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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宫艳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他的语气至始至终都非常轻柔,甚至比许久之前,他们二人还恩爱情笃的时候,声气都要更柔和,只是吐出来的话,却字字都比刀锋还利,叫嫮宜一个寒颤,只觉全身都如被腊月寒冰兜头浇过,一层层鸡皮疙瘩都立起来,连牙齿都在轻轻打着颤。

    又看他细细打量了她的脸,目光幽深,唇角含笑,还用温热的手掌去抚过嫮宜的手臂,又捡起被踢到床尾的被子,给她盖在了身上:“宜娘可别受寒了,毕竟等会儿这身衣裳被朕扒了之后,可再没有新的送来。”

    嫮宜全身一抖,怔怔看着他,似是不能相信他会这样对她,又不自觉淌下泪来。

    燕齐光无限温存地伸出手指,替她把泪拭了,才柔情蜜意道:“傻宜娘,哭什么呢?竟这样害怕?”

    说着一捻手指上的湿意,骤然冷笑道:“既吓成这样,早前是怎么敢跑的呢?敢和你的老相好私奔,就没想过被朕抓回来的下场吗?!”

    燕齐光多年大权独握,威势全开之时,多少经过大风大浪的朝臣也要吓得立刻跪地求饶,只是以前,他从未在嫮宜面前真正端起帝王架子而已。

    此时一朝发怒,嫮宜轻轻战栗着,想说她并非是和聂长戈私奔,又说不了话,只能咬着嘴唇,拼命摇头。

    燕齐光见她情态,

    又下意识收敛了气势,待反应过来,又只觉得更生气了,用手分开嫮宜的唇,拇指在她唇上重重碾压着,半晌才道:“宜娘方才想说什么呢?可惜啊,朕现在不想听,一个字都不想听。”

    “这样罢,朕给宜娘一次机会,宜娘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变好。”他微微一笑,倾身过来,只问:“那今日之事,到底是不是宜娘自己要跑的?”

    他牢牢盯着他,声音斩钉截铁:“是?还是不是?”

    嫮宜闭上眼,许久、许久之后,才轻轻、轻轻的点头。

    她的确是自己要走的。

    她不想骗他。也没必要骗他。

    只是点头之后,又过了片刻,才微微摇了摇头。

    她想说,她并非是想和聂长戈在一起。

    可惜燕齐光已经不想看了。

    他直接挪开了目光。

    然后疯狂大笑起来,坐在榻边一个人笑了许久,两眼都笑出了眼泪,才转身望着她,手掌握住她的脸,让她的目光被迫对上他的:“宜娘啊,你还真是……真是坦诚啊,连骗一骗朕都不肯。”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陡然放开了她,森寒道:“可惜朕的东西,便是朕不要了,也不能背叛朕。”

    —

    第八十三章

    强入穴丽质苦难承

    细调抚玉颜幽咽诉

    伴随着燕齐光森冷的语气的,是他粗暴的动作,嫮宜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全身的衣裳就被他撕了个粉碎。

    她瞬间浑身光裸,脚踝还有一条铁链,他却还衣冠楚楚,负手站在榻边,冷冷扫视着榻上的一室春光。

    那种眼神嫮宜见过,就是偶尔跟着继母出门买东西时,继母站在货架边,挑剔地望着架子上的货品,在看上面是不是有什么瑕疵。

    他此时望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是否有瑕疵的货物。

    这种眼神让嫮宜只觉耻辱不堪,勉力把身体蜷曲起来,用背对着他。

    可是明明已经看不见了,她仍能感觉到背后投来的审视的视线。

    良久,听见他呵了一声,淡淡道:“原来宜娘还是喜欢这个姿势吗?”

    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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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未落,她就已经被抬起一条腿,阳物顶到腿间,用力一送,**已入了穴。

    痛。

    其实她本身天赋异禀,又在合欢堂受了小半年的调教,并未在欢爱上受过多少苦楚。连与聂长戈那次,也是因药物之故,并未觉太过难熬。

    此时她下身早已有春水沁出,湿哒哒的,按理是不会痛的。

    可是嫮宜却分明感觉到了痛。

    或许痛的也不是身体,是心。

    只是此时嫮宜却顾不得伤心了,见他毫无怜惜,下死命地要往里**,嫮宜想到腹中孩子,不由剧烈地挣扎起来,腿儿乱挥,铁链微微作响,她手下意识按上他的肩,用力往外一推,却听他闷哼一声。

    嫮宜只觉指尖濡湿粘腻,一股淡淡的血腥气笼罩在狭小的空间里,再一看却是他肩头渗出了一些血迹,在玄衣上并不明显,只在肩膀处有一圈又一圈慢慢扩大的湿痕。

    她一时愣住,望着手指上的浅浅红痕,下意识想问他是怎么弄的,张口欲言,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此时说不了话。又发觉自己到了如斯境地,居然还是关心他!

