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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六郎的媳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瘦肉猪肝汤
杨六郎的媳妇
作者:瘦肉猪肝汤
一觉醒来,忒马穿越了,顺手捡了个娃儿,开始了一段亦庄亦谐的北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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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杨六郎的媳妇

    作者:瘦肉猪肝汤

    文案

    一觉醒来,忒马穿越了,顺手捡了个娃儿,开始了一段亦庄亦谐的北宋人生……

    内容标签: 异国奇缘 天作之合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韩梅梅 ┃ 配角:杨家将,南院大王,大辽萧太后,韩德让 ┃ 其它:澶渊之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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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动了我的手机闹铃

    清晨的阳光打在我的脸上,有微微的麻痒,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头顶一片青翠盎然。

    这是个什么梦,色彩如此绚丽,以前的梦,可都是昏昏暗暗的。

    我赶紧闭上眼,别想了,管它什么梦,抓紧睡觉啊,明早公司要开本季度财务大会,我这个小小出纳,还要从头陪到尾,想想就烦。

    可是脸上不停地,有刺刺的触感,家里进苍蝇了吗,我大力地一拍,感觉终于消失了,可是随即而来的“哇哇”哭声,太过震天动地,把我吓得坐了起来。

    什么情况,谁动了我的手机闹铃?

    我迷茫地左看右看,自己竟身处一片深深茂林中,旁边坐着一个娇娇柔柔的小娃娃,正捂着小手哭个不停。

    我发了一会儿呆,说实话如果可以,我想一直发呆下去,可是小娃娃的哭功深厚,简直是高分贝噪音,为了拯救我的耳朵,只好把他抱到怀里,拍抚地哄着。

    小娃娃也是个乖觉的,见有人理他,小嘴吧嗒地说,“停”,“停”,还把右手食指,戳到我的面前。

    “停”是个什么鬼,呃,不会是“疼”吧?小娃娃口齿那么不清楚,长大后怎么学英语?敢情刚才骚扰我的,不是苍蝇,而是这小家伙的肉掌。

    我抓起他的手,给他轻轻吹了吹,又柔声哄道,“不停”,“不停”。小家伙好似觉得痒,扭了扭身子,咯咯地笑了。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好哄,可能连疼都感受不深。

    这个大约两岁的娃,全身包裹着精美的红缎,还踏着虎头鞋,粉雕玉琢的,甚是可爱,哪对狼心狗肺的爸妈,把他扔在林子里?我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还穿着及膝的白色长袍睡衣,昨晚我正是这样入睡的,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在哪里啊?

    小娃娃钻在我的怀里,往上爬了些,在我的胸脯上蹭了蹭,嘴里还叫着“么么”。我身心一抖,赶紧把他拉开,放在地上坐好,我可是不是你妈,我也不要么么哒,小娃儿,别有奶就是娘!

    小娃娃瞬间梨花带泪,不过这次是小声地抽泣,显得很是委屈,想必是饿极了。

    他这个样子,真的让二十六岁的小姐姐我,于心不忍,又抱起他,尽量柔声安慰道,“我不是你么么,我是小姐姐,乖别哭,小姐姐给你找东西吃啊。”

    我变着法地说了几次,他似懂非懂,不过终于停止了抽泣。

    我抱起他,望了一下四周,也不知道林子有多深,只好以太阳升起的方向为准,往南一路走去。

    走了几步才发现坑爹了,我根本是赤脚而行,脚底板磨得不行,有哪个人睡觉还带穿鞋的?

