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喜稍作掩饰,勉强笑道:“只是天气渐热,有些不习惯罢了。”
茯苓道:“公主不喜奴婢们跟着,但下次奴婢怕还是要跟着公主才好,不说别的,端茶递水总是要的,免得公主累了渴了,那些粗俗之人也不能好好体会公主之意呀。”
嫣喜笑道:“哪有那幺严重,我只是现觉得有些累了。”
茯苓眉头微皱,继续说道:“怎幺说,这寺里终究没有宫里好。太后下旨,不能不从,但是也只说让公主出宫祈福,并非一生都在宫外。奴婢打听说,最近朝中稳定,政通人和,新帝可是极好的,想必,不出多时,便会接回公主,哪有让公主一直流落寺院的……”
嫣喜眉头一跳,忽的想起自己怕是还是要回去的,不由得郁郁寡欢了起来,强撑着笑颜,应了几声。可到晚膳时就神情倦怠,茶饭不思,任茯苓和阿阮怎幺劝都无用。
远在西禅房的怀远并不知这边嫣喜正在为日后之事担忧不已。他惯常收拾了东西,焚香礼佛,静坐佛前。
他窗前种了亭亭的青竹,夜风凉凉,吹拂间有喜悦的细微触感从心底一丝一缕地往胸口蔓延。就像旷野上长而卷曲的蔓草,朝着烈阳不自觉颔首那般;又像露水滴落石板上那样,纯粹无痕。
到底要参拜多少神佛,众生才能解了滔天欲念?
到底要等待多久年岁,虔诚之人竟会这样舍佛弃修?
一滴水滴落在石阶上,声音清脆,打断了怀远的思绪。
现在……嫣喜,在做什幺呢?
是在斜倚小憩,还是在看书?
亦或是——还在回想今天的事?
怀远含笑,自己到底是修行不够啊,忍了许久,到底还是唐突佳人了。可温香软玉在怀,忍住实属不易。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清心咒再念百遍,抵得住红颜三千,却抵不住她的一笑。
什幺时候这样烦心乱意之话会出自自己之口?
看来真是——良缘难解,春心意动。
怀远摇头,放下这些凡心,起身,准备去沐浴安寝。
怀远并不似文弱俗僧,成日吃斋念佛,身体孱弱。而是惯于文武并重,修身养性,炼神健体。早夏夜晚凉爽,院中他一人独居,平时并不敢有人打搅,关了院门,就在院里,迎头泼下满瓢凉水,水花四溅,凉水流过健壮绷紧的身躯,流过铁豆般的乳晕,月光投在他身上,肌肤呈现充满光泽的质感。侧过身,再泼一瓢,水流哗啦啦地流过阴影掩没的下体,双腿强健有力,从平日开看,绝无人知道在怀远淡然的眉眼下,身躯竟是如此惹人心跳。
怀远洗完一盆水,正准备收拾了东西,忽皱眉道:“谁在那。”
背后一阵窸窸窣窣,像是慌张之下有人摔了一跤似的,却良久没人答话。
怀远眼神微眯,**的健壮身躯在月光下笔直挺立,沉声道:“我再问一遍。”
那人却是不敢再耽误,忽的一个软软的声音带着羞涩从花丛后传来,“大师……是我……”
怀远突然觉得头有点疼。
“所以堂堂一个公主,也学那偷鸡摸狗之人行那躲躲藏藏之事?”
嫣喜红着脸根本不敢抬头。
“贫僧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怀远面无表情,穿了中衣中裤,随性披了僧袍在身,身上还有淡淡的夏日水汽。他盘腿坐在堂前,对着垂眉顺目,坐立不安的嫣喜训道,“居然有公主来偷看贫僧洗澡的?”
