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正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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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抖,牙齿磨得她舒服极了。
姜鹤远下面**地顶着她,尹蔓伸手往他鼓囊囊的腿间一摸:“硬了。”她撩拨着那玩意儿的顶端,“再试一次吧。”
他的胯下快被她揉得擦枪走火,姜鹤远在放纵与克制间游移,最后还是用尽全力拉开她,头深深埋在尹蔓的肩窝,他嗅着她皮肤散发的芬芳饮鸠止渴,舍不得放手。
尹蔓的手指擅自往他裤子里钻:“好不好?”
姜鹤远气息不稳,锢着她不让乱动,两分钟后,他把人抱下去,背对她站起身。
姜鹤远气息不稳,锢着她不让乱动,两分钟后,他把人抱下去,背对她站起身。
尹蔓被孤零零留在沙发上。
她不解:“怎么了?”
他朝阳台走去:“我有话跟你说。”
尹蔓跟在他身后,阳台温度比室内冷得多,对于目前而言是个再合适不过的谈心之地,寒意如同冰水把姜鹤远浇了个透,生生按捺下他的**与躁动。
他的表情与之前判若两人,尹蔓大感不妙,问道:“什么话?”
他酌量道:“尹蔓,你要高考了。”
聪明人毋须多言,只这一句话,她就猜到他想说什么。
难怪他会看电视,难怪他异常沉默,原来在琢磨这个。
“你就等着我回来给我摊牌?”尹蔓问。?
姜鹤远拉了把椅子让她坐下,语气低缓:“你听我说,我们不能这么下去。”
“不能这么下去?”她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那你亲我做什么?”
姜鹤远被她质问得无力反驳。
“就算是我先勾引你,但摸我的不是你?”她咄咄相逼,“难道你想赖账?”
“我没有。”他说不出“赖账”两个字,难得理屈词穷,“这件事是我没做对,我没有节制好,我向你道歉。”
他是人,有七情六欲实属正常。然而久旱逢甘雨,他太过冲动,没有把持住,这是他的错。
尹蔓听到这话很是火大:“谁稀罕你道歉?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姜鹤远问:“那你想听什么。”
她自嘲一笑:“我想听什么你不懂?”
姜鹤远缄默不语。
他懂。
但他不能说。
他们像绕进了一个死胡同,姜鹤远无可奈何:“你知不知道你明天还要上课?”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
“陈世美。”
他背着陈世美的黑锅,试图让她想清楚:“你知不知道你来云市是为了什么?”
“为了理想。”
姜鹤远见她终于回到点子上,正要继续循循善诱,就听她接着说,“我要卖手机。”
“尹蔓!”他警告她。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她烦躁地说,“你说的我都知道,但这和我喜欢你有什么关系?!”
这话脱口而出,两人同时怔住。
“……什么?”姜鹤远不确定地问。
尹蔓情急之下说漏嘴,干脆自暴自弃地往椅子后背一靠:“没听错,我他妈说我喜欢你。”
她告白了。
尹蔓幻想过无数次和他表白心意,却不曾料到会是这种情况。
她不想输了气势,不甘示弱地要拉他共沉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喜欢我。”
她不信他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跑去云市,她想法设法地与他肢体接触,他从没有表现出任何明显的抗拒。
“……”
尹蔓咬着唇:“你不承认?难不成你会想去摸关思媛?”
她不仅自己告白,还顺便强行帮他也告了白。
“胡说八道。”他斥道。
“那你承不承认?”?
姜鹤远被她逼得退无可退,放弃了迂回战术:“对,我是喜欢你。”
尹蔓心里一块大石头踏实落地,还得做出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我喜欢你,所以更不能耽误你。”姜鹤远开诚布公地说,“尹蔓,你的目标是考大学。”
“这不冲突。”
“这冲突。”他说,“就像现在,如果没有昨天那一出,你早就应该在做题了。”
她仍是不服气,姜鹤远顺着她的意思:“我们当然可以在一起,没问题。只要你能保证见到了不黏我,见不到不想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和我生气,不和我吵架,即使吵架了也不会难过,我的存在不会影响你任何的学习进度,那我们马上交往。”
尹蔓简直想啐他满脸唾沫星子:“你想得美。”
她憋屈得要命,忍不住讽刺他:“姜鹤远,你未免也太自信了,明明是你喜欢我,怎么跟我上赶着要和你交往一样,再说你说的那些和炮友有什么区别?”
“你不能保证,对不对?”姜鹤远心平气和,“我刚才说的都是我见到你会产生的即时反应,所以我也不能保证。”
他们之间好似有巨大的磁力,把彼此紧紧吸在一起。
尹蔓赌气:“你还真当自己是我监护人了?”
姜鹤远包容着她的无理取闹:“尹蔓,就算你比同龄人都成熟,可也只有二十岁而已,不可能掌控一切,尤其是感情。人在被多巴胺影响时,意识不到很多行为是不理智的。”
她还小,他却不小了。她可以任性,他不可以。
他有责任与义务给她掌舵,不能因为自己的纵溺,在他这里摔了跤,连一丝可能性也不能有。否则尹蔓考不上大学,回头一看,就算她不怪他,姜鹤远也不能原谅自己。
况且他已经错了一次。
两人会发展成如今这种局面,不可否认在亲密相处中确实有他的推波助澜。正如他自己所言,他莽撞地希望能看透她的心意,而在这种冲动导致出实际后果前,他没有意识到这是冲动。?
这并非他的初衷。
姜鹤远慎重地说道:“你要清楚,你的前途比我重要,并且重要得多。”
她倔强地望着他:“那之前的事呢?”
