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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女为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咽雪

    “诶?你干什么?”孟晚秋伸手一拦,“这是我世子府内院,你赶快出去,否则我不客气了哦。”

    马日哈赤看着她那个大肚子,险些就要贴上来了,顺了口气问她,“你不是说没有藏她吗?你让我进去搜一搜就知道了。”

    “这是我世子府,你说搜就搜,这样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马日哈赤这个时候哪里听得了她的,一把扯过了她的手,便要往里头闯。

    这一下孟晚秋没有了办法,她怕沈文韬遇到危险,平时傍身的那把枪都拿给他了。

    现在府中的家丁都是些北漠人,马日哈赤在北漠素有威名,这时候也没有家丁赶拦着。

    孟晚秋这一看,便只剩下一招,一屁股往地上坐,撒气泼来,“哎哟,杀人了,杀人了。”

    “堂堂的大首领啊,趁着我男人不在,竟在这里欺负起我们孤儿寡母来了。”

    “可怜哟,我那相公为北漠出生入死,却留下这个大肚子的妻在这里受人凌辱,强闯民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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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章:你相公死了
    【】(iishu),

    马日哈赤不理她,她发了狠非得把他赶出去才行。

    在地上打着滚儿地哭,“相公喂,你去哪儿了?有人欺负你老婆孩子了,你快回来啊,否则就看不到你老婆了。”

    马日哈赤被搅得头疼,指着孟晚秋喊,“泼妇、泼妇。”

    泼妇就泼妇,反正脸这个东西,她能不要就不要,她能在三军将士面前拉着沈文韬的缰绳不放,还不能打了滚吗?

    “快来人啦,不得了了,大首领趁着世子不在家,要杀世子夫人呢。”这里头的其他下人们不动声色,那便只有李秋杏儿一人给孟晚秋助助威风。

    “胡说,胡说,你们藏了我女人,还在这里胡搅蛮缠。”

    “谁胡搅蛮缠了?我告诉你,你今天想要进去,那就踩着老娘肚子进去,否则,门儿都没有。

    马日哈赤也不知是不是逼急了,忽然十分不屑地笑了一声,“孟晚秋,我也真佩服你,自己相公生死未知,还有心情管这些闲事。”

    这句话一说了,果真半晌没见她有什么动静,双腿盘坐挡在马日哈赤面前,瞪着个眼睛望着他。

    “我告诉你啊,咱们这事儿是私仇,我相公又不知道,你说我就说我,可别说我相公哦。”

    马日哈赤看着她这模样,还有些吃惊,“哟,瞧孟夫人您这样子是还不知道这事儿呢?”

    “知道什么?”

    “呵,世子这次出征不凑巧,萧沉不知在哪里得了些消息,正派人等着呢,又正好遇上了黄沙天,到现在已经半个月没有消息了。”

    “你。。。你说什么?”旁边的秋杏儿听到这话,来不及多想,腿一软就要倒。

    “秋杏儿,秋杏儿。。。”孟晚秋忙不迭站起来就去扶她。

    可怜她一个大肚子,看了看周围看热闹似的下人,气不打一处来,从方才起,这些下人都眼睁睁看着她和马日哈赤闹腾,没一个上来搭把手的。

    “你们都是死人呐?留着你们在这里有什么用?吃得不少,干得不多,明天都给老娘滚出去,白吃干饭的东西。”

    下人们很委屈,因为他们大多数时候吃的是馕。

    但孟晚秋这一嗓子倒也把他们吓着了,纷纷上来扶李秋杏儿。

    李秋杏儿这一晕一醒,拉着孟晚秋,十分惆怅悲痛地嚷了一声,“帮主,往后留下你和这孩子可怎么过哟?”

    “你是不是傻?他说什么就信什么?他是个什么人,你还不知道?”这时候了,孟晚秋还反过来安慰李秋杏儿。

    “前段时间姑爷还给我来信了,你不知道吗?”她承认,这句话她说得有些自欺欺人的成分。

    果然,马日哈赤听到这句话就有些不痛快了,“怎么?夫人还不信?世子上一次给你来信是什么时候?只怕最早也是半月前了吧。”

    “路上车马慢,你们北漠交通不发达,很正常。”

    “说真的,呼伦还是很佩服孟夫人这份沉稳,不过此时已经确凿,那日松已经派人去找了,只是被黄沙淹了个一干二净,什么都看不着。”

    李秋杏儿听到这话,差点儿又晕过去。

    “滚滚滚,扯什么犊子?你找不到老婆了就来咒我相公,你这人缺了大德了。”孟晚秋一推马日哈赤,就下了逐客令。

    “夫人,还是听我一句劝,早点儿准备下的好,不要。。。”

