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难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十三茶16
男人耐心的替她展开四肢,手掌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最后到达两腿间的那一处,开始细细撩拨。
幼晴嘤咛出声,扭动着腰身想躲,老爷捉住她的脚腕,将她的双腿完全撑开,俯下身细细的看。
“别……老爷……”
幼晴急忙用手去遮,却被轻巧挡开。男人轻轻地在她那处吹着气,叫她又痒又难耐。
“你生得这般娇小……真是教人好生怜爱。”
老爷低下头将脸埋在她腿间,缠绵的舔舐她稚嫩湿润的花瓣。
少女惊叫出声,挣扎的四肢却被男人牢牢按住,她只好无助的扭动起纤细的腰身企图躲闪,然而并无法逃出男人的禁锢,只能渐渐沉沦在这甜美的浪潮之中。
夜已经深了,灯里的油似乎不大够了,火光渐暗。
幼晴身下的床铺已经被汗水打透,湿湿黏黏,教人好不舒服,她伏在男人身下,双眼迷蒙,一双唇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老爷半跪于她身后,两只手扶住她瘫软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的冲撞着。
少女的身体鲜嫩多汁,可口的很,越是向深处探索,越觉得妙不可言。他生怕弄伤了这小巧的身子,可是又控制不住想要将她完完整整的吞吃入腹。
幼晴像一只发情的小兽,纤细粉嫩的手指在床铺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痕迹,明明颤抖到手臂都支撑不住身子,但仍旧高高抬起浑圆的臀,不自觉的迎合着男人剧烈的碰撞。
不同于前几日的疼痛,甜美的酸胀感已经侵袭全身,她不再记得自己的羞赧和青涩,只想要更多点、再多一点。
在终于泄身的那一刻,老爷将神情恍惚的幼晴搂在怀中,力气大的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少女的身子软软的,任他随意摆弄,他捏着幼晴的手,心底有个地方忽的柔软起来。
“今晚你便睡在我这,不必再去伺候什么别的人了。”
夜深露重(老爷视角番外 无肉 )
韩卿利落的系好衣带,面前的女子气息还未平稳,脂粉味染了他一身都是。
“老爷……那人是不是看到我们……”
白桃娇嗔着拉上衣襟,媚眼如丝。
“不碍事,尽管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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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没人敢说三道四什么。”
“老爷……”
韩卿不动声色后退两步,笑盈盈道:“你还在病中,先歇息吧,我还有点事情,先回房去了。”
他取了茶杯倒满,一饮而尽。
白桃红着脸送他出门,却未看到他在拐角处将茶水簌了口之后全数吐了出去。
女人们几乎全都去了庙里,府上安静了许多。
韩卿心下仍旧有些烦闷,衣裳又一股呛人的香粉气,只皱着眉在院中转了好些圈才回房去。
深夜,批阅完铺子里送来的账目,韩卿捶捶酸痛的脖颈,好久都没寻回睡意。
今年的入账颇丰,比往年都还要更好些。
可是他并未觉得这是好事。
生意做得大了,就会被朝廷盯上,自己年年进贡不说,府中也被塞进各种各样的女人。
