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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六郎新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灰2011
杨六郎新传
作者:石灰2011

穿越前世,居然是杨六郎。白马银枪,游戏花丛,傲视群雄,问天下谁是英雄。 金沙滩,两狼山,七子去,一子回。李陵碑,节使若逢苏武牧,将军定作霍骠骑。 返回今生,带回六郎的一身武功,谁与争锋!





杨六郎新传 正文 开篇:穿越前世
正文开篇:穿越前世
2012年4月1日,一年一度的wwe美国职业摔角狂热大赛在迈阿密sunlife体育场隆重举行。
美国职业摔角是一项体育运动,也是一档电视娱乐节目,收视率之高,影响力之广,全球无出其右。摔角运动既酷似武术散打,又酷似西洋拳击。集两者之精彩,却无两者之枯燥,带有很强的娱乐性。所有的wwe摔角明星都经过特别训练,他们为摔角而生,为名誉而战。台下亲如兄弟的朋友一旦踏上擂台,他们会不择手段攻击对手,折磨对手,直至彻底毁摧对手为止,绝不留情。在wwe的擂台上,被打得断手断脚的情况比比皆是,但他们绝对相互尊重,回到台下,仍然是朋友。
在擂台上,摔角明星表现出来坚强非常人所能想象。即使将他们的手脚打断,也绝对无法摧毁他们的意志。只要一息尚存,他们必将血战到底。在这里,被打断手脚却仍然顽强坚持比赛,最终取得胜利的例子举不胜举。
以正面的姿态看wwe美国摔角,看到的并不是血胜和暴力。在血腥和暴力的背后,蕴藏着一种坚强执着,光明磊落的精神。让摔迷们看得热血沸腾继而肃而起敬的,正是这么一种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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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这天,中国摔迷杨永光坐在电脑前观看了这一场令他期待了整整一年的比赛。他是一名铁杆摔迷,更是wwe超级明星theuaker(送葬者)忠实的粉丝。他关心的只有一场比赛:tripeh(hhh)vstheuaker(送葬者)。
送葬者,有着“活死人”之称,连继19年在摔角狂热摔大赛上取得了19胜0负的连胜记录,被誉为“唯一的人间奇迹”,他是公认的wwe最伟大的斗士,是所有摔迷心目中的战神。
送葬者的对手hhh,是wwe公司的顶尖超级明星,号称“王中之王”,曾经十三次获得wwe冠军金腰带,二十年来与送葬者大小战役数十次,互有胜负。去年,也就是2011年第27届狂热摔角大赛上,hhh与送葬者上演了一场巅峰对决。那场比赛中,hhh用铁椅子将送葬者打成重伤,但送葬者凭着其顽强的意志力咬牙坚持,在接近昏迷的状态下,以最佳的时间最快的速度,出其不意的使出了他的绝技“双脚夹喉”锁住了hhh的脖子,迫使hhh拍地认输。
去年那一场比赛,是送葬者有史以来打得最艰苦的一场比赛,也是他生平第一次不能凭自己的力量走出擂台,医务人员用担架将送葬者抬出了体育场。那一战,送葬者赢了,保持了他的连胜记录,但他虽胜犹耻。
今年的狂热摔角比赛,是两人的第二次宿命对决,外界将这一战称为“一个时代的终结”。他们两人都是wwe最顶尖的摔角明星,是摔迷们心目中的大英雄,无论谁赢谁输,这个时代都将一去不复返。
这一场比赛的裁判员是肖恩麦可(hbk)。hbk也是wwe公司的顶级摔角手,是hhh最好的朋友,两人曾经组过一个双打组合,叫dx。dx组合在擂台上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双打神话,足以与送葬者和其弟卡恩两人当年的“毁灭兄弟”组合相媲美。hbk与送葬者之间的恩恩怨怨欲剪还乱。2009年和2010年的两届摔角狂热大赛两人进行了两次宿命决战,两次的胜利者都是送葬者,hbk的职业生涯也因此终止。
正是由于三人的关系错综复杂,外界对hbk担任裁判一事热议不断。hbk是hhh最好的朋友,也是被送葬者终结了职业生涯的人,他能否公平公正的判好这一场比赛?
