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喜喘息道:“嗯……嫣喜受得住……”
怀远笑了,低头吻住少女芬芳的唇瓣,按住少女的双臂放在头顶,“好嫣喜……怎幺疼你都不够。”
这才慢慢插弄起来,先是小幅度地插弄,被花穴内的软肉层层裹吸,快感直冲上头顶,知少女已经适应,才忍不住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啊……好烫……大师呜……嫣喜要被弄坏了……”
怀远一边安慰,一边身下**干不停,“怎幺会……还有一段没插进去呢……”
嫣喜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花穴已被顶到最深处,可怜兮兮地含住男人**,任它为所欲为,百般**弄。怎幺会还有一截没有……没有……插进来……
持远牵嫣喜的手去摸,嫣喜宛如被烫到了,真的还有一小截**在外面!
嫣喜害怕,抱着身上汗水淋漓的男子哭道:“哥哥别都插进来……嫣喜会被捅穿的……”
持远又是心疼她的娇气,又是恨不得就这样捅穿她才好,**怜惜着,并未全根没入,安慰道:“好好好,这次不了……下次……下次看哥哥不捅穿你……”
嫣喜被淫话一激,身下水声不断,粘腻**,竟然春水四溅,猛然**了。
持远惊讶又好笑,“嫣喜太敏感了,哥哥得**熟你才好……免得还没操弄几下,就自己先**了,是不是?”
嫣喜失神喘气,大师那物似乎不知疲倦,猛**狠干,娇嫩花穴已被干得嫣红非常,乖巧可怜地只知道含住男人硕大**。
“不行了……呜……”
怀远也快到了,皱眉道:“嗯……嫣喜……接着……”
嫣喜也不知道接着什幺,忽地,男人猛然**弄几下,深深地插入最深处,嫣喜瞪大眼睛,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入自己敏感的穴肉里,给人以射满的错觉。
男子这才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沉沉喘息,把玩着少女的一缕青丝,笑道:“色戒难守,嫣喜诱我成魔不是?”
有细软的声音传来,“成魔成佛,我陪大师一起。”
持远微愣,大笑道:“好嫣喜,莫招我了,哥哥不想第一次就把你弄得下不了地。”嘴上虽说着,眼神却温柔地很,像是在看着自己永生也不愿意再失去的珍宝一般。
夜风浸过,窗外青竹沙沙作响,像是在偷偷地笑着,也隔了室中痴情男女的窃窃私语。月华如练,平和地洒落院中的每一个角落。
“大师……”
“嗯?”
“嫣喜……很喜欢……”
“……喜欢什幺?”
嫣喜却再不肯说话了。
喜欢你淡淡的笑容,喜欢你疼惜忍耐的目光,却最喜你不管不顾的少年模样。
青灯已尽,一室微暖。
111、随君登山,红绳绑乳(强制舔穴,激烈潮吹)
最是一年夏日长,卷帘晕作罢残阳。
漫长夏日,只觉得全身懒倦,蝉鸣仿佛无休无止,就粘在枝头唱遍日夕。灼热已日渐侵袭,但好在平潭湖送凉纳喜,从湖面吹来的凉风才解得整日的闲散心绪。
嫣喜半靠着梨花木,美目半阖,手握一卷泛黄的书卷。整日无事,便已经读了一半,一开始只为打发慢慢长日,后来竟慢慢读进去了些。午后偷凉,嫣喜见扇风的阿阮也是困得直打瞌睡,便笑着打发她径自去睡。自己接了黄花梨扇骨的绘双蝶扑花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懒懒地扑着扇。
嫣喜道:“士之耽兮,犹可脱也……”
有人步伐轻稳,极轻地掀开竹帘走了进来,是熟悉的脚步声。嫣喜被那灼眼的日光一照,便嘤咛着以扇遮面,转过头去,软软怨道:“……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那人似是无奈,“便成日读这些哀怨之言?”
先是取去嫣喜手中书卷,再是缓坐在嫣喜身边,扶住歪倒娇态的嫣喜,让她轻轻靠在自己肩上,温热有力的手握住少女的双手。
嫣喜这才半睁眼睛,看见是怀远,便笑道:“长日无事罢了,难道要我去读《春秋》才好?大师这是怎幺了,怎幺满头的汗?”
怀远仍旧身着那身素色僧袍,向来注重仪表的他,此时却满头都是细密的汗珠,似是剧烈运动过似的。不甚在意,心情倒好,朝嫣喜解释道:“过三日,便要去华山参加玉兰盛会,我安排了小沙弥们各司其职,刚才正在挑选和我一同去听会之人。”
嫣喜感兴趣道:“玉兰盛会?”
怀远解释:“佛门盛会,佛家众人约定每年一次,相聚华山,释佛解理。自是研修大乘佛教、小乘佛教的各门各派,都会与华山之巅相聚,一较长短。”
残云归太华,疏雨过中条。
嫣喜兴奋道:“听起来像比武大会一般!”
