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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它偏爱白莲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羡无

    一路饥渴交加,身




分卷阅读16
    上又是体无完肤,街边随便一个包子摊就让她走不动路。

    她看着那刚出笼的包子,肚子直叫。不由地念起写意的好。她的好写意,此刻一定急坏了吧。

    “姑娘来个包子吗?”那摊后的小哥问道。

    白玉书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着。

    齐炀如果来寻她,必定是会下榜文,她只要在领江城等着就好。可是,他会来找她么。

    白玉书在一家酒楼后巷,乞丐聚集的地方落了脚。

    日头渐渐升到头顶,春日的太阳虽不毒辣,却还是让她有些不适。江水中泡了许久,身上的伤口都在叫嚣着疼痛,她把自己缩成一团窝在角落中迷糊起来。

    她第一次觉得,投生成富贵人家的感觉是那样好。起码吃穿不愁,有病得医。

    朦胧间,有人在她面前扔了点东西。

    她睁开眼睛,看到几个铜板。

    “我看你面生的很,是从哪里来的?”问她话的是一个穿着青色衣裳的小姑娘,白玉书看着她身后跟着的下人,想着应该是哪户人家的小姐来此做善事。

    白玉书轻声道:“我与家人经商至此,路遇劫匪,慌乱之中走散了。”

    那小姑娘面善,心也善,听了她的话也不问真假,立刻关切道:“姐姐要是愿意,先到我府上。看姐姐一副虚弱的样子,该请个大夫看上一看。”

    白玉书点了点头,几个人上前将她扶起来搀进了轿中。

    轿帘再次掀起时,她看到了“江府”两个大字。

    领江城,江氏。

    她在脑中仔细思索着关于领江城的信息,奈何头痛欲裂竟是没有半点印象。

    白玉书被安置在江府后院的一间小屋内,一夜未眠加上数病齐发,沾了枕头便立刻昏睡过去。

    带她进来的正是江府的小小姐江寻,江寻是城主江判的小女儿,从小活在父兄的保护之下,心思单纯的很。

    此番接白玉书进来更是事事亲力亲为,连郎中开下的药都是亲自取来送去柴房的。

    白玉书一连睡了两天,再醒过来时只觉浑身疼痛,散架一般。

    江寻正巧进来送药,看家她醒来,惊喜道:“呀,姐姐醒了!”

    白玉书怔怔地看了江寻许久,方才想起自己是从乞丐堆被人家捡了回来。

    “多谢姑娘。”

    江寻把药放在桌上,问道:“姐姐的家人现在何处,可知道?”

    白玉书恍惚道:“或许,在去京师的路上,又或许,还在南方。”

    “京师!”江寻的一双大眼睛圆了几分,“我听爹爹说,京师据此不止千里呢。”

    白玉书点了点头,目光始终涣散着。

    江寻见她仍然一副病态,也就不再与她聊天,将药端在她床边的小桌上,嘱咐道:“郎中说姐姐的身子是受了寒,身上的大大小小也有十几处,需得时常换药。姐姐就先住在府上吧,待身体好些了再去寻亲。”

    白玉书点了点头,江寻待她喝完了药才退出房间。

    如果说掉入江中是不幸,那么遇到这个乐善好施的小姑娘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齐炀那边的情况也不知如何了,如此来势汹汹的匪徒,定是有备而来。只是不知这幕后之人在江湖之中,还是庙堂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不忍心让白玉书小蠢货受苦的。

    白玉书:你说小什么?

    ……

    ☆、又逢白月光

    江府十日,白玉书被照顾的周全万分。江寻每日把吃食饮用命人送到房中,权当养猪一般的养着。

    白玉书坐在凳子上,摸着自己略微发福的肚子,思考着猪生。

    据她这几日的观察来看,江寻是真的很天真,天真到有些傻气。

    那后巷的乞丐四肢健全,每日里晒着太阳等着她的救济。受过她恩惠的人不知有多少明面上叫着活菩萨,背地里喊着冤大头,她实在为江寻不值。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江府,除了女眷怎么仿佛没旁人似的。

    正午将至,白玉书守在门口等着来送午饭的丫鬟,然而却迟迟未见半个人影。

    一个打扫的丫头路过,白玉书叫住了她:“这位姑娘,可知道江小姐去了何处?”

