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也想离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王三九
“很简单的。”他从后备箱取出一些设施。
一共四个钓鱼竿,看来他原本打算带他们一起玩,只是中途出了些小意外。
他帮她挑个轻便些的碳素杆,快捷好用,也容易上手,钓鱼的地方有专门的位置和塑料桶,还有遮阳伞,是专门供游人垂钓,只不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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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园还没有正式竣工,来的人并不多。
这里的投资人显然和司从很熟,又送水又送鱼竿。
“谢谢,已经有了。”司从礼貌回绝,“我先教她钓鱼,待会再说。”
朝乐很少跟着他面见朋友,此时只能得体地笑笑,腼腆而青涩。
对方意味深长,没有直接叫一口“司太太”,免得把人认错,况且,她这个年纪,像是司从的情人。
组装好鱼竿,司从放在她手中,问道:“这湖里鱼不少,种类多,随便钓都不会空手。”
他无非是想让她轻松点,钓鱼是娱乐的事情,不需要太紧张。
朝乐对所有第一次做的事情,难免紧张,听他一说,反问:“那我要是一条鱼都没钓上的话怎么办?”
“没事,我就对别人说,你信佛,钓满一桶后又放生了。”
朝乐噗嗤笑开,拍了他一下,“好啦,我应该能钓几条,回去给你煲汤。”
她按照他所教的那样,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等司从把一切准备好,她只需要握着竿体,模仿别人的样子,目不转睛望向湖面。
“你是不是有事?”她问,“所以把我当个小孩似的找个玩的地方,然后你可以走了?”
“没有。”
“还不承认,刚刚那个老板要约你。”
“我很快就来,主要是谈一谈上回工伤的事。”
“工伤?是不是朝阳?”
不仅仅是朝阳,还有其他的工人,因为干桥梁危险性较高,摔着跌着是常有的事,就怕有生命危险。
朝乐还是比较懂事地,“那你快走吧,我在这里可以玩一下午。”
司从把她注视几秒。
“怎么不走?”她问,“在想什么。”
“在想如果有个女儿,是不是和你一样乖。”
朝乐面色泛红,忍不住恼他,懒得再搭理。
司从突然俯下身将她围住,反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捻着尼龙线,“别绕起来。”
再次清晰地看见他的手,朝乐脑海里不禁回想起掌心定论,顿时恼自己,大白天的在想什么。
他身子挨得极近,耳朵擦过她温热的脸颊,纯粹的男人气息拨得她心中荡起涟漪,呼吸不由得加快。
司从问:“记住我说的了吗?”
“记,记住了。”
上不接下的字音,让他有所察觉,稍稍起身,将她泛窘的脸收归眼底,难免觉得好笑,故意凑近些,压低的嗓音性感得要命:“那你重复一遍。”
“你——”
说不出来了吧。
“我……”她一张嘴,耳侧的碎发被热风吹落,蔷薇色的唇瓣含着青丝,眼神懵懂清澈,像只猫似的勾人心扉。
司从抬手将她嘴角的头发拂开,没等她说谢谢,低头吻了上去。
这回吻得不同于之前,更沉重些,不容她抗拒。
他粗糙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调到最佳姿势,一点点汲取唇舌间的软糯香甜。
等到发现他的手开始下移,已经晚了,朝乐明显感觉到被人揉了下,不轻不重,而罪魁祸首意犹未尽,表面装得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待会来找你,想吃什么味冰淇淋?”
依然是哄小孩的语气。
朝乐轻咬唇,脸上火辣辣的,想用手遮住胸口,又觉得多此一举,她衣服穿得完整,如果不是衣服出现皱褶,她真以为他刚刚只是轻轻一吻。
她闷闷道:“不吃,你走开。”
“确定吗?”
她干脆拉低帽檐,不做理睬。
看出她在生闷气,司从随手揪了根柳条,在她眼前一晃,“谁气着你了?”
不耐烦的语气:“走开啊。”
“是不是我刚才……”他剩下的话被她杏眸瞪了回去,“真为这个生气?”
“没有。”
分明就是为这个,还嘴硬。
他说:“乐乐,我们算是两清,你昨晚还占我便宜呢。”
提到昨晚——她更羞恼,“我那是意外。”
“我也是意外。”
“你分明是故意,故意揉的。”
“你摸我是意外,我摸你是故意,乐乐,双标也不带你这样玩。”
朝乐干脆把鱼竿放下,“我就是双标,你别理我好了。”
说完大步往林子深处走,背影傲骨凛然。
“你去那边做什么?”
“不要你管!”
司从等她走上小十步,慢悠悠提醒:“走远的话会有蛇哦。”
她脚步顿了下,逐渐放缓。
“还有蜘蛛,老鼠,很多都具有毒性……”
话还没说完,朝乐已经转过身,很没骨气地折回来。
☆、25
微风轻扬,她帽沿有些歪,自己没有察觉,反而一心离他远一些,刻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司从抬起的手又放下,“头发有点乱,你自己整理下。”
朝乐拿出镜子,不放心看了下,还真的挺乱,她自己整理好后,身侧的男人已经走远,和刚才招待他们的投资人说着话。
她瞄了眼他熟悉宽厚的背影,夹烟的右手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刚才是她出神,没注意到他手乱动。
亲吻时男人的手都喜欢乱动吗。
还是她家这只不要脸。
不知不觉,上午时光过去,朝乐一条鱼也没钓上,以为是水的问题,但见别人桶里多少有一些。
想起自己刚才还说要钓鱼煲汤,更是难为情。
朝乐和旁边的老头商量,用五十块钱换了两条黑鱼。
看着自己的小桶里也有水有鱼,心里有了底气。
晌午时分,司从才回来。
“走,吃饭去。”他顺势拎起脚下的小桶,却觉一沉。
朝乐挑眉,“怎么样?”