    爱恨是同一时间交替的炎夏与寒冬,中间没有任何时间来缓冲,嫮宜如被两股极冷极暖的气流反复拉锯,脸上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她这样自虐,却没留意燕齐光陡然变色的脸。

    他眼珠子熬得通红,是凝结的烈火,又是燃烧的坚冰,刚刚这点小意外似乎让他更为性质高涨,嫮宜不知道,些微的血与痛,非但不能阻拦住猛兽前进的脚步,反而会激发出它们的狂性,让它们将猎物连骨带肉地全吞下去!

    燕齐光目光这样嗜人,却不怒反笑,反而将下身退了出来,站在榻边,轻轻柔柔笑道:“宜娘这样的尤物,朕如何舍得用那些粗暴手段来强迫你呢?”

    嫮宜还没松一口气,已经领会到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的手一路从颈侧滑下来,一一在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划过。

    从两只已挺翘起来的**开始,乳波在他手里晃晃荡荡,手指间时不时漏出一些白嫩的乳肉,被揉成无数**形状,拇指若有如无划过小巧乳晕,那里已被激起一片小颗粒,却怎么也不往最中心去。

    明明整只雪腻的奶乳就全在他手心掌控之下,他也不肯施恩去碰一碰最娇嫩的红珠子。

    可怜两粒珠子,无人碰也硬挺挺的,俏生生立在顶端,想求人去揉一揉、搓一搓,甚至……吸一吸。

    嫮宜本能地挺胸,将不满足的一双**往他手里送。

    燕齐光轻笑了一声:“刚刚不是还贞烈的很么,怎么,才到这里,就忍不住浪起来了?”

    他这话里鄙薄之意甚浓,手下动作却毫不停止,就这么搁着身下人已硬挺起来的酥胸,手继续往下去。

    嫮宜口不能言,连反驳也不能,只能被迫跟着他的手,被**引诱进无尽的深渊。

    他的手已划到腹部,在肚脐上画着圈,一阵阵麻痒从小腹传来,他的掌心覆下来,热烫如火,灼热的指尖刚好盖在她穴心,那里已经诚实地吐露春水,将两片肥厚花瓣都浇了个透湿。

    燕齐光指尖隐隐约约拂过花瓣,中指微微用力,在已冒头的浑圆花珠上略施三分力,果然见身下人全身一僵,一双纤长的腿绷得笔直,檀口微张似要莺啼,却苦于发不出声,只能如一条案板上待宰的鱼一般,任他予取予求。

    燕齐光见她强自忍耐的神情,勾着嘴角道:“怎么?叫不出来觉得难受——那便受着罢。因为朕也不知道,宜娘口中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了。还是下面这张小嘴诚实,爽了就哭,从不撒谎。”

    又继续分开嫮宜的腿,将她的腿几乎掰成一个大一字,身下不住蹂动的穴尽数展现在他眼前。

    被人这么光天化日之下看穴,嫮宜羞愤欲死,眼泪滚下来,摇着头恨不得这漫长的刑罚赶快结束,身体却背叛了她,两片花瓣颤巍巍抖着,收缩间还娇滴滴地吐了一口淫糜春露出来,淌了燕齐光满手。

    燕齐光整只右手都湿哒哒的,他举起手,凑到嫮宜眼前一望,意态悠闲:“朕就说了,果然还是这张小嘴诚实,果然如此罢?”

    话音未落,他骤然把被滋润得晶亮的手指塞到嫮宜口中:“宜娘不想尝尝自个儿的滋味吗?”

    嫮宜猝不及防被塞了满口,唾液顺着他的手指留下来,将他的手指打得更湿,整只手水光淋淋,让人看着便觉面红耳赤。

    燕齐光不急不慢地用两只修长的手指在她口中搅动,啧啧水声作响,让人几乎以为是**之声,嫮宜被迫吞吐不绝,脸红如霞,眼含清泪,不住从喉咙里呜呜哽咽着。

    燕齐光冷眼看着,半晌才停了,挑眉道:“自个的味道如何,是不是又甜又骚?”他俯下身来,凑在嫮宜耳边,用气声道:“一如宜娘的味道呢。”

    ——

    第八十四章

    揉花珠使欲生欲死

    翘桃臀被插翅难飞

    燕齐光一起身,将手指抽出来,把整只**的右手放在嫮宜眼前,指尖甚至还有一滴粘哒哒的清露,顺着修长的指节滴下来,最终落在他掌心里。

    嫮宜臊得全身通红如血,燕齐光却恍若未觉,在她还未留意之间,就用两根手指准确地捏住了她穴心已探头的圆润花珠。

    他指腹热得发烫,嫮宜正是敏感之时,快感突然而至,下意识将腿一收,铁链铃铃作响,激起一室旖旎,嫮宜口不能言,只有从喉咙里逼出来的声声呜咽,如诉如泣。

    刚略略习惯这最娇嫩处传来的灼热感,燕齐光又轻笑了一声:“看,只碰一碰,这小淫核就越发大了。”

    话未说完就陡然面色一沉,手指大力揉搓下去,将原本圆润的珠子在指尖捏成了各种形状:“不**进去都爽成这样了吗?那日在他身下,也是骚成这样?就这么稍稍一碰,就恨不得立刻把腿张开让男人插进来?”

