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清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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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作侍酒女奴的苏夫人柔媚地呻吟着,就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酒在她体内
浸过,了一股媚香,让人欲罢不能。等客人饮完,她臀间已是酒汁四溢,用
来盛酒的**被人吸吮得穴口大张,露出红红的蜜肉。
目睹了这样一番**的景象,鹭丝夫人脸色时而艳红,时而惨白,这女子的
丈夫原本是百越大将,只因丈夫身死,尚且遭受如此淫辱,何况自己一个亡国的
妾奴。
申服君道:「途中寂寞,无以娱宾,就让这妓奴在席间以犬奸为戏,以娱耳
目。」
百越贵族淫风最盛,各地封君尤好此道,让妓奴与野兽**也屡见不鲜。苏
夫人已在申服君手中驯养多时,用来娱宾也非一次。她把一条毛茸茸的犬尾插进
臀内,媚笑着扬起脸,然后撅起屁股,像母狗一样摇着尾巴,发出「汪汪」的叫
声。
一条猛犬被牵进帐中,这位百越大将的遗孀随即伏下身子,就在宾客注视下
与犬只交媾起来。刁呈已经醉了七分,连声嗟叹下,甚至忘了阿谀主人。
鹭丝夫人僵着身子,垂首跪坐在申服君身侧,奴妓的淫叫不住传来,使她玉
脸渐渐由红转白,再没有丝毫血色。
另一座帐篷中,子微先元一动也不敢动。就在苏夫人被带出来的一刻,他已
经握住长剑,准备趁众人分神的机会闯入帐中,救走鹭丝夫人。但他手指刚握紧
剑柄,脑后却传来一股冰冷的寒意。
那人没有发出任何声息,子微先元却知道他的心神紧紧锁定在自己脑后,自
己稍有异动,那支黑曜石制成的石矛就会刺穿他的颅骨。
帐内的淫戏越来越剧烈,在席间接受兽奸的女奴背上被兽爪抓出几道伤痕,
鲜血淋漓,她却像不知痛楚般竭力扭动屁股,一面大声淫叫。
大力挺动的犬只忽然停住动作,怒涨的犬阳插在女奴臀中,猛烈地射起精来。
这时女奴的**也高亢起来,她白嫩的大屁股被犬只撞得发红,**夹住兽根,
随着犬只的大力射精不住抽动,喷出大片大片的淫液。
刁呈个赞叹道:「好!猛犬艳奴,这场犬奸胜过乐舞百倍!更难得的是
苏夫人在君上调教下如此淫荡,与犬只相奸还能大动淫兴。」
申服君道:「这贱奴先服过春酒,来时已经淫兴勃发。若不是犬奸,这时下
身已经肿透了。」
刁呈讶道:「春酒?」
申服君道:「以野狗肾合琥珀炼制成的瑰珀春。特使有意,不妨给安成君携
几瓶去。」
竖偃从银壶中斟出一杯,那酒色泽澄黄,宛如琥珀,气息辛辣而充满苦意。
接着他重又取出一只铜壶,斟出一杯,这一杯则是浓重的紫黑颜色,令人望
之生怖。
「这一杯是瑰珀春,另一杯则是鸩酒,入喉即亡。」申服君朝鹭丝夫人冷冷
道:「你自己选一杯吧。」
鹭丝夫人花容惨淡,那名被猛犬奸过的妓奴仍伏在地上,大张的牝户间淋淋
漓漓滴出带血的狗精。她咬住红唇,毫不犹豫地伸向那杯毒酒。
申服君冷哼一声,「你若死了,明日来娱客的妓奴,就该是你那个水嫩的女
儿了。」
鹭丝夫人玉手僵在空中,她怔了片刻,然后拿起旁边的瑰珀春,以袖遮面,
一饮而尽。她放下酒樽,掩住艳红的唇瓣低咳几声,眼睛猛然一湿,几乎落下泪
来。
刁呈道:「恭喜君上!这罪奴选了春酒,今夜自当委身枕席。这罪奴年纪虽