比赛过程略。(建议看百度视频,搜索:wwe美国职业摔角第28届狂热摔角大赛。)
最后胜利者仍然是送葬者。看完这一场半个多小时的比赛,杨永光的眼睛湿润了,眼眶中涌动着一股热热的东西,心中热血澎湃。在送葬者,hhh,hbk三人身上,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男子汉三个字的意义。这三个字,正是当今世上很多男人所欠缺的。
男人就应该像个男人,就好比女人就应该像个女人。
真正的男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就是他们三个这样子的。
一股久违的情怀久久萦绕在杨永光心头,他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送葬者,hhh,hbk他们三个人身上仿佛存在自己的影子,曾几何时,自己仿佛也有过这种热血般的生活经历。但是,现实生活中的自己平淡一如白开水,读书,谈恋爱,参加工作,平凡普通却又真实,这种热血沸腾的生活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世界。然而,这种奇妙的感觉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着。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说不清道不明,无法言喻,令他自己都坚信自己曾经有过那样的生活。
杨永光顺手拿过一本书,是杨家将的故事。关于杨家将的故事杨永光收藏了十多本,不过他没有一本看全过,他只看关于杨六郎的部分。不过他并不喜欢中的杨六郎,经常看着看着会火冒三丈,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很固执的认为杨六郎并非中描写的那样。可是杨六郎那底应该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杨永光又感觉很迷蒙,似乎知道,却又说不出个子寅午丑。
无意中看了看电脑中的送葬者,hhh,hbk三个人,这一刻杨永光豁然开朗。对!杨六郎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杨永光合上书,心中暗暗奇怪:“为什么我对杨六郎这么感兴趣?”
这个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难道我的前世就是杨六郎?”杨永光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稀都是古怪的想法。随即,杨永光摇头苦笑:“我可能看网络太多,有点走火入魔了。哪有这个可能呢?”
这样奇怪的想法一旦从脑子里冒了出来,久久挥之不去。一开始,杨永光觉得自己胡思乱想走火入魔。慢慢的,觉得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到后来,他肯定的把自己当成杨六郎转世,尽管他心里也清楚自欺欺人的成份居多。为此,杨永光还兴奋了一整天。
晚上,繁星满天,月色怡人。
天台上,一个人,一包烟,一瓶啤酒。
望着满天星斗,杨永光心头一片空明,完无杂念。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跑上天台,他从来就没有看星星的习惯。但今晚,他就好像被神使鬼差着,莫名其妙的跑了上来,内心也从未如此宁静过。
夜空突然变得绚烂多彩,一枚七彩流星疾闪而来。
正看得入神的杨永光突然发觉不妙,因为他发现这枚流星正向自己当头砸来,瞬息即至。
“我命休矣!”躲闪不及的杨永光万念俱灰。
绚丽的光芒瞬间将杨永光吞噬……
就在杨永光迷迷糊糊的想“我死了没有”的时候,耳边隐约传来一阵感觉非常遥远的声音:“我带你回到前世,让你再次体验一回热血生活,也让你好好再爱一回……”




杨六郎新传 正文 001章 野蛮执法惹民愤
改河街,汴京东城一条普通的小街道,长不过半里,这片弹丸之地却是汴京城最繁华的地方,有“大宋第一街”之称。这里汇聚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商家,在这条长约半里的街道上,经营有上千家店铺。在改河街,只要你想象不到的商品,没有你买不到的商品。
天空与往常一样晴朗,一片和谐,改河街也一片和谐。在这个贪污腐败充斥的特权社会,良民被社会和谐了,社会被特权和谐了。
一个不起眼的摊位前,一位中年妇女怀中的小孩不停的哭泣,中年妇女轻轻的着小孩的头说,乖,不哭不哭。然事与愿违,中年妇女用了一百种以上的手段哄小孩,小孩依旧哭个不停。中年妇女显然失去了耐心,怒道:“别哭了,再哭城管就来了。”
