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难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十三茶16
男人的手很烫,是水还是体温,幼晴不知道。
两个人的额头靠在了一起,男人温热的吐息缓缓吹在脸上。
“看到了也没关系,只要别说出去。”
哎?
“别让其他人知道是你看到的就好。”
温热的触感稍纵即逝,老爷已经重新靠回浴桶边缘,幼晴眨眨眼,也后退几步老老实实站好。
“是。”
“那便好,你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老爷转过身去,没再看她。
老爷走后,待幼晴收拾好小室,便已经是黄昏。
她伺候如夫人用了饭,便早早躺下了。
今天,老爷捧了她的脸了。
幼晴摸摸脸,想了想,又摸摸脸。
老爷说话的时候,额头也碰着她的,鼻尖也碰上了。
幼晴又摸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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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的想笑。
她今天靠的那么近,看的真真切切,老爷生的真是好看。
老爷还叫她的名字来着。
房中灯火如豆,那一边的病人在梦中发出细碎的痛哼声,这边的幼晴抱膝坐着,正沉浸在回忆她这辈子最为欢欣的时刻里。
小室偷欢(与老爷共享鱼水之欢)
日子一天天过去,如夫人的病依旧没有起色,除去每日三餐要从床幔的缝隙中递进去,她仍旧不肯掀开帷幔,不肯教人看见她病中的样子。
幼晴有些担忧,这许久不曾擦洗,会不会让她全身的病处变得更重。
这一天,老爷又来探望,幼晴没甚事做,便跑去小室中准备老爷待会要用的热水。
这几日老爷来的格外勤,偶尔也问幼晴几句话,渐渐地她胆子也大起来,老爷看她时她也不再会抖得像筛糠一般。不过如夫人的病情并不曾见好,老爷近来大多愁眉不展,幼晴看了,也觉得心下不好受,只得更勤快的拾掇小室,盼望老爷沐浴之时能更舒适些。
热水烧好了,幼晴将水倒进浴桶,水汽渐渐升腾,充满了整间小室。
幼晴抬手去取挂在一旁的干净巾子,谁料衣袖一角却挂在了耳坠子上。
她一急,不小心将耳坠子从耳朵上扯了下来,那颗小小的珠子沿着衣领便落了进去。
耳坠子不值几个钱,但却是去年她生辰之时吴妈给的。
吴妈的月银也不多,当真是将她当做亲生女儿看待了。
幼晴怕坠子丢了,下意识便将衣裳解开,手探进小衣里头去摸。
很快便找到了,耳坠子好好地,也没扯坏。
幼晴松口气,将其重新戴回了耳朵上。
“幼晴?”
身后突然响起老爷沙哑的嗓音,幼晴一惊,愣愣转过身去。
衣裳还未系好,小衣也敞着,露出大片春光。
老爷忽的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呼吸间滚烫至极,几乎要灼伤她。
“老爷……老爷!”
幼晴胡乱推搡着,好容易将自己从他怀中解放出来。
老爷的手臂还圈着自己的身子,肌肤相贴之处温暖滑腻。
幼晴愣愣看着老爷的眼睛,只觉得其中满是怜爱之情。老爷怜惜的看着她,像是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朵新绽的名贵花朵。
没来由的心下一软,幼晴红着脸低下头,手上的力气也放松下来。
老爷凑到她耳边轻轻笑了。
水还烫着,然而男人的体温更烫。
浴桶里面,老爷将**的她圈入怀中,细细摩挲着。
幼晴垂着头,觉得眼睛无处可落,只好直直看着两人之间那一小块水面。
“在想什么?”
