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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张二河岔

    土一般。汉子再拖过一条板凳要女人坐下,他分开女人的两支腿股,往中间那个

    连毛带骨,煮肉煲汤的所在也是一阵端详打量,那块地方也被人动用过烙铁,各

    种机关和去处扭曲辗转,更加的山重水复。杨家的女人就算是已经看淡了生死,

    被人这种样子的看过一阵,不禁也觉得自家后背上的汗毛有点发凉。汉子说,待

    咱家去寻一根棒子来。

    柴房灶边上那些烧火的酸枣枝条成捆成垛,汉子抽出一条来塞到女人的手里。

    男人自己扭转过去虎背熊腰,他略略垂堕下几分腰杆,俯低身形,举手抱定了自己

    的后脑。男人瓮声瓮气的说,动棒子,屁股!

    杨家大嫂是升过中军的帅旗,领过十万兵丁的女人,那些兵士可全是男的,

    她对男人这些稀奇古怪的行藏就算不曾亲身经历,当然也会有所耳闻。她倒是在

    提起那条柴棒的时候转过下闪念,他是想要挨这条东西抽呢,还是个直捅?再一

    想捅进去恐怕弄坏了他身子,俄还是用个打吧。

    当时也就不再迟疑。嫂子从条凳上站起身来,赤脚拖动镣链往前赶过一步,

    手起棍落,啪的一声,打得那一副两壁厢块垒堆叠,中间一条通路里肛毛成阵的

    健硕屁股,也是一阵扑扑簌簌的哆嗦。

    一棍子下去鼓起一道红棱,女人手里当然还是拿捏住分寸的。她只听到汉子

    在前边吼叫了一声,啊也!

    大嫂打得好!

