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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艾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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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曼珍很有点心虚,金主任不给时间她撒娇卖横,双手往下一抓,制住她的脚腕,曼珍心道不得了,这回再飞起来非要砸到脸不可,腾空越过叔叔的刹那,两腿奋力往下夹——直接险伶伶得骑在男人的肩膀上。没有规章的抓住金主任的脑袋,她刹时乐开了花,破口而出地喊了个“驾”字,得意中往下看:“叔叔,我这招还不错吧。”

    金玉森哭笑不得,拍她肉滚滚的屁股,心道这屁股倒是长了很多肉。

    曼珍得意得很有限,叔叔已经徒手将她拽了下来,曼珍眼睛一黑,横着身体扎进草堆。

    金玉森只不过要试试她的敏捷度,点到即止:“好了,滚出来,我们做正事。”

    然而扎在草堆外的屁股和双腿,很快跟虫子似的彻底藏进里面,草堆不断地沙沙作响,金玉森真想一脚把她踹出来,曼珍突然扒开一片光,眼里闪着灿烂的金光,一把抱住叔叔的大腿,嗷的一口咬下来。

    金玉森的脸几乎有些龟裂,长袍一甩拔出腰间黑色铮亮的手枪,顶上小金的天池穴:“小畜生,再浪费时间,老子一枪给你崩开花!”

    曼珍张大嘴巴,擦一把哈喇子,赶紧爬起来重新做人。

    金玉森将手枪换了方向,塞进曼珍的手心了,他从后半拥住曼珍曲线玲珑的身躯,架起她的两只手臂,手掌盖住她的,叮的一声开启保险栓,脸同曼珍的脸挨着:“看着前面,闭上左眼,试着感觉一下,等这阵风声过去,再……”

    曼珍手里握着冰凉入股的器械,收起玩闹的姿态,手指有些不稳,她从来没碰过这东西。这东西真能一下子穿肠入骨,废掉活生生的人!

    金玉森半眯着眼睛,刹时飞速的连扣三下,金黄色的子弹破开空气呼啸而去,砰砰砰穿透了草坝,正中红心。

    金主任强制性架着曼珍一连去了十天的靶场,不晓得废了多少子弹,炎炎夏日高阳在头,曼珍敏感的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于是再没多废话一句,从天亮站到天黑,暴露在外的皮肤火辣辣的疼,手臂和软腰从酸痛不已极快的韧化回来。

    她有心想多问两句,金主任斜着眼角淡瞟她一眼:“时局混乱,多一个技能,多一分保命几率。”

    曼珍跟着他下车,往大厅内走,很有些心惊,一直以来要么活动在办公室内要么在工厂里,对于外面的事情她的确不是很清楚。金玉森直走向墙角,拧开收音机,里面穿出一道机械性的女声,正是日本在宣扬自己的大东亚共荣的理念。曼珍缴着手指快步走到他的背后,眉心簇起:“已经这么严重了?他们的主要军力不是在北面么?中国这么大,他们怎么能一下子就飞过来?”

    从隐隐颤动的机箱上拿过烟盒,青烟飘散着飘起,金玉森咬住烟头转过身,俊雅的眼里全是复杂深邃的光:“曼珍,在这个世道,不要有任何侥幸的心理。永远要做最坏的打算,光明——远远还没到来。只有最有韧性的人,才有可能捱到最后。”

    还是那句话,没有人能对谁负责一辈子。叔叔这样不遗余力的教她,是不是因为他也快走了?

    曼珍心就揪痛,眼眶泛酸,胸口不断的起伏中,她猛地冲到对方的怀里,用尽全力抱住他:“你,你要离开我了?”

    金玉森怔愣,眸光缓缓转得温柔似水,抬手圈住她的肩背,带着胡渣的唇畔印到曼珍的头顶上:“乖孩子,说什么傻话。”

    好一会儿,他推开曼珍,视线逡巡着望过去,汗水将薄薄的衣料贴上肌肤,红潮蔓延的脖颈下是饱满延绵的曲线,他往楼上一指:“去洗个澡,臭得不行。”