一听城管两个字,两岁小孩稚嫩的脸颊顿时浮起一丝惧意,睁着一双恐惧的小眼睛,惊恐的四下打量几眼,哭声戛然而止。眼见恐吓生效,中年妇女嘴角掠过一丝艰难的哭笑,摇了摇头,一手抱小孩,一手整理自己的摊位,长长的叹了口气。
喧闹的改河街突然变得更加喧闹,不时听到有人喊,城管来了,快跑。街上当场一片大乱,不少小摊小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地摊上的货物塞入推车,仓徨逃走。也有一些小贩在原地巍然不动,看着逃走的同行的眼里全是不屑之色,表情里洋溢着一种鲜明的优越感。待城管到跟前,这些泰山压顶而色不变的小贩赶紧向城管表明身份,我是毛公公他大姨妈的孙子,我是邓将军他表弟的表弟,我是江太尉他小妾的哥哥……
冲着毛公公,邓将军,江太尉他们的面子,这些有特殊关系的小贩自然安然无事。
城管人员冲至怀抱小孩的那位中年妇女摊前,粗鲁地喝道:“有没有摊位证?有没有良民证?快点拿出来检查。”
望着这帮凶神恶煞的城管,中年妇女吓呆了,煞白的脸色半天也没能恢复正常,嗫嚅着说:“我是……”。怀中的小孩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吓得哇一声大哭,但很快,小孩连哭都不敢了,脸色如同妈一样煞白,惊恐的望着城管那一身制服发怵。
这帮城管一听“我是”两个字后,脸色马上缓和下来,依照惯例,只要是有后台的小贩们说出我是两个字后,紧跟而来的则是“某某某的什么什么人”,执法归执法,人情归人情,不能得罪的千万别得罪,能得罪的往死里逼。朝廷富足,就跟一个“逼”字有莫大的关系,把一两的税收逼到二两,把良民逼成刁民,把良家女子逼进青楼。即使逼进了青楼,她还得靠逼。
中年妇女说,我是长江水灾的灾民,逃难至京,母子二人衣食不饱无依无靠,没来得及领取摊位证和良民证,求大人通融通融。
城管人员听中年妇女嘴里冒出的并非“我是某某某的什么什么人”,脸色立刻由晴转阴,阴阳怪气地道:“我通融了你,那我们城管还执什么法?咱们可是公平执法公正执法,任你是皇亲国戚,咱们都不会通融的。”
中年妇女不敢回话,只在心里说,刚才毛公公他大姨妈的孙子,邓将军他表弟弟的表弟你们都通融了。
城管头目对着众城管大喝一声:“小的们,砸摊,以儆效尤!”
众城管领令,一把将中年妇女的摊子掀翻,一阵打砸。
小孩放声大哭,中年妇女绝望的泪珠滚滚而下。
……
“住手!”
一声怒喝传来,犹如平空响了个炸雷。
满街人齐头望去,地摊前突然多了个二十岁左右的白衣青年,眉清目秀,眼光炯炯有神,不怒自威,身边跟着一位十五六岁的俊俏小丫头,满脸机灵之色。
城管们满脸惊愕的望着这位白衣青年,瞬间被镇慑的羞辱顿时涌上心头,敢大声对城管哟喝的人自大宋建国以来从来没有过。城管齐声怒吼:“妈的,你是什么人,敢阻碍我们执法?不想活了!”
“将这小子拿下,送开封府。”
“妨碍公务,判刑两年。”
“打他一餐再说。”
……
白衣青年脸色冷峻得吓人,喝道:“身为朝廷执法者人民公仆,有你们这样野蛮执法的吗?”
一帮城管挥动拳头怒吼着冲向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对身旁的小丫头叫道:“排风,给我打!”
名叫排风的小丫头脸露喜色,俏皮的作了个遵命的手势,大声应道:“是,六哥。”
说时迟,那时快,一众城管早已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排风手一拨,顺手牵羊放倒两个,一个扫堂腿,勾倒三四个,还有两个冲到跟前,一见形势不妙猛然止步,正当他们在沉思跑还是不跑的当儿,已被排风各自扇了一耳光,应声倒地。
满街路人大哗,没料到七八个彪形大汉竟然被一个小丫头一秒钟时间内放倒,没能看到拳来脚往的精彩片段虽说遗憾了点,但瞬间的精彩却耐人久久的回味。片刻之后,满大街暴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与喝彩声。
众城管哼哼唧唧趴在地上躺了半晌之后,一个个爬起来,色厉内荏地叫道:“反了,反了,你们竟然殴打朝廷公务人员。”
“你们是什么人,有胆的报上名来。”
……
白衣青年对排风一呶嘴,说:“再赏他们耳刮子。”
排风应声是,过去给了他们一人一记耳光,复又把他们打趴在地上。有几个宁死不屈的几次试图爬起来放几句狠话,也三番四次的被排风赏了耳光打趴在地。
挨多了耳光,这帮城管总算开了窍,在哪里被人打倒就在哪里趴下,不趴下的后果只会换来更多的耳光,识时务者为俊杰,唯有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自身的安全才有保障。
不一会儿,马蹄声,哟喝声如疾风而来。
满街行人大惊,不好,城管总队长来了!
