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苍苍栖栖
原来,竟然是梦一场?
李执画连忙用手擦去自己一头的冷汗,这梦来的着实令人不安,月照想必已经睡了吧!
想到这里李执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心头那股不安还是让李执画挥之不去,此后,长夜漫漫,一夜无眠。
鸡鸣初啼,李执画就已经早早起来在大厅用早餐,谢秋风是第二个来的,李执画想起宁贞儿的身体连忙问谢秋风:
“宁贞儿的毒可还有起色?”
谢秋风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奇毒用奇药,一时之间只能尽力稳住病情。”
李执画叹了口气,宁贞儿命途坎坷,真是让人怜惜。
而这朝凝阁对宁贞儿就如此狠毒,不知道云白兄在司马朝义的手里到底是死是活?
此时心中最沉重的便是表哥了吧,表哥心中的自责痛楚李执画又岂会不知
正想着,燕归南便匆匆而至的和大家打招呼,李执画见燕归南也来了,就是不见花画的身影,眼看早餐饭食一一摆上急忙问道:
“燕大哥!我表哥呢?没和你一起吗?”
燕归南脚步一顿,似被李执画的一句话钉在了那里。
燕归南脚步一顿,似被李执画的一句话钉在了那里。
这要他如何开口?说花画孤身一人去朝凝阁与司马朝义拼命?而自己却在这里安享早膳?
月照兄啊月照兄,如今你又把最难的难题摆在了自己面前,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李执画见燕归南吞吞吐吐早就心生疑虑,而谢秋风也看出燕归南不对,试探着问:
“月照兄可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燕归南眉头紧锁甚至不敢与其对视,随口恩了一句竟是连饭食都不用,逃似的往外走。
李执画见他如此异样,立刻心头大骇:
“站住!”
李执画这一喝让燕归南生生的立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李执画缓缓的站起身来,眼圈因为熬夜显得乌青,而脸色也白的厉害:
“表哥他,他是不是去了朝凝阁?”
作者有话要说: 啊,谢谢大家收藏
☆、拜师入缥缈
花画一口淤血已经吐出,再加上一夜的调息运作第二天的脸色已经比昨日好上太多,了空见他有所好转也安心不少:
“你小子就是思虑的太多,看你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其实心里负担的比谁都重,老僧劝你一句,凡事莫强求,无愧于心即可!”
花画点了点头,他自然是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但这仇却是不可不报,花画想了整整一夜,他在想何为时机!
时机,天时地利人和也,若天时,地利,人和,自己便能对司马朝义逐一攻破!
这天时,便是对付司马朝义之时,这地利,便是自己能掌控之地,而这人和,便是自己又一击命中之力!
可眼下自己的人和却是欠缺,花画心思一动,转身向了空抱拳:
“了空大师,你我相交多年,你本身知我心性,我如今此去还烦劳您一件事情!”
了空好奇的看着花画:
“你要去哪里?”
花画也没有隐瞒:
“此时我必定要去一趟缥缈宗,我与缥缈宗前辈约定自己回回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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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时正是时机,我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回,还望您能转告表妹与挚友,不必忧,不必虑,韬光养晦积蓄力量才好!”
了空点了点头:
“知道了,会替你转达!”
言尽于此,花画的心性了空是熟悉的,江湖上都说明煦公子风流浪荡,但了空却明白明煦公子却实打实是个讲义气的好儿郎!
若不是为了薄云山庄他又何苦以命相搏?
花画朝了空拱手告辞,去向那缥缈峰!
缥缈峰上缥缈宗,嘱咐了空来救自己的缥缈宗前辈想来就是那位砍柴人了!那位神秘的前辈到底有什么秘密?
花画再次站在缥缈峰下,上次的经历如梦如幻,如这缥缈峰上的毒障,让人看不清楚。
但这次花画的内心更加笃定去意也更加坚决。
花画看着熟悉的草屋,看着熟悉的山路,毅然朝山上走去。
很快,花湖又遇到了漫天的毒障,但这一次花画已经有了对策,迷雾毒障越来越深,花画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没淹没一般,花画闭上眼睛,既然看不见,那就索性不看,只凭感觉,只凭功法,每一个步法都是那么的畅通无阻!
花画越走越畅通,起初还会略过一些茂盛的灌木,但到最后居然没有一次的阻挡物!
一步,两步,一共三十六套步法正好走完这段迷雾区!
待花画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已经一片山水青光,风影野趣,参天的大树盘踞,还有一群群吱吱乱叫的小兽!
这小兽?就是那幻境中似犬似獾的小兽?
原来不是幻梦!可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太神奇了!
花画忍不住的陷入惊奇而远处山林中却隐隐约约传来撞钟的声音!
有人撞钟?
花画来不及细想,朝那钟声的方向狂奔而去,能在缥缈峰上撞钟的人除了缥缈宗还能有谁?
自己如今真的得以窥见缥缈宗的真容了!
没走多远,花画就看见了坐落在山水之间的那一座凉亭!
凉亭之中正悬挂着一座青铜钟!
这么大的钟,不知是如何运上来的,青铜钟本就奇重,上面还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图样,一看就不是凡物!
花画缓缓走了过去,钟旁果然有一位老人正背对着花画打坐,花画不敢造次上前,只敢站在凉亭下的台阶口朝他行礼:
“晚辈花画,拜见缥缈宗前辈!”
那人却不答,如同没有听见一般身体纹丝不动,花画硬着头皮又喊了一次:
“晚辈花画,拜见缥缈宗前辈!”
花画鞠手低着头,半天得不到回应,正想抬头的时候,那人终于开口了:
“花家小子,老夫等你好久了!”
花画一惊猛然抬头,那人已经转过身来,慈眉善目的看着他:
“久别重逢,你可安好?”