    曼珍腾挪着脚步,一步三回头的消失在楼道里,金玉森靠在壁橱上,狠狠的闭上眼睛,空荡的左手拽成骨节分明的拳头。

    他这种人,看似潇洒纵横一生,然而以前没有根,以后也不能有根。

    曼珍昏睡过去,仿佛过了很久,身子极其不舒服的刺着她苏醒。

    沉重的眼皮吃力的睁开,视线晃荡中,一盏陈旧的罩灯从水泥天花吊下来,粗跟的黑电线左右摇摆着,昏黄的光也跟着左右晃动。

    曼珍挣扎一下手臂,耳边传来铁链铛铛的响声,惊蛰似的看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地绑在铁架上。

    曼珍疯狂地挣扎着,一双雪白的**不断地上下跳跃,两腿**地双腿被架开,脚踝上也圈着粗大笨重的铁链,最令人羞耻的私密之处,赤条条的感受的冷风穿腿而过。

    罩灯嘎吱嘎吱的停住,光线笔直的往下射,落在一张掉漆的红木靠背椅上,椅子上坐着一道深蓝如黑的身影,长刘海微卷的打到唇边,金玉森久坐此处,半张脸挡在黑发之后:“醒了?”

    曼珍不可思议的看他,浑身冰凉,口齿不清到发出压抑的呜呜声。

    金玉森起身上前,卷起袖子,粗粝的指腹已经落到她的脖子上,曼珍惊悚的往后躲,铁链又是哗哗的响,那手跟游蛇一般往下滑,蓦地包住了圆润的**,他的脸逼得很近,揉弄当中掐住了脆弱的**:“你知道牢房里,如要想要一个女人开口,其实并不麻烦。”

    **递出刺痛,刺痛过后又是难以启齿的酥麻,曼珍的唇边咬出了血迹:“为、为什么?”

    金玉森彻底地贴住她,左手掐住曼珍的细软柔韧的腰肢:“这就是你要思考的问题,你说——到底是为什么?我现在这样弄你,你觉得你能扛到什么阶段?”

    又是一道试题!即使是试题,她的身体暴露无遗的在叔叔的手中,这令她难言的难堪,极度的羞辱。

    金玉森的手一直没停,既是挑逗也是猥亵,越往后越粗暴:“痛吗?舒服吗?羞耻吗?嗯?”

    手指从平坦的腹部往下,顺着毛发与沟壑来回的碾压滑动:“强奸一个女人,或者把这个女人裸着身体送去游街,她之后就会痛苦抑郁疯癫。同样的方式对待一个男人,你觉得他会想死吗?”

    曼珍的躯体簌簌战栗着,脑海里充血,腹部紧缩试图加紧双腿,眼睛极力大睁,嗓子里面滚出哀弱的祈求:“叔叔,求你……不要进去……唔!”

    金玉森猛然两指插入,里面滚热紧致,死死的缠着包裹着他的手指,短暂地屏息,复又去亲吻曼珍的耳垂:“很难过,想崩溃,是不是?”

    曼珍嘶哑的抽泣,委屈点头,金玉森紧捁住她的身体狠狠插了数百下,女体绷紧颤抖中,露汁噗嗤噗嗤的喷了出来。

    金玉森解开她的铁链,随手从桌上抓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抛过来,曼珍蜷缩着包住自己的身体,脸色苍白若鬼。男人夹起她的两腮,曼珍逼不得已的抬头,金玉森的脸背着光,余光中男人单手打开地上的铁箱,里面精细的摆满了铮亮精密的器械。她吓得往后退,金玉森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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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地陈述:“你看,你还是这么软弱。”

    冰凉的器械进入了她的身体,金玉森强劲地压住她:“在某些特殊情况下,你的羞耻心你的道德感,外界和世界赋予给女人特殊的柔软,都会成为致命损毁你的武器。”

    他一把掐住曼珍的后脖颈,突然高声厉喝:“告诉我,你想活下去吗?!”

    曼珍嘶声大叫:“想!”

    突然愤怒的挺身,曼珍张牙舞爪的去抓金玉森的脸和脖子,甚至用上了嘴,狠狠的撕咬他的肩头。

    金玉森终于罢手,**的铁柱哐当一声扔到一旁,将曼珍平稳的抱起送回楼上,守到她一直平静下来,水晶烟灰缸里满是烟头。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同你说了什么吗?”

