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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昌王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黛妃

    “哭吧,叫吧记住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你。”

    鲜嫩的肉璧被巨棒撑的开始痉挛,大**插入子宫后,竟然还在由下而上的操弄,这一刻,季婉尝到了窒息的极乐,铺天盖地的酥麻涌着诉不清的**将她吞噬在了黑暗中。

    “啊……”

    她吸着他的****了,修剪齐整的粉润指甲在他的浃背上留下了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阚首归亦是被刺激的失了控,掐着她剧烈颤抖的腰肢,重重的撞操着宫壁。

    激烈汹涌的热浪中,百来下的狠插后,他抱着她一同倒在了凌乱的锦衾中,吃着她檀口里的尖呼哭泣,媾和的下身已是连接的密不透风。

    只有他们知道,契合的深处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疯狂……

    英雄难过美人关

    “  就是要去那里嘛!听金然说水都是蓝色的,婉姐姐定然没见过那般大的沙湖,王兄你就让我们去吧!”

    着实抵不住阚平昌的百般央求,阚首归冷沉着脸,转身看着一脸欣喜好奇的季婉,他敛了些神色,牵过她的手揉了揉她的头。

    “想去?”

    季婉有些发怯,最近阚首归莫名其妙变的出离温柔,对她简直是一求百应,当然这是在不触及他的底线前提下,可她很清楚出王庭这样的要求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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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底线中。

    不过,她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

    “嗯,我自小身在中原,颇是好奇她们说的景色,放心吧,有平昌陪着,我不会乱跑的。”她难得乖顺的巧然轻笑,一只手慢吞吞的楸住了他金边绣纹的窄袖,悠悠一晃,说不尽的娇媚。

    倒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撒娇的举动,生涩的羞怯,只晃了几下便速速抽回了手。

    阚首归薄唇微勾,棱角分明的俊颜和悦,当着阚平昌揶揄的笑,将季婉踉跄着揽入了怀中,苍劲的手指摩挲着她透粉的颊畔,沉声说道:“无妨,你便是跑去了天涯海角,我依旧能寻得回。”

    他的话刻意说的低,亲密地凑在季婉耳畔,灼热的强大气息烧的她刹那耳红面赤,连雪白的脖颈都绯色一片,惹的阚首归低头就要来吻,季婉急的直捶打他的肩头,才从他怀中逃出。

    无视掉季婉愤愤的小眼神,阚首归又恢复了那高冷倨傲的模样:“好了,让赛尔钦陪你们去吧,等我处理完政务,许能去接你们。”

    最是不可置信的还属阚平昌,怎么也没想到轻而易举就能说动阚首归,瞪大了漂亮的眼睛,啧啧称奇:“王兄啊王兄,难怪中原有古话,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你这天神一般的人物如今也抵不过婉姐姐这样的美人了,哈哈!!”

    “那就别去了。”阚首归神色从容的扫了个冷眼过来。

    阚平昌被他吓的瞬间笑不出声,连忙嘟囔着嘴认错:“别别,好王兄你就安心吧,我会保护好嫂子的!”

    临走之际,阚首归让莱丽捧了头纱来,亲自将结着金丝流苏的鲛绡长纱戴在了季婉的头上,把那张灿如桃华的姣丽玉容遮蔽的只顺下一双清波流转的美目才罢休。

    “不许摘下来,不许让别的男人看见你的脸,女人也不行。”

    他森然的霸道着实蛮横,在他看不见的面纱下,季婉吐了吐舌头,以示对他的霸权不满,阚首归仿佛能透视般,直接隔着面纱吻在了她的唇间,轻轻一碰便悠然退开了。

    看着已经呆掉的季婉,碧绿的狼目中说不尽的戏谑和柔情。

    “记住了,不许乱跑。”

    季婉清楚感觉到脸上腾起的那股热意,潋滟的眼睛里全是阚首归的身影,瞳孔一缩,她便推开高大的他率先跑出去了,慌乱的背影傻的可爱。

    再回头之时,阚首归面上宠溺的笑意已经冷了几分,看着殿中还不曾走的阚平昌,沉沉说道:“看好她。”

    阚平昌忙不迭点头,隐约间恍惚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这还是她不苟言笑的王兄吗?这也太差别对待了吧?!

