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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栀【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砃

    芍襄却只担心展丰,低声问「可她腹中是你的骨肉,这可是欺君之罪。」

    展丰眼神闪烁语带保留「孩子是谁的仍说不准,但你想,这时她最担心的莫过,圣上知道她与我旧情复燃之事,不单胎儿不保,连带我与她都性命堪虞。」

    芍襄持理道「若真如此,或许洁儿冷淡你,是为保护你与腹中胎儿。」

    展丰无奈扯笑哼道「我原也以为,甚至向她提议,趁此与圣上挑明,说出真相,说她本是我夫人,如今恢复记忆,不再眷恋后位,只想与我共度余生。」

    「那嫂子怎回?」芍襄问。

    展丰笑转为愠,掌心与眉心同时紧收,冷冷道「她避答,一味塘塞,只保证将来会助我俩的孩子登上王位。」展丰咬着牙,一脸不屑道「说穿了,眼下她只在乎皇后的头衔与尊荣地位,而我齐展丰,不过是娘娘手中把玩的棋卒。」

    芍襄感染展丰的怒火,跟着愁皱眉心,想想後不平道「那腹中皇子就算来日登上王位,名义上仍是兆氏血脉,与齐大哥何干?皇后实在过分,齐大哥,那你打算怎麽因应?」

    展丰语转冷酷「她早已不是我熟悉的洁儿,也无须留恋两人过往情份。但要我眼睁睁看亲骨肉在皇宫胆颤度日受欺凌,我宁愿亲手……毁了它。」

    芍襄不想展丰如此心狠,紧抓他臂膀,惊讶劝声道「齐大哥,他也是你的骨肉,你忍心?」

    展丰拍抚芍襄手腕,脸上竟露出温煦微笑,声调跟着柔和「襄儿,这几个月我反覆思量,不该一再留恋无心的旧人,辜负身旁默默扶持关爱我的故人……」说着展丰眼神酝满浓情蜜意望向芍襄,握她的手指转为交扣,略带歉声道「我不想再让她等我担心我,我要娶她,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快乐的女子。」

    芍襄见展丰眼波含情,一时竟害羞无语,悄低下头。展丰凑前朝她耳语「襄儿,你说好是不好?」说完一个轻吻扫过她鬓发。

    芍襄虽早与展丰有过肌肤之亲,但这前所未有的亲昵爱举,令她心跳无措,羞颤答道「襄儿一直以来的心意,齐大哥是知道的,但襄儿是阴阳女,且从未出过葵水……怕是不能为齐家传後。」

    展丰起身,绕至芍襄身後环抱她,细声耳鬓厮磨「展丰眼里,你早不是阴阳女,而是沉鱼落雁的绝色女子。至於要让齐家有後……」展丰说着吻上她粉颈香肩,双掌隔着外衣分抚她胸穴,忽而奋力一抓狞声道「早有现成的,就看襄儿愿不愿於今日结胎。」

    「展丰……襄儿不明白……呃…」襄儿没能再探知更多,因她心神都让身後男子强取豪夺殆尽。

    展丰使劲捏挤手中软绵红白香桃,粗湿舌身重扫肩窝再吸吮烙印。

    隔着冰凉绸缎,芍襄仍是能感觉覆於胸间掌温释出高热,似隔饱满水袋搓洗逼出爱玉琼浆。

    展丰放轻力道,拦她腰腿横抱怀中,望着她绯红双颊,柔情似水道「襄儿,嫁与展丰,做我孩儿娘亲,好吗?」

    「嗯……」芍襄身体先一步弃守,无力拒绝,双臂环上展丰,唇齿相依倾吐应示。

    展丰热切回允襄儿,缓退步行落坐卧椅,转身弯腰将襄儿斜置躺靠上椅面,紧接压跨她,伸手拆分襦裙。展丰停下嘴边攻势,半立起身,边褪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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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火炙眼神睨烧襄儿丰盈白滑娇躯,那体态与军妓时判若两人,引他欣然笑道「襄儿,展丰何德,两次失意潦倒几近疯狂,均获佳人委身慰藉。」

