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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它偏爱白莲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羡无

    杏儿道:“说是那箭带了什么粉的,有毒性呢。”

    带粉?她记得晋王曾经提及过,说是宫中侍卫的箭矢,箭头镂有细小暗洞,内藏毒粉,专门射杀歹人。现下江府中有人受了毒伤,又刚从敬江回来。

    怪不得一个丫鬟会几次三番的端着药碗出现在她的面前,这妥妥的助攻npc呀。

    白玉书将案上的信交给杏儿,嘱咐道:“郎中的药于事无补,少爷若真想治病的话,不妨去京师,不过我看少爷是不会去了,你也不会再受很长时间的气。”

    “白姑娘……”

    白玉书道:“将这封信交给小姐,就说白玉书多谢她收留之恩。”

    “你要走么?”她问道。

    白玉书理了理衣襟:“山水有相逢,咱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只是再见之时,境况便大不相同。

    白玉书出了江府,将身上仅剩的一支金钗当了,换了两身干净的衣裳和一点银子。

    她把银子给了从领江城通往京师附近的商队,和晋王搭着顺风船上路了。

    虽然非常不想走水路,但水上却是要快上许多。

    入夜,白玉书站在甲板上看着平静的江面。从她落水到现在,已有半月了吧,京师那边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皇嫂。”

    白玉书回头,襄王揉着眼睛正向她走来。

    “怎么不好好在里面呆着?”白玉书问道。

    晋王走上来,把手搭在船栏上:“我睡不着,那日一别,我已有很多晚上没睡过安稳觉了。”

    “都是白天睡是么。”

    “……”晋王不在说话。

    白玉书低下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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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皇兄没来寻你,你怨他吗。”

    “不怨。”晋王看着远处,“我相信三哥自有他的安排,况且,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白玉书看着眼前的人,这个人从来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也不知这天底下会不会有让他手足无措、着急上火的事情。

    她靠在船栏上,吹着江风,闭了眼睛。

    齐炀说的没错,这敬江上的风景确实不错。只是在他身边,再好的景色也变得危险重重。

    船队走走停停,行了二十余日才到了京师最远处的魏县。

    靠岸时,同行的商人赠了两人一点茶叶,白玉书道了谢,下船向京师的方向赶去。

    两个原本在宫中十指不沾阳春水,出门便车马相随的人,硬生生从魏县徒步到了宫墙外。

    白玉书瘫坐在地上,现在的她十分想念滴滴司机这个行业,哪怕是共享单车,也比走路要好上许多。

    晋王拽着她的胳膊:“皇嫂快起来,近在眼前了怎么反倒坐下了。”

    白玉书喘着气问:“你不累的嘛!”

    晋王弯了弯嘴角,道:“早些年父皇将我放在军中历练,一日之内走的路程比这多多了。”

    “负重嘛!”

    “负。”

    “那你背我吧,来!”白玉书伸着胳膊,大有不同意便不起身的架势。

    晋王无奈地笑了笑,将她背在了身后。

    不远处便是永正门,晋王寻了侍卫,让他给宫里带话,派辆马车出来。

    两人等了不多时,宫门大开,马车缓缓行到面前。

    车帘被宫人掀开,从车中走出来的,正是沈竹烟。多日不见,沈竹烟丰腴了几分,不再像从前一般过分瘦削,肚子也已稍稍凸显。

    “沈贵人。”白玉书唤道。

    沈竹烟的脸上带着浅笑:“娘娘上车吧。”

    白玉书跟着她上了车,晋王走在车下。

    她看着沈竹烟的肚子,喜道:“一定是个皇子。”

    沈竹烟却不是十分在意,她看着白玉书道:“娘娘在宫外受苦了。”

    白玉书笑了笑:“也没受多少苦,你看我身上都没掉下二两肉来。”

    沈竹烟看着她的目光突然变得严肃,她道:“娘娘与嫔妾往来的书信,有人提前看过了。幸好,你我未提及襄王之事。”

    白玉书问道:“皇上和襄王可平安回来了?”

    沈竹烟点头:“回来了,皇上一回来就将襄王赶去了岭北,大有贬斥之意。”

    贬斥?这是开始怀疑襄王了,不过襄王确实没有必要闹这一出,齐炀除不除的了另说,到是先泼了自己一身脏水,凭白让人生疑。

    马车行到华音宫,她先下了车,转身扶着沈竹烟缓缓落地。

    宫外站着的人,立刻跪在地上:“皇后娘娘,沈妃娘娘。”

    “沈妃……”

    这一别数日,都成了沈妃了。看来齐炀很看重这个孩子,白玉书看着沈竹烟,久久没有说话。

    沈竹烟只当她生了气,道了句:“嫔妾有错。”便要跪下。

    白玉书忙将她扶起:“你哪里有错,我高兴还来不及。”

    她看了看华音宫的宫门,道:“这儿离我宫里不远了,今日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吧。”

    言罢,转身离开了。

    沈竹烟站在原地,远远看着她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踏进宫门。

    长乐宫。

    白玉书第一次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亲切,此刻的她想趴地上亲吻脚下的每一寸土地。

    “我让你们再扫一遍,万一……娘娘!”写意从殿内出来,一眼看见了白玉书,她愣在原地,说不出半个字来。

    “我的好写意。”白玉书站在院内张开怀抱。

    写意一下子扑上来,埋进了她的肩头:“娘娘,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我就知道……你……你……”

    “乖,没事了。”白玉书摸着她的脑袋,春季的衣服薄了许多,她清楚的感觉到左肩湿了一片。

    她的写意大概是这个世上最关心自己的人了。

    殿内的宫人被两人的动静引出来,白玉书看着他们一个个红着眼睛的模样,颇像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

    她突然没心没肺地笑了。

    写意把她领进偏殿,推进了水池里,说是要洗去这许多日的风尘和劳累。

    白玉书靠在池边,写意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地说着。

    温暖的水很快令人生了困意,白玉书趴在边上打起了盹。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睁眼时屋内的视线暗了许多。

    “写意你在哪儿呢,我想出去了。”

    一件月白色的衣裳递过来,白玉书拿在手上,笑道:“这可不像你喜欢的。”

    白玉书裹了衣裳,起身正打算走出去,突然被人打横抱了起来。一声惊呼,她借着昏暗的烛光看清了那双熟悉的眼眸。

    “齐炀……”

    齐炀并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那往日里看不出悲喜的眸子,闪烁着一点点细微的光芒。

    “齐炀!”

