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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清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狂

    峭魃君虞道:「我只吃掉那些不服从我的人。终有一天,我的枭旗会插在百

    越王宫的最高处,无论申服君还是安成君,都将跪在我脚下,由我决定他们的生

    死。」

    鹭丝夫人自然听说过峭魃君虞的名字,整个南荒,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嗜食人

    肉的恶魔。但她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一个人。」峭魃君虞俯首看着半裸的美妇,毫不客气地说道:「还有

    你的美色。像你这样美貌的女人,一旦失去庇护,就是一件任人撷取的玩物。」

    鹭丝夫人不明白他说的那个人是谁,但峭魃君虞说的玩物让她噤口难言。他

    的话没有半字虚言,落在申服君手中,她的下场绝不会比苏浮的夫人更好,甚至

    会遭受更大的污辱。

    峭魃君虞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自尽殉夫,不过是在我享用过你

    之后。另一个,做我的侍姬,那么你有机会看到仇家被砍下的头颅。」

    鹭丝夫人心动震颤,玉脸绯红接着又变得惨白,她惧怕这个危险的男人,也

    不愿失去贞洁。但她同样不愿就这样死去。她垂下头,哽咽道:「妾身贱躯本是

    大王所救,大王要妾身报答也是该当,只是妾身的女儿还在仇人手中……」

    峭魃君虞随手掀开岩石旁一块熊皮,厚厚的皮毛下,露出一张秀美的面孔,

    却是一个未及笄的少女。

    鹭丝夫人惊叫道:「鲡笙!」

    峭魃君虞放下皮毛,「告诉我你的选择。」

    鹭丝夫人连忙收声,此刻她满心恐惧都化为感激,峭魃君虞也许是众人口中

    的恶魔,但此时在她眼里,却是唯一能够挽救她们的神明。她俯身泣道:「只要

    主人能为妾身报仇,庇护妾身母女,就是为奴为婢,妾身也心甘情愿。」

    峭魃君虞托起她的下巴,手势与申服君当时一般无二,带着轻蔑与玩弄的意

    味。但这时鹭丝夫人没有半点执拗,扬起带泪的玉脸,任他饱览秀色。

    峭魃君虞幽黑的眼眸凝视着她美艳的面孔,沉声道:「既然如此,今后你忘

    掉自己曾经的身份,做我身边的鹭姬吧。」

    鹭丝夫人俯身叩首,「是。」

    峭魃君虞放开手,「宽衣吧。」

    鹭丝夫人脸上一红,她直起腰,拢了拢秀发,然后将那张白虎皮铺在地上,

    垂首跪下,缓缓解开亵衣。虽然已经甘心作这个男人的侍姬,但从未被外人见过

    身子的鹭丝夫人,还是禁不住玉颊生晕,羞涩地不敢举目。

    不多时,鹭丝夫人除去亵衣。她赤条条跪在虎皮上,含羞垂下柔颈。她背对

    着峭魃君虞,光洁的玉体宛如玉树琼枝,莹润白滑,令人心动。

    峭魃君虞怫然道:「这样如对大宾,有何兴致。你是做我的侍姬,又不是做

    客。伏下身,让主人观赏你的羞处。」

    鹭丝夫人晕生双颊,她偷偷看了一眼旁边沉睡的女儿,然后红着脸伏下身子,

    抬起白美的雪臀。

    流水声淙淙响起,这是一个高大的溶洞,洞口是一块大石。一弯清泉从洞口

    淌出,绕石而过,流出洞去。那个明艳的妇人就伏在水湾处,洁白的玉体一丝不

    挂。鹭丝夫人虽然年逾三十,但艳质天成,周身肌肤白滑如脂,那只雪嫩的美臀

    丰腻肥滑,充满迷人的光泽。

    这位失去权势的领主夫人,在峭魃君虞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他伸手探入美

    妇臀间,摸住那团柔腻的蜜肉,毫不怜惜地揉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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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鹭丝夫人身子犹如触电般微微轻颤,她两手按在地上,酡红的玉脸娇艳欲滴。