    襄儿眯着迷蒙双眼,仍能强烈感受展丰那灼灼目光,男子受女子躯体诱勾原始兽性的掠食利眼。这一刻,她终於是他眼中的真女子。

    襄儿娇羞地侧身,手臂微挡坚实湿滑地,遮掩已然饱显的**。

    展丰瞧她似初夜女子般矜持,怜香惜玉之心油生,俯下身轻转那粉脸,再度吻吸熟红芳唇。滑舌交缠间,两人躯体也逐渐交缠。

    展丰时捧捏水软白桃,时掐饱嫩红莓。他两腿来回直磨她的,自然引它不断外移上翻,他担心她似前次吃疼,照旧先以指探路,水道虽湿却极窄。

    襄儿觉着那指进得小心缓慢,体贴配合撑阔腿根至极,不断搓揉两桃尖引浪冲洞。

    潮水仍不断涌出,拍打诱使滚烫鳗身入洞清热。鳗身主人将手指水液淋浇上它,令其行动更敏捷自如,而後微抬她双臀,让鳗眼看清汩冒诱人凉泉的隐池,触动饥渴鳗嘴朝前咬进,扭身钻挖。

    襄儿是有些紧张窘迫,自百艳楼收掉後,她一直为展丰守身,久到几乎放弃女儿身时所学一切魅惑招式。没料今日突遭展丰求欢,兴奋却又怕他不尽兴,忐忑难安反紧收着下口。

    「好襄儿,是展丰唐突,别忍着讨好,展丰说过,要襄儿欢快胜过我。」展丰说完准备缓退候机。

    但听在襄儿耳里,展丰这话却似锁匙,轻巧开了深锁紧闭的闸门,大水将至的旋风将鳗身反吸进洞里,并迎面盖淹白浪,鳗身瞬扑入水欢快悠游,自发拼命探冲,一次次激起更高更深的哄浪声。

    襄儿从未感受过如此快速顺畅的相合,双掌紧箍展丰缚包她白桃的掌背前臂,好稳住剧烈摇晃的身子,可她每紧握一瞬,胸穴连带又遭挤推,反造出更多浪花翻覆鳗身,动荡大地。

    这快感展丰同样是初次经验,危险刺激又叫人沉迷,一次次不惜代价,铤而走险。可展丰不忘观察那鳗身色泽变化,以及浪涛声是否夹杂碎裂音。再逸乐也不能伤及两人。他可是真心想跟她好一辈子。

