话,连忙直起身子,一把将宋香灯从椅子上扯下,宋香灯猛地被人按在地上,柔嫩的膝盖生生地砸青了一块,痛觉瞬时传来。

    宋厌之瞧着这番戏码,今日看了两班戏,她忽然觉得有些疲惫。

    她看向宋临川,淡淡开口:“父亲。”

    宋临川顺着声音看着宋厌之,对上她坚定的目光,喉头漫出一声绵长的叹息。

    宋香灯性子差,也就罢了。

    可千错万错,她差一点儿害宋府的嫡子娶了那般不堪的女人,差点害了宋府的嫡女落了个水性杨花的名头。

    与白泽君串通一气陷害他人,又将宋府的事情添油加醋说出去,险些害了宋厌之,害了宋府的清名。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宋临川心绞不已,明明都是宋府的孩子,怎么偏生出了这样一个?

    他抬眸看着宋厌之,又看了看钟婉,最终将目光定在跪在大厅地上,礼仪尽失的二人。

    宋临川又叹了叹气,索性站起身向厅外走去,只是经过宋香灯身侧,这才顿了顿脚步,轻飘飘丢下一句话:

    “往后若没有我的允准,你便呆在府内,多抄几遍经书,每日抄的都送到老夫人那处。”

    “什么时候改了你这性子,再说罢。”

    说罢,宋临川毫不留情地快步向外头去,钟婉喊了人将宋香灯拉回她的院儿里,宋香灯无力挣扎,纵然是哭,也没了声儿。

    她想不到,真的想不到。

    为什么,她为什么总是落宋厌之一乘。

    待她远了些,钟婉让她宋厌之与宋惊鹊出了大厅,留孙姨娘一人呆在大厅。

    宋厌之也不多说,她知道,母亲,终于是想起自己是宋府的大夫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不想写文

    手:我也不想

    宋厌之:噢

    苍烬:你不写,本皇子怎么谈恋爱?

    作者:哦

    ☆、除夕

    宋厌之自顾自回到自个儿的小院里,宋惊鹊在出了大厅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儿里,许是没想到自己会差点被宋香灯害到,一时间有些烦躁。

    原本想安安分分过一个除夕,然而…别人偏不长眼要来惹她,不过自此后,她倒是不担心宋香灯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她虽然心不正,可最关键的,在于她愚蠢。

    想到此,宋厌之无声叹了叹气,待进入自己的房间,梧桐便赶忙斟了一杯热茶递给宋厌之,生怕她又被冻病。

    今日,是宋厌之重生来过的第一个年。

    她颔首抿了一口热茶,袅袅热气扑在她的双颊,梧桐一时间看岔了眼,一瞬间还以为是云中仙。

    宋厌之一边喝着,一边却在想那只白金箭羽。

    她早上并没有问他伤势如何,护心镜都碎成了那个模样,看他神色依旧,想来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想到有人要对他下手,宋厌之的心就定不下来。

    上一世她与苍烬并无来往,苍珏的为人也只是略知一二,但他应当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用自己的箭去行刺皇子,虽然反其道而行之的可能也极大,可是…他会这么冒险么?

    虽然她对于苍珏了解不多,但…

    宋厌之脑子乱得很,索性摇摇头将脑中杂念甩去,梧桐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忽然引起宋厌之的注意。

    宋厌之站起身来,悄悄撩开门上厚重的帘向外头看去,正见梧桐双手叉腰,仰头盯着白澄,口中还在说道什么。

    白澄神色依旧,淡淡的样子,无论梧桐如何说,都仿佛是在对牛弹琴一般,白澄就是不回应,反倒将梧桐自己气的不行。

    “梧桐。”

    梧桐闻声赶忙敛下适才的表情,转过身乖巧地看着宋厌之道:“小姐,怎么啦。”

    宋厌之挑眉,她走出屋外靠着门框上,脑中闪过许多想法,她瞧了瞧二人,沉吟片刻道:“今日除夕,你去春雪楼买一些蜜饯干果回来。”

    梧桐呆呆地‘哦’了一声,就准备迈步向外头去。

    “等会儿。”宋厌之见她要走连忙出声。

    “白澄也去,多买一些,一些送到瑾庐,一些送到萧府去。”

    宋厌之玩味地看着白澄微动的神色,眼角隐隐泛出一抹淡淡的笑,梧桐愣了半晌,又看了看白澄,咬了咬唇这才答应道:“好吧…”

    她一脸不甘不愿,白澄也似乎是一脸无所谓地跟了上去。

    白澄此人是苍烬的暗卫,梧桐也跟了自己十几年,若是能成,对于宋厌之而言,也是了了一桩心事。

    她的婚事没问题,可梧桐的呢?