这人正是花画所遇缥缈峰神秘的砍柴人!也正是他,给了自己缥缈剑谱!
想必嘱咐了空来搭救自己的也是他了!
花画大喜,急忙感谢:
“晚辈尚好,多谢前辈拖救之恩!承蒙恩情,不知前辈名讳?”
那人却叹了一口气:
“藏身荒野不愿留名于世,只愿守着这钟了却残生罢了。”
花画更加好奇:
“前辈可是缥缈宗的人?”
花画这一问,对面却沉默良久:
“缥缈宗一位守钟人罢了,对了,我看你入山轻车熟路的样子想必已经领略了缥缈剑谱的奥秘?”
花画见那老丈不说出身不说姓名而是转移话题也当即明白过来,连忙回道:
“多谢前辈赠与剑谱,让晚辈能得机缘得此奥秘剑谱!”
那老丈笑了笑:
“也许上苍早已注定,那是你该得的机缘,你也不必谢我。”
花画却仍然抱拳:
“晚辈初得剑谱不敢妄自尊大,还求前辈指点,以助晚辈解惑!”
那老丈见花画如此谦恭姿态及其满意,当即点了点头:
“老身在这山野甚是无趣,你在旁边替我撞撞钟也好。”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这一拜,花画便是正式入了缥缈宗门下,这一拜花画也正式得了这个机缘!
想不到沉寂了三十年的缥缈宗终于又迎来了一个新的弟子,而这个弟子正是机缘巧合上天所赐的转机!
花画此时已经一心在缥缈峰巩固自己的剑法,缥缈剑谱玄而又玄,光自己揣摩总是不达其宗旨,而有前辈指点一二,每次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境界也逐一而上!
而那厢的李执画却是忧心忡忡愁云惨淡,在李执画一再逼问之下,燕归南终于吐露了实情,而此时的宁贞儿也稍稍有所好转,正被谢秋风扶这坐在一旁,听闻花画孤身一人刺探朝凝阁众人皆是一惊!
“什么!表哥居然一个人去了朝凝阁?”
李执画只觉得心跳加剧烈,耳边嗡鸣,他怎么这么傻?朝凝阁是他一个人去的地方吗?如今这一去便没有半分消息,这让自己如何是好?
“你为什么不拦着他,为什么还要同他一起瞒我!”
李执画首先向燕归南发难,旁边的谢秋风也铁青着脸:
“此举确实冒险,应该大家一起商议才是!贸然出动实在太过危险!”
燕归南早就预料到如今的场景,他也不说话默默背下所有的责难,待李执画平静些才干巴巴的开口:
“我一直观察着朝凝阁的动向,并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可见月照兄是无碍的!”
但李执画却丝毫不领情:
“无碍?万一他被朝凝阁抓起来我们又怎能知道?就是关在地牢里十年八年我们也不知道那样的没有消息也叫无碍?”
李执画说的过于激动,旁边宁贞儿顿时脸色惨然,是啊,自己的父亲也是被关在地牢里十多年自己都不曾发现,没消息不一定是好消息,更何况,没有人能比宁贞儿更清楚朝凝阁的手段!
李执画也自知失言,想起旁边的宁贞儿也心下一惊:
“贞儿,我是过于担心表哥才如此”
宁贞儿微微点点头:
“我没事,其实你说的对,朝凝阁的手段确实毒辣,没有消息不代表就是好消息!”
“是啊!”谢秋风也忧心忡忡:
“若是朝凝阁故意封锁了消息让我们自投罗网也未可知,但不论如何,此事都太多凶险,我们都得从长计议。”
“还怎么从长计议?”
李执画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万一表哥有个好歹什么从长计议都于事无补!如果我们晚了一步,那表哥便”
想到梦中花画一身是血的模样李执画心中更是胆战心惊,万一表哥
不,李执画控制自己不能乱想:
“不敢怎么样,我一定要知道表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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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与否!”
李执画已经打定主意往外冲,燕归南连忙拉着她:
“你要如何?”
李执画还在记恨他隐瞒的事情,头也不回:
“自然是要去找我表哥!”
燕归南也知道李执画是在气头上,可这越是在气头上越是不能冲动:
“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去找!”
这句话让李执画顿时恼火,我一个妇道人家就不能去找?那你堂堂男子汉怎么不去?
“我去找官府!我表哥失踪我要报官!你已经不是官府的人了,你自然不用管!”
这话说的甚是绝情,谢秋风也连忙上前:
“李姑娘,你不要冲动,我们万事好商量找官府不能解决问题,你看这么多年归南一直在江湖游走可有撼动朝凝阁半分地位?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你先不要冲动!”
李执画却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一心就是花画一身是血的样子:
“你们都说我冲动,我怎么冲动?那是我表哥,我未来的夫君,你们不紧张我自然是紧张!”
李执画脱口而出的夫君让燕归南一怔,而就在他这一怔之中李执画推开他的手转身就朝门外奔去。
谢秋风扭头看了看同样一脸焦急的宁贞儿,连忙推了燕归南一下: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把她追回来,先下可不能再出什么好歹。”
燕归南此时才如梦初醒,脸色变幻快步追了出去。
燕归南刚出门,就有人登门了!
“谢秋风谢公子这宅院可是让老僧好找!”
谢秋风一楞,这人是谁?
扭头i一看,一个破衣烂衫的赖头和尚正举着酒壶倚在他的大门口灌酒,边喝还边品评:
“果然还是有钱人好啊,这桂花酒比集市上卖的可好多了!”
谢秋风嗅觉灵敏,一闻便知,这应该是自家酒窖的酒?
而这和尚是什么来路,能一路畅通无阻的在他的宅院里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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