    她又何尝不是,始料未及今日能有这番离经慾享,怕是日後身有不殆,喂养不起这野生情种。

    似初夜又似偷欢的交融後,两人似连体婴心脉相连。展丰这才将全盘计画说与襄儿听。

    092义父

    三个月过去,芍襄开始散发将为人母的光辉,避着所有禁忌,吃好穿好安固胎儿。

    看在好姊妹春燕眼里,这准娘亲比寻常女子还仔细养胎,连宫里都不走动了,改由春燕来回代送藏书,而太后忙着照料皇后,也似不在意。

    芍襄一日见春燕由宫里回来,方坐定喝茶,她便问「春燕,太后娘娘可安好?」

    春燕喘口气笑回「嗯,每日除探视皇后关照她腹中皇孙,就是撰写整理医卜巫书籍,教导盈公主。有时还得应付国师讨教祭典细节。」

    芍襄手里缝着给婴孩准备的衣物,不经意问着「那皇后娘娘可好,何时临盆?」

    春燕脸色转为忧虑「太后说皇后受胎不易,时常腹痛,口淡无食欲,怕是会早产,最快三个月後。」

    「可皇后孕期应刚过半,胎儿会否不保?」芍襄说着伸手摸微凸小腹「真叫同处孕期的襄儿担忧。」

    春燕安慰芍襄道「何必多这心,皇后起居饮食皆有专人时刻照料着,倒是你,初次怀胎,有何需求或不妥对姊妹说,别怕麻烦。」说完一手欲贴上芍襄肚皮。

    芍襄见状反手轻握春燕掌心,一脸感激「嗯,多谢春燕姐,襄儿会注意的。」

    春燕觉着奇怪,芍襄似避着不让她摸,於是改问「是说襄儿跟齐将军能走到今日实属难得,孩子都有了,他何时娶你过门?」

    芍襄一脸娇羞答「齐大哥怕襄儿委屈,想等孩子生下,再娶我过门,齐老夫人看在出世孙儿份上,较不会为难我。」

    「齐将军顾虑的是,那你安心养胎,我到书阁去了。」说完拾起案上一落书册起身。

    而看似平静祥乐的待产日子,随着两女人肚皮一同酝酿而生的秘密,即将撕裂破水血出。

    午後,齐将军如常教导太子盛儿习武,皇后一旁看顾,结束离去时,却因久站致脚腿肚抽筋。展丰趁机挥支众人先行,独留承载檍洁的马车。

    展丰让檍洁倚树坐落,为她松鞋缓疼,话语带刺「娘娘身怀龙种,当小心照料自身,万一动了胎气,皇室後继无人。」

    檍洁知道是时候与展丰说清楚,在他帮着揉拉脚筋时低声「展丰,一切就当是洁儿的错,但我保证,盛儿仍是太子,终将继承皇位。」

    展丰冷哼「我能信你吗?你说过对兆玄平只有恨,但却怀了他的孩子,那你维护盛儿地位的承诺又算什麽!」

    檍洁连忙解释「展丰,盛儿也是我的孩儿,我自然不会害他。」

    展丰嗤笑「哼,不害他就算保护了吗?」

    「要怎麽做,你才愿信我?」

    展丰停下手边动作,定定望向檍洁,不带情感道「把兆玄平的孩子打掉,永不生育,确保盛儿太子地位,助他登基。」

    檍洁面露惊恐,颤声「你……要我打胎?」说完默默缩起双腿,手护肚腹。

    展丰倚身驱靠檍洁,掌心轻抚她脸颊,语调温缓「兆玄平那麽伤害你,这不是正好报复他?洁儿,只要你点头,我可以让你跟盛儿再不用过着担心受怕的日子……」

    檍洁偏过头,避视展丰,激动道「不……你别说了,即使要我一辈子担心受怕,我也要保住肚里的孩子。想当初我难产,若不是玄平,我跟一双儿女早赴黄泉……」这时,她才抬起头迎向他目光,哀求道「展丰,你相信玄平,他不会伤害我,更不会伤害盛儿。」

    展丰摇头失笑「你看看你,几个月前同这树下,你对我百般殷勤,现下又离不开兆玄平,你倒是说说你爱的究竟是谁?还是我跟他不过都是你的棋子,用来填补你的空虚寂寞,获取你要的荣华富贵?皇后娘娘。」

    洁儿低头,弱声「展丰……是洁儿的错……」

    展丰眼神话语没有一丝温度,冷酷而愤恨「为何要道歉?为你最後还是选择兆玄平吗?」

    展丰见洁儿愧疚无语,苦笑道「默认了?亏我那时还为你的投河寻死愧疚不已,衣冠冢墓碑上还刻着爱妻魏檍洁之墓。休了苑心後再没娶妻纳妾,心底始终认定你就是我齐展丰此生唯一妻子,就算齐家绝後也再所不惜。可你却活生生依夫偕子出现在我面前。且视与我齐展丰的回忆如粪土,要他帮你消除。这我都能忍,因为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在先。但如今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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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丰无法说出最难忍受的,是当洁儿知道兆玄平设计这一切伤害他俩,竟也没能离开他,展丰甚至觉得自己只不过是檍洁得不到兆玄平时的替代品。

    展丰说不出口的妒忌化成严厉斥问「我只问你,愿不愿意重回我身边?」

    洁儿望着展丰火红双眼,惊慌语塞。

    展丰随後擒起檍洁手腕,放缓声调「不用即刻回答我……」停顿间,他扣着她腕间的拇指留恋来回轻抚温润透白玉环,暗示道「我相信你我之间尚有情份。」说完抱起洁儿入马车安坐。

    檍洁在展丰上马後唤住他,同时拉扯左腕上的玉镯,准备剥夺他最後一线希望,她当时以为,唯有这麽做,才能保护肚中胎儿。她高举着玉环,朝他道「展丰,是洁儿辜负你……已不配戴这白玉镯。」

    斜阳下一圈珍珠白光环着展丰马背英姿,却映不出他背光侧脸上愤恨绝望神情。展丰出手挥拨开那长久圈限他思想行动的冷硬束缚,玉镯瞬间飞离檍洁指尖,弧线飞没草堆,顺坡滚落深渊,一并带走她俩仅有的美好回忆,消失无踪。