    好就是好。不要停,接着好。女人一鼓作气打下去十多棍子,她听到汉子又

    在前边说,小的求嫂嫂宽延片刻,先不要打,先不要打了……

    从屁股后边没法看到人家前身的状况。女人看看他周身上下的腱子肌肉抖抖

    索索的,此起彼伏,波涛汹涌,只是猜他恐怕血气上涌入脑,下沉到腰,腿胯中

    间的那话儿也该是火一样滚烫,精钢一样的坚硬。汉子捧住自己的小肚子却往前

    边走去开门,他拉开一条门缝招呼门外守着的小五:「那个……那个赵押正……赵家

    的,赵大兄弟,我这边刚刚的才想起来,我在这队里还有个乡亲,就是……就是刚

    才打从棚子外边经过,打过一个照面的那个……当时一问说她叫个风儿……烦劳兄弟,

    也把风儿找来叙一叙旧……可好?」

    那一天他们一男两女在柴房之内团叙了约略一个时辰。胡须大汉紧搂住风儿

    丫头,两个人都是俯卧,他们一起行使的那种交结方式可能该叫个玄蝉附。汉子

    的那一支玉柱,这一回当然是满满当当的填塞在了丫头小小的牡户之中。杨家大

    嫂重新坐回去凳子上,她只管使用那支酸枣棍子往前敲打。一棍子下去前边一声

    闷哼,汉子往前一挺,丫头再一声呜咽。风儿丫头的呜咽低徊婉转,不能辨别出

    悲喜,反正她现在就算是再有抱怨,也没有什么机会言语。三个人齐心协力,终

    于把汉子做到了酣畅淋漓的高处。转瞬间云散雨收,大家这才开门把小五押正和

    佘老太婆让回房子里来。

    牛马贩子依次谢过小五兄弟和婆婆,嫂子,还有风儿妹妹。他先是提议大家

    可以去校场边上扬州李记酒馆的天门分店里小坐一番。只是看看天色已经太晚,

    这里可不是京都汴梁,半夜都有凤箫声,鱼龙舞的,而且领上几个配军女人摆酒

    也太过招摇。不过只要有酒,又有人做东,这件事也可以放在柴灶房子里做。赵

    小五差遣一个伍长去校场那头敲开店门,讲清是贩马的客人挂账,抱了一坛陈酿

    回来。房里没有什么像样的杯子,只好使用那些盛粥的陶碗,房里只有一张条凳,

    凳子就让给押正和客人坐了,去赊酒的伍长搬过来一个柴捆,和上了年纪的婆婆

    一人坐了半边。说的虽然是大家共聚,其实各人心里都会明白尊卑的秩序,知道

    谁是作客的,谁是接客的那个身份。杨家嫂嫂从拆了封泥的酒坛开口处伸进去四

    支手指,单手提起这个八斤重的瓦罐举在自己胸前,左边再去端一个碗盏,右边

    翻腕倾酒。跟在她身边的风儿接过坛子抱住,让大嫂可以双手捧酒去敬一敬客人。

    酒碗轮过来轮过去的,此起彼伏,贩子的眼睛转来转去,总还是着落在一大

    一小的两个女子身上。两位女子陪着客人吃酒闲话,也知道要照应他眼睛的着落,

    所以也一直没有穿回去衣服。房屋中央的,板凳前边,只见到赤腿旋绕,铁索勾

    连,铿铿锵锵的四只光脚挨挤在一起,彼此摩挲踩踏,有节拍,有韵律,暂且代

    替了箫管和琵琶。嫂嫂领着风儿围绕这几个男人俯仰周旋,被灶膛的柴火映照出

    来,胸乳肚腹都像稠密的青铜融下了汁水一样,闪闪烁烁的波动。汉子不知道是

    喝到醉,还是看得痴呆了,汉子说,嫂嫂好酒,嫂嫂好一副赤膊!

