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帘闲挂小银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薄山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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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自然也不会是上等的黄花梨之流,不过是就地取材,伐了颗梨树,找木匠胡乱做的罢了。四围的僧舍灶火,不过是些茅草糊的,一到下雨天就滴滴答答地漏雨,好在石翠山地方偏北,雨水不甚多。
庙里人亦稀少,止一大一小两个和尚在里面常驻。那大和尚平日里诵经、超度、放焰口,都是他独挑大梁。小和尚年小贪玩,不过是整日被拘着学经或者做些挑水洒扫的粗活。
只是那大和尚与人们惯见的僧人不同,不慈眉善目也未喋喋不休,整日面容整肃、惜字如金,确实一副超然物外的出家人样子。小和尚圆圆胖胖的,活泼讨喜,人家见了他都爱,总是给他拿些点心果子、馒头菜蔬。故而虽然地处深山,生活清苦,小和尚也不见瘦,反倒又长胖了些。
这小庙建在石翠山中峰,前头有潺潺涓流环绕,四围古木参天、茂林修竹,又植了不少桃、杏等花草果树。一到春上,山花烂漫、蜂群蝶舞,是个好景色。
紧邻着这处小庙旁边的,是一个竹篱圈出的小院儿,小门柴扉,上头一圈绿油油的丝瓜藤,沿门口的石板路往里走,院里有齐齐整整的菜畦、葡萄藤,更有石桌藤椅,一旁晾着些花花绿绿的衣服,瞧着是女人家的。走到正堂,那是个用青灰水磨砖砌成的小屋,小方几上成套的白瓷杯子茶壶,壶里总有热茶。屋里住着……和尚家眷。
要说这事儿也算是奇闻一桩,这附近方圆十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时候过完年不久,山上正开着些牡丹芍药,野兔野鸡、山菌蘑菇等山货也渐渐多了。近处的村民猎户进山频繁,小庙里香火日盛。
这一日,有个年轻女子带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找来山里,自云是庙里道虚和尚的老婆。这些个山民哪里见过这样漂亮的女子来?那白玉面庞、窈窕身段,好似那下凡的天女一般,脸上又总是喜盈盈的,没有一点架子。那男孩也雪玉可爱、机灵聪慧,一看就是打小儿娇生惯养的。
谁料那道虚和尚不为所动,竟然不肯相认,依旧整日在山上的小庙里过生活。村民百姓算是纳了闷,这娇妻幼子找上门来居然还有不认的!要说这女子撒谎,倒也不像。谁有这样的福气让这样漂亮的女子赶着倒贴?况且对方还是个没财没貌的穷酸光头和尚。
登时这附近炸开了锅一样议论纷纷,皆道这和尚实在禽兽不如,抛弃了一家妻小,只顾着自己。可他生活又实在清苦,并不是来享乐的,这一点便让所有人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大家也都猜测这道虚和尚俗家名字姓叶,因为那女子姓乔,孩子姓叶,单名叫渊,想来是随的父姓。
后来那女子索性带着儿子就在这庙结庐住下了,后来建房子起院子时乡亲们也多有帮衬,众人也都体恤他们孤儿寡母的,原来给庙里的香油钱、布施的饭食统统都拿给了乔氏母子。
这乔氏想来是个大家闺秀,识文断字的,满肚子学问,为了答谢乡亲们诸多照应,就在这庙旁的小院里开了个学堂。老乡们只管把适龄的孩子往这里一放,只消随便给些束脩,便教他们读书写字。又因这乔氏貌美,十里八乡的半大小子们也都爱往这里跑,就算不听课,趴在窗户上一睹芳容也是好的。
这两人一个是僧人,一个是先生,左右都让人尊敬,虽然他们的关系不清不楚的,好在这里民风淳朴,也都不甚在意那些个世俗礼教。
倒是那道虚和尚,总是被那一群好事的婆姨给打扰得头昏脑胀。
三天两头总有一群女子,年纪也大了,闲来无事就爱个烧香拜佛说些个家长里短。来到庙里无非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口里含沙射影地唏嘘感慨:这真是自古痴情女子负心男。啥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就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道虚这些日子出门,总之是没少受人白眼。
道礼小孩子家家的,懵懵懂懂不甚明白这些缘故,倒是和隔壁的叶渊一般大小,有了个贴心玩伴,更是猴得满山遍野的,道虚想管也管不住。