老爷缓缓贴的更近,将下巴放在了她头顶,还挂着点点水珠的胸膛差一点就要贴到幼晴脸上。
“没、没想什么……”
幼晴僵住,好像全身的血液都一股脑冲到脸上,热的受不了。
老爷又开始笑,手掌从她脖颈缓缓滑下,略过背部和腰,又要腰间一转,向她腿间探去。
灵活的手指细细的撩拨,拨开两片花瓣,在花蕊处轻撩几下。
“幼晴,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十、十五了。”
“哦……”
手指又轻轻滑到她浑圆小巧的臀瓣上,缓缓的揉捏。
幼晴觉得痒,却又不觉得讨厌,力气好像被一点点抽空,她软软的伏在男人怀中,细细的喘息。
她在半梦半醒间无数次想念的那双手,此刻就在自己身上抚摸着,那个自己每每想起便会脸红心跳的人,此刻将自己抱在怀里。
没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刻了。幼晴想。
老爷突然将她抱了起来,迈出浴桶,把她整个人放在了一旁铺了巾子的地上。
幼晴忽的离了热水,只觉得周身一愣,不禁打了个冷战。
“老爷……?”
老爷俯下身来,细细的看她被热水浸的粉红的身子,手掌在她腰间摩挲一阵,便直接而用力的分开了她的双腿。
另一只手抚上她腿间的地方,滑腻一片,发出啧啧水声。
男人的掌心有些粗糙,在少女柔软的那处细细摩挲,幼晴很快便被这陌生又奇怪的感觉俘虏,只觉得心痒难耐,急切的需要被填满。
老爷是什么时候进入自己体内的,她已经记不真切了。
一样灼热而坚硬的东西在无数次的贯穿着自己,幼晴紧紧抓着男人结实的手臂,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在风雨中飘摇不定。
她脑袋里不知怎的就回想起那一日不小心看到的白桃和老爷在一起时的景象来,这感觉似乎并没那么**……可也并非难以忍受。
老爷抱着她重重的喘息,身子烫的吓人,幼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无助又彷徨。
“别怕……”
他好像感受到了她的不安,支起身子来看她,他们身下还紧紧连在一起,男人稍微的动作都让幼晴觉得酸胀难耐。
她不敢去看老爷的眼睛,只垂着眼睛轻轻地喘,余光里瞥见自己胸前直挺挺的两点和大大张开的腿,又觉得羞,抬起手去捂眼睛。
老爷吃吃的笑,去捉她的手,幼晴躲闪起来,又被男人坏起心来一阵用力的冲撞弄成柔软的一滩,再使不出力气来。
幼晴涨红着一张脸,在早已经收拾清爽的老爷的注视下洗干净身子又穿好衣裳,正慢吞吞梳头发。老爷轻轻抱住她,在她耳边柔柔的蹭。
“你怎么生的如此小巧,不像是十五岁那么大的姑娘家。”
“……小时候赶上饥荒,怕是饿伤了,一直不长个子。”
老爷将下巴搁在她肩头,搂着她缓缓地摇,像是在哄睡一个小孩子。
“夜里她睡了之后,你都做些什么?”
幼晴愣了半响,这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病中的如夫人,接着想起自己睡前时常胡思乱想些羞人的事,便红着脸不说话了。
老爷却也没再追问,低头在她脸边亲了口,柔声道:“夜里若是无事,就来我房里吧。”
水汽渐渐从敞开的小窗散到屋外去了,小室里渐渐凉下来,唯有老爷怀中仍旧暖暖的,幼晴将脸靠在老爷颈下,轻轻点了点头。
意乱情迷(小丫鬟在老爷房中度过的第一夜)
幼晴从来未像此时此刻这般渴望入夜过。
病中的如夫人脾气愈发暴躁,一会要喝茶,一会又要关窗,幼晴慌慌张张的一一照办,只希望她能折腾倦了,早些睡去。
今日正午时分,她去房门口取饭菜时,碰见了老爷。
老爷似乎不是来看如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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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背着手站在门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幼晴红着脸蹲下身子去拾台阶上的食盒,老爷也蹲在了她身边。
“三天没见,不想念我?”
幼晴的手指在食盒边缘画着圈圈,“老爷一直未曾来……我以为老爷有事在忙。”
“白日里有事,夜里哪还会有事。”
幼晴没说话。
老爷用指尖一下下轻轻地碰着她的手。
“怎么没来找我?”