    想想嫂子当年……凤冠白马都不用说了,就是那一身的连环锁子甲……都该

    是皇帝赏赐的,黄金打出来的吧,嫂嫂那个冠上面插两支野鸡毛,脚下蹬一双绣

    花靴子,牛皮的长筒马靴啊,比人的膝头还高呢,鞣的好,缝的好,黄油呢绒打

    磨一遍,再打磨一遍,也是金光锃亮的……对啊,咱家就是做的牛马生意,有牛

    皮,有羊皮,回去就挑一张好的给嫂嫂送来……就是那个……呃……

    就是嫂嫂你现在好像不怎么用得着了。

    杨家嫂子抿嘴笑笑,那些都是戏里演的……

    汉子说,咱家当年也见过能打的女人。咱们老家里周围都是高山,山里多有

    土匪,土匪也是有男有女的……惭愧的就是小时候生性顽劣,见到那种蒙面劲装,

    足蹬一双长靴再提上一杆朴刀的女强人心里就直犯嘀咕。其实咱家当时嘀咕的就

    是……不知道那一套行头里边,包裹住的那个馅子该是个什么样儿?肯定也是有

    肉的,有褶的,该长黑毛的地方也长黑毛毛吧……那么一顺着想下去,根本就停

    不住了……

    嫂子说,女子还真没有用过朴刀……女子过去……算是使过几年长枪吧……

    她两手端碗给那个汉子送上酒去,还是一点一点,平平和和的笑着。要说当

    年,做嫂子的当年也是给英雄敬过酒的。打完一场恶仗以后军里也有庆功的宴席,

    说那个做将军的,要给浴血杀敌,忠勇无畏的英雄好汉亲手端一碗酒,可真是心

    甘情愿,理所应当的事呢。

    嫂子心里说,当然了,将军那时候身上可是要穿着点衣服。汉子也是两手接

    过酒碗来,一饮而尽。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碗了,男人抬起来的脸上更黑,单单

    就只是那双眼睛有点喝的红了。嫂子还站在他身前,嫂子反正是没穿行头也没有

    包裹住的,他一抬头就撞上了人家胸脯上的肉。汉子的眼睛直勾勾的盯住。我没

    想到的就是女人的心口肉上……还能印下那么多的伤……

    汉子说,其实那些劲装朴刀什么的都是我编的。我就是觉得女人那样打扮起

    来好看,想多了就跟真的一样。其实是我十四岁的时候牵了一头家里养的老山羊

    去镇上赶集,卖完山羊回村的路上遇到一个女人要抢我的钱。女人穿的是一件家

    常的黑布棉袄,抗着一根扁担,她用扁担把我打倒了。我那时候是个半大孩子,

    她拿根东西我就打她不过。

    后来她抢走了那些卖羊换的铜钱。其实那天我是跟一个本家的表妹一起去的

    镇子,她在集里卖掉了一篮鸡蛋。一遇有劫道的被我挡在前边,妹子寻隙逃走,

    事情过去她再来找我的时候,就见到我躺在草丛里爬不起身来,我那是被扁担打

    坏了腿骨。她想要搀扶我力气不够,两个人拉扯在一起,越搂越紧……刚刚遭过

    劫难的人,还不知道怎么的,特别那个什么,结果就是在路边草丛里做了那件事。

    风儿在一边撇嘴,原来这是把人家当他的表亲妹子办了……那再后来呢,大

    表哥你可还得补个明媒正娶哦。

    再后来她有了身孕……就是那么一回,撞上就是撞上。撞上以后她没法见人,

    跳下山崖摔死啦。

    风儿掩住嘴巴没有说出话来。嫂子提住酒坛正在倒酒,她把这一碗酒继续盛

    满了,递出去以后再盛一碗。嫂子说,大兄弟……大……侄子,这一碗嫂子陪你

    喝了吧。

    赵小五坐在板凳另外一头往这一边看。他看到杨家大嫂端起碗来,也就是那

    么一个仰脸的功夫,碗就已经干了。她那一支挺拔俊秀的颈子一时梗直,转眼重

    新回复到宛转。赵小五觉得他也有个梗直的东西,而且缓不下去。其实他整晚上

    一直从旁观看着这些男男女女的旋绕勾连,是个男人都缓不下去吧。不过做押正

    的还是一直忍到了这场酒宴完了的时候。大家一起把踉踉跄跄的客人送出门去,

    小五拽一拽杨家嫂子说,嫂嫂借一步说话。然后他就把嫂子按在灶房门里的墙边

    上把事情给办了。




【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二章 5
    作者:李二河岔

    27/11/25

    字数:5085

    贰之五

    一样米养百样人。一个当婊子的接过一百个客人以后,她就真的能明白了这

    个道理。指挥十万个兵丁去打仗当然是件很麻烦的事,伺候一百个男人也不容易。

    每天到了晚上点起那个灯笼一照,不管你是丫头还是大嫂,每一个队里的女人全

    都一样,全都直挺挺的呆坐起来摆给人家看看。每到入夜,马棚外边多少总要围

    住几个闲人,目光灼灼的看,指指点点的看。押正烦劳您帮我招呼下子……咱家

    要的就是那个黑鸦鸦的大个儿女人,给前朝宰相做过小老婆的那个……什么压寨

    夫人?等到有谁真的开口点起名字,那就是他已经跟赵大押正勾兑完毕,塞过了

    物事,可以理直气壮,正大光明的往柴灶房子那边领人了。

    被人领进去柴房以后,那人理直气壮的说句,扒开腿扒开腿。都说你那条屄

    是十万辽狗排着队操过三天三夜的,十万条**啊,都没能把你操趴下呢,结果

    说是十万辽军都累趴下了。扒开让咱家看看你那口东西,它还能是个铁嘴钢牙啊,

    它到底长成个什么德性?

    刚才还是丞相用的,转身就变了辽狗子,再说十万是个什么概念?这人准是

    没有仰望星空,试过数数天上的星星吧。你说这些口口相传的事儿,它都传成了

    些什么乌七八糟的,这可真是个众口铄金的世道啊。

    不管他都说了些什么,反正照单全收准没有错。反正现在你就是个挨人操的,

    这件事肯定千真万确,嫖过你的到底都是些谁和谁那种细节就不要在意了。扒开

    以后但见谷底趴伏的这一头鲜鲍,生的是膘肥肉厚,须发森然,物主自己人高马

    大的身体,她那底下的这一件物事当然该是不会输人也不会输阵,问题就是这一

    个不服,相比的活物都是娘子丫头那些同样的妇道,要是把它交待出去让一条汉

    子摆弄操持起来,那一阵一阵牵肠挂肚的酥痒酸麻,入心入脑的魂飞魄散就都只

    是题中应有之意,做妇人的命该如此,逃不过去的。

    当下那一条沟谷之中的各种摆弄操持,有时候人家用的是舔,也有时候用手

    指头捅,手指头捅完**捅。一边挨着人家的一条**在里头捅插,你心里一边

    还挺感激,这一位总算还没坏到要用柴棒子捅。最最惨淡的要算遇到过路马队的

    驭手脚夫,或者是周边村寨里成群结队的亲朋乡党,约好了一起前来观赏狎玩落

    难的女官,卖身的夫人,一群汉子把你这一幅光溜溜的身体拿捏在当中,百样千

    般的拾掇捯饬,那么多支臂膀腿股,手指脚趾,牙口还有舌头,更有一人一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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