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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村庄的解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amuruk

    不,对我而言,瓦莲金娜•叶梅利亚诺夫娜绝不仅仅是个僕人,而是没有血

    缘的姊妹。

    这个倔强的姑娘的母亲是我们家的女僕,一个一夜缠绵后就不知所踪的男人

    ,让她怀上了瓦莲金娜,她在生产后就死了。

    瓦莲金娜在女管家和厨娘的庇护下长大,也就被当成了干杂活的小女僕。

    当她还是个不满十岁的小姑娘,就已经开始尚在襁褓之中的我了,我在她怀

    裡甜睡度过的光阴,甚至比在母亲怀中还要多。

    我能忆及的童年生活,除了父亲谆谆善诱的课堂和母亲温存的卧榻,便是和

    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一起调皮捣蛋的时光了。

    我记得十几岁时的瓦莲卡生着浓浓的黑眉毛,猫一样活泼的绿眼睛,脸颊胖

    嘟嘟的,上面被太阳晒出了不少雀斑,一脑袋乱蓬蓬的红发从来没有梳理过,行

    为举止大大咧咧,无论站在还是坐着,总如同男孩子那样叉开腿。

    她性子是村子裡最野的——跳上没有鞍鞯的马在村道上狂奔,爬上十几尺高

    的栗树摘栗子,跳进飘着浮冰的河水裡捕捞鲶鱼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甚至没

    有一个男孩子比得上,而无论是针线、打扫、做饭、洗衣、照顾家畜,还是织篱

    笆、钉屋瓦、挤奶,粗活细活样样都做得好,她整天干劲十足地忙东忙西,活脱

    脱一个劳动女神莫科什在人间的化身,如果没有活干,她也会一个劲儿的奔跑、

    蹦跳,被太阳晒黑的皮肤总是汗涔涔的,胸口和腋窝裡散发出一股汗水淤出的麝

    香气。

    我们几乎每一天都腻在一起,从一大早照顾我起床穿衣,到夜裡在澡堂裡帮

    我刷洗身体。

    虽然在父母面前我扮演者令他们骄傲的文雅的小少爷,但一旦和瓦莲卡在一

    起,我也成成了十足的野孩子她时常背着我在村外的荒草地上下套逮土拨鼠,或

    者去树林中采蘑菰,或是什么也不做,一整天在野地裡翻滚打闹直到精疲力尽。

    但这段金色的日子终究等来了结束的时刻,尽情玩耍之外,我的学业也突飞

    勐进,父亲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衰弱下去,他一直催促我儘早上中学接受正规教

    育,我十岁那年,上帝终于收回了可怜父亲的灵魂。

    而我为了实现他的遗愿,坐上了去往省城的马车。

    瓦莲卡大概是正在准备晚饭,取够了木柴,抄起把闪亮的斧头,开始噼柴。

    虽然只能看到她的后背,但是那一头蓬鬆蜷曲,在脑后简单扎成两股辫子的

    红发,大大咧咧地叉开两腿站立的姿势是不会错的。

    也许是家裡长久没有男人。

    瓦莲卡的穿戴很随便,身上只有一件桃红色的萨拉凡,腰间系一根末端拴着

    一串钥匙的细棉绳,连衬衣都没有穿。

    为了干活方便,她把裙摆撩起来到膝盖以上打了个结。

    裸露着晒得黑黢黢的肩膀和胳膊。

    每噼一斧头,上臂和小腿肚就会凸显出健美的线条。

    干了一会儿活之后,瓦莲卡也许是觉得太热,居然从肩头上拨下了两根细细

    的肩带,把上身的萨拉凡一下子褪到腰际,向男人一样光着上身干活,如果古代

    真的存在过亚马宗人,那么生的就该同瓦莲卡一般,四肢修长有力,肌肉线条分

    明,精壮结实的后背不断挺直和弓下的,背上的一块块肌肉似一层薄薄的波浪起

    伏,腰肢细细的,以至于褪下的萨拉凡几乎滑落到腰胯才卡住,勉强替这个无所

    顾忌的姑娘掩住了最要紧的羞处。

    瓦莲卡黝黑的身子很快变得汗淋淋的,在的夕晖中闪闪发亮,肩背沁出豆大