    嫮宜眼泪流水般淌出来,爽哭的。

    明明听到这种话只觉难过,身体又奇异地烧起来,一波又一波的春意似是从骨缝里漫出来,花珠又被捏在他手里,他随便一使力,就能将她掌控得欲生欲死,两腿下意识乱挣,一时向后滑出一些,又被他扯着链子拉回来,中指已笔直插了进去。

    嫮宜仰着头,无声地“啊”了一声,两片花瓣却食髓知味,紧紧裹上送进来的中指,迅速将刚破开的洞口遮掩得严严实实。

    里头的褶皱也紧跟着裹缠上来,柔柔舔咬着中指,没过多久又嫌不足,内壁收缩的越来越快,夹着他的手指不住吮吸,腰肢也情不自禁款摆起来,不自觉往上蹭,想贪求更大更热更硬的东西。

    谁知燕齐光把手都抽回来了。

    他速度太快,小**口一时都还没来得及合拢,被他的手指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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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出一长串晶亮的黏液,刚刚在里头手指一搅,搅成了细细的银丝,垂在嫣红的穴处,惊人的冶艳。

    燕齐光伸出手,把那小洞口扒开,里头已是水漫金山,随便一搅都能听到啧啧水声,不由真的啧了一声,冷笑道:“想成这样,手指恐怕不能满足宜娘罢?手指都能干出这么多水,若换了男人的东西,还不爽昏了?这么个又浪又骚的身子,能有一日离得了男人?白日里只顾着逃,还来不及去找野男人吗?”

    嫮宜拼命摇着头,发丝散乱,星眸含泪,楚楚可怜到了极致。

    燕齐光眼中沉痛之色一闪而过,又想起这段时日她的所作所为来,一时又恨到极点,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让她趴在踏上,才看不见她的脸。

    她似倔强又似驯顺地跪趴着,雪白的臀高高扬起,他冷冷望着,一掌抽下去,见嫮宜吓得一抖,其实并未多用力,也立即红了,愈发跟水蜜桃似的,红白粉嫩,令人垂涎欲滴,两只**在胸前吊着,晃晃荡荡,乳波如水一般四处漾,又被他一把抓在手里,大力揉搓着,**被玩得小小翘翘的,臀也摇摆起来,迫切渴望着一场情事。

    他这才上了榻,一扯铁链,将她再拉到身边,看着她脚踝上的铁环,居高临下瞥了她一眼:“宜娘可要回头来看看,这副样子,和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如果只有朕一人看见,岂不可惜?”

    嫮宜本不想看,却被他按着颈子转过头来,这被锁着跪趴的姿势实在与雌兽无异,嫮宜心肠都要揉碎,身体却诚实地又漫了一波水出来,穴口翕张不已,他带给她的**已如一张网,将她牢牢捕捉住,他不给她解脱,就永世插翅难飞、逃脱无门。

    ——

    第八十五章

    身不离只影向谁去

    痴儿女无处话凄凉

    热。

    如炎夏烈日当空的热。

    嫮宜的脸伏在榻上,被人从后头突然狠狠**进来。

    他在发泄。

    嫮宜整个人都快被他从身后提起来,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又整根拔出来,力道重得像是要将她捅穿。

    她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交合的一处,嘴唇哆嗦着,连哭都没了力气。

    以往欢爱,或温柔或霸道或狂野,都不想现在,是一种恨不得干死她的癫狂。

    或许这本就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一场惩罚。

    而更难堪的是,她在这种凌虐的碰撞中,居然还生出了快感。

    若她此时能发出声音,必然已再也控制不住呻吟。

    可是不过须臾,嫮宜又发现这想法太天真。

    燕齐光挟着怒气而来,身下坐着最亲密的动作,性器交融成一个人,心却隔在两端,一个是天上星,一个是海中石,隔得远了,就看不清了。

    他冷眼看着她喘息着,腰间耸动,**不停,快感和**照旧灭顶而来,**是无穷无尽的激情,感情是无边无际的冰山。

    他把手伸下去,捏着她已饱胀到极点的花珠,恶意地揉捏着:“他这样玩过你吗?”

    又一记深顶:“或者这样插过你?”

    他的手在她身上未消的痕迹上一一按过,“这么狠都能爽,果然是个淫荡的身子啊,青梅竹马旧情复燃,这身上怎么还这么多痕迹?看来你的老相好,也并不如何体贴?还是说,宜娘就得这么被人粗暴地**才能爽?”

    冰与火碰撞之下,两人迎合着,又憎恶着,爱到极点身体一起燃烧至灰烬,恨到尽头心又被冻成再也化不了的寒冰。

    及至到了最高点,他力气用狠了,刚刚才止血的肩膀又渗出血来,燕齐光粗喘着,咬着牙按着她的腰,又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和他肩膀的伤处一个位置。

    嫮宜全身一僵,无力躺倒在榻上。

    “痛吗?”他抬起她的脸,见她惊惶神情,轻轻笑了一声:“可惜,就这么一口,不会比朕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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