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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不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朵

    或许在这边跳井跟在西门家跳井有相同效果?

    好,她先死命挣扎、等靳玱阳撑不住放手后跳下去,接着踹他要害、打落黄雀的灯笼,趁着黑暗以一百公尺十三秒的速度逃进庭院,再找到离自己最近的一口井跳下去……

    欸,如果没回家怎么办?

    如果回的是老家怎么办?

    如果哪里也没去,又被救起来怎么办?

    唉。

    就在娥眉正忙着内心交战时,黄雀已将靳玱阳带到目的地,他们站在一处独立的小房舍前,玄关是雕花木门,里头已点好烛火,于窗纸上透出淡淡光晕。

    黄雀将木门由侧边拉开,温暖的水雾氤氲,朝着敞开的门扉飘散过来。

    「老爷,换洗衣物绿竹姊皆已备妥,放置于木柜之中。」

    「退下吧。」

    娥眉看呆了眼。

    日啸楼里有浴池!这也太奢华了吧!

    一般来说,有浴桶就已算是高级,这段日子以来无论是她或是靳玱阳都是在房中沐浴,她从来没发现竟然还有这样地方,眼前白雾茫茫,但隐约可见前方有两阶石砌阶梯,连浴池也是石砌,池内似乎已放满了水,但石材通常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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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性低,她猜想室外应有柴火维持温度,只是这样也太耗费人力成本了吧?

    「此处平日鲜少使用。」看穿她的疑惑,他给予解答。

    平日鲜少使用,也就是说现在是特别招待……洗干净好上路的意思?

    「喔,原来如此。」她对自己的命运已经不抱希望,只求留具全尸。「对了,老爷你手不酸吗?」照身形比例来说,她好歹有个四十来公斤,靳玱阳胳膊再强勇,抱了这么久也应该会感到吃力吧?

    话才一说完,只见靳玱阳眉头略挑,将她放了下来。

    双足落地,娥眉还没站稳,男人的手便开始为她宽衣解带,她颤抖了一下,腰带已被松开,长裙立即掉落地面。

    「老……」

    「洗澡。」没等她问,他已回答,同时娥眉衣襟也被敞开,露出光裸肌肤与松青色抹胸,迅速确实。

    我也知道是洗澡啊!问题是为什么是你在脱衣服!

    「如果我记得没错,夫妇同浴是违反礼仪的?」

    话才说完,她的外衣已被丢至墙角,连同抹胸。

    「这样传出去不好听吧!好歹你也是靳府的老爷,别让人笑话。」

    猛地一拉,她的亵裤被褪至膝窝处,一阵凉意由大腿凉进了她心底。

    男人微弯下身,正打算将她亵裤完全褪去,她已惶恐地叫喊出声。

    「我不想跟你一起洗啦!」

    靳玱阳停止了动作。

    「嗯……?」拉长的语音,低沉得令人发毛。

    「我自己脱。」她要在自己身上写满孬字。

    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她西门娥眉为了一池水折腰,又不是泡姬,还得肉帛相见,交易这场完全不对等的买卖。

    满脸不情愿的她,慢条斯理地脱下亵裤,头还没抬起,突然间,一条温热的布巾触碰到她的颊边,轻柔地替她擦着双颊。

    她吓了一跳,抬眼瞧见靳玱阳……的裸胸,腹肌、腹毛、鸡——阳物……为什么在这里每个人的动作都如此迅速呢?她才脱条裤子,他已全身一乾二净。

    「我自己来。」她伸手欲接过布巾,他却纹风不动。

    隔着布巾,他的大掌摩娑着她的粉颊、鬓边、额间,动作既轻且柔,似呵护珍宝般,为她擦去木炭所留下的每道痕迹。

    娥眉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地,对于他的贴心服务,感想只有毛骨悚然。

    靳先生,不要玩弄食物好吗?

    呃,她是食物吗?