    我只好先停下来,拔了些宽大的树叶,和细长的藤蔓,把我的双脚一层层裹起来,做完这些事,花了我九牛二虎之力,累得差点虚脱。

    还剩下一些的藤蔓,我就把它编成了一个圆环,戴在头上,不管前路多艰难,咱也要有革命乐观主义精神不是,现在小姐姐我,可是全副武装了。

    小家伙一直静静地待着,此时双目亮晶晶的,指了指我的头,喊着,“要”,“要”。

    真是小小年纪就爱俏,没关系,小姐姐成全你,于是给他也编了一个更小的,还插了点野花,安在他头上,小家伙高兴得手舞足蹈。

    自从满足了他爱美的需求,小家伙一路可听话了,再也没有哭闹。我则看准南方,一路行去,心中默默祝祷,从耶稣基督,唯一的真神安拉,观音菩萨,阿弥陀佛,太上老君,玉皇大帝,到孔夫子。

    诸天神佛拜托啦,我也不知道哪个准,你们也别打架,我可是按照俗世的信众,给你们排序的,你们大人有大量,保佑我吧!

    小家伙看着娇小,实际上沉得很,似一包泰国香米,要不是小姐姐我,每月都有抱着二十斤大米,穿越街区半小时的体魄,哪里吃得消,还得时时把他放下来,在稍平的地面,慢慢走会儿。哎,这年头,扛米才是单身女子最大的悲哀!

    一路上,溪水潺潺,鸟语花香,不过不顶用啊,倒是见到了一棵青色的果子树,极像小苹果,我摘了几颗,自己先尝了尝,直把我酸得立马怀念起,那二十块一斤的红富士,当时怎么不舍多买呢?哎,没办法,凑合着解解饥吧!

    我先吃了一个,又把一个先细细嚼碎了,把它吐出来喂到小家伙嘴里,他倒是不嫌酸,吃得很香甜。小家伙,小姐姐也算对你有反哺之恩了!

    等到咱们吃饱,我又揣了几个到他的裹布里,打起精神,准备继续上路。

    一路停停走走,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阳光都熹微了,却林木渐少,露出了大片的田野。

    我松了口气,赌南方真是赌对了,我一鼓作气,冲出林子,往不远处的村落走去。

    刚靠近村子,我就被吓了一跳,这木头加茅草的屋舍,这头戴包巾,身着长衫的路人,新中国成立后,真的还存在吗?

    当然,这些原本自在来往的村民,在看到我后,更是吓了一跳,纷纷丢下手上活计,拔腿往屋里跑,还一个劲地喊着,类似“鬼子进村了”的话,一瞬间,整个村落“鸡犬不留”。

    神马情况,我也知道此刻,自己披头散发,白衣凌乱的形象,确实有点可怖,但是自小研习“唯物论”的我辈,胆子有这么小吗?建国后不是不能成精吗?

    我脑子里不由得蹦出了一个词,我忒马“穿越”啦?

    这年头穿越不稀奇,睡一觉醒来就穿越了的人,才稀奇!

    我虽然不爱看穿越,没有好好普及穿越知识,可是“穿越时空的爱恋”,张庭演的小玩子,穿越回明朝,是遭遇了五星连珠的异象,“步步惊心”里,刘诗诗演的若曦,穿越回清朝,是因为她被车撞加电击,更别提“今天开始做魔王”,有利是被马桶冲进魔法大陆的。

    我无语地望着小家伙,小家伙正揪起我的一缕卷发,玩得很是起劲,在察觉到我的注视后,扬起了小脸,目光亮晶晶,弱弱地喊了句,“小洁洁”。我忙纠正他的音调,小家伙却不开口了,埋在我怀里,咯咯笑。

    想想这一日来,我最大的成就,就是穷极无聊,反复地教小家伙喊“小姐姐”,如今他虽唤得不准,也算会了,一时大感安慰,无论怎样,“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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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也不能苦孩子啊”!

    我冲进村子,一户一户地敲门哀求,都没人开门理我,直到行至村尾,有一户篱笆院落,一个老婆婆在院里浇菜,倒是没有躲起来。我心里涌起无限希望,向她喊了起来,挥了挥手。

    过了好一会,这位着粗布衣的银发老婆婆,总算感应到有人喊她,慢悠悠地踱过来,拉开篱笆门,迷瞪着双眼,凑近我的面前,把我糊糊地望了几望,又仿佛听到了娃儿的声音,往下扫了几眼,才将我带进了左侧的小茅屋,她往里指了指,就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只见茅屋里,有一个木板搭的床榻,一张草席,四壁空空如也。我敢打赌,老婆婆一定是老眼昏花,才放我进家来的,不过今晚有睡的地方,不用露宿荒野,真是谢天谢地了!