他思索了很久,艰难地开口:“……就当没有发生过。”
这话他自己都觉得糟糕。
尹蔓嗤地一笑,头也不回地起身走人。
他们互相说服不了对方。阳台谈话失败后,姜鹤远对她倒是一如既往,而尹蔓则陷入了单方面冷战。常常故意装作听不见他说话,从他身边走过视如空气,不吃他做的饭,只洗自己吃过的碗等等,姜鹤远看着她幼稚的招数,却一点生不起气来。
她在表达不满,他明白。
姜鹤远不想任由冷战发展下去,特地空出周末两天,准备与尹蔓再好好聊一聊。然而从早上起他就没见过她人影,中午打电话给她也只是嗯嗯啊啊地敷衍一通。
到了晚上九点,他致电补课老师,老师道课程结束后她早就离开了。
他心神不宁地又等了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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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想找尹蔓,又不想让她觉得烦,何况他才言辞振振地告诉她要保持距离。最终姜鹤远忍得受不了,拨出她的电话,可手机根本没人接。
他连续打了好几个,心中焦虑甚重,上次尹蔓失踪时也是如此,许多不好的猜测蜂拥而入,姜鹤远转而找到原皓的号码,让他帮忙打听一下邵江那边有没有什么状况。
拨出键刚摁下,尹蔓的短信却突然跳出来:“待会儿回。”
姜鹤远立刻回拨过去,还是没人接,他只得发消息:“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和同学在外面。”
“外面哪里。”
尹蔓又不回了。
姜鹤远不知道她的待会儿是多久,更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她。他在家里坐立难安,索性去到小区门口的保安室里等着。
保安见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每一个出入的人,开玩笑道:“您这比我还敬业。”
姜鹤远的目光比冰渣更冷:“家里小孩不听话。”
半小时后,一辆出租车驶来停在小区门口,里面下来一个男生,男孩的模样很眼熟,正是尹蔓那个“挺逗”的同桌。男生周到地扶住车门,随后她从车里钻出来。
两人说说笑笑地朝这边走,不知聊到什么话题,男生开心得手舞足蹈。
天寒地冻,姜鹤远孑然站在远处看着他们,少男少女,风华正茂,一抹亮色点缀着料峭的灰冬。他出门得急,忘了带围巾,北风刀子似的往衣领里灌,刮得他喉咙生疼。
尹蔓看到姜鹤远,跟那个男生指了指,两人走上前,男孩礼貌地叫道:“叔叔好。”
姜鹤远没理他,连场面都不想做,冷声责问尹蔓:“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她满不在乎:“不是说了么。”
秦岩感觉气氛不对,打起圆场:“叔叔,今天班里小组讨论会,忆初和我们一起做作业。”
忆初,叫得还挺亲热。
姜鹤远面沉如水,怎么听那声“叔叔”怎么刺耳。
“回家。”姜鹤远扔下这句话,往小区里走去。
尹蔓和秦岩打过招呼,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
走到半路,她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响起,尹蔓一看短信,登时乐得不行。
“什么事这么高兴。”姜鹤远听她笑出了声,见她还握着手机,“走路别玩手机,白天还没玩够,晚上还要发?”
尹蔓被他冤枉,直接把短信递给他看,姜鹤远勉强瞟了眼,当场黑脸。
消息是秦岩发来的,屏幕上抒发着他由衷地赞美:
“你爸真年轻。”
作者有话要说: 姜教授: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本章内容关键字肉渣
第66章
姜鹤远非常、极其、十分糟心。
尹蔓径直往卧室里钻,他叫住她:“谈谈吧。”
她把下巴一昂:“谈什么?”
“谈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真的生气了,尹蔓想。
“我把手机拿给你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不能不接电话?”
“……”
“你怎么答应我的?”
尹蔓自知理亏,避重就轻:“我又不是你的学生,你能不能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有必要这么威严么。
她一味逃避,姜鹤远眼神失望:“你知不知道我打不通你电话的时候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是不是又回了云市,邵江会不会对你出手,如果他这次悄声无息地把你藏起来,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你。”
尹蔓收敛了神色。
“我还在想,你会不会过马路不注意看车,天色晚了独自回家有没有人心怀不轨,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不能及时赶到,那你要怎么办。”
而他忧心如焚时,她正在其他人谈笑风生。
姜鹤远口吻淡漠,仿佛在述说无关者的担忧,可每说一个字,尹蔓的心就软下去一分,只觉字字动人。
“对不起。”她怀着歉意。
是她太自私,仗着他的喜欢为所欲为。
“我不是为了让你说对不起。”
“我知道,”尹蔓恳切地承诺,“我再也不会了。”
她什么都不怕,就怕姜鹤远对她失望,尹蔓不想过多发誓,于是主动掏出手机:“你可以给我定位。”
姜鹤远对她的举措不可思议——他平素最重**,难以置信会有人只为了让他放心,就将自己的**权轻易让渡出去。
尹蔓把手机放在他手上,郑重其事:“你给我定位吧,以后我在哪里你都能找到我。”
她太久没爱过人了。
有的人是不适合爱人的,比如她自己。经久孤独,不懂节制为何物,爱一个人恨不得为他奉献上一切,淋漓到极致,壮烈得堪比飞蛾扑火。
所以端倪初现时,才会如此恐惧。
如果姜鹤远不去昭市找她,不辞辛苦地把她带回来,她大概会就这么与他斩断联系,永远不会跨出那一步。
尹蔓想起从前看的一本书,书里,狐狸对小王子说过一句话:
于我而言,
你只是一个小男孩,与其他成千上万的男孩并无不同,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于你而言,我也和其他成千上万的狐狸一样普通。然而,假如你驯养了我,我们将彼此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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