“这两条鱼都是你钓的?”
“是啊,可惜时间不够,不然还能再多钓些。”
说着,装成熟练的样子开始收鱼竿。
司从没笑,也没正经,眼眸眯起,饶有兴致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一番。
朝乐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怎,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发现我老婆很厉害。”
“那当然。”
“没有诱饵都能钓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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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鱼,能不厉害吗。”
“……”
朝乐下意识地低头,发现椅脚下的诱饵料连包装都没拆开。
司从俯下身,将诱饵料捡起,煞有介事道,“是我的错,走之前忘记提醒你这个怎么用。”
满满的嘲讽。
“你!”朝乐吃了个哑巴亏,索性闭嘴,任由他吃不住笑,一手提着鱼桶和鱼竿,一手握着她的腕往前走。
园子投资人已和司从混熟,知道朝乐的身份,大方热情邀请他们一同吃饭。
司从把鱼递过去,刻意强调是他太太钓的鱼,可以煲汤,也可以红烧。
朝乐:想拍死老公怎么办,在线等,捉急。
下午的时光过得稍快些,这里的当地人开一辆早已停产的悍马,带他们兜风,从对话里看出,这个老板做的是松茸生意,白手起家,小日子过得很自在。
和陌生人相处,朝乐多少不太习惯,但几句下来,又忍不住被人家逗笑,不仅没架子不吹嘘,说话也实在。
悍马外表看着华丽,里头却乱糟糟的,后箱尽是些泥土,问了才知道老板偶尔会用这车拖货,朝乐不禁好笑,所说的土豪不过如此,绝版悍马成了货车。
下午的行程无非是逛逛景点,车上也有年轻女伴,朝乐并不落得单调。
晚上时间就显宝贵了,大家伙儿成双群对去约做大保健。
镇子虽小,设施应有尽有。
朝乐和司从在门口停住脚步,她看了眼站在门口浓妆艳抹的小姐,问道:“你想去吗?”
“不想。”
“其实你要是去的话,我不会阻拦。”
他拉她的手更紧了些,似乎生气了。
于是朝乐岔开话题:“上午你说的事情解决了吗?”
“还没。”他答得漫不经心,“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需要人防着。”
“难道还有工人故意受伤?”
“无奇不有。”
朝乐唏嘘。这些人可真不要命,缺胳膊少腿,下半生再怎样有钱也过得不尽如意。
他们晚饭是打算和朝阳一起吃的,打了电话知道大家都在镇上,便约了一家餐厅后,四个人碰面。
早上不愉快似乎从未发生过。
朝阳不沉闷的时候,性格活泼,和同龄人无异,在司从问到留学情况时,也侃侃而谈。
朝乐喝了口开胃的清汤,问对面的宋佳芝,“买了什么?”
“就是一些小物件。”宋佳芝耸肩,“现在的古镇一点都不好玩,小物件都是从义乌批发的东西。”
“也未必,一些吃食还是不错的,可以找年纪大些的老太太摊子,有很多手工制品。”
宋佳芝点头,“你们呢?去哪儿玩的?”
“也是瞎逛。”
司从插一嘴:“不止瞎逛,还钓了两条鱼。”
朝乐:“……”
“那挺好的。”宋佳芝接道,“我也想钓鱼,可是朝阳不带我去。”
朝阳冷冷搭一句:“你自己没长腿吗?”
“想要你陪我嘛。”口吻尽显撒娇,还嫌不够,宋佳芝又将朝阳胳膊揽着,故作亲密。
不得不说,宋佳芝的演技也不赖——在知道一些事情后,同样可以做到不动声色。
“明天有定机票吗?”朝乐下意识避开看他们的视线,问司从,“我想回去了。”
他反问:“不多玩几天?”
“想回去上课。”
这样敬业,也不知为了什么。
饭吃到一半,朝乐问宋佳芝去不去厕所,得到否定回答后,她只能一个人去。
“要不要我陪你?”司从问道。
她摇头,身子离开座位。
少了个人,气氛一下子静了。
司从手指磨着杯子,语气漫不经心,“你姐一直都为你好。”
知道是对自己说话,朝阳抬头,闷闷地嗯了声。
“你少惹她生气。”司从语调仍然没变化,话却听起来沉重,“有什么不满冲我来。”
毕竟,他是罪魁祸首,不知造什么孽,做出棒打鸳鸯的事。
不过做了就做了,收手是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收手的。
朝阳看着他,年龄差摆在那儿,不管是气质还是事业,亦或者处事之道,都比不过对方,他凭什么横行霸道,凭着自己先认识朝乐,凭着一腔热血。
于是没留任何情面,朝阳微笑:“我又不喜欢你,冲你来什么。”
转而起身,离座离得潇洒。
朝乐洗完手出来,和人撞个满怀,正要道歉,发现是熟悉的人,而且看脸上那抹笑,像是蓄谋已久,故意撞上。
“你吃完了吗?”她问得冷静如斯。
朝阳想,哪天她狼狈潦倒,不堪一击,也能做到如此冷静。
他嘴里叼着刚点燃的烟,吐出的烟雾恶趣味绕在她的脸上,“我可以亲你吗?”
朝乐发愣的同时,他已经把烟蒂夹在指间,另一条胳膊环过去,修长的手指在她蝴蝶骨的位置摸了下,抱了半秒,不等她挣扎,他已然主动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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