    那丫头冷声道:“今日姥爷和公子回府,小姐应在大堂。”

    姥爷,领江城的城主?

    白玉书又问道:“不知城主是从何处归来呀?”

    那丫头斜了斜眼睛,不耐烦道:“姥爷的事情,不是你我这样的闲杂人等可以过问的,姑娘既然受了伤,好好养伤便是。”

    “哦。”

    这江寻是个老好人,手底下的丫头到是没得她半分真传。白玉书看这丫头手中活计,估计只是在院中洒扫的下人。

    白玉书回去穿好了衣裳,束了头发,出了房门。她凭着零星的记忆,摸索到柴房。

    小炉旁一个丫鬟正蹲在地上熬着草药。

    “杏儿。”白玉书唤道。

    那个被叫做杏儿的丫鬟回了头:“是你。”

    白玉书走到杏儿的身边同她一起蹲下,问道:“杏儿你在熬什么药呢,闻着和以前的不一样呢。”

    杏儿用扇子扇着小炉中的火:“这是少爷的。”

    “少爷不是刚回府么……这是怎么了?”

    杏儿蹙着眉头,一副担忧之貌:“少爷受了箭伤,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小姐让我熬了这药给她送去,说是补气的。”

    箭伤,白玉书看着灶台上残留着人生须的纸包,若有所思。

    齐炀选择从敬江水路回宫必然有他的考究,那日江面上的船只从四面八方而来,未及开战先放了火箭。如此看来必有预谋,并且不是谋财,而是害命。

    襄王与晋王具在同行的船队中,若是那夜一觉下去,大火横窜,必定是船毁人亡。这若是襄王布下的局,便是要除掉齐炀,只是这贸然夜袭,实在太过莽撞。

    还有沈竹烟在信中提到的永安殿,两事相杂,朝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白姑娘!”

    白玉书回过神来,杏儿已将熬好的药盛在了碗中,她俯身将地上的残渣碎火扫在一边,低着头道:“白姑娘没什么事就回去歇着吧,我去给小姐送药了。”

    “哦。”

    白玉书出了柴房的门,倚在边上。

    杏儿紧接着出来,她见杏儿走得稍远些了,悄悄跟了上去。

    一路穿过数条回廊小径,行至一处偏僻的小屋,杏儿进去放了药,便出了房门。

    白玉书见小屋窗门紧闭,找了隐蔽处,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领江城在敬江附近,江家的少爷又偏巧受了箭伤,她希望自己心中所想皆是巧合。

    “哥哥每次出去总是受一身的伤,郎中说了,这箭再深一点,性命不保。”

    “父亲说过此行非去不可。”

    “哥哥每次都这样说。”



分卷阅读17
    “乖,我这不是回来了。况且不过是敬江而已,近在咫尺。”

    ……

    这难不成是系统的新副本么,这也,太刻意为之了吧。

    白玉书听着两个人兄妹情深,顺带透露一点副本线索的对话,刚打算悄悄离开,脚边“咣当”踢倒一个罐子。

    “……”

    不是,我说,这刚才没有罐子啊喂!