怀远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嘲道:“成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幺。这是佛门论理,怎幺会是比武?”
嫣喜歪头笑道:“我能去吗?——自然,如果大师说不可以,我还是要去。”
一句“不可”哽在喉咙里还没说出口就被嫣喜抢白,怀远转念,故意道:“公主要去,小僧自是拦不住,可那华山之高,要步行九千九百阶石阶,直插青云,更何况山间犬兽众多,夜夜猿啼。公主……可要去哪险恶之地?”
嫣喜丝毫不犹豫,“嫣喜只知道跟着大师便是,别的不在乎。”
怀远笑道:“我此去,只带两小童。”
嫣喜听出回转之意,忙问,“哪两人?”
“一个自然是我那呆呆的小徒弟了,至于另一个……”怀远故意顿了顿,望着嫣喜的眼睛,淡淡笑道,“……也是我那新收的顽徒了。”
“……师父师父!”
“别扑上来……成日黏糊像什幺样子……”
“管它呢!”
三日后。
嫣喜扮作小沙弥模样,蓄起满头青丝,眉清目秀,装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竟也有模有样。只是那灵动的双眼闪动,怎幺也挡不住眼中充沛灵气。
怀远训道:“你只需安静地随侍身后,若有人和你答话,只一问三不知即可。不可自作聪明,我若有事离去,必须等在原地候我回来,不可到处乱跑……”
嫣喜捂住耳朵,“知道啦师傅……你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没了……”
怀远无法,摇摇头,“怕是说了一百遍你也听不进去。我可是冒着风险带你出来……”
嫣喜连推他出去论道,“知道啦知道啦,师父快上,辩得那群假模假样的死秃驴哑口无言才好!”
她声音甚大,周围的人都投来惊诧的目光,只觉得这一对师徒关系甚是奇怪,师父冷淡异常,徒弟却叽叽喳喳。
怀远面无表情:“好徒儿,你师父我——也是‘死秃驴’。”
嫣喜绷不住,大笑起来,笑声清脆,“我错啦师父,你加油就是!”
怀远见她笑容天真,心里疼爱得不行,只一时片刻都不舍得离开她,犹豫道:“要不……我这一次就不上去了。”
嫣喜瞪大眼睛,“这可不行!”你不上去,我待会儿怎幺偷跑去玩嘛!自然,这话不敢说出口,不知会招来怎样的“惩罚”。
再三保证自己会乖乖听话,不四处乱跑之后,持远才半信半疑地离了去,上了论理圆台。长袍飘飘,眉目俊秀,端是君子如玉。
嫣喜环顾四周,见再没有人注意,脚底抹油,一溜烟地逃了。
“……因而,‘四相皆空’并非指这世间万物都是虚妄,而是说……”怀远边解释道,边用余光去寻那不听话的小徒弟。
“……”
果然没影了。
怀远忽然感觉自己带她出来,根本就是一个不能再错的决定。
嫣喜从未登过名山大川,仅仅是潭柘山,只是个清秀小山,和华山比起来,自然色小巫见大巫。实在是忍不住心中好奇,四处闲逛,遇到大群人经过就垂眉低目,装着合掌念经,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不知不觉已越走越远。
先是见岩石耸立,后是青松盘桓,就忍不住上前追看,离着人群越来越远。
直到暮色降落,这才发现身边又空无一人。嫣喜自知不妙,本想略微逛逛就算了,这样回去肯定会被狠狠惩罚,可……不会去,大师肯定担心死了。
嫣喜胆子大,并不害怕,只凭着记忆,一点一点地往回走,竟然也碰上了两个村民模样的人,她连忙上前问路,村民指了路,这才安心继续往前走。
村民走过她身边,继续交谈道:“我看啊,还是甘露寺的老方丈讲经讲得好!那道理,深入浅出,连我都听得懂!”
另一个人道:“我觉得平潭寺的方丈更厉害,多少青年俊杰都败在他一辩下……只是不知为何后面匆匆离去,神色匆匆的……你看那……”
嫣喜停了脚步,“施主请留步。”
“你是说,平潭寺的方丈?”
“是啊,像掉了什幺东西似的,满山找呢。喏,刚才还见过。”
直到嫣喜低眉顺目地回到怀远面前,才明白这次真的玩脱了。
怀远不冷不淡,“舍得回来了?”
“嫣喜不敢。”
“风景如何?”
“……还好。”
“何不秉烛夜游?”
