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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看不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圆灰与尘

    纱舞不想做,她乏得很,一丝性致也无。可男人却不管,伸手就把纱舞的裤子扯了下来。纱舞心中有些恼怒,正要抬腿去踹,然而她却发现门外有一双眼睛正在朝内窥视着。

    是他。

    服部川把思路写好以后已是深夜。他正想去卫生间洗把脸睡觉,谁知却让他看见这样一幕。

    身材丰硕的少妇被他那个瘦弱且不成器的儿子压在身下,衣衫半解,露出那一对刚刚在和室看见的36e大奶。如他所想的那般,纱舞的胸部十分的大,在黑暗的房间里依然能够清晰地看见雪色的肌肤和娇艳的红蕾。

    纱舞本不想同丈夫做,可当她看见门后面那双躲躲藏藏却还是忍不住朝内看的眼睛时,她改变了主意。她抬起身,抱着丈夫的头换了一个角度,让丈夫背朝着门,而自己的身体却大张着面朝门外。她低头看丈夫不断吸允自己奶尖的舌头,弓起腰,捧着**喂进丈夫的嘴里。男人的牙齿在她的奶头上摩擦,而激起女人**的却是门外的那双眼睛。

    “服部……不要……”

    纱舞喊得很轻,手不断地抚摸着丈夫的脸庞。这个男人的轮廓和他父亲一样,俊挺而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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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部月人本来就不愿浪费时间,啃了会儿胸便把**喂进了女人的阴穴里。他身上十分疲惫,阳物也有些半软不硬。就着女人的淫液**了一会儿,不多时便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纱舞有些郁闷。

    丈夫发泄完以后便倒在一边,很快睡了过去。纱舞看着从小孔中一点一点流出的白浊,忽地起了坏心。

    她瞥了眼门外——他还没走。于是,纱舞伸出手指,将从自己体内流出的精液涂抹在**上。就着门外淌进来的微弱的光,她自慰起来。

    精液有些稀,在女人的手指下“咕叽咕叽”地发出声音。纱舞一边抚慰着翘起的阴蒂,一边用另一只手拉开紧闭的**,使**更加清楚地展现在门外的那个视线里。

    她装作不知道似的,呻吟着摇摆着,阴蒂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在门外的目光下指数似的积累。她无意识的张大双腿,呈m型地坐在榻榻米上。在微弱的光线下,女人的**间一片水淋淋的发亮。

    “哈啊……哈啊……”

    精液已经被涂满了她的腿间,纱舞也不再满足于阴蒂的刺激。她慢慢地探下身,把丈夫流出来的精液复又喂进那个翕合的小孔中。纤长的手指在穴中**进出,带出稀释的白浊与粉红的嫩肉。股间耻毛轻轻磨着那两瓣软绵,纱舞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门外的呼吸已慢慢变粗,纱舞也插得越来越深。尽头是那个丈夫从未抵达过的小口,纱舞的手指在门口停下,转而又快速抽出。

    她要把那里留给他。

    随着频率越来越快,体内小点上累积的快感也越来越多。当她即将登顶的那一刻,纱舞看见门后那双她无时无刻不在爱恋着的双眼,释放了她今晚唯一的**。

    第二日,父子俩便一同出门。

    玄关送别时,纱舞乖巧地为两人正了领带,整理好西装,然后目送两人一道出了门。

    纱舞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暗暗思量等会中午时服部川看到那个便当后会是什么表情。

    “山有木兮木有枝。”

    你,会懂得吧。

    晚上,本以为会回来两个人,结果服部月人先回来了。他是回来取衣服的,顺便通知纱舞今晚他和父亲都会在公司熬通宵。纱舞有些担心,在服部月人走后,快速炖了一碗汤,去了丈夫所在的公司。

    高耸大楼灯火通明,纱舞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有些手足无措。

    “您好,请问您找谁?”查房的保安看见她一个人站在这里,便出声问道。

    “我找服部月……”纱舞刚说了几个字,舌头一转便改口道:“我找服部川。”

    “哦!您找服部先生啊!”保安似乎十分敬佩的样子:“这次多亏了他老人家才化解了我们公司的危机!不愧是东大的高材生啊!他现在应该还在1203,您可以去那里找他。”

    纱舞道了声谢,坐电梯上去以后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

    周围黑黢黢的。

    她有些怕。

    摸着墙又走了一会儿,头顶的白炽灯忽地一闪。纱舞尖叫一声,蓦地扑进前面一个男人的怀里。

    是熟悉的宣纸香。

    纱舞抬起头,当头顶的灯光重新亮起时,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川!——”