    密室内,未着片缕的男女裸裎相见,想也知道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但她不想吃靳玱阳,所以她是食物无误。

    专注于帮她擦拭的脸蛋的靳玱阳,察觉不了她内心的小剧场,但查觉到了她的紧绷、她的不愿。

    他不许她有所抗拒,即便内心亦同。

    靳玱阳抛下布巾,改以指腹触碰她的肌肤,**在他眼中堆积,说是**,不如说是渴望,对于想要全盘掌控的渴望。

    「别这样……不是要洗澡吗?」他指腹的游走,令她肌肤起了阵阵疙瘩,但,与其说是紧张他的碰触,不如说是他带来的触觉教她酥麻。

    「嗯哼。」靳玱阳轻哼一声,顺从她的说词将她带到了浴池,要她跪伏在浴池边缘,接着解下了她的长发,任那如墨的黑丝披散在雪白后背。

    他掬水,由她的肩头轻缓淋下,热水沿着她的曲线向下流动,在石阶上滴出一圈圈痕迹。他凝视着,内心有股念头萌生着,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痕迹。

    她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眸中的变化,但光是那充满压迫的气势就让她浑身敏感,浴池的水倒映着她的容貌,她瞧见自己因热气而晕红的双颊,也瞧见靳玱阳掬起水,将热水由她的肩头淋下。

    她微抽了一口气,部分水珠沿着肌肤聚集于**,变得微凉。

    猝不及防,男人的大掌由后方盈握住她白皙柔嫩的**,指间轻夹那淡粉色峰顶揉稔着,娥眉脑中蓦地变得空白,意料之外的刺激教她难以招架。

    「呃……」她情不自禁逸出呻吟,却被那**的声音吓到。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似是掌握了她的反应,靳玱阳靠近她的后颈,下颚青髭若有似无地搔刮她的颈脊与耳后,而双腿间的昂藏勃发,磨蹭着她浑圆的股间,不疾不徐。

    热!

    难以抵挡的热在体内窜烧,不应该如此,她不应该因为靳玱阳的动作而产生感觉,她不应该动摇,即便他的体温炙人,即便她胸前酥麻得令人难以思考,她也应该维持理智,拒绝被他攻占。

    「唔……嗯……」苦闷的音韵一再不争气地由喉间漏出,愈想隐忍、愈是抵挡不了他双手在她身上制造的刺激感。

    不知何时,靳玱阳右手已滑移至她并拢的双腿间,寻找着花草丛间的露珠,他熟练地抚摸按压着,同时抵在她股沟处的坚挺也规律地朝前推进。

    湿了!

    自己的身体产生何种变化,只有本人最明了,无法否认,即使心中再抗拒,也掩盖不了身子已准备好接纳他的事实。

    娥眉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焦躁与渴望化作紧蹙的眉间,她难受的表情,正代表着自己需要更多的满足。

    指间感受到的溽湿成为最大的鼓舞,靳玱阳唇角微扬,停下原先的动作,在她顿感失落时,将她嫩白臀瓣托起,没入她水润的中心。

    「啊……」被充填的快感让娥眉反射吟叫出声,体温、爱抚,渗入到她身体每个角落,让她由内到外瘫软、融化。

    但不够……由体内深处传来的麻痒告诉她需要汲取更多,她想做……

    靳玱阳轻缓地抽动,并不打算急切激烈,他刻意挑起她的本能**,非要见到她欲火难解的模样,彻底臣服于他。

    但他却没有意识到,恣意占有她的同时,自己也陷入**的陷阱,着迷着西门娥眉所带给他的欢愉。他捧住她纤不盈握的柳腰,将她的身子一次次压进自己,感受那温热甬道内的柔软,愈深入、愈是难以自拔。

    是否在得到她的真心之前,他已先对她动情?

    无论多么非出于自愿,随着节奏的律动,她不由自主配合着他的主导,水面的倒影映出了自己脸上被快感支配的模样,娥眉羞耻得紧闭双眼不敢再看,但却无法压抑本能的呻吟,她只能咬着下唇,尽量不让声音回荡在这石室内。

    「嗯、啊……嗯……」如电流般的酥麻一次次冲击着感官,不可思议的**凌驾于理智,教她无法冷静抽离。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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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能认输,她不爱靳玱阳,不可能为他卸下心防,顺从性所带给她的舒服,她是被迫的,她必须提醒自己,她是被迫的。

    就当是场生理的发泄,没有爱恋,也没有特殊的意义,就只是男欢女爱。

    或许这样……单纯多了……

    但,真的……能吗?

    12不能说的秘密

    这顿澡,是她有生之年洗过最久的一次。

    靳玱阳将她内内外外洗得巨细靡遗,对!内外!