    实在是太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考虑吧,我把小家伙搂在怀里,倒头就睡,一夜无梦。

    ☆、哪里来的山鬼

    一觉醒来,正想好好谢谢老婆婆,问她借件衣裳,再问问路,可是找遍了屋子,也不见她的踪影,想是出门去了。老婆婆真是心大啊,不怕我偷东西吗?我只好抱着小家伙,在篱笆院子里等着。

    百无聊赖,我又诱着小家伙叫“小姐姐”,他不肯,我就把他举得高高的,晃啊晃啊,转了个圈,又落下来,他哈哈哈地笑,眉飞色舞,一点也不害怕,我们玩了好几轮,直到我再也举不动他。

    就在我刚刚把他放下的一瞬,一个蓝色的身影,从墙后斜里冲了出来,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后退了几步,冷冷地望着我,这是一个长相凌厉的少年,一袭蓝衫,比我矮一个头,约莫十几岁。

    “来人啊,光天化日下抢小孩啦!”我焦急大喊,左右四顾,唯有天高云淡,当然没人理会我。

    少年脸色却更加阴沉,紧紧地搂着娃儿,与我对峙,可是小家伙却在他怀里很安分,嘻嘻笑笑,不停地喊,“格”,“格”。

    呃,难道这是他的亲人,我立马一脸堆笑道,“那个,我无意中捡到他的,你是他的哥哥吗……”

    他皱眉打断道,“你是不是山鬼?”

    我只听懂了“鬼”这一字,他在问我是不是鬼吗?心里一咯噔,原来我俩虽长得差不多,黑头发黄皮肤,当然我略白一些,但是说的好像不是同一国话啊!刚才我白白地解释了一通,真是喂了狗了,眼下只好猛力地摇头。

    少年似乎松了口气,呼唤篱笆外守着的两个粗犷大汉,他们拿着绳子,凶神恶煞,一步步向我靠近。

    wtf,这是什么情况?我立马双手掩胸,也不管他们能不能听懂,尖叫道,“来人啊,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啦!”

    我的奇葩姿势和尖利嗓音,把两个大汉吓得顿在当地,不敢靠近,小家伙也吓住了,“哇哇”大哭,不过他倒是没有怕我,反而身子不停地扭动,想要往我这边蹭,还伸出手捞我的长发,嘤嘤地唤,“小姐姐”。

    少年见小弟才短短几日功夫,就胳膊肘向外拐了,长叹了口气,将娃儿交给大汉,自己接过麻绳,利落地把我的双手反扣,绑缚了起来,押到车上去。我看他是个毛孩子,对我也不太凶,绑得也不疼,还给车坐,也就没怎么反抗。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哼,等小姐姐我好好学个几日,夺得了话语权,还会怕你吗?

    马车轱辘而行,少年抱着娃儿居中而坐,我则挤在左边。

    马车里空间狭小,少年忍不住瞪了我下摆几眼,白袍及膝,遮不住小腿莹白如玉,我心里美滋滋,怎么样,此间的少年,从没见过,如此修长匀称的美腿吧!

    我还没得意多久,就见少年将小家伙在一旁放稳,利索地脱下身上蓝衫,露出里面素白单衣。

    原来在这里埋伏呢,变态少年,色令智昏,我赶紧向小家伙喊道,“宝贝儿,快把眼睛闭起来!”

    小家伙无辜地眨眨眼,向我吐了个泡泡。

    少年不解,依然故我,将脱下的蓝衫往我膝上一扔,命令道,“衣不蔽体,成何体统!还不快裹起来!”

    我瞬间凌乱了,侧过身,朝他努了努后背,没见我被你绑着吗,迂腐的古人!