    他不管曼珍有没有回应:“不要以为自己是个女人,这个世道就会可怜你。”

    青烟氤氲覆漫整个房间,他坐到床边抚摸她的脸颊:“现在,我要告诉你另外一句话。不要让这个世道欺骗你,女人和男人有什么分别?都是**,同样都是**,就不存在廉耻之分。没有缺胳膊少腿脑袋还在,你就是个完整的人。”

    金玉森躺下来,包住冰凉的身躯,将她的头压倒胸前:“只要你认为你是对的没有做错,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击倒你,能做到吗?”

    曼珍久久的回魂,紧紧的抱住他:“我能。”

    第103章

    倒数第六章——sm

    曼珍最近已经不太能见到叔叔,金玉森早出晚归神出鬼没,几天能碰头吃顿饭已算不错。她担心他,这种担心似乎毫无道理,因为金主任是那样坚实又有见识的存在,如果他不想说,曼珍总不能拿筷子去撬他的嘴。就算真撬,也不过是做无用功。

    曼珍未免闷闷不乐,亟需要排遣内心苦闷,不知不觉就到了颐和饭店。如今她也不需要再带一大堆黑不溜秋的保镖,她跟吴敬颐已经生成一股默契——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共存方式。在外看来,他们就是一对水火不容的敌人,至于敌人间私底下怎么找补,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颐和饭店门口摆着满满当当的新鲜花篮,外墙的大面积的玻璃窗边挂上了许多小点灯,璀璨如繁星。曼珍立在外面朝里看,只见大厅熙熙攘攘的都是绅士和女士,天顶上吊下繁复精美的水晶灯,屋内凉快周游,屋外闷热潮湿。

    曼珍同两个贴身保镖耳语两句,他们听命没入边角。

    白衣服的门童早就拉开了大门,请她进去,曼珍在人群里搜寻吴敬颐的身影。既然是他的场子办宴会,没有道理主人不出场。很快,她川流不息的衣香鬓影中,找到了那个混蛋,吴敬颐的白衬衫领口竟然打着一只黑色的小领结——这种小领结通畅是喜爱俏皮时尚的男子所使用。

    吴敬颐侧面对着曼珍,正同一位女士讲话,这位女士个子娇小玲珑,衣着并不华丽,十分简约朴素的日式斜襟亚麻长裙。曼珍不过多看了两眼,就察觉出这位女士与众不同的气质。姓吴的混蛋说两句,她便会已极其恭敬又甜美的姿态回应。

    曼珍急促的吸了两口气,狐疑又生气地着拉过一位侍应生:“今天这宴会到底是做什么?”

    侍应生见她是位体面美丽的小姐,笑着回道:“您不知道么,是一位叫菊田的商社会长想要投资老板的产业,其他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曼珍放开他,这次偷偷摸摸的靠过去,只听吴敬颐颔首而笑:“川岛小姐,您太谦虚了。”

    川岛小姐很年轻,苹果脸笑起来有明显的酒窝:“叔叔从武汉过来,早就听过您的大名,但是真没想到您这么年轻。您叫我美智子就好,不用太客气。”

    敬颐抿一口红酒,似乎又说了什么,曼珍咬牙转身,像是被扎了针眼,迫不及待的离开这里,她去后面的花园落座,叫了杯香槟,仍旧是忍不住透过月亮门,在人群中探寻。男的鹤立鸡群,女的娇妹恭顺,任谁看都是一对金童玉女。曼珍不看还好,越看火气越大,很快烧成了熊熊大火。转眼间,美智子从月亮门出来,钻进一圈人群,又过来片刻,她朝曼珍这个方位走来,曼珍起立截住她的去路,笑意吟吟地:“川岛小姐?”

    美智子愣了一秒,略一鞠躬:“您认识我?”

    曼珍勉强同她周旋了两个来回,像个拈酸刻薄的小婊子,便拿眼风觑会场的主角:“看起来您很欣赏吴先生。不过我听说——”她神神秘秘的凑到美智子耳边:“他可不是表面上看去那么优雅绅士的男人。”

    曼珍有心想用“狗日的”或者“混蛋”这样的词汇形容吴敬颐,然而这样说显得不是很可信,让人理解成她纯粹是因为跟那人有私仇,有私仇的人讲起对方,自然是有多难听有多难听。

    美智子似乎还有些头脑,温温的笑:“能够成功的人,必然不是轻易被人理解的。”

    曼珍气得快要翻白眼,口不择言的扶住川岛小姐的肩膀:“事业上我可能没有话语权,私生活上,你懂得,女人最关心的也就是这类型的话题,他呀,风流得很呢!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以前有个姓廖的女人跟着他,跟了好多年,结果他还是辜负了人家。”

    曼珍耸耸肩摊手:“她现在挺惨的,好啦,我也不多事了,大家都是女人,我不忍心看你被人蒙骗。”

    金小姐颇为解气地诋毁了姓吴的,再没留恋的往外走,一位黑褂子低调的男人从里面追出来:“金小姐,老板让您稍等片刻,他马上过来。”

    曼珍一挥手:“神经病,我跟他不熟!”