日子总算是过得平稳,也到了芒种时节,乡里人家多要夏收秋播,乔子清便给孩子们放了长假,好让他们帮衬着家里做些农活
乔子清天气一热就爱到水边跑,简直恨不得泡到那凉丝丝的溪水里。那溪边是处浅滩,上头一些大小石块,被日头晒得烫烫的,乔子清就躺在上头,迷迷糊糊地睡倒了。
等到醒来时却觉得隐隐异样,自家胸口冷飕飕、光溜溜的被人扒开了,对着身旁影影绰绰的那个轻薄人浪荡子抬手便是一个脆响的巴掌。
李瑞霄这日
正要去溪边提水,却看见乔子清躺在河边,本来转身欲走,谁料发现她正睡着,脚步就鬼使神差地停下了。她睡得双颊嫣红、面容恬静,手脚却不安稳,衣襟散乱、鬓发蓬松,有一点孩子气。
和从前一模一样。
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细细端详过她,李瑞霄觉得恍如隔世。
道虚忘记了自己是道虚,已经是一个斩尽六根、忘却前尘的出家人。他只记得自己是李瑞霄,而李瑞霄不管经历了什么,都总是对面前的女人饱含情意。什么家仇、什么国恨、什么愁怨、什么痴念,他通通记不得。
他轻手轻脚地松开她的前襟——和他从前做的一样。那里有一双拔地而起的雪玉丘峦,李瑞霄熟悉它们的形状、颜色,清楚上面的温暖和香软。他低头把脸埋进去,热切地宛如嗷嗷待哺的婴孩。他想嗅一下上面会不会有奶香,没有,甚至连那股熟悉的玉华暖香也没有了,只是一股青春、鲜活的**的味道——是她的味道。
然后李瑞霄就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个大耳刮子扇得一懵。他就算是再落魄的时候,也没挨过这样的五指山。更别说是乔子清扇的。
乔子清定睛一瞧,却见一个光亮亮的秃瓢脑袋,登时得意地笑了起来。李瑞霄终于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僧衣草鞋,脸上就有了恼羞。
乔子清笑嘻嘻的,也不拢衣衫,捧住李瑞霄光滑的后脑,张口就朝他的嘴咬了过去。多长时间的日思夜想、多少恩怨纠葛,都化为这热津津的液体,在两人口中渡来渡去,带着如愿以偿的滋味。
子清骑在他腰间,把他按倒在地,毫无章法地撕扯两人身上的衣裳,看不出半点矜持风度。她拧着一把纤细的小腰,将身下一朵粉嫩湿滑的桃花蕊在他腰间厮磨,蜜窠花髓湿漉漉洇开一大片。
子清真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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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霄心道,这想法滋味太美了,简直像梦一样,他心满意足。
李瑞霄躺在草窝里,身下有点硌,不怎么舒服,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更瞧不出什么神色。乔子清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不住地晃荡,两朵靡艳的红梅可怜兮兮地皱缩挺翘起来,待人垂怜。金灿灿的太阳照在她身上,晃得他眼晕。这一副**、光洁的**令李瑞霄闭了闭眼睛。
她是一尊鬼斧神工的玉身菩萨,笑脸温吞的观音娘娘。
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身上子清的声音终于有了哭腔:“瑞霄,给我,求你了——”
真好,她应该哭,李瑞霄想让她哭:子清你害得咱家好惨,本督以为今生无缘再见你了!
她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脯上揉,使劲搓捻上面硬硬的一粒滚圆的葡萄尖儿。他毫无反应、他无动于衷,乔子清觉得自己简直在他脸上看到了佛相。
他没硬,他硬不起来。曾经梦境将他迷乱,如今现实到来的时候,他依然如梦似幻、如坠云端。李瑞霄不是不想,而是他不敢有所反应——万一这还是梦呢?
子清翻身下来,他以为她放弃了。但是没有,她手指探到自己隐秘而潮湿的下身不住地抽添起来,涨红着脸轻轻吟哦几句,指头拔出来的时候“波”得一声,带出来亮晶晶油润润一层水珠儿。
她灵活的指尖探到他的两腿间,直往臀缝里探,然后轻而易举地找到一处褶皱,手指打着圈往里拧——一开始小心翼翼,后来急不可耐。她纤长、湿润的手指在里面深深地撩拨、戳刺,一戳一个准儿。李瑞霄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颤抖和呻吟,平稳的呼吸变成了沉重的惊喘。
这女子!