    展丰愤愤道「既然你无情在前,别怪我无义在後!」说完回头驱马前行。

    檍洁仍是望不清展丰说话时的表情,但她听得出他语气中的冷淡决绝。

    回宫後,她依记事推算,对外孕期虽方满七月,但实际临盆在即,故决定不再看顾盛儿习武。

    齐展丰不以为意,反趁势与太子拉拢情感,几次送他回宫,顺道去看皇后,意图营造一家和乐的气氛。

    檍洁看在眼里,尽是担忧恐惧。猜不透展丰究竟盘算什麽。

    旬日後,展丰又送盛儿至凤仪宫,盛儿兴奋拉着檍洁,定要她答应齐将军收他做义子,展丰也不避讳当着盛儿的面,拉住檍洁另只手。

    展丰若有所指看着洁儿尖陇肚皮道「如洁儿愿意,这兄弟俩的义父,展丰当仁不让。」

    檍洁硬是无法抽动被他紧紧箍握的手指,哑然疑惑望着展丰面上诡谲笑意,眼前男子令她毛骨悚然,却不想一旁盛儿察觉两人异样。

    檍洁只好轻抚盛儿发丝,要汗流浃背的他去更衣,盛儿则撒娇说要与皇弟弟说话,接着环抱她腰,侧脸贴靠肚尖,说着童言童语。

    檍洁转拉遭紧扣的手腕,抬眼朝展丰咬牙低声「齐将军,还请放手!」说完眼神穿过展丰肩头空隙示意远处的宫女去讨救兵,身子因紧绷而微微颤抖。

    展丰不想松手,反加施力道,将檍洁拉近,轻佞道「娘娘,切莫惊慌,若动了胎气早产,会落人话柄的。」

    檍洁惊恐抬头望着展丰似笑非笑的神态「你究竟想说什麽?」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挑低声「关於我们之间,不好让盛儿听见的事……」

    盛儿此时抬头正好对上展丰笑脸,天真说道「师傅,盛儿听见皇弟弟说,他也要认您当义父!以後我们三人一起练武。」

    展丰更加得意,朗笑道「是麽?那再好不过,盛儿。」

    檍洁瞠眼怒斥「盛儿,你胡说什麽?」

    盛儿一脸委屈「是师傅说,如果我跟弟弟认他做义父,他便教我独门绝学。」

    檍洁转看展丰严正道「齐将军,太子年幼不懂事,但你身为下臣,应谨守君臣之礼,遑论直呼太子名讳,认其为义子。」

    展丰仍是一脸轻挑回应「娘娘数月前不也曾默许下臣直呼名讳?甚至……」

    檍洁赶紧侧身,与展丰背着寝宫门内外侍应,细声道「盛儿面前,求你别再多说。」

    展丰眼瞄洁儿肚腹,冷声道「你这是想保护盛儿的,还是腹内胎儿的……清白?」

    檍洁气极低吼「你到底想怎样?」

    展丰续卖关子「等人到齐,我自会让你明白。」

    盛儿此时绕至两人面前,尚未开口,余光惊见厅门口立着熟悉身影,赶紧小步驱前躬身行礼「……儿臣参见父王」

    盛儿身後两人闻声转头,跟着一跪一躬身,朝圣上请安。

    早於殿门驻足的玄平,这才迈步进厅,口里高声交待随从「来人,送太子回宫。」跟着驱前只手扶起神色惊慌未定的檍洁,察觉她身子不安紧绷着,待她站稳後,立即搂靠身侧予以支持,而双眼则始终冰冷带刺,睨视直跪於地,正低着头的齐展丰。

    093鬼胎

    兆玄平口气极为冷淡,铁着脸面,缓缓朝齐展丰问道「不知齐将军留滞凤仪宫,所为何事?」

    齐展丰未抬头,声调却不卑不亢「为求证娘娘腹中胎儿生父一事。」

    玄平高声怒斥道「放肆!此事岂容你怀疑置喙?」

    展丰直挺起半跪身躯,抬眼作揖道「臣斗胆……依前车之监,惶恐圣上遭皇后蒙骗,望圣上明监。」

    玄平睨视展丰灼灼的侵略眼神,轻扯嘴角缓缓回应「朕明白,齐将军至今仍为小妾进门前,与人珠胎暗结之事耿耿於怀。但皇后对朕从无二心,腹中胎儿自是朕亲骨肉,爱卿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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