    浴池边做不够,他还将她带进了浴池里做,水中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做得她头昏脑胀双腿发软,他才甘心释放,结束这一回合。

    她无力地趴在池边,任由靳玱阳为她清洗身躯,头脸身子胳肢窝,就连指甲缝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接着被打包抱了回来。

    不同于去程时的内心戏活跃,回程的她只想闭上眼好好睡一觉。

    唉,她可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什么是累坏的感觉……

    三人回到寝室,黄雀将门一开,绿竹立即迎上前。

    靳玱阳将娥眉轻轻放下,接着走入内室之中,床铺上脏污的被褥已全数换新,他跨上床,双手支于脑后,闭目养神。

    自小贴身侍奉的绿竹,知晓靳玱阳夜里不喜有人打扰,她为衣衫不整的娥眉穿衣拭发,打理完毕后便先行退下,将空间留给老爷与夫人。

    娥眉坐于铜镜前,即使一脸倦容,昏昏欲睡,也不想扑向软绵绵的被褥。

    「嗯啊……不要……老爷……」

    「坐上来。」

    「我不要……不要、不可以……嗯……啊啊……」

    回想起自己淫荡的呻吟,在浴池中跨坐于靳玱阳身上摆动的模样——那不是她,那怎么会是她!

    「舒服吗?」

    「才、才没有……啊、啊啊……」

    「没有吗?」

    靳玱阳带着一丝邪恶的低嗄嗓音在她耳边问着,引诱着她放弃思考,但她不能,她绝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

    「唔……」

    靳玱阳达到**时的神情,如烙印般挥之不去,他敛眸锁眉,双手紧扣着她的腰,让她无所遁逃,还有那简短而低沉的闷哼,每想起一次,就彷佛有道电流通过般酥麻了她的身子。

    好了吧!现在她怎么面对他?

    床铺那端安静得过分,她竖耳聆听,听不见任何动静。

    他睡了吗?

    她该过去吗?

    犹豫了老半天,娥眉最后起身,战战兢兢靠近屏风,伸长了脖子观望。

    「愣著作什么?还不过来?」床上的靳玱阳倏然开口,音量不大,却让娥眉吓了好大一跳。

    「是……」她暗自安抚加速的心口,不怕不怕。

    他让她见识到了过去总嗤之以鼻的男性威权,就算心有不甘,面对庞大的压迫感也不由得俯伏受制。

    娥眉上前了一步,但靳玱阳不满意地摇头,她不得已又再踏前了一步。

    靳玱阳给她一记白眼。

    「上床。」他干脆直接下命令。

    「是。」她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四肢僵硬地爬上床,越过他,缩缩缩缩到墙角那头,连被子都不敢扯动,深怕又触到他什么奇怪的开关。

    见状,他实在好气又好笑,她对他,可真是退避三舍。

    得人容易得心难,他从没忘却这简单的道理,面对西门娥眉,若踏错一步可能瞬间颠覆输赢,但那求而不得的滋味,竟让他情不自禁。

    「过来。」他嗓音略微低哑,从未对人如此放软身段过。

    「我睡角落就行了……」她不领情的迟疑着,唯恐再被饿虎扑羊。

    「嗯?」

    「是……」她不安又无可奈何地挪了挪身躯,直到轻轻触碰到靳玱阳为止。

    她的听话让他感到些许得意,可转瞬间又被不满覆盖,因这并非他所期盼,而是他已厌烦的顺从,他索性伸手穿入她的后颈,强制以臂为枕,逼她更为贴近。

    娥眉惊吓到忘了呼吸。

    他在作什么!

    「老爷……」此刻的心情绝对称不上开心。

    「别扰了我的兴。」他只是想让她在他怀里入睡。「睡吧,晚了。」

    娥眉不得不闭上嘴,一声不吭地窝在他的铁臂之中。

    透过纱帐,摇曳的烛光显得一室旖旎,但对她而言,这种气氛与其说是暧昧,不如说是尴尬来得更为贴切。

    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虽是晚春,夜风仍然带有凉意,也不知是室内火盆燃得太旺还是与靳玱阳靠得太近,她开始感到异常闷热,连脑袋都变得晕呼呼的。

    不光如此,刚沐浴过后的两人,照理说身上都带有同样的香气,可他身上的似乎就是特别好闻,教她心魂恍惚,难以招架。

    况且两人方才经历过一场鱼水之欢,彻底感受过彼此。

    莫说她,这般光景,亦教他无法入眠。

    她的馨香一样诱惑着他的理智,遇上她才体会,忍耐原来并非容易之事,尤其是感觉到她身子一点一滴放松,绵软地依偎着他,好似两人当真情深意笃。

    她是他的妻,在此刻更加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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