    念及此,宋厌之忽然后知后觉地想到,宋惊鹊与宋隐灯如今也没有着落…宋厌之忽然觉得自己要做的事情又多了许多。

    宋厌之抬眉看了看今日空阔无云的蓝天,日光倾泻而下,添了一分暖意。

    她回屋,又翻出昨




分卷阅读62
    日才开始绣的花样继续绣了起来。

    她自重生回来,似乎很久没有做过这些,上次送苍烬的剑穗时,宋厌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些,她生疏了许多。

    边想边绣,锦缎上的花样还未成型,一时间倒有些看不出模样来。

    日头渐渐偏西,梧桐才一脸疲惫地回到院儿里,身后跟着的白澄倒是神情自若。

    “你明明会轻功,你去送不行么?偏要走路去,你累不累啊你?”梧桐一把将手上的油纸包放在石桌上,手撑在桌子上气喘吁吁地看着白澄。

    白澄挑了挑眉,风轻云淡道:“小姐让你我二人一起去,哪有让我自己一个人去的道理?”他顿了顿,又道:“我都说了,或者我揽着你用轻功去,你又不愿意,那我只能陪你一起走了。”

    “——你!”

    这个登徒子!

    梧桐气极,涨红了脸扭头看向宋厌之道:“小姐,你看他!”

    宋厌之挑眉,笑着看着二人,倒是觉得这二人日后若成了,她的院儿里,说不定会更加热闹。

    “行了,休息会儿喝口水。”宋厌之笑着 ,也不正面回应梧桐的话。

    行吧,小姐也跟着白澄那混蛋欺负我!

    梧桐咬咬唇,气嘟嘟地提着蜜饯回到小厨房里,也不看身后的白澄。

    日光渐落,换上一层浅浅银光。

    宋厌之端坐在厅内,除夕宴自然不能缺席,即便是白日被责罚的宋香灯也静坐在一侧,低着头不言不语,宋老夫人今日戴了个藏青色绣花抹额,是前些日子钟婉给她缝的,她笑意盈盈地看着桌上的人。

    下人们将菜一道道布上,净是些他们爱吃的菜式。

    宋老夫人从袖里拿出几个小荷包,递给宋惊鹊四人,笑着道:“今年,也希望你们平安顺遂。”

    “老夫人,我都多大了?”宋惊鹊不得已接过老夫人的荷包,不由失笑道。

    他已弱冠之年,哪儿还需要这些压岁钱?这些都是给厌之那些小孩儿,图他们开心的罢了。

    老夫人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眼角笑意却更深了些,她瞧着宋惊鹊的模样,与当年的宋临川倒有几分相似。

    “你还未成家,就算小孩儿。”老夫人说到这儿,忽然想到了什么,接着道:“惊鹊,你年岁也不小了,上次的婚事吹了也便罢了,往后可该为自己多注意些。”

    她侧过头看向钟婉与宋临川道:“你们俩也是,不要由着他,是该成家的年纪了。”

    钟婉今日穿的鹅黄色衣裙,倒有些年轻时的风采,浅淡的妆容倒也恰到好处地将她一脸病容敛去七八分,一时间倒显得精神许多。

    她轻轻拍着老夫人满是沟壑的手臂,笑着道:“媳妇知晓了。”

    说罢,她瞧着宋惊鹊那忽然不大自然的神色,想着,日后也确实该为他打算一番。

    总不能最小的妹妹明年都要出嫁了,这个大哥的婚事都没有着落吧?