    ……

    近年来高昌愈发繁盛,人多了,治安问题便颇是头疼,阚首归点了自己的侍卫长陪随,自然也不会少了武士,骏马拉着高辕帷车缓缓离了王庭,护卫左右的人竟然多至三十个,其中还不乏戴着银色辟邪面具的侍卫。

    “平昌,为何他们会戴着面具?”

    “因为他们不一样,用你们中原话来讲,他们算是王兄的死士,很厉害的,一个便能抵百人,从小就养在王兄身边,除了王兄没人见过他们真正的模样。”

    季婉了然,不禁想起穿越之初在沙漠见到的那场屠杀,这些人似乎只将杀戮当做游戏。

    “  婉姐姐你快瞧瞧外面,可热闹了,我看比北地盛乐还要繁华吧。”阚平昌攀着季婉的手肘,挑了纱幔往外看去,确实繁茂多姿。

    季婉并不是真的从盛乐来,所以只能笑而不语,看着过往的人在纷纷避让,还有些直接跪在了地上,不免疑惑:“他们这是?”

    阚平昌是习惯了,甚是无趣的说道:“车上有王族的标志,下等奴隶都要跪拜的。”

    过了戈壁滩又换了骆驼入沙漠,湛蓝的天空下起了丝丝干燥的热风,放眼望去连绵起伏都是沙丘漠山,颇是壮观,季婉抬头看着天际盘旋啼鸣的飞鹰,便见不远处出现了绿洲。

    “婉姐姐就是这里,金然说这是新出的沙湖,瞧,已经有人来看了。”

    这般风景倒让季婉想起了敦煌的月牙泉,不过这处沙湖比月牙泉还要大几倍,远远便能看见蔚蓝的水,湖畔流连着几匹骆驼,走近些却奇怪的不见人影。

    阚平昌还不等骆驼停下就跳了下去,然后又让人搀了季婉下地,一行人往沙湖边上走。

    “奇怪,明明骆驼还在,怎么没人呢?咦,赛尔钦那是何物?快去瞧瞧。”

    你别捏我屁股!

    “公主,是佩剑,沙里渗了血迹,约莫半个时辰前留下的。”侍卫长赛尔钦捧着出鞘的长剑过来,剑锋上流光闪动,那是绝佳的上等之物。

    阚平昌颇是惊奇,茫茫沙漠中死人是常有的事情,不过她偏偏就好奇这剑的主人。

    “去,你们四下仔细看看,有无尸首。”

    茶色的嵌珠软缎绣鞋踩在沙中,季婉差些失了重心,瞧见阚平昌接了那把佩剑把玩,她便往湖畔走去,那是以前在地理杂志才能看见的美景。

    “婉姐姐你慢些,别靠太近了,里头的水很深的。”

    季婉拢着压下脚踝的裙纱蓦然回头,朝阚平昌挥了挥手,准备脱下绣鞋往碧水浅浅的沙滩上走,嫩白的莲足踩着微烫的黄沙才动了一下,突然脚间一紧,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腕!

    “啊!!”

    “婉姐姐!”

    尖呼中,季婉摔坐在了地上,掐在脚腕上的手越捏越紧,疼的她倒抽了几口冷气,然后就奋力的踢动挣扎,只见身侧的黄沙猛动,一个异常高大的男人从沙中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四目相对下的片刻死寂后……