    “你走不走?走不走?”孟晚秋根本不听他说话,挺着个大肚子,叉着腰往马日哈赤靠近了几步。

    马日哈赤哪里敢和她硬撞?连连往后退。

    “你这个女人,我这是出于一片好心,世子是为了北漠丧的生,大汗不可能不管,你早点晓得了,也好去大汗那里得些好处。”

    “卧槽你大爷,还不走是吧?我告诉你,我相公要是真没了,这孩子我也不打算要了,你要不走也好,反正我一个寡妇,拖你一个大首领下水,我划算得很。”

    孟晚秋这下可不客气了,身子一扑作势要跟马日哈赤来个鱼死网破。

    马日哈赤是真被孟晚秋吓着了,想都没想,下意识地就把她扶住了。

    “啊,流氓。”孟晚秋一声尖叫。

    她倒是猴精猴精的,现在怀孕了,做不得太大的动作,趁着这个机会,悄悄下手,一把往马日哈赤的腰上捏去。

    她捏一小点儿的皮肉,下了狠劲儿。

    便是马日哈赤那样的人,也忍不住一声惊叫出来,“疯子,你这个疯子。”

    孟晚秋赶紧与他分开,反正她掐腰的动作方才也没什么人看见,倒是马日哈赤吃她豆腐,瞧见的人还多些。

    她双手捂着胸口,眼泪汪汪,一派吃了大亏的样子,指着马日哈赤。

    “你禽兽不如,家里面养了那么多小老婆了,还连我这样一个孕妇都不放过,你是不是故意来这里假传我相公死了的消息,好趁机掐掐我的油?”

    “我。。。”马日哈赤都蒙了,这都是哪儿跟哪儿。

    “你想都不要想。”可是孟晚秋哪里给他说话的机会,一顿脚、一挺腰,范儿已经拿得十足。

    “我告诉你,我孟晚秋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是我就是死,也不能跟了你这种人。”

    他哪种人了?被骂得连怎么还口都不知道。

    “好好好。。。我今天算是见识了,都是我的错,我走,我走还不行吗?”马日哈赤碰了这一鼻子的灰。

    今天是理直气壮地来找女人,没想到竟然陪着出演了这么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戏。

    “你当然要走,滚,给我滚得远远的,再也不要来了。”孟晚秋步步紧逼,早就把他逼到了门外。

    “好,烦请孟夫人高抬贵手,以后你就是求我来我都不回来了。”马日哈赤自认了倒霉,几次交手都栽在了这个娘儿们手上。

    晦气地甩了甩手,径直就出了府去。

    “你要有这份儿觉悟就好,下次再来可不是这么轻松的了。”孟晚秋在他身后,狠狠地吼了一句。

    然后,“嘣”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她整个身子靠在门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柳氏从屋子的内室走了出来,眉头轻皱,看起来还有几分歉意。

    孟晚秋倒好像不在意,冲着柳氏得意地一笑,“你放心,他以后再也不会来了,你安全了。”

    那样子好像为她做成的这件事沾沾自喜。

    这时候李秋杏儿才算回过气来,推开扶着她的下人,拉着孟晚秋的手微微颤抖,“帮主,帮主,这可怎么了得?”

    “什么怎么得了?”她好像不在意,只说,“人都已经走了。”

    “帮主,你明知道我不是说的这个。”

    “你说二狗吗?你怎么那么傻,什么话都信?马日哈赤嘴里能吐出真话来吗?信了岂不是正中了他的奸计?”

    “可是上一次,姑爷是什么时候给你来的信?”李秋杏儿问。

    “上一次。。。大概是一月前吧,哎呀我现在怀孕了,记性不大好了。”其实她怎么没有担心过,已经去了好几封信了,一封也没有回过。

    她比所有人都担心得早,只是她不想说罢了。

    “帮主啊。。。”李秋杏儿满面泪流,她拉着孟晚秋的手,缓缓地跪下,“这往后,可怎么办啊?”

    孟晚秋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好像是这局外人一般。

    她看着李秋杏儿跪在她的面前,蜷缩的瘦小身影,颤抖着、弯曲着,竟一时搞不清,这跪着的到底是何人。

    是李秋杏儿,还是她自己?