幼晴抬头去看他,见他也正在看着自己,眼神清澈直接,透着一股委屈。
好像幼晴夜里没去寻他,倒叫他受了委屈了。
“我、我不敢。”
老爷的手指尖由轻轻地碰,变成了在她指间轻轻地挠,像调皮的小猫,一下又一下,痒的惹人发笑。
“今夜里你过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好。”
如夫人一连喝了三碗茶,终于睡了去,幼晴熄了灯,静悄悄摸出门去。
夜风正凉,将她的衣裙掀起一角,她裹紧身上的小袄,急匆匆的沿着墙角一路走过去。
另两位如夫人的厢房都在这一侧,如今还未熄灯,昏黄的烛火光从窗子透出来,带着一股寂寥的味道。大夫人不住这一边,她在年前便搬去了西侧,距正门最远,说是那边清净,也好修身养性。
老爷的房就在前面,也未熄灯,幼晴小心的凑到门前,发现房门虚掩了一条缝。
她左右看了好几遍,见没人瞧见,这才拉开门钻了进去。
老爷披着一件深青色的衣裳,里面是白色亵衣,正半靠在案前读一本书,案上摆着几张纸和一只笔架,都被推到了一侧。幼晴抿着唇站在门口,又觉得有些羞。
自己一个姑娘家,就这样在夜里头钻了男人的房门,若是叫吴妈知道了……不对,前几日自己在小室和老爷做了那样的事,那自己究竟还算不算是……姑娘家?
待幼晴回过神来,发现老爷在案前托着腮不知已经瞧了自己多久了,四目相对的时候,老爷低声笑起来。
“到这边来。”
幼晴乖乖过去,被老爷搂了个满怀。
“你身上真冷,外面很凉?”
老爷把下巴蹭在她耳边,怪痒的。
幼晴想起那日在小室,老爷抱着她冲撞的时候,也是这样与她耳鬓厮磨,不禁暗暗红了脸,她瞥见案上的纸笔,忙凑过身子去,借机救出了自己悬在老爷嘴边的耳朵。
“老爷的毛笔,真好看。”
虽说只是借个由头,但这毛笔确实不是凡品,笔头油亮顺滑,笔杆似乎是玉料制成。
老爷顺势握住她的手,做了个落笔的姿势。
“幼晴可会写字?”
“不会,我也不识字。”
老爷将她抱在腿上坐好,环住她道:“我写几个字教你,看你学的快不快。”
幼晴点头,看他将笔蘸饱了墨,在洁白的纸上落笔。
老爷的手生的好看,光洁修长,执起笔来也优雅,幼晴的眼睛从笔尖转到老爷的手上,看的目不转睛。
几个字写完了,幼晴探头看过去,只觉得字体整齐好看,却并不认得。
老爷又将下巴搁在她头顶,将笔放在一边,把纸上的字一一指给她看。
“这个字读韩,是我们家的姓氏。”
幼晴看了半响,只觉得像两根糖葫芦串在一起。
老爷指了指另一个笔画更复杂的字,“这个字读卿,是我的名字。”
韩卿。
老爷嗓音低沉沙哑,在她耳边读了自己的名字,幼晴只觉得心底一片静湖忽而就泛起了波澜。
灯火明灭,老爷的手又偷偷解开了她的衣裳,手指沿着小衣的缝隙摸了进去。
幼晴才临了一个韩字,被他的手弄得痒痒的,一个不小心便把蘸了墨汁的笔掉在了案上,拉出长长一道墨迹。
老爷将她两只手都按下,细细吻上了她雪白纤细的脖颈。
“老爷……好痒。”
“哪里痒?”
幼晴知道他不怀好意,便不去理会这问题,红着脸挣扎几下,又被抱得紧紧的。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问她好不好,却由不得她说好不好,幼晴还未开口,人已经被按在了床上。
老爷脱掉上衣,露出**的上身来。
少女的衣裳也很快被剥掉,露出白皙的身子,在床榻上小小的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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