    仍然没有回应,白玉书只怕他一个激动给她摔进池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悄摸摸更新√

    ☆、笼中鸟

    “你放我下来!”

    齐炀抱着她,一路走到内殿才将她放在床上。

    白玉书坐起身来看着他:“怎……怎么着呢。”

    齐炀将她拥入怀中,低声道:“你还知道回来。”

    “?”

    不是,这话像是她自己逃出去的一样,她落水是因为谁啊!

    “我不回来,你不会去找我的嘛!”这句话憋在白玉书心中好久了。

    齐炀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他道:“朕不能去找,不能……”

    白玉书只觉得被勒的肉疼,她抬头,说道:“我是一定要回来的,不然我在江水里泡着,你可是在富贵温柔乡呢!”

    正说着,腹内突然传来一阵绞痛,她揪着齐炀胸口的衣服,咬着牙。

    “白玉书……”

    “疼,肚子。”

    齐让她躺在床上,喊了写意来。写意进到内殿,看见疼的满床打滚的白玉书,忙出去请了太医。

    来的正是张太医,他俯在床边为白玉书把脉。

    齐炀站在边上,紧锁着眉头。

    良久,张太医才开了口,他跪在地上,道:“皇上,娘娘受了累,又有些寒症,待微臣开些调理的方子,再服上几贴安胎药,将养几日便可痊愈。”

    “你说皇后,有孕。”

    “正是。”

    “下去吧。”

    齐炀看着在床上弯成虾米的某人。

    写意愣在一边,不敢多说一个字。

    “好生照顾皇后。”

    齐炀留下一句话,转身出了长乐宫。

    “娘娘!”写意飞到床边,“太医说你,说你——”

    “我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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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没聋。”白玉书转过身来。

    “娘娘咱们,咱们怎么办呀?”写意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还能怎么办,养着呗。”

    白玉书心中奇怪,怎么这一个个表现的不像是有喜,倒像是小产,这孩子难不成是隔壁老王的嘛!

    不过也真是命大,又是湖水,又是江水的,居然好好的,这个孩子可真是打定主意的要在这世上看上一看。

    齐炀面上虽不动声色,底下却还是着人往长乐宫送了许多东西,今天是安胎的补品,明天是新制的衣裳首饰。

    白玉书就看着原本宽敞无比的偏殿小仓,在短短的几日之内堆积如山,不由感叹,这齐炀和襄王果然是亲兄弟,没事就爱送点什么。并且,一样的不知道投其所好,只拣着自己喜欢的东西送。

    她看着手上的佛经,齐炀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种东西她怎么看的进去呢,她是养胎又不是出家。

    写意清点完了东西,回身道:“娘娘,皇上让您静静心呢。”

    白玉书将手上的佛经仍在一边:“静什么心,我看就是随便从库里拿的,也亏得他是个皇帝,要不然连老婆都讨不上。”

    写意笑而不语。

    白玉书出了偏殿,正看见院内的沈竹烟。

    “沈……妃,进来吧。”白玉书招呼道。

    今日一早她便让宫人在殿内置备了暖锅,沈竹烟来的正好。

    两人入座,写意将菜品一一下入锅中。

    白玉书看着锅里煮沸的汤料,笑道:“本来在这时节,吃这个有些热的,可昨天不知怎么了,就想吃这个。”

    沈竹烟道:“嫔妾的父亲也是爱吃暖锅的。每逢冬至,必要置了锅子,一家人围在一起,吃着身上暖和,心里也是暖暖的。”

    “是了。”

    像这种一家人围在一起吃火锅的场景,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从前总有大事小事压在身上,连一顿饭的时间都不愿意空出来,现在倒是有些怀念了。

    “皇上回宫之后,颁了道旨,说是嫔妾救驾有功又怀有龙嗣,破例晋为沈妃。”沈竹烟道。

    白玉书放下筷子。

    沈竹烟道:“言下之意,陪皇上去行宫的是嫔妾,而非,皇后娘娘。”

    白玉书问道:“若是,我死了呢?”

    沈竹烟看了她一眼,启唇道:“秘不发丧。皇后娘娘,永远是大燕的皇后。”

    “是吗。”

    写意将煮好的羊肉夹盛在她的碗中,白玉书看着面前的美食突然没了胃口。

    “襄王那边如何了?”她问道。

    沈竹烟道:“襄王命人送来了消息,说是会想法子尽快回宫一趟。”

    这便不知是要等到什么时候了,岭北到京师,也得有段时间吧。正好处理一下领江城的事。

    翌日,白玉书整理了措辞,往光明殿去。倘若江家真的参与了敬江夜袭一事,可是万万留不得。

    光明殿外,白玉书久候多时。

    进去通报的太监却是迟迟没有出来。

    约莫一个时辰人才从殿内走了出来,那太监弓着身子,道:“皇上让娘娘回宫歇着,待得了空再亲自往长乐宫去。”

    白玉书问道:“你没说我有要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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