    敬颐把招待的事情交给手下的经理,接了西装外套大步的往外走,闪烁的霓虹灯下,一只着深紫旗袍的活物走得虎虎生威,敬颐似乎能穿透纤薄柔软的肩头,看到愤怒闪着火光的杏眼。他隐晦的笑了一笑,快步追上去,然而曼珍已经转了道弯,等他跟着转弯,背后突然顶住两管枪口,曼珍从灯柱后走出来,歪嘴笑着打了个响指:“给我绑起来!”

    曼珍不方便把人带回家,于是找了个普通的宾馆,要了顶楼角落的房间,两个便衣大兵挟持着吴敬颐,悄声无息的送上去,再是粗野的推搡着送进浴室,浴室中规中矩,水池里有些黄斑,旁边的水管也是锈迹斑斑。

    曼珍好整以暇地坐在马桶上,斯文的翘起腿:“把他捆在水管上。”

    保镖干活得同时,都觉得这位小主人玩得很有心意,但又没资格旁观,于是自动的退了出去,到楼下打牌去了。

    曼珍哄着歌出去泡了杯热茶,从包里拿出牛皮纸包的药粉,全数倒进绿茶里。她端着茶杯进去,送到敬颐的眼皮子底下,茶杯里明显飘着还没融干净的白粉沫子:“哥哥呀,你今天好配合,既然这么配合,就把这个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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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颐的手脚敞开着分绑在上下不一的管道,他抬着眼皮撩她一眼:“怎么了,吃醋了?”

    曼珍脸颊滚烫,不跟他废话:“你喝还是不喝,怕我毒死你?”

    敬颐深邃邪凛的笑,挑一挑眉:“你做的到吗?”

    曼珍热血上涌,反手赏了他一巴掌,没理由他能干她,她还不能干他?就像叔叔说的,男人和女人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是看情势端碟下饭!

    她今天倒要看看,这个臭不不要脸的到底有没有脸。

    吴敬颐伸出舌尖,神态鬼魅的舔唇角,忽然头一埋,衔住茶杯的边沿,一口喝个干净。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血液步步升温,极快的充盈四肢百骸,劲道的肌肉层膨胀起来。

    哐当一声,敬颐的手臂狠狠的砸到墙面上,连带着水管发出脆而激烈的响声。

    “放开我,曼珍,快放开我!”

    金小姐哼哼唧唧的笑,不管他,自顾自的走到洗手台前,一边给自己打胰子,抹出雪白的泡沫,她从镜子里看他,吴敬颐脸上的肌肉已经趋于扭曲,深黑的眼变成了野兽一样的腥红。

    “急什么,再等等。”

    她转过身来,步步走近,不知从哪里薅出一把剪刀,先是拿湿漉漉的手在他的侧脸和胸前擦几下,再是咔嚓咔嚓的剪去男人身上泰半的衣料,很快,一具充斥的热血和弧度的男性躯体杂乱的裸露出来。结实的腹部下,浓密的毛发张扬飞起,紫色的巨物已经高高翘起。

    同敬颐一样,曼珍的兴奋的热血冲到头顶,她揪住栗色的奶头用力旋转,挑逗似的弹那根热乎得不行的**:“哇,好大的玩意儿!”

    敬颐猛地往前一冲,还没接近曼珍复又反弹回去,气息不稳中,他简直就要爆炸了。

    “你,”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攻击性,然而原始的**不断地被刺激,扩大充斥层层叠加上升,眼里的兽性暴露无遗:“何必给我吃这种下九流的药,不需要这东西,我都能让你下不了床!”

    曼珍往后倒退着,从包里扒拉出一捆皮绳,冷笑连连的甩开皮鞭,皮鞭悠扬的飞出弧度,啪嗒一声,狠狠的甩上对方的胸口:“嘴里不干不净的,真是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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