大了些,媚艳处颇有可观,得她侍寝,定然是满席生春。」
申服君淡淡道:「久闻大领主之妻是渠受美人,今日既然落入我百越贵
族席上,待本君用过,刁特使也不妨一试,看这蛮族美人究竟美在哪里,艳
在何处。」
说着申服君将鹭丝夫人推到席上,一把撕开她的衣服。鹭丝夫人咬住唇角,
哽咽着屈辱而又绝望地闭上眼睛。
子微先元身体忽然一滑,游鱼般从兽皮下钻出。处于他的境地,选择无非两
途,一是左右闪避,一是索性破帐而出,但他藏身帐角,两旁空间极为狭小,左
右闪避多半未曾转身就为敌所趁。破帐而出倒能摆脱背后的威胁,但势必会惊动
他人。因此子微先元没有闪避,更没有破帐逸出,而是扬身飞起,沿着帐篷的弧
线弯折过来,一面拔剑挑往脑后。
古元剑锐利的锋芒撞上石矛,却没有发出丝毫响声。子微先元这一剑疾刺而
出,力道十足,使的却是黏力,不但封住石矛的攻势,还将矛上的劲力完全化去。
那人一击不中,随即收回石矛,子微先元挺剑而立,沉声道:「枭王孤身犯
险,先元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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峭魃君虞低头看着石矛,显得有些意兴萧索,「我占尽时机地利,却没能伤
你分毫,确实差你甚多。」
子微先元微笑道:「在下嗓子虽然不甚宏亮,但喊一声,保证半个营地的人
都能听见。枭王可要试试。」
峭魃君虞乌黑的瞳孔微微闪动,忽然一步踏出,破雷矛斜掠而起,划向子微
先元喉头。
子微先元略加闪避,接着长剑递出,在方寸间轻巧地一旋,刺向峭魃君虞的
肩窝。虽然剑短矛长,但子微先元时机拿捏极准,这一剑后发先至,不等石矛及
体,就能在峭魃君虞肩上刺出一个对穿的血洞。
子微先元闪避极为轻捷,峭魃君虞似乎来不及变招,石矛仍是一往无回地朝
空处划去,他用力过猛,矛头穿过子微先元的身影,直接刺在帐篷上。
子微先元心念电转,想在三五招内杀掉峭魃君虞绝无可能,干脆放声大喊,
让人缠住这个魔头,自己趁乱先救走鹭丝夫人,再回来对付他。
子微先元刚要开声,峭魃君虞的石矛已经刺入帐篷,嗤的一声,将布帐划出
一条丈许的裂缝,接着舌绽春雷,暴喝道:「峭魃君虞在此!」
子微先元长剑疾刺,眼见着刺入峭魃君虞胸口,剑锋落处却虚不受力,就像
刺进一个空荡荡的虚影之中。他立即意识到自己中计,峭魃君虞这一矛并非实刺,
而是脱手掷出,所以招术才没有任何变化。
子微先元正要脱身走避,背上突然袭来一股劲风,一个阴冷的声音道:「枭
王往哪里去?」
子微先元回手与那人拼了一掌,本想借力掠开,谁知那人掌力犹如一汪不住
旋转的寒泉,非但冷厉异常,而且没有丝毫借力之处。
子微先元旋过身,长剑斜出挡住要害,只见一个幽灵般的身影从帐篷裂隙闪
入,他身着皂色长衣,戴着一顶皂色垂耳小帽,正是申服君的贴身内侍竖偃。
他尖声说道:「竟然是枭王大驾光临,老奴有失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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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微先元顿时头大如斗,被人误认为峭魃君虞真是无妄之灾,可他与申服君
同样是敌非友,更是为救人而来,这个误会只能硬吃下去。他索性一低头,挥手
将布帛蒙在脸上,怪声道:「申服君那老狗还没死么!看我的惊天一剑!」