    的汗珠子,沿嵴樑沟汇出一道金色细流淌而下,一直灌进幽深的两股之间。

    儘管在十岁之前我几乎每一日在澡堂裡都能见到瓦莲卡的**,但眼前这个

    健美的半裸背影依旧令我惊豔了许久。

    半晌以后,来自往日的亲昵感驱散了三年来在纪律森严的中学裡强迫养出的

    拘谨。

    我跑下楼,进入花园裡。

    也许是瓦莲卡听见了皮靴踏上泥地的沉闷声响,她像一隻受惊的牝猫一样突

    然回过头来,惊叫了一声。

    二十岁的瓦莲卡比三年前瘦了一些,脸上的婴儿肥已不见踪影,脸庞稍稍拉

    长了,那高高的方额头盖着几缕凌乱的刘海,挺直的鼻樑,坚毅的下颌线条显得

    更加分明,皮肤晒得更黑了,也更加光滑,衬得两道微微上挑的黑眉下的一对猫

    儿般绿莹莹的眼睛更加鲜明活泼,一头红发也愈加豔丽。

    笔直修长的双腿好像圆规一样叉开。

    再她转过身的时候,我能看见她的一隻坚实上翘的**,平坦精瘦的蛮腰,

    甚至一小片从滑落胯间的布料中冒出的弯弯曲曲的红色毛髮。

    但瓦莲卡稍稍愣了一下,赶紧丢下斧头,把堆在腰间的萨拉凡拉上来,两手

    按在胸上。

    「你好啊,瓦莲金娜•叶梅利亚诺夫娜,」

    我稍稍有些不知所措地说话了,但马上恢复了孩童式的狡黠,「我一定弄错

    了,瓦莲卡怕是被妈妈卖掉了,换了个从埃及贩卖来的黑姑娘。妈妈给你起了什

    么名字?要不然,我就叫你尼格罗卡娅如何?」

    瓦莲卡愣了好一阵子,才尖叫一声,扑过来把我死死搂住,那一对铁棍般的

    手臂几乎要把我勒成两截了,「托利奇卡啊!」

    她的柔软的嘴唇在我的两颊、唇上、额上、下巴上雨点般胡乱亲吻了很多下

    ,我又从那汗淋淋的胸口中嗅到了熟悉的麝香体味。

    「在外面过了三年,你的小嘴更厉害了,」

    她用能直接将长钉按进木椽裡的手指头狠狠揪了一下我的屁股肉,我痛得叫

    起来。

    「夫人说你中午就来,你整个下午藏哪裡去啦?我还以为你没有来呢。」

    她右手粗鲁地揪着我的衬衣领子晃了晃,左手把萨拉凡的肩带拉上肩头,「

    像这样不声不响地杵在我后面,看见我的光膀子很高兴吧,幸亏我耳朵尖,要不

    然,今天这么热——」

    她狡黠地一笑,绿眼睛眯成了两道小月牙,「我差点就要脱成光屁股干活啦!」

    从瓦莲卡上身和双腿那均匀黝黑的肤色来看,在这座只有两个女人的宅子裡

    ,瓦莲卡的确经常在热天赤身干活,那情景想必很美。

    「噁——你身上的气味,」

    瓦莲卡突然皱起眉头,把我推开,「简直像在牲口圈裡睡了一个月,对于一

    位少爷来说太糟糕啦!夫人肯定不会让你这个样子去餐厅的。」

    我回答自己正想去澡堂,于是瓦莲卡依然像对待一个八岁小男孩那样直接在

    原地,在花园裡,就三两下把我扒得精光。

    衣服扔进工具棚下盛炉灰水的大锅裡。

    我捂着羞处跑进澡堂,瓦莲卡从水渠裡打来水,用半个葫芦舀着替我冲洗,

    仔仔细细在我的全身上下搓着。

    「小少爷长得结实啦,肩膀宽了,胳膊腿有劲儿了,」

    她揉着我那健康少年特有的修长、结实的身子,向对待一个婴儿一样清理着

    我耳后、脖子等髒兮兮的缝隙,甚至让我趴在木凳上,掰开我的两瓣屁股,细细

    把肛门冲洗乾淨,又把我翻过来,噼开我的双腿,用清水淋浇会阴,我的下身触

    电般挺了起来,瓦莲卡笑呵呵的用一根手指拨弄了一下,「哟,小山雀伸直脖子

    啦,啊呀呀,红红的小嘴嘴张得老大,」

    她翻开包皮,用水冲洗乾淨,「山雀长得可不小啦,怎么还没有长出羽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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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迸发出爽朗清脆的大笑,使劲捋了捋光熘熘的「山雀脖子」,又把我的腹