韩卿不讨厌女人,但却对这些出身卑贱却尤善搬弄心计的女人觉得厌烦。
他恹恹的饮了杯凉茶,将账本放到一旁。
之前压在账本下面的春宫图册露了出来,恰好翻到一副观音坐莲。
韩卿倒吸一口冷气,没好气的把图册丢进桌旁小匣内,落了锁。
图册是大夫人暗中遣人弄来的,后来又是怎么让人将其混入了他的藏书中,便是她一贯的手段了。这位大夫人曾是临边小城的一位名妓,被京城中一位大官买了下来,回到京中便转手赠与韩卿送了人情。韩卿心中厌恶,却又没办法拒绝。
白桃从前是大夫人带进府中的,因为心思不够缜密,常常说错话,便被找了由头换了出来。
韩卿见她与大夫人房中丫鬟私下来往密切,又深知府中侍女究竟有多寂寞,便挑了个机会拉拢了她。
今日缠绵之时,白桃说起大夫人前些日子派人从府外带回一条沾了天花病人痘浆的帕子,如今已不知去向。
韩卿只觉得心惊,又觉得疲惫不堪。
罢了,她要害人,便由她去吧。
辗转一番,韩卿终于还是从床榻上起了身,窗外隐隐有蝉声,他决定出去走走。
夜风微微的凉,他刻意避开几位夫人的厢房,绕到另一边去走。
下人们住的地方,花草少,夜里也不许掌灯,四下黑洞洞的,一个不小心就要崴脚。
韩卿放慢了步子,身影隐在了高墙的阴影中。
厢房中一个丫鬟急匆匆跑出来,钻进了茅房。
不一会,一个格外娇小的身影慢吞吞踱了出来,没去茅房,而是走去了另一边。
娇小少女裹着件看不真切颜色的小袄,下身套着条白色的亵裤,似乎也是夜里睡不着,想出来透气。
蝉声停了一瞬,又吵起来,韩卿见少女身影渐渐隐在夜色中,便垂了眼帘。
不知明日里又是哪个女人要遭殃了。
他有些无奈的笑笑,转身回房去了。
暗潮汹涌(如夫人病逝、白桃寻仇)
天才刚刚擦亮的时候,幼晴醒了。
老爷睡得很熟,头埋在她胸前,身子随着呼吸有浅浅的起伏。
幼晴被老爷紧紧搂着,只觉得又热又渴,却又不敢起身,怕弄醒了老爷。
她试着动了动腿,酸痛的感觉一点点泛上来,幼晴轻轻抽了口气。
昨晚……老爷可是把她折腾得够呛。
之前说有东西给她看,到头来却也没看到什么稀罕物事。
筋疲力尽快要睡着的时候,幼晴问老爷叫她来看什么,老爷倒是一脸促狭的反问她想看什么。
幼晴红了脸,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老爷突然动了,在她胸前亲了口,又凑到她脸前在她唇上啄了下。
“怎么不睡了?”
睡眼惺忪的,嗓子也比平时沙哑。
“我有些渴了……想去倒茶,又怕吵醒老爷。”
老爷松开手臂,放她去喝水。
幼晴坐起身来,伸手去拽丢在床脚的衣裳。
身后响起老爷懒懒的声音:“穿什么衣裳,喝了茶继续再睡会,时辰还早着。”
“可、可是……”
“可是什么?你怕我看……?”
声音染上了笑意,幼晴不敢去看他,红着脸跳下床去倒茶。
门外突然响起突兀的敲门声,幼晴骇了一跳,险些将茶壶掉在地上。
老爷将她拉到床边,用被子裹住了她。
“什么事?就在门外说吧。”
幼晴浑身冰冷,跟在老爷身后快步从院中穿过。
她看不见老爷的脸,无从得知老爷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只知道老爷此刻脚下如生了风,步子也凌乱,心里一定是急得很。
到了房前,好些个侍女都手足无措的站在那,见幼晴跟在老爷身后,表情都有些变幻莫测。
另两位如夫人也在,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站在一旁,都直直盯着幼晴。
房门大敞着,里面一片漆黑,看不真切。老爷负手环顾一周,沉声道:“是谁发现的?”