李瑞霄终于忍无可忍,翻身沉沉地压在乔子清光溜溜的身上,抬起她的双腿就往肩膀上扛。子清如愿以偿地轻哼出声,一面掰开自己的屁股瓣,一面摆着腰让他进得更深。
李瑞霄腰上狠命地四下冲撞,直弄得汁液飞溅,仿佛天地一同震颤。他嘴里恨声道:“你从哪学的这些?谁教你插男人屁股?”
乔子清压抑住唇边的呻吟,抬头去亲他嘴唇,口中断续道:“我、我想让你舒服,瑞霄!”
任它是那阿鼻地狱,俺只当做是那极乐西天。一时间春色无限,一对交颈野鸳鸯、情意缠绵。
(h)野鸳鸯欢情接造化
小沙弥窥私初尝情
叶渊吃过了中饭,正倚在葡萄架下的藤椅上打瞌睡
突然被人捏住了鼻子,他昏昏沉沉两眼乜斜着,咕哝了两声翻个身,没醒。道礼推推他:“阿渊,起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叶渊眯缝着眼睛,软塌塌地坐起身。道礼穿着黄褐色的苎麻僧袍,脖子里挂一串念珠,双手背在身后,一张小圆脸儿上笑嘻嘻的
“什么好东西?”叶渊笑着往他身后瞧,想捉住他身后的手,道礼左躲右闪只是不让。叶渊假意气道:“哼,给我也不看了!”
道礼便摊开手掌,掌心一只雄赳气昂、活蹦乱跳的小虫儿。“油葫芦!”叶渊喜欢得不行,高高兴兴地拿起来细细端详,啧啧叹道:“真漂亮,你从哪得来的?”
道礼受了好友夸赞,得意洋洋的:“自然是我在后山上抓来的。”
听了这话,叶渊便停下了摆弄那油葫芦的小手,问道:“后山?那你见我子清姐姐了没?”道礼没听明白,一愣:“啊?”
道礼想了一想,反应过来,奇怪道:“她到底是你娘还是你姐?”
“自然是我姐姐,只不过待我像亲儿子一般儿。”叶渊说道这些,声音就有些低。
道礼听不出来这些,便又问道:“那你亲娘哩?”
叶渊也不看他,脚丫子一下一下点着地上的一株草叶子,手上的油葫芦掉到了地上也没发觉。叶渊哑着嗓子,脸颊上就挂着两颗小眼泪:“她前些日子病去了。”
那油葫芦摔得气息奄奄的,惊得道礼连声念佛。他哥们儿似的拍拍叶渊的肩膀,安慰道:”这都没什么,我自小就没了爹娘,连他们什么模样都不知晓”
谁料叶渊哭得更厉害些,抽噎道:“我自有那亲爹爹,可是我娘却不愿我同他一处儿生活,子清姐姐便带我出宫……出来了。”
道礼听得心里直叹气,哪里有这样狠心的爹爹娘亲来?便不由地同情叶渊,又看他伤心,只好岔开话题道:“后山上的枣子只怕要熟了,我们一道儿去看看罢?顺便打些来吃。”
叶渊听了,破涕为笑:“哪里有好吃的,就你最清楚!”道礼嘿嘿笑了起来,自打从他在后山发现了一颗大枣树之后,便天天惦记着上头结的枣子。看那枣树老树虬枝、几人合抱的个头,少说也要有百十年了,想来结的果子极好。
把身子往藤椅上一瘫,叶渊却懒洋洋地躺下了,有点犯了少爷脾气,撅着嘴巴摆手道:”中午阳气最盛,我须得午睡一会儿”然后闭上眼睛,咧着嘴巴,笑嘻嘻道:”你就独个儿去打枣子罢,拿些与我来吃便好!”