    服部川抱着不断抽泣的小女人,胸中涌动起一股不知是怜惜还是爱恋的柔软感觉。他轻轻拍着女孩的背,温言安慰着。

    他搂着哭泣的女孩找到一处椅子坐下,待她缓过来以后,便递给她一块方巾,让她擦鼻子。

    方才惊慌失措之下,纱舞并不觉得两人的独处有什么问题。此时她冷静下来之后,才觉得有几分局促起来。

    “你怎么来这里了?是来找月人的吗?”服部川问。

    纱舞愣愣地摇摇头,后又点点头。

    见男人一脸疑惑,纱舞有些窘迫。她把保温桶塞给男人,起身便要走。

    “这是给你的汤,注意身体……”

    没等她走出几步,手却突然被拉住了。

    身后,那个高大的身躯慢慢贴上她的背,温润的声音却有些疏离:“这就要走了?”

    纱舞的背脊骨感受到男人凉凉的体温,只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

    与服部月人跟纱舞差不多的身高不同,服部川比纱舞整整高出一个头。成熟男人宽阔的胸膛抵在纱舞轻轻颤抖的后背,“砰砰”的心跳震的纱舞耳根子都要红起来。

    “这汤,只给我送了吗?”

    纱舞摇摇头:“才没有……”

    “那这个,总该只有我才有吧。”

    纱舞低下头,看见男人递过来的小纸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

    山有木兮木有枝。

    纱舞羞耻的眼泪都要掉出来,心中万般纠结。她悄悄抬头看他,只见男人眼神十分平静。

    静默许久,他才轻轻叹了一句:

    “纱舞……”

    纱舞此时心中有种强烈的预感,她预感男人下一句会说出她不想听到的话语。于是纱舞转过头,踮脚,抱着服部川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他的上面。

    狭长而空洞的走廊,忽明忽暗的灯光,以及极远处传来的水滴答声。女人的眼睫上挂着小小的泪珠,颤颤的,似她抖动的心。服部川抱着这个娇弱却勇敢的女孩子,心里的那股感觉越来越强烈。他下意识地推开纱舞,却被女孩更用力地勾下去。

    她笨拙地将舌头伸进男人嘴里,男人的口腔内有一股好闻的茶叶清香。纱舞舔过服部川的牙齿和牙床,柔软地吻过每一寸她曾经痴心妄想的角落。男人圈在她腰上的手先是一阵收紧,然后放松,然后再狠狠地收回来。

    两人相拥亲吻,在旷无一人的黑暗一隅。夜幕中的呼吸喘息声清晰地让人脸红,服部川想起了什么,把纱舞打横抱起,来到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

    将人摁在隔间的墙板上,他又唤道:

    “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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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

    服部川眼神怜惜而温柔,他摸了摸纱舞的头发,说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女孩茫然地看着他。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服部川微笑着:“现在,我知道了。”

    纱舞猛地瞪大双眼,看着男人低下头亲吻她的双唇。男人富有技巧地含住她的舌头,温柔抿食,吸住送往自己的嘴中。纱舞心中擂鼓般不停,此前的二十六年岁月中,她从未像此时此刻一样感激上苍恩德——眼前这个优秀而敦厚的男人,竟然打破了他一直默默遵守的道德底线,给以她这个小女子禁忌的温柔。

    男人的大手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上,在她敏感的肚脐眼周围轻轻地画着圈。纱舞轻咬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服部川覆在女孩耳边,她鬓间插着的宝蓝色发卡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女孩乌黑的秀发飘来清新甜美的芬芳,如同山野溪边的潮湿地里暗自生长的鸢尾花。

    “纱舞……”男人轻声呼唤着女孩的名字:“纱舞……”

    女孩的上衣扣已被解开,石青色蕾丝纹路的文胸渐渐凸显出来。白皙光洁的皮肤上,因着不知名的原因,正一阵阵地起着鸡皮疙瘩。

    服部川看着纱舞潮红失神的脸颊,拉开她的文胸,把嘴贴了上去。

    含住挺立翘起的**在齿间慢慢咬磨,大手裹住这一对本不属于他的**。服部川已逾不惑的心,最近时常因为这个女儿年岁的人隐约悸动。他向来稳重自持,不曾因为什么坏了规矩,甚至亡妻也常常笑他过于古板,就连在情事上也放不太开。

    今日,真是头一遭了。

    狭小的卫生间里,高大的男子把女孩逼在角落,手不断地在她身上探索。当他摸索到女孩双腿之间时,那里已经湿的透透的了。

    “纱舞,你……”

    不待他再说些什么,女孩羞赧地勾住男人狠狠吻了上去。她急切地拉开男人的裤链,把已经梆硬的阳物掏出来。

    “你不也一样。”纱舞轻笑一声,然后蹲了下去。

    服部川低头看着女孩努力吞咽自己过长的**,心中那股又抵触又饥渴的感觉彼此激战交火。然而,最终还是**占了上风。他握住女孩的头,轻轻摁向自己小腹。**在她的腮帮子上显出一个巨大的轮廓,显然已是吞到喉咙了。