    鹭丝夫人**比寻常女子生得低,一团红艳的腻肉彷佛嵌在臀间,软软张开。她

    在申服君营帐中被逼服下春酒,股间一片湿滑,腹下那两片嫩肉红艳无比,触手

    炽热。饱满的**犹如一只水蜜桃,略一拨弄就蜜汁四溢。随着手指的动作,美

    妇白腻的臀间传来蜜肉**滑动的腻响。

    峭魃君虞道:「渠受人自称是鹳鸟后裔,渠受女子是不是都如你般**生得

    甚低?」

    鹭丝夫人娇喘道:「贱妾不知……」

    「像你这样**生得较低,只有从臀后进入才能尽兴。」峭魃君虞玩弄着她

    柔艳的**,说道:「如此妙物,申服君那老狗用过之后,定会让你与猪犬相交

    取乐。」

    南荒蛮瘴之地,诸族多有人与异类相交蕃衍部族的传说。时至今日,一些南

    荒的贵族还豢养女奴与禽兽相奸取乐。但渠受族质朴耿实,从未有过这样荒淫的

    举动,鹭丝夫人颤声道:「人非禽兽,贱妾不知,这样无耻的淫事有何乐处……」

    峭魃君虞大笑道:「申服君这样的权贵,早已尝尽美色,若要他们快意,莫

    过于斩下仇人的头颅,辱其妻女。越是高贵的女子,淫玩时越有兴味。宾朋齐至,

    觥筹交错之际,让你这荣宠尊贵的渠受王后委身犬兽,才遂了仇人的快意。」

    鹭丝夫人惊羞交加,良久才道:「贱妾与申服君怎会有如此仇怨?」

    峭魃君虞冷笑一声,「日后便知。鹭姬,用心服侍吧。」

    鹭丝夫人知道终于要失去贞洁,含羞轻声道:「求主人垂怜。」

    鹭丝夫人对峭魃君虞满怀感激,又不免有些惧怕,她本是婚育过的成熟妇人,

    又服过瑰珀春,那只**湿滑无比,此时曲意侍奉自己的新主人,鹭丝夫人柔柔

    举起雪臀,任他插弄。谁知那根**分外巨大,下体传来处子破体般紧胀的痛楚,

    直干得她花容失色,只叫了半声,喉头便被哽住。

    峭魃君虞两手握住美妇的纤腰,挺起巨大的阳物,在她白嫩的臀间肆意插弄。

    那只雪臀圆润滑嫩,丰满的臀肉与月映雪有几分相似,但更加柔软,就像一团白

    腻的油脂般,随着**的进出不住摇摆,荡起波浪般的肉感。

    鹭丝夫人蹙住眉头,洁白的牙齿不住咬紧红唇,勉强承受着他强猛的奸淫。

    粗大的**彷佛撑裂了她的**,每一次插入,**就像一只粗暴的拳头撞

    住花心,干得她浑身酸麻。

    若非服过春酒,鹭丝夫人此刻就该连声告饶,那春酒使她下体淫液泉涌,无

    形中减轻了进入的痛楚。而主人粗大的**借着淫液的润滑,顺利地占据了她整

    只**。不多时,鹭丝夫人便脸色绯红地两手抓住虎皮,白嫩的雪臀高高翘起,

    一边尖叫,剧烈地颤抖着,艳穴中滚出股股蜜汁。

    呼啸的山风从洞口掠过,带来潮湿的寒意。山洞内却是春光无限。当峭魃君

    虞松开手,他身下的美妇已经浑身瘫软,臀下股间尽是**的**。

    鹭丝夫人伏在湿透的虎皮,洁白的**兀自微微轻颤。最后这半个时辰的交

    合中,她阴精一泄如注,整个人几乎被身后的主人榨干,**流了满地。她一生

    中从未经历过这样剧烈的交合,更没有过这样汹涌的快感。与峭魃君虞带来的快

    感相比,她以往的交合就像一个青涩的处子,甚至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婴儿。

    峭魃君虞揽起她的腰肢,手指在她挺翘的**一触,鹭丝夫人立刻全身颤抖,

    下体又溅出几滴淫汁。

    峭魃君虞挺起沾满**的**,吩咐道:「舔干净。」

    鹭丝夫人跪在他膝下,仰脸望着他巨大的阳物,水汪汪的美目中满是惊骇与

    崇慕。那只**不仅粗大,而且生具异形,粗如儿臂的棒身包裹着厚厚的皮膜,

    勃起时肉茎从鞘膜中伸出,棒身隆起的血脉交错纵横,此时沾满**,光泽愈发

    鲜明,更显得妖异骇人。

    鹭丝夫人扬起俏脸,红艳的唇瓣在**上一触,身子又禁不住战栗起来。她

    无法想象自己柔嫩的**怎么能容纳下这样骇人的**,但就是这根邪恶的**,

    带给她难以想象的快感。彷佛是被来自地狱的恶魔征服,使她沉沦于快感中。

    美妇伸出香舌,用唇瓣含住**,仔细舔舐着上面的淫液。神情中充满了崇

    拜与爱意,就像面对着一位高大的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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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枝利箭划破夜空,朝峭魃君虞脑后刺来。