道礼无法,却也好脾气地独自去了
后山上草木葱茏,多是百年老树,那一株枣树在里头倒也不显他轻车熟路地走到跟前。道礼发觉那茂盛的树冠无风自动,一些个干枯在上头的枣花并树叶不住地簌簌落下,又隐隐听到人声。
他奇怪地上前去瞧,只见树后伸出一只白光光的玉臂来,上头戴着金灿灿的缠臂金,一旁的草地上散着一些头上戴的绢花、贴身穿的大红主腰、撒金绸裤等物。可苦了这自小没见过女人身子的年轻小和尚,吓得直往近处的一块大石后头躲。
可到底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道礼透过石头间的缝隙往外瞧,这一瞧却又吓了一跳。
只见那女子,浑身光溜溜地背靠枣树站着,鬓发散乱、面颊绯红、眉眼含春,一身的雪白皮肉,正是叶渊的姐姐、道虚的老婆。她面前跪着一个头顶光溜溜的僧衣和尚,光瞧着背影也是个熟人,正是道虚。
道礼暗恼道虚不守佛门规矩,和这女子不知苟且些什么营生。只见叶渊姐姐一条腿儿挂在一边地矮树枝上,两腿张得开开的,道虚正扳着她大腿咬她屁股。
被道虚的脑袋挡着,道礼看不真切乔子清两腿间的光景,只略略闪过两片水光润泽的鲜红小肉儿来,他也自然不认得,只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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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是尿尿的地方。道礼心中暗自嫌弃,道虚也不嫌脏,吃得这般儿津津有味的。
道礼用手轻轻蹭蹭自己胯间的小雀儿,头一回如此真切地感受到男女之别。
再往上看,是叶渊姐姐胸前两只摇摇晃晃的大桃子,隔那么老远,他都能感觉到那一双软绵绵、暖烘烘、奶生生雪脯。
道礼从前知道女子的胸脯比男子的高,却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高法。怎么说呢,道礼觉得好似过年时候大相国寺蒸的大白馒头,中央会点上一颗香甜的蜜渍金丝小枣儿。那是稀罕物,只过年时有,平日里都吃不得,他总是偷偷吮着,仔细品尝那口香甜,舍不得一口吞下。尤其是刚出锅的那种最好,热腾腾、虚软软的,回味无穷。
他突然觉得自己肚子有些饿了。
可是不一会儿,道虚稍稍站起身子,张口叼住了其中一颗小枣儿,可见他是天天都有得吃,吮得大口大口、毫不怜惜、咂咂有声;另一颗被他捏在手里亵玩,不住地揉捏刮蹭。他嘴上手上不停,好大一会儿都不肯放开。道礼探头探脑,无论如何总是被道虚的脑袋挡着,两只刚出锅的白馒头看不见了。他心里发急,鼻尖上沁出点点薄汗。
道礼心中哼道:真是不知羞,这样大的人了咋还吃奶哩?实际上他心里却酸涩又羡慕。酸涩是想到娘亲给自己喂奶时,恐怕也是这般光景,可惜他全都记不得了;羡慕是觉得光看着那两痕软软满满的雪脯,自己都喜欢得不行,也怨不得道虚会喜欢。
最后道虚和尚到底是放过了乔子清肿胀的**,去亲她的嘴巴和脸蛋。道虚从衣衫里挣脱出来,急不可耐地往女子身上压,丝毫没有他人前的冷静自持。
跟乔子清胸脯相比,李瑞霄的屁股对道礼就没有什么吸引力了。道礼撅撅嘴,不耐烦看他的两片屁股,可是他又惊讶地发现,两条纤细的腿儿正往道虚的腰间缠,两条纤细的白胳膊也正往道虚的脖颈上揽。两人交接到一处儿,连得紧紧的,像春天河边交尾的蜻蜓、山下猎户家跨骑的狗儿。
那姿势,看着就有点眼熟。想了一想,道礼想到了从前在大相国寺千佛塔上看到的欢喜佛来。
原来道虚这是在同叶渊姐姐修佛啊。道礼心中便有些释然了。
眼见道虚抱着那女子的双腿在大枣树上一蹭一蹭、一颠一颠的,乔子清身后的枣树不住地摇晃。两人气息紊乱,大口喘息着,各自高高低低呻吟不已。
道礼看得脸红胀胀的,心里异样,蓦地瞧见自己僧袍上支起一个小帐篷来,他小手往下一摸,骇了一跳。自己的小雀儿变得硬邦邦、热烫烫的,高高地竖着。
这可如何是好呢?道礼急慌慌地伸手去按,按下去,松手却又弹回来。如此来回按了数次,他觉得心里揣着一个兔子似的扑通乱跳,两腿也渐渐软了,通身不住地颤抖,好似生了什么病症,却又渐渐觉得喜欢,小手不住地来回搓捻。
他趁这空挡去瞧枣树下的二人,也是生了什么病症似的浑身乱抖,交缠在一处儿的四条**的腿儿不住地打战。道礼看得目不转睛,手上不由自主地顺着他们的节奏,快一阵、慢一阵、轻一阵、紧一阵。渐渐地,小手麻了也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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