    “平昌!!”季婉很怂的再次惊叫,倒映在潋滟眸光里的男人如同厉鬼一般,沾满了砂砾的脸上依稀可见斑斑血迹,蓬乱的短发被风一吹,一双极是恐怖的眼睛死死的瞪向了她。

    砰那男人又直挺挺的仰面倒了下去,微阖着眼睛不知是生是死,只掐着季婉脚踝的手终于松开了,莹白的肌肤上却留下了几道淤青。

    阚平昌匆匆将季婉从地上扶了起来,看了眼地上那面目全非的人,也不禁吓了一跳,幸而赛尔钦带着武士速速赶了过来,一番查探。

    “还活着,有几处致命伤,怕是挺不了多久。”

    季婉的头纱不知何时散开了,遮面的一角落下,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后,她受惊不浅,颊畔血色尽失,紧蹙的柳眉间惶惶难安。

    “侍卫长,若是能救,还是救救他吧。”

    “婉姐姐,他差点伤着你,将死之人还救什么救,干脆给他一刀……”阚平昌愤愤然的不允施救,却惊奇的看见那男人睁开了眼睛,那样渴望求生的眼神让她话音渐弱,愣愣的对身侧的武士说道:“去打水将他的脸弄干净。”

    囊中的清水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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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人脸上,迅速的冲去了沙粒和血迹,他很年轻,即使左脸上的刀伤划开了脸皮,依稀能辩出他的俊美。

    “长的不错嘛,赛尔钦,本公主命令你务必救活他!”

    季婉:“……”

    领命的侍卫长也不敢耽搁了,招呼了几人将那个男人从黄沙里抬了出来,季婉就站在近处,她总觉得那男人还清醒着,虚弱微阖的眼睛似乎一直在看她,皱了皱眉,却见他肩胛处伤的厉害,几乎是一刀砍了下去,抬动了几下那血蓦然流淌,迎面吹来的空气宛如生了铁锈。

    “给他包一下吧。”季婉想了想,直接将头纱摘了下来递给赛尔钦。

    “你们小心点!”阚平昌倒是对那男人上了心,一面督促着武士,一面拉着季婉准备返程:“婉姐姐,他伤的太严重了,我们赶紧送他去王城吧。”

    季婉自然是救人为先,今日她的目的便是随阚平昌出王庭探探路,在阚首归对她戒备未消之前,她是不会轻易乱跑的,毕竟什么准备都没有,只会在短时间内被他捉回去。

    ……

    身为公主,阚平昌在王城里也有公主府的,她带着那个男人直接回府,季婉则是被送回了王庭,阚首归过来时,她才换了身裙衫,唤了莱丽去找些药膏,那男人的手劲着实大,她脚踝上的於痕不仅没退反而更加深了。

    “娘子的脚伤成这般,我还是去唤良医来吧。”

    “不必了,听平昌说着琼花膏是祛瘀的良药,便用这个吧。”

    阚首归撩了珠帘入来时,冷冽的戾气未散,看着坐在软榻上的季婉,大步走了过来,自然而然的拿过了莱丽手中的药膏,半蹲下身子看着季婉脚间的痕迹,眸中的阴鸷都泛了杀意。

    “可疼?”

    季婉被他平静下的怒意吓到了,僵硬的摇了摇头:“这会儿不疼了。”

    那清晰的指痕勒在她的脚间,本是雪色娇嫩的玉肤,就这么赫然刺眼的多出了旁的男人留下的痕迹,阚首归又如何不怒,不过对着季婉,他并不发作。

    修长的手指撩了莹润的药膏轻轻摸在纤细的脚踝上,察觉到她的颤抖,他愈发小心翼翼起来,甚至屏住了呼吸,仔细的唯恐弄疼她。

    季婉敛眉,垂下的长长眼睫微颤,不知觉的,阚首归似乎变了很多,微烫的指腹抹着凉凉的药膏缓缓揉弄,不时还抬头看她面色如何,绿眸间的情愫让季婉心头方寸大乱,不自然的攥紧了裙摆。

    “好、好了吧。”

    她声音干的厉害,阚首归随手便将装着药膏的雕花白玉小罐扔到了一旁,抹匀的晶莹液体散着丝丝浸脾的清香,又夹杂了一抹苦涩的药味,他剑眉一皱,起身将季婉抱入了怀中,旋身坐在了软榻上。

    “为何让巴菲雅救他?”