    直到她回过头看到旁边柳氏悲悯的目光,她说“帮主,你别担心,世子吉人自有天相,马日哈赤不是说没找到吗?说不定还有机会呢。”

    李秋杏儿的哭没有让孟晚秋觉得有多难过,偏偏就这样一句话,让孟晚秋的心像遭了一记重锤。

    “不会啊,要是二狗有什么事情,应该早就传开了才是啊。”孟晚秋问。

    空空荡荡的没有回声,只有李秋杏儿的哭让人心烦。

    “别哭了。”孟晚秋的声音微弱到自己都听不到。

    “别哭了。”她忽然嘶声喊道,一把将李秋杏儿推了开来。

    李秋杏儿茫然地抬起头,却看到孟晚秋步履踉跄连连退后,柳氏见状,赶紧上前去扶。

    她却根本不管柳氏,转身推开了门,“来人啊,备轿,我要见大汗。”她嘶哑着声音喊。

    李秋杏儿看着孟晚秋,又看了看柳氏,两人的目光对视一眼,却听孟晚秋转过头对她道,“你别跟过来,你别跟过来。”

    那日松的宫殿中,忽听到侍者报说世子夫人求见,便觉不好。

    “她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那日松,那日松。”他的话刚落,便听到孟晚秋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一抬头,便见了孟晚秋人还未进,肚子先进,直挺挺地往里头来。

    那日松笑眯眯的,冲着孟晚秋道,“这不是我那外孙媳妇么?不好好在家里养胎,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那日松,你还管不管了?”孟晚秋一脚踹了他房中的一张案桌,自从怀孕后,走路的姿势四仰八叉,越发像个土匪。

    “管。。。管什么?”

    “我相公在前头为你打仗呢,后面的人造谣他死了,你说这种造谣生事的人,应该怎么处置?”

    (iishu)是,,,,!



第两百零一章:同床异梦
    【】(iishu),

    马日哈赤听到这话的时候,忽然面色一变,下意识地问,“谁告诉你的?”

    还好孟晚秋压根儿没发现他这句话的潜意思,只一只脚翘在他的面前,“你先不要管谁告诉我的,你就说这人该不该杀?”

    孟晚秋一向是张扬跋扈惯了,捧着肚子威胁道,“我告诉你,这肚子里头怀的可是你唯一一个重孙,我要是不高兴了,这重孙,我就不生了。”

    这是**裸的威胁,上一次和那日松达成了协议之后就越发嚣张了起来,偏偏这嚣张还叫人恨不起来。

    那日松明明下了令,这件事谁都不能说出去的,尤其是孟晚秋。

    沈文韬已经死了,现在他也不想追责,因为孟晚秋有着比沈文韬更大的价值。她不仅怀着他的重孙,更是会一门造枪的手艺,这个手艺,在这世上也绝无仅有。

    那日松对孟晚秋的愧疚还是有一些的,陪着笑道,“罚罚罚,你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孟晚秋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侍卫,这才把腿收回来,“看到没有?你们大汗已经答应了,这就把马日哈赤给我抓起来。”

    那日松一听到马日哈赤的名字便痛恨不已,他到不觉得意外,整个北漠最不想孟晚秋好的,那就非马日哈赤莫属了吧。

    侍卫们见那日松没有说话,只得点头应是。

    一切都好像顺利得不可思议,孟晚秋的眼睛狐疑地在那日松脸上看了一眼,又看了一周他身边的侍卫。

    低声说了一句,“这还差不多。”

    好像是放下心来了一般,默默地收回了腿,转身往外头去。

    可是孟晚秋没走几步,毡房的门还没出,眼睛一黑,身子往前倒去。

    “孟晚秋,孟晚秋。。。”那日松吓得不得了,慌慌忙忙起身去看。

    好在身边的侍卫见状,便已经将她扶住了。

    第二日,萧沉起得很早,窗外阳光浓烈,眼瞧着又是一个艳阳天。芍药花开得如火如荼,透过窗,映出一片讨喜的颜色。

    “陛下。”沈殷殷在他怀中,总算醒了,一双眼睛还有些朦胧。“都什么时辰了?”

    “还早着呢,你再睡一会儿吧。”萧沉在沈殷殷额上映了一吻,他今日还要早朝,他大约明白了什么叫美人误国,有这样的温香软玉在怀,谁还想什么家国天下?

    沈殷殷大约的确是困极了,一颗脑袋摇摇欲坠,眼睛将睁不睁,犹如在梦中还迷迷糊糊说道,“臣妾伺候陛下更衣。”

    萧沉失笑,翻身坐了起来,看着那小小的人,“好啊,辛苦皇后了。”

    “不辛苦,不辛苦,伺候陛下,是臣妾的荣幸。”嘴上这么说,其实一点儿都没有要起的意思,看这个样子,竟是要睡着了。

    萧沉顺手拿了旁边衣架上的衣服,一边自顾穿着,一边还说着,“皇后可真可谓后宫表率,朕有皇后,当真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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