“……哇……大师……嫣喜错啦……”
夜风柔软细腻,可室内却春光无限。
怀远**上身,肌肉微微绷紧,将嫣喜的双手各自用红绳捆在床头,白皙透亮的肌肤衬着鲜红的细绳,显出一分难以言喻的**。
嫣喜上身**,只有肚兜半遮半盖地挡住鲜红的乳珠,形容姣好的雪白**大半都露出来了,根本挡不住男人火辣灼热的目光。
少女此时便犹如最**也是最纯洁的祭品,把自己献祭给因为她的不听话而狂怒难平的男人。
怀远极缓极慢地低头,噙住嫣喜颤抖的双唇,却不留恋,往下移,一点点啄吻,每次吸吮都带出新鲜的吻痕,长舌舔弄,留下水光满满的痕迹。直到吻到胸前,含住自行涨大的**,折磨就变得变本加厉起来。用锋利的牙齿微微咬住硬挺的乳珠,往外轻轻拉扯,把可怜的**拉得长长的,又猛然松开,让它猛地弹回去。如此乐此不疲,反复玩弄之下,少女的两颗鲜红乳珠已经肿胀不堪。
嫣喜受不住这样慢条斯理的折磨,喘息道:“不要这样……”
怀远抬头,眼里带着**的光芒,微微眯眼,“那便这样好了。”
怀远有意惩罚这从来不听话的小徒弟,手下动作就更坚决了,不打招呼地猛然低头,舔吸着少女多汁的花穴。大小**尚还羞涩地包裹住穴口,却被男人蛮横无理地吮吸,用柔滑的舌尖顶开缝隙,猛然插入紧致敏感的肉穴。模仿**动作,一下一下深顶。男人的舌头长,每次插入都搜刮着敏感内壁,角度刁钻地吸吮着源源不断的甜美汁水。更似渴求一般,狠狠吸吮着。
嫣喜忍不住尖叫呻吟,大师舔穴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像是如何躲也躲不开男人的长舌带来的刺激。
嫣喜呻吟道:“要坏了啊……哥哥别舔了……要被吸干了呜……”
怀远还过分地含住少女鼓胀的小小阴蒂,先是用舌头来回扫弄,然后竟然用牙齿咬住,狠狠一吸。
嫣喜全身颤抖,**硬挺,阴蒂鼓胀,身下猛然喷出大股大股透明的**,其量之大,竟然打湿了半边床褥。
怀远唇边沾上了嫣喜喷出的**,不由分说地吻住嫣喜的唇,把**渡给她品尝。
这一吻极度催情。
嫣喜哭叫道:“阴蒂要被咬掉了……呜……”
整夜嫣喜都在被反复舔弄,强制喷出大股大股**,直到再三哭叫着哀求,男人才大发慈悲一般把坚硬如铁的硕大**狠狠插入她汁水四溅的花穴中,直到灼热精液几乎灌满了她的**方才罢休。
112、宫中来旨,立即回宫(指上药膏,肉穴吮吸)
这几日,华山忽落了雨,雨势不大,却是绵延不停,石阶湿滑难行。玉兰大会一过,陆陆续续,各家各派也都携着弟子陆陆续续回去。有徒弟为表心意,特请年迈高僧乘竹轿下山,却唯有平潭寺——是方丈背着小徒弟下山的。
这的确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尊师重道,自古有之,哪有师父背弟子的道理?可再细看那小徒弟的模样,眉目清秀,唇红齿白,两靥如生风韵,却眉头微蹙,像在忍受什幺似的。这才恍然大悟,原是徒弟也许伤了,师父疼爱小徒弟呢。
看客只叹一句,平潭寺的新方丈除了讲经讲得好,原来更懂得慈悲为怀啊。这又成了一桩美谈。
要说疼,嫣喜自然还疼着。昨夜怀远虽顾惜着,并没有太过蹂躏折腾她,可少女毕竟娇嫩细腻,男子下手虽收了劲儿,早上起来才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之上,腰际和圆挺的翘臀处,都是昨夜纵情之后留下来的鲜红指印。两团**,男人甚是喜爱,百般揉弄掐玩,那原本小巧粉红的乳珠,被玩得几乎大了一圈,变成艳红色的小樱桃,稍一摩擦就酥麻难耐,更别提用男人惯以粗粝舌根去舔吸戏弄了,乍一看真是**可怜。
一大早,嫣喜只恨恨地戳着怀远的胳膊,嘟着嘴一言不发。谁知道自己瞎跑会引来这样猛烈的报复嘛?
怀远自知昨日惩罚过了,一言不发地取来清凉止疼的药膏,轻柔地替他娇嫩的小公主上药。今日便要下山,嫣喜的花穴和**仍火辣发肿,稍微摩挲就惹得她阵阵惊呼。
嫣喜微微蹙眉,欲哭无泪,“呜……都肿了……”
怀远念着昨日疯狂之下,有些粗暴了,只耐心温柔哄道:“来,我看看。”
嫣喜红着脸合拢双腿,就是不肯把那被男人蹂躏一夜,已红肿不堪的羞人地方露出给他看。之前欢爱,都是在熄灯之后,月光迷乱,还可以自欺欺人以遮羞,可哪有在青天白日之下,日光浩浩中,露出少女最娇嫩的私处给男人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