    少年愣了一愣,蹲下身子别过头,把蓝衫折叠,在我的小腿上松松绕了两圈,在前面打了个结,才又坐回原位。

    幸好他没听懂我的话,刚刚好羞耻,呜呜!

    之后的路上,我千方百计地诱少年说话,可是他一点也不搭理,我只好逗逗小家伙,哄他道,“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儿?”

    小家伙望着我嘻嘻笑,我不气馁,朝自己猛力点头道,“我,小姐姐”,又朝他努了努嘴,“你呢?”反复地问了好几次。

    小家伙不愧和我心有灵犀,欢喜地喊,“六”,“六”,“六”。

    “咦,原来宝贝儿叫,666,真是好名字”,我由衷道,要不是手被绑住,就差没拍手鼓掌了。

    少年一脸紧绷,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六郎”。

    这句我倒是听明白了,瞬间心花怒放,此间的少年,你终于开口了,我于是趁热打铁地问,“你呢?大郎,二郎,三郎,四爷?”不好意思,四爷乱入了。

    他没有答,倒是徐徐地盘问我,有一半没听懂,只隐约间觉得,他又问我是不是山鬼。

    这少年怎么就这么轴呢,我生气道,“为什么是山鬼?”

    他好似听懂了,吟道,“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在念到最后一句时,俊脸略微泛红,以轻咳打断。

    这骚年太奇怪了,自己吟诗就罢了,还脸红个什么劲啊,又没人逼你,若是背不下去,把词给忘了,我又不是你家长,也不会骂你不是。

    我就听到,“山啊人,什么萝”,恩恩,我是从山林里跑出来的,头上脚上缠了草环,也算应景了。

    我好脾气地回答,“我不是山鬼,我是美女”,反正你也听不懂,然后又把在林中,捡到小家伙的经过,简单地说了几遍。

    少年沉吟片刻,皱眉道,“父亲四十大寿时,宾客盈门,小弟不慎被人拐走,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你会不会就是那个拐子!你放心,我们杨家绝不会冤枉好人,把你带回府后,自有公断!”

    额,敢情把我当成了绑架犯,真是冤枉啊,我比窦娥还冤。

    不过之后,少年对我的态度,和缓不少,我趁机和他拉拉家常,敲敲边鼓,总算弄明白了,现在是大宋初年,我们往并州太原府而去。

    少年还说,当今官家是开国皇帝之弟,我猜该是赵光义在位。

    我的大宋官话,在这半日突飞猛进,估计达到了英语四级水准。要知道小姐姐我,语言天赋那是杠杠滴,想当年gre托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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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只考听说,早就申请奖学金出国了,真是应了那一句,“天生我材有什么用”!

    ☆、谁想当杨将军的小妾

    夕阳西下,车马穿过闹市,停在一户朱漆高门下。看来小家伙出生不凡啊,捡到你真是捡到个宝,小姐姐的后半辈子就全靠你了。

    我和少年三人,穿过庭院,迈入正厅,只见正北堂上,高悬一黑木横匾,以金漆书就,“忠肝义胆”;下方是一幅桃林结义图,别问我怎么懂,我猜的,遥望三人立于桃树下,把手言欢,桃花灼灼,英雄烂漫;其左右还挂有两联,上书“冯唐易老”,“李广难封”,笔走龙蛇,甚是雄健。

    正首摆放了一张方型案桌,左右太师椅上,各坐了二人,一中年汉子,浓眉长髯,玄黑长袍,魁梧壮硕,一梳髻妇人,鹅蛋脸庞,黄衫罗裙,高挑柔媚。而东西下首,各列有六张红木椅子,此时空空如也。

    那妇人见我们进来,忙起身相迎,绕到我身后,为我解开捆绳,下拜施礼道,“对不住,犬子无状,让小娘子受苦了。”

    额,这是唱得哪一出,先兵后礼?我秉持“沉默是金”的原则,先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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