一个穿绿衣服的小丫鬟颤悠悠走上前来。
“是、是奴婢,奴婢昨晚上值夜,路过这时发觉……发觉有股子怪味儿,敲了门又不见伺候的人来应声,就、就推门进去了……”
小丫鬟抖着身子没了声音,老爷皱皱眉,唤了她一声。
“你继续说下去。”
“奴婢、奴婢推门进去后,看见……看见如夫人伏在地上,没了气息……屋子里、屋子里难闻的很……”
幼晴腿一软,眼看就要跌到地上去,老爷眼疾手快,回身环住了她。
四周响起抽气的声音。
幼晴不敢抬头,偷偷去推老爷的手。
老爷却只是扶了她一把,转眼间便放开了。
她转头去看,见老爷疾步进了房门,便快步跟了上去。
如夫人的尸身还伏在地上,没人敢动。
看样子是夜里醒了来,唤过人又没人来应,便自己从床上跌了下来。
老爷上前扶起那尸身,将其转过脸来。
只见如夫人的脸早已溃烂不堪,袖口领口露出来的肌肤没一处是好的,身上的衣裳也被汗水和脓液浸透,一股浓浓的腥臭味散发开来。
幼晴捂着嘴后退几步,骇的流下泪来。老爷将那尸身放回地上,眉头皱成一团。
“尽快烧掉吧。”
老爷快步走了出去。
幼晴还愣在原地,几个小厮上前用草席将尸身卷了起来。
“这屋子也一齐烧了吧。”
老爷的声音在身后远远地响起,幼晴没力气回头去看他,只觉得两条腿抖的止不住,几乎要摔到地上去。
有人走到跟前来,站住不动了。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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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抬眼去看,泪眼朦胧的,只隐约看到是个丫鬟打扮的,还未开口,人已经被推倒在地。
她摔得疼了,用袖子擦了脸,这才看清来人是白桃,正狠狠瞪着她。
下人们都散了去了,没人看见,白桃见她软在地上,抬脚又踢在她腰间。
“小浪蹄子,平日里看着倒是老实。”
幼晴疼的蜷起身子,背上又被踢了一脚。
“过去都是我伺候老爷那边的,我还纳闷怎么这几日老爷叫我晚上不用过去了,原来竟是你这小蹄子!”
幼晴咬紧嘴唇不说话。
白桃蹲下身子,凑到她跟前来。
“你说,”她压低了声音,“老爷有没有与你如何?”
幼晴不去看她,仍旧蜷成一团。
“你说呀!”
白桃急了,抬手就要打下来,巴掌抡起老高,像是用了好大的力气。
幼晴闭上眼,忽然身子被人抱住,她惊讶的张开眼睛看,是吴妈。
白桃见有人来了,也不再刁难,气鼓鼓跑了。
吴妈把幼晴扶到厨房,煮了鸡蛋给她揉。
幼晴见门锁好了,便脱了衣裳,露出身子来。腰上青了一片,胳膊上还肿了一块,吴妈气的发抖,直骂白桃是疯子。
鸡蛋揉到肩膀,吴妈突然停了手,呆呆看着幼晴的脖子不说话。
“吴妈,怎么了?”
吴妈盯着她半响,从一旁取了面小镜给她,幼晴对着镜子看进去,不禁红了脸。
星星点点的红痕,从自己白皙的脖子上一路蜿蜒到胸脯,是昨夜里两人欢好之时,老爷弄上去的。
幼晴急忙将镜子丢到一边,拉起衣服掩住身子。
吴妈愣愣看她好久,手里的鸡蛋掉到地上也未知觉。
“幼晴,你……”
她张了口,最终却还是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吴妈……我、我觉得老爷是好人。”
吴妈擦了擦眼睛。
“老爷是好人不假,可他对哪一个不好?哎……你这孩子这样乖巧,都怪我没看住你……”
幼晴见吴妈流泪,心里也酸楚起来,想起今日老爷在众人面前的反应,又觉得有些慌张。
老爷对谁都好……
死去的如夫人进府来不过两个月,最初老爷也十分喜爱她,夜夜宿在她房内。
然而就在刚刚,老爷对着她的尸身只是皱了皱眉,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老爷对谁都好,似乎对谁也都不好。
幼晴想不明白了,她觉着头昏沉沉的,身上没有一处不疼。
诉相思(病中缠绵)
幼晴病倒了,连日高烧不退。
几个平日里关系不错的小丫鬟帮她将洒扫的活做了,好教她好好养病。
自从那一日她和老爷同时出现在众人面前之后,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与以往不大相同了,有的人刻意讨好,也有人故意疏远,幼晴便干脆搬到了吴妈的小屋里与她同住,倒也方便许多。
吴妈给幼晴送了熬好的汤药,嘱咐一番后便回厨房去准备午膳了。幼晴恹恹的靠在床头打算喝药,又觉得气味难闻,将药碗举起又放下,反反复复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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