子微先元说着出剑,却先抬脚把地上那堆兽皮踢得漫天飞起,然后回剑划开
身后的帐幕,屈身弹出。
子微先元飞出营帐,旋即收敛气息,俯身从帐底重新钻入帐篷,他一眼看过
已经记下所有物品的方位,这次钻入帐中,正在一堆杂物之后。果然那名内侍如
风般从他掠出的裂缝飞出,剎那间就追出数丈。
子微先元毫不停留地反向掠起,径直闯入对面的大帐。只见那个胖胖的刁特
使坐在席间,面无血色,胯下湿了一片。插着犬尾的奴妓茫然抬起脸,臀间湿乎
乎都是狗精。那扇精巧的竹漆屏风倒在地上,申服君一手掩住肩头,脸色铁青。
在他身旁的茵席上,一堆撕碎的华服委蜕在地,里面的美妇却不知去向。
子微先元杀机顿涌,一言不发地朝申服君胸口刺去。申服君魂飞魄散,慌忙
拔剑,却晚了一步。叮的一声,剑尖撞在一块坚物上,劲力所及,申服君胸骨顿
时断了两处,但这致命的一剑却被他胸前的青铜坚甲挡住,未能穿胸而过。
身后风声响起,子微先元知道竖偃已经回来,他不敢多停,只好暗骂一声申
服君这老狗有运道,立即拔身而走。
子微先元在门上轻轻一叩,一直留意外面动静的祭彤立即闪身而出,小声道
:「怎么样了?」
子微先元道:「被姑胥的雇佣武士缠住了。伤了七个人才回来。」
子微先元白衣依旧,丝毫不像经历过恶战,但祭彤知道这个小师叔除非拚命,
身上总是半滴血也不沾,倒不是因为爱洁,故施从容,实在是因为懒得洗衣。
「见到人了吗?」
子微先元面色凝重地点点头,「你的消息没错。不过被峭魃君虞掳走了。」
「什么!他怎么会在这里?」
子微先元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看痕迹,应该是进了山里。我这就去寻,你
们不要管我,天亮就走。」
祭彤道:「你一个人怎么行?那魔头身边的武士如虎似狼,我可不想去救你。」
「很奇怪,他是一个人来的,而且还变换了发饰服色,如果不是当面撞见,
我会以为他是一个落魄武士。」
祭彤越发不解,「他独自来这里做什么?」
子微先元耸了耸肩,「如果我知道就好了。」
祭彤抓了抓头,「那他为何要掳走鹭夫人呢?」
子微先元心头闪过鹳辛的影子,没来由地一阵心惊肉跳,良久道:「我也不
知道。」
一柄石矛重重刺入地上,峭魃君虞松开矛柄,放下肩头一卷毛皮,随手一抖。
整张珍贵的白虎皮顺势展开,里面滚落出一具曼妙的玉体。鹭丝夫人身上只剩一
条轻纱亵衣,柔艳的**曲线毕露。她面色酡红,眼中却充满惶恐,望着这个魁
梧而强猛的武士,身子禁不住战栗。
她颤声道:「你是谁?」
武士低沉的声音响起,「渠受人皮肤很少有你这样出色的,容貌身段都是一
等,很不错。」
那武士伸手撩起她的纱衣,鹭丝夫人惶然而又羞耻地往后退去,用双手掩住
身体。
武士手指停在半空,沉声道:「想给你的丈夫报仇吗?」
鹭丝夫人像被针扎了般一颤,瞪大美目。
那武士双手抱肩,抬起下颌,神情傲慢而又冷厉,「你的仇人一个是申服君,
一个是安成君,这两位百越封君权势显赫——整个南荒只有我,才能为你报此大
仇。」
那武士身材魁梧而强悍,浓密的头发被利器截断,在脑后结成一束,他穿着
粗厚的布衣,就像一个桀骜的武士,神情威猛不羁,彷佛世间没有任何事物能够
约束他一分一毫。
「你是谁?」
「峭魃君虞。」
鹭丝夫人露出震惊的目光,「你是那个吃人的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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