    这口气有些不对呀……

    还散着清香的手指摩挲在季婉的下巴上,无形中便产生了压力,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颜上有了冷笑,季婉忙说:“不能见死不救呀,不是,是平昌要救的。”

    如此紧张时刻,季婉只能牺牲阚平昌了,娇软的话音里泄了几分仓惶,两只手急忙拽住阚首归往她臀后摸去的手臂。

    这男人莫不是醋坛子里生出来的?!

    “等等!你别捏我屁股!”

    喜欢我这般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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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撩我裙子做什么!”

    季婉将将推开揉捏着屁股的狼爪,猝不及防就被阚首归掀起了裙摆,奋力的想从他怀中离开,腰后的大掌却是怎么都不松。

    “再扭便就地正法了。”碎发落下的异域俊颜白皙的妖冶,薄唇亲昵的擦过她的颊畔,炙热的呼吸间都漫着一股让人悚然的**。

    这如何还敢动?她是岔开着双腿坐在他怀中,下面紧贴着他胯间的凶器,已经开始硬勃的巨物生生顶在她腿间,纤弱的柳腰难受的僵直着,深怕惹恼了那可怖的大东西。

    软玉温香在怀,方才季婉一通乱动,磨的阚首归起了兴致,现下她不动了,腹间的燥热却是狂嚣的厉害,大掌钻入了她的裙下,隔着丝薄的亵裤拍了拍她的嫩臀。

    “还是继续扭吧。”

    季婉被他拍的往前倾来,双手颤颤的撑在他胸前,怯怯的咬着殷红的唇儿,一双潋滟的美目愤然的瞪着他,努力让双膝跪稳在他身侧的软榻上。

    “不要!青天白日的,你放开我先!”

    透粉的玉容羞赧,明明是抗拒嫌恶的眼神,偏偏看的阚首归心头发痒,大手探入亵裤时,季婉急切的推他,急的呼吸都带了几分娇促,他轻笑着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用湿濡的舌头勾弄着玲珑小巧的肉儿。

    “唔!好痒别、别弄了!”季婉瑟缩着头直惊呼,眸间泛起了水雾,自腰后钻入亵裤里的大手略是粗糙,摸着她的屁股又是揉又是捏。

    她胡乱的躲,却又将挺直动人的玉颈送入了他的口中,挑逗的**吸的她阵阵发颤,在他怀中轻声呜吟,细弱无助的声儿却挠的阚首归心更痒了,随之而来便是压抑不住的占有欲,自那娇挺温润的翘臀上收了手,他碧眸下移,炽热压制着阴鸷的目光落在了季婉的腰间。

    两端嵌着红宝石流苏的裙带被他扯了下来,在季婉还晕乎乎的空当下,擒着她一双细腕折到了身后,玉罗软纱的裙带一圈圈的绑了上去,缚的她死命也挣不开。

    “你、你又要做什么?绑着我作何?”

    他粗重的呼吸滚烫的喷在她雪白的胸间,高昌的服饰偏于暴露开放,绣着金边雪柳的素色抹胸紧裹着她的乳峰,双手被捆的牢牢,掐着腰肢的大手按捺不住兽性将她往上撑,那半藏在单薄衣物下的奶沟愈见加深。

    在季婉惊慌不定的注视下,阚首归伸出了舌头,仿若压着猎物准备享用入口的狼般,从急促起伏的浑圆上一路舔到了她的雪颈,优美的曲线,娇弱的弧度,无一不让他失控。

    “变、变态!!”

    好半晌季婉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俊美昳丽的男人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大舌湿濡炙热的一遍遍舔弄着,自胸前到颈间全部都是他的痕迹和口涎,舌头掠过时,声带已是颤颤巍巍的几近崩溃。

    “阿婉,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喜欢我这般舔你?”他低沉着声,带着**的热息轻嘬着她的脸,灿如桃华的绯色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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