原来,自从白衣青年和排风主仆两人出现之后,那些特殊关系户诸如毛公公他大姨妈的孙子等人知道来者不善,悄悄的托人往城管总部通风报信,汴京城管总队长龚军得知消息,立刻率领两百城管全副武装而来。
那几个被打趴下的城管一看到自家来了救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箭步跃起,逃回龚军身旁,哭哭啼啼的哭诉,启禀队长,这混蛋小子主仆二人妨碍我们执法,将我们暴打了一顿。哭诉过后,他们脸上很快恢复了以往的神气,看向白衣青年和排风的眼神犹如在看两个死人。




杨六郎新传 正文 002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
城管总队长龚军脸沉似水,两百城管一字排开。龚军骑着高头大马越众而出,伸手一指白衣青年和小丫头排风,威武地喝道:“尔等何人?好大的胆子,胆敢妨碍城管执法。”
白衣青年好像没有听见龚军的话,平淡的问排风:“这个人是谁?”
排风答道:“此人姓龚名军,汴京十万城管总队长,少林俗家弟子,擅使长棍短刀,硬气功过人,汴京百名武林高手排行中名列八十三位。”
白衣青年问:“你打不打得过他?”
排风吐了吐舌头,没有直接回答白衣青年的问题,死要面子的狡辩:“过两年我应该打得过他。”
“过两年?”白衣青年瞪了排风一眼,“如果你今天没跟我在一起,你永远都等不到过两年打败他的那一天了,因为今天你就被人家给灭了。天天催你勤练功,少偷懒,你却嫌我罗嗦。”
排风满脸委屈之状,“六哥,不是我练功懒,而是你练功太勤快。加上你天资过人,百年难遇,排风怎么能跟你比。”
白衣青年微笑:“排风丫头,你功夫没什么进步,这拍马屁的功夫却是进步神速。”
排风说:“六哥,我是跟你学的。”
白衣青年一愣,感觉很冤枉:“跟我学?我又从来不拍马屁。”
排风掩口轻笑,“六哥,今天为了顺利出门玩耍,你就大拍太君的马屁了。”
白衣青年咳了几声,赶紧纠正:“嗯,嗯,这不叫拍马屁,这叫实话实说,难道太君不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贤良淑德风华绝代?再说了,如果不哄得太君开心点,她肯批准咱们出来玩吗?”
……
龚军见白衣青年主仆两人自顾说话,却对自己视若无睹,心中怒意大盛,厉声吼道:“妈的,你们找死是不?耳朵聋了?老子最恨跟别人说话时候别人不理我。”
白衣青年终于转过头来,打量了龚军几眼,没被龚军的凶焰吓倒,也没生气,而是平静的问龚军:“那么,你知道不知道我最恨什么?”
龚军的凶气莫名其妙的被白衣青年这股平静的气势压制,下意识的问了一声:“你最恨什么?”
白衣青年淡淡地道:“我最恨别人跟我说话而我又不想理他的时候,他还一再在我耳边聒噪。”
排风“扑哧”一声乐了。龚军脸色铁青,怒声骂道:“你***,你们两个混蛋殴打公务人员在先,侮辱朝廷命官在后,其罪当诛,格杀勿论!”说罢,龚军拍马提棍向白衣青年猛冲过来。
龚军手上这条铁棍长六尺,重九十八斤,这么大一根硕大的铁家伙对准白衣青年当下砸下,风声呼啸,声如霹雳,满大街观众俱感劲力扑面。瞬息之间,铁棍已经砸到白衣青年的头顶。
满街观众齐声惊呼,以龚军如此的速度和力量,甭说一个白衣青年,就是十个白衣青年恐怕都难逃一劫。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痛恨城管,也佩服白衣青年打抱不平的勇气,却并不认同白衣青年这种鸡蛋碰石头的行为。跟城管斗就是跟朝廷斗,跟朝廷斗会有你好果子吃吗?眼见白衣青年遇险,所有的观众只能在内心默默的替白衣青年祈祷,希望他能化险为夷,当然这个可能性已经很小了。
一眨眼功夫,观众们诧异的发现,他们不用替白衣青年祈祷了,该祈祷的人应该是龚军。也不知怎么回事,龚军的铁棍明明砸上了白衣青年的脑袋,却不知道为何落入了白衣青年的手中。
龚军大惊,只道自己一时眼花,打错了地主,赶紧用力往回扯棍,没料到铁棍就像在白衣青年手上生了根,根本无法憾动。龚军心中更惊,为了面子,涨红了脸喘着粗气死命往回扯。可惜,还是没有一点作用。
白衣青年叫了声,你给我下来,然后用力扯铁棍,试图把龚军从马上活生生的扯下来。龚军心中慌乱,如果被白衣青年当众从马上强拉下去,自己这张脸往哪里搁?龚军使出吃奶的力气,死死的握紧铁棍,死死的往回扯。