    峭魃君虞挽起石矛,格开长箭,缓缓转过身,望向洞外。

    十余名百越武士围在洞口,手中弯弓拉成满月。其中一名皂衣侍者牵着一头

    黑色的小犬,却是申服君身边的内宦竖偃。

    竖偃尖声道:「若非这头飞犬,老奴又要与枭王失之交臂了。」

    峭魃君虞道:「竟然没有给你主子收尸,看来申服君那老狗又躲过一劫。」

    竖偃阴恻恻道:「君上受命于天,岂是枭王所能定决。」

    峭魃君虞大笑道:「只有北方的天子才敢说受命于天,那老狗不过能欺凌一

    番孤孀寡女,也配说天命?」

    竖偃面无表情地说道:「天命所归枭王岂能尽知。我家君上新失了一名逃奴,

    还请枭王赐还。」

    「晚了。」峭魃君虞道:「此姬已被孤王收为侍姬,申服君那老狗处心积虑,

    却平白送了孤王一份大礼。你若有命回去,不妨告诉他,就说孤王已经用过鹭姬,

    大是满意。」

    鹭丝夫人用那张白虎皮掩住身体,听到这番话,连颈子也红了。她又羞又怕,

    心里紧张万分,唯恐这群武士伤了主人。

    峭魃君虞话锋一转,「日后孤王提师北上,申服君那老狗在宗阳宫中的娇妻

    美姬,孤王自当逐一收用。」

    竖偃板起脸一挥衣袖,百越武士们立即开弓放箭。峭魃君虞持矛而立,待长

    箭离身体还有尺许,他往后退开一步,然后用矛尾一挑,一块巨石猛然飞起,带

    着一股劲风撞开箭矢,朝竖偃飞去。

    竖偃尖啸一声,抬掌一击,那块重逾百斤的巨石凌空爆开。石屑纷飞中,一

    支半透明的黑曜石矛尖陡然穿过碎石,毒蛇般刺向竖偃咽喉。

    竖偃立在洞口,与峭魃君虞隔着十余丈的距离,万没想到他出矛如此之快,

    他仰身向后倒去,一脚牢牢钉在地上,另一脚悄无声息地抬起,踢向峭魃君虞胯

    下,招术隐蔽而又阴毒。

    但竖偃再没想到,他这一脚只踢了个空。而那枝致命的石矛,只在眼前一闪

    便消失无踪,甚至没有丝毫风声。

    竖偃心头升起一股寒意,峭魃君虞这一矛竟然是一记虚招,脱手掷出的只是

    个幻影。他全付心神都锁定在峭魃君虞身上,却没有看出他是怎样施展的法术。

    竖偃站起身,场中胜负已分。峭魃君虞一手绰矛,殷红的鲜血沿着黑曜石敲

    打不平的纹路淌下,那十余名武士横尸当场,在他脚下围成一圈,每个人咽喉都

    被石矛划开。

    竖偃整了整那顶皂色垂耳小帽,目光凶狞地盯着峭魃君虞,尖声道:「枭王

    使出这等强横的幻术,已经是强弩之末!只怕连石矛也举不起来!老奴只需要一

    根手指,就能取下大王的首级,献于我家君上。」

    峭魃君虞乌黑的瞳孔没有丝毫波动,冷冷握着石矛,一言不发。

    竖偃双掌一扬,正待出手,一个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他是我的。谁敢跟我抢,我杀他全家!」

    竖偃霍然回首,只见月光下一株大树叶影婆娑,一个白衣少年盘膝坐在松枝

    上,膝上横着一柄长剑,随着松枝在山风中的摇晃不住起伏。

    竖偃脸色数变,最后尖啸一声,牵起飞犬飞身掠出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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