    随着**越来越往深,纱舞也开始喘不过气。她用舌头推挡着嘴里的巨物,谁知却只让它更粗了一圈。

    服部川的脸上已是汗珠滚滚,他扯住纱舞的头发狠狠抽送几回,纱舞几欲呕吐,却又被生生地堵回去。

    终于,在纱舞下巴都酸了以后,男人才克制住动作。他将地上的女孩拉起,抱到自己面前,深深地看着她:“纱舞,你真的想好了吗?如果我们真的做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纱舞嘴角还淌着男人的津液。听到这话,她嫣然一笑:

    “那就不要回头。”

    服部川额头青筋暴起,他一把推到纱舞把她摁在墙上,抬高她的腿就直冲进去!女孩被顶的往前一冲,骨头磕在瓷砖上发出“嘭”的一响。服部川略带歉意地撩开她的刘海,却只看到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

    “川,你好棒。”她睨着他,说道。

    男人心中掀起滔天的巨浪,汹涌**几欲烧得他魂志不清。眼前女孩的香舌微卷,刚刚**在她嘴里留下的痕迹此时正顺着她的嘴角滴下来。她是如此的淫荡,又是如此的单纯,像是幽微深林中躺在青苔上的妖精,妩媚妖娆,浑然天成。

    不再管世俗规矩,不再管礼教方严,服部川红着眼睛,把女人牢牢钉在怀里。臀部马达似的抽送,硕大阳物飞速地在女人**之中里外进出,两人结合之处发出羞耻**的声响。纱舞被插得脚趾蜷缩,深处的软肉被猛烈地撞击——这个男人太大了,太粗了,将丈夫从没有抵达过的疆土一一开拓,征服得她只想摇尾求欢。

    “川……父亲……”纱舞无意识的呻吟,却让服部川猛地清醒。

    男人突然停下,让沉溺于**的纱舞有些不耐。

    她勾住他的脖子,看着他。

    男人却避开纱舞的目光,转眼看着别处。

    纱舞眼中浮起轻蔑的不屑。她抬身,让阳物从自己体内脱离。然后坐在马桶上,握住男人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她说。

    服部川喉头一涩,摇摇头:“不……”

    纱舞轻笑一声,手不住的滑动。看到男人脸上痛苦隐忍的神色,她又笑了笑:“我也觉得我很贱。而且早在五年前,我就这么觉得了。我是个坏女人,为了心爱的男子,不惜背叛自己的心意嫁给他的儿子;又背负着对他的爱意,与他儿子行着夫妻之事。”

    纱舞低头,一边把**放在嘴边一边继续说道:“这五年里,我与一个不爱的男人结婚,与一个不爱的男人**,这一切,只为了能够跟他的父亲生活在一起。我曾以为,我可以把这份感情埋在心中一辈子,可是我做不到。”

    “我不愿再在床上被月人干的时候心里却想着你,不愿你看我的目光像是看一个普通的亲人。我想要更多,想要被你抱、被你亲吻,想要被你的**干到**,想要听到你叫我的名字……”纱舞笑着,眼泪却掉下来,砸在即将喷破的**之上:“服部川,我喜欢你,早在嫁给你儿子之前我就喜欢上你了。”

    刚说完,一股热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射在了纱舞的脸上。

    她抬起头,满脸都是泪痕和精液,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意:“今日,我求仁得仁,无怨无悔;你若不愿,我便只好好做月人的妻子,做你的儿媳。从今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说罢,纱舞便站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服部川怔怔地站在卫生间里,看着地上的白浊久久无语。

    之后的许多天,三人相处如同平常家庭。丈夫照常上班,妻子在家弄饭,公公帮完了儿子的忙又回到家中静养。服部川和纱舞都十分默契地没有提那天晚上在公司发生的事情,



分卷阅读74
    两人若无其事地扮演着各自的角色,例行公事般过着自己的生活。

    这一日,服部月人因公出差。服部川说要去找个好友,纱舞只当没听见。

    晚上,纱舞的好友明美前来拜访。两人在客厅里边吃茶边说笑,转眼就到了深夜。

    “要不,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纱舞邀请道。

    “也好。”明美答应着:“回去看见我家那口子就不舒服,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纱舞只笑笑,让明美先在客厅喝茶,她去庭院里收衣服。

    黑漆漆的夜里,路灯也遥远微弱。纱舞抱着晾晒好的衣物回到房间时,忽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

    纱舞吓得回头一瞧——却是服部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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