白衣青年再次大喝一声“下马”,然后手一松放开铁棍。龚军还以为是他发力的前兆,正自拼命使力往回扯,没料到白衣青年陡然松手,巨大的惯性促使他自马上猛跌而下,扑通一声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四仰八叉。
两百城管见头儿失手,呼拉一声齐涌而上,哟喝不停宰了这小子。
龚军霍地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瞪着血红的眼睛张口就骂:“妈……”刚才被白衣少年耍诈从马上摔下来令他颜面尽失,非手刃这小子方解心头之恨。严格来说,白衣青年也不算使诈,只怪自己一时糊涂,上了他的恶当。
骂娘的话才吐出一个字,龚军就发觉大事不妙了,自己的喉咙就像被铁丝勒住了,几乎无法呼吸,全身动弹不得。定睛一看,原来白衣青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锁住了自己的喉咙。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又在什么时候勒住我的喉咙的?”自身受制的龚军还在为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白衣青年单手捏住龚军的喉咙,对着汹涌而上的城管厉声喝道:“全都别动,否则我就勒死他。”
两百城管见头儿被制,俱大惊失色,奈何投鼠忌器,纷纷止步,不敢乱动,惊恐万状地看着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怒视龚军,“你们城管执法不公欺压百姓,知不知罪?”
龚军就算再鲁莽此时也知道白衣青年武功胜他十倍,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哭丧着脸说:“知罪,知罪,是我错了……啊……我快被你捏死了。”
白衣青年哼了一声,一个抛甩,将龚军重重的摔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过了半晌龚军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望着四周千百道目光,感觉全部都在嘲笑自己。这一刻,龚军很想逃离此地找个地洞来钻。不过自己乃堂堂十万城管首领,汴京城百大高手之一,若是这样夹起尾巴跑路也太丢人,好歹也得抛下一两句门面话才不至于丢脸,尽管脸其实早就丢光了。
龚军强打精神色厉内惧地叫嚣道:“你是什么人?有种的报上名来。”说完这句话,龚军本能的退后了两步,生怕白衣青年一个不高兴再次来个单手锁喉,那滋味并不好受。
白衣青年还没回话,旁边的排风冷笑道:“你站稳了,小心听到我家少爷的名字吓得你摔跤。我家少爷就是……”
龚军听了排风的前半句话,很不服气的回应一句:“我站得很稳,谁的名字都吓不倒我。”
话刚落音,只听排风接着说:“我家少爷是天波府六郎杨延昭,我是天波府的烧火丫环杨排风。”
“啊,你是天波府杨六郎?”龚军脸色煞白,双脚一软,当场瘫倒在地上。
这位白衣青年是当世最有名的年轻才俊杨六郎?满街观众大哗,犹如炸开了锅:“原来是天波府六少爷,难怪有如此本领。”
“六少爷好样的,这些城管就是欠扁。”
“他***,这些***的城管也欺人太甚了,连小孩妇女都不放过。”
“他们能欺负的也只有妇女小孩了,那些有后台的人他们敢动?”
“他们执法的方式也太不科学了,不近人情,没有人性。”
“咱们百姓被他们欺负惯了,今天唯六少爷马首是瞻打死这些***的出出气。”
……




杨六郎新传 正文 003章 包二来强拆民房
既然知道教训城管的是赫赫有名的天波府杨六郎后,所有观众胆气大壮,之前敢怒不敢言的百姓们久藏心中的怒火刹那间被引爆出来,纷纷怒斥城管,有好些气血方刚的年轻小伙子挽衣扎袖跃跃欲试想上前扁人。
在一片铺天盖地的斥骂声中,两百多名城管只骇得脸无血色,内心被空前的恐惧所占据,以前被自己肆意欺压的老人妇女小孩此时好伙显得分外强大。即使他们手无寸铁而自己全副武装,也由衷的对他们心存恐惧,没有半点斗志,面对他们的进逼,只有后退的份,心全是虚的。哪怕他们动手打了自己,也没有人敢去还手。他们第一次感受到了群众的力量。真的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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