    白玉书心中崩溃,脚下却一阵生风,趁着房门被打开的刹那,疯狂地冲进了旁边的竹林。

    江寻出来张望,却是未见一人。

    白玉书只得捏着嗓子:“喵”

    那边才又传来了关门声,白玉书对这种偷听必碰倒东西的剧情表示强烈谴责。

    待回到自己的房间,白玉书才喘了口气。

    听他们的意思,江家父子在这十日中是去了敬江。那少爷对此行的情况半遮半掩,含糊其辞,必然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又中了箭……

    江府一定有问题。

    翌日,白玉书找到江寻,说是想在城中寻一寻有无其他流落在外的亲人。江寻给她指了两个人,跟着她出了府门。

    白玉书一路直奔城门和其他人多之处,均未见到有告示贴出。

    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有些郁闷。齐炀现下大概已远在千里之外,此番默不声张,是为了封锁消息,隐瞒白家的人么。

    啊,猪蹄子们真是靠不住。

    白玉书让跟着来的两人在附近等着,她一人再次走进了来时那家酒楼的后巷。

    春日暖阳下,衣衫破烂的乞丐聚在一起胡侃着,一个少年正安稳地睡在角落。

    “白月光!”

    白玉书吃惊地看着晋王,心道这历史总他妈惊人的相似。她上前拍了拍晋王的肩膀:“晋王!齐冉!齐冉你给我清醒一点!”

    晋王这才悠悠转醒。

    白玉书看他仍然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伸手揉了揉他的脸:“快醒醒,是我!”

    “皇……二嫂!”

    晋王显然更加吃惊,一下抱住了她:“二嫂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白玉书伸手去扒拉他的爪子,“怎么有人跟你说我死了么?”

    晋王一副可怜样子:“那夜遭了袭,二哥船上损了大半人,我和三哥的船直接烧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顺着水冲到这附近了。”

    “你两个皇兄呢?”

    “不知。”

    不知emmmm

    白玉书打量着晋王,一身被划得破破烂烂的锦衣,一张比离别时更加瘦削的脸,她问道:“你身上可有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晋王道:“有一块玉佩。”

    白玉书激动道:“这边好办了,你拿来。”

    晋王道:“被水冲走了……”

    “……”

    白玉书看着晋王,心情有些复杂,良久,她道:“你往边儿坐坐。”

    晋王不明所以地挪了挪身子,白玉书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边。

    “二嫂。”晋王一双卡姿兰大眼睛眨巴着看她。

    白玉书阖眸:“你住口,我想冷静一下。”

    ☆、回宫

    两人在后巷坐了有一会子,白玉书突然想到巷外还有江府的下人等候。她站起身来对晋王道:“你且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回!”

    “二……”

    未等晋王叫完,白玉书已是没了人影。

    江府,后院小屋内,白玉书用自己的狗爬字留了一封书信,大抵是身体痊愈想要去城外寻找亲人云云。

    她放下笔,吹着未干的墨迹。

    院外一阵“叮呤咣啷”的声音传进来,她打开门,杏儿正俯身捡着地上的碎瓷片。

    “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从未见你打翻过什么东西。”她蹲在地上同杏儿一起收拾。

    杏儿低着头,没有说话。

    白玉书抬眼看她,只见她红着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是受了委屈?”

    不问还好,这一问,顷刻就决了堤,杏儿手里握着瓷片,眼泪一串接着一串地从清秀的面颊上淌过。

    也不说原因,就杵在那静静地哭着。

    白玉书看她可怜,忙扶进了屋里。

    杏儿坐在凳子上仍是一言不发,就只是哭。

    白玉书拉着她的手道:“你不说,我便不好过问。只是你哭的这样伤心,也只是让我心疼。我看不如去那惹你的人面前哭去,叫他也听听。”

    杏儿这才擦起了眼泪,开口道:“人家是主子,咱们是奴才,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怎么敢说出来。”

    白玉书给她倒了杯水,看刚刚地上的残留的药渣,想必是从江家少爷那里出来的。

    “少爷的病,怎么样了。”她问道。

    杏儿攥着手中的帕子道:“少爷在外受了伤,本就耽误了医治,郎中说要好生将养数日,少爷说那郎中医术不精,命人打了出去,不过几日的功夫,郎中换了十数余。现下又说这个药熬得不好,那个伺候的又不周,脾气发了好一通,说是什么再如此懈怠就将咱们卖了去……”

    白玉书试探道:“不过是箭伤而已,哪里用得着十数个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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