    宋厌之含着笑意扫过桌上所有人,或许因着今日除夕,即便是宋香灯,她对她的讨厌也略略浅了一些。

    只是不知道,这时候,他又在做些什么?

    …

    皇宫灯火通明,下人们忙的脚不沾地,宴厅内欢声笑语,琴音阵阵。

    苍烬百无聊赖地看着舞坊新排的舞,舞女身姿婀娜,可他却提不起多大兴趣,兀自抬首又将杯中酒一口饮尽。

    太玄帝今日高兴的很,连带着清元皇后也带着浅淡笑容,除夕之日,倒也没有谁会不长眼的生事儿。

    一曲毕,舞女款款褪去,太玄帝醉眼朦胧地瞥到苍烬那处,见他神色淡淡隐隐约约泛着些苍白,他侧过身子问道:“老七,怎么了?”

    苍烬顿了顿,直起身子向太玄帝拜了拜道:“儿臣前些日子受了伤,伤口还未彻底愈合,因此今日…倒是扰了父皇的雅兴。”

    太玄帝听言猛地皱紧眉头,摆了摆手示意让乐师停了下来,他仔细看苍烬的脸色,虽然神色似乎与以往一般无二,可那苍白却是敛不下,他沉声问道:“可查到是何人所为?”

    苍烬常年在外征战,比起郢都日日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自然是有过之而无及,而且…竟然在他的脚下伤了他,这是蔑视皇威。太玄帝念及此,脸上的表情骤然沉了下来。

    苍烬凝眉,神色犹豫。

    “说。”

    听到太玄帝此般发话,苍烬只得将目光投到二皇子苍珏身上,声音沉沉:“…那只射向我心口的,正是二哥的白金箭。”

    苍珏猛地抬起头来,他看了看苍烬,又扭头看向太玄帝,直了直身子急切道:“父皇,此事定然与儿臣无关!”

    太玄帝将目光投到苍珏身上,只见他表情略有慌张,眸中隐隐带着些无措。

    他沉吟片刻道:“老二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

    苍珏如实答道:“前段时间,因着除夕将近,儿臣便提前一个月去了城西灵菩寺祈福,寺里的智源大师可以作证。”

    “老七。”

    苍烬低了低身子,又命人将一檀木盒子呈了上来,打开盒子,其中赫然摆着一只仍然沾着血迹的白金箭,苍珏眸光猛地一缩。

    “父皇,儿臣没有!”

    太玄帝瞧了瞧苍烬,又瞧了瞧苍珏,心情骤低,他重重拍了拍龙椅的扶手,冷哼一声道:“这件事,朕明日安排大理寺去彻查,今晚不提。”

    苍珏欲言又止,却也只得拱了拱手,舞女款款而来,乐师应声奏乐。

    苍烬神色淡漠地瞧着面前似乎其乐融融的景象,心里却在想着宋府那位如今又在做些什么。

    这件事情定然会不了了之,这件事情没有由头,无法顺藤摸瓜,根本无从查起,他都查不出来的事情,大理寺又怎么查得出来?

    何况…苍珏虽不敢称深得恩宠,却也不弱。

    于此…倒是苍烬白白受了这么一箭。

    若是那日没有护心镜在,恐怕自己早已命丧黄泉。那人箭指宋厌之,要么是对宋厌之有着怨恨,要么就是笃定自己定然会为她挡下这一箭。

    对方定然没有料到自己身上带着护心镜,否则,那日定然会折损一个,不论是他,还是宋厌之,对于自己而言都处于不利的状态。

    在皇权斗争里,向来都是尔虞我诈,一步步削弱对方的势力,贸然行刺这件事,若是留下了踪迹,那可就真的甩不干净关系。

    苍珏手下的幕僚,自己也不是不知道,这般招数…当真不是他手下那几位做得出来的。

    苍烬捏着酒杯,耳畔传来的琴音此时却觉得十分聒噪。

    恐怕日后,越来越危险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没有卡文!

    脑:亲爱的你卡文了

    我:好吧

    上学的你们作业多嘛?

    ☆、白公子

    大年初一,宋厌之今日穿了新制的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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