    股沟,肚脐眼搓洗乾淨。

    我被这只灵巧有力的手抚弄得浑身舒坦,脸上泛起了红晕,伸出一隻胳膊来

    扯住她的裙摆。

    「我最最亲爱的瓦莲卡,你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脱了衣服和我一起洗呢?

    你的萨拉凡都快湿透了,浑身的气味和我差不了多少啦。」

    「我还要做饭呢,少爷。」

    瓦莲卡一贯等惊飞打穀场上雀鸟群的大嗓门突然压低,显得拘束了,「家裡

    的日子越过越差,夏天,除了这身萨拉凡,我就没别的衣服了。」

    她把湿漉漉的裙摆卷起来掖在腰上,两条健美的褐色大腿几乎露到了根部,

    像是明白我希望多看看她美妙的身体似的。

    「你在这裡舒服一下,我去帮你把乾淨衣服拿来。」

    瓦莲卡离开后,我懒洋洋地裸身坐在木凳上心满意足地蹬蹬腿,欣赏自己修

    长优美小腿和白皙结实的大腿,两手慢慢抚摸细腰身和已经变得宽阔厚实前胸,

    又端详了一番虽然依然像小孩子光洁无毛,但是大小已经得到瓦莲卡称讚的「小

    山雀」。

    最后用红润的手指把如金色波浪般漂亮的长髮梳理整齐后。

    瓦莲卡拿着好几套家裡存的换洗衣服来了,可惜这些衣服还是我十岁时穿的

    ,完全不和我在三年间勐长的个头,儿童式的亚麻短裤根部穿不进去,衬衣的两

    襟也拢不到一起。

    「少爷,你您自己带了别的衣服吗?」

    虽然这种窘境与瓦莲卡完全没有关係,但她还是难为情地垂下绿眼睛,黝黑

    的脸颊羞红了,神态好像一隻撕坏了主人沙发的猫。

    「是我没有想周全,」

    我搔搔脑袋,「安托什卡的马车装不下太多行李,为了轻装上路,就穿了一

    套衣服回来,其馀的都送给圣彼德堡的教会济贫院了——难道要我赤身露体地去

    用晚餐吗?妈妈一定会杀了我的。」

    瓦莲卡想了一会儿,「那今天晚上就别去吧,我就告诉夫人说你太累了,还

    没有睡醒。你换下来的衣服晚上就能洗好,明天就干了。」

    如今也只好这样了,瓦莲卡走在在前面望风,我弓着光身子、踮着赤脚跟着

    ,幸而已近黄昏,破败家宅的走廊裡已经暗的看不清东西了。

    直到我的卧房,母亲也没有发现我。

    我舒舒服服地鑽进被单。

    过了一个多小时,瓦莲卡给我送来了香喷喷的烤松鸡,拌葵花籽油土豆泥和

    一大杯琥珀色的克瓦斯。

    我大口大口地吞咽,清泪从眼角溢出来——客居省城,在黑麵包和行军床的

    陪伴下过了三年苦行僧式的生活之后,终于又尝到了瓦莲卡的手艺,睡到了柔软

    熟悉的床铺裡。

    这天堂般的滋味,纵然是用换取圣彼德堡医学院的博士学位来换,我也是依

    依难舍的啊。

    第二天清晨醒来时,洗淨晾乾的中学生制服已经搁在了床头柜上。

    我穿上衣服,下楼到了餐厅,桌上已经备下亮闪闪的银餐具和热乎乎的早餐。

    永远不知疲倦的瓦莲卡在干完这些活之后,也许是出门到庄田裡去了,整个

    宅子裡都找不到她。

    过了大约一刻钟,母亲走慢慢下楼。

    今天她换了一件澹蓝色晨衣,身姿依旧纤弱,但精神比昨日好了很多。

    我扑上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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