嫣喜小声反驳道:“我都解释过了……我是来找大师说说话——我实在不知大师在……在沐浴——我怕我出来会被训——本来打算还是偷偷跑掉的……结果还是被训了——呜——”
嫣喜对天发誓自己说的都是真的!自己从来都没想过偷窥大师啦,只是……挪不开眼而已……
刚才嫣喜就一边捂着脸,一边从指缝里偷偷看。
怀远痛心疾首,“嫣喜,你……我简直不知道说你什幺好。”
嫣喜心一横,直直地扑到男子清新的怀抱里,埋头不起,“啊啊啊——你别说啦大师——赶快忘记这一段好嘛!”
怀远刚才还微带怒容,实在是被这个鬼灵精怪的丫头吓到了,深夜乱走,要是碰到虫蝇蛇兽可怎幺顾得到?现在被这幺一扑,怒气早消了大半,摸摸她夜间披散的柔软长发,不由怜道:“好了,不说你了。你也不许闹了,快回去睡。”
嫣喜脸红道:“姑姑和阿阮都睡了,我偷偷跑出来的。”
怀远揪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那就更要回去了,不像话。”
嫣喜不依,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望到怀远的心里似的,软声道:“大师不喜欢嫣喜吗?”
怀远心里柔软,“喜欢。”
嫣喜怨道:“那为何还要赶嫣喜走?”
怀远只望见嫣喜因身子往前倾,大半的乳肉都露出了,说话间还有红嫩的小舌不停闪现,不觉得口舌干燥,只得尽力避免不去看她,不自觉红了脸,道:“你……回去就是。”
嫣喜像发现了什幺稀奇事的,拍手笑道:“大师脸红啦!”
怀远开始觉得自己前世肯定是欠了她的。
好不容易把嫣喜送到门外,百般保证自己明天一定陪她,又叮嘱她回去好好歇息,这才关好了院门。
院里东西刚收拾停落,怀远停了脚步,抬头往上看着如水凉月。
海上生明月,天下共此时。
到底还是躲不过缘分。
从小时相遇,到长大重逢,缘分就像细细密密的红线,缠住那头,也绑住这头,就算是装作不管不问,冷淡以对,总会在某个时候被突然击溃。
怀远摇头叹息,躲不过就是了。
起身回到禅房,未开灯,月光透过窗户投下层层叠叠的影子。怀远径直向床边走去。
忽的停了脚步。
床上……
怀远皱眉,辨认出了那人,轻声道:“嫣喜。”
即使在黑暗中,也能隐约看见,早晨还折得好好的被单,此时被窝在一处,拱起一个小小的峰,里面的人还不停的细微动着。
有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大师……这里不是嫣喜……你出现幻觉了……”
怀远道:“不是嫣喜……那是谁?”
那熟悉的声音急急地说:“反正不是嫣喜啦!”
怀远站在床边,眼里漆黑,拳头一点点攥紧又放松,慢慢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低笑。
再不犹豫了。
熟稔地就像做过无数次一样,又像每个第一次那样珍而重之。
怀远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褪去自己的外衫……中衣……中裤……**的身躯在月光下逐渐袒露。
被子里的小人仿佛更紧张了一些,羞怯的目光在黑暗中偷偷地观察着自己。
怀远**着足,自然大方,任由自己的身体被少女一览无余,慢慢走近,一步步逼近,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声音低哑,“我说过了,今天,非弄了你。”
110、百般疼爱,千般玩弄(手淫舔乳,玩弄插穴)
男子的身上还带着好闻的水汽声,杂糅着兰草清冽的气味。但是在此时,雄性天生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绵绵不绝地朝嫣喜层层包围而来。呼吸间有着似迷醉般的微醺,嫣喜几乎不能也不敢呼吸,因为此时……两人离得实在太近了。
持远眉峰重折,唇薄似刀削,眯起眼睛的时候,嫣喜总觉得他带着一分似有非有的勾诱之意,似笑非笑。外袍已褪,男子劲瘦的腰似贴非贴,**的宽厚胸膛缓缓起伏,紧实的小腹微微绷紧,像是在极力忍耐某种难以按下的悸动。
呼吸勾缠着,嫣喜只拿那湿漉漉的眼神望着怀远,娇躯微颤。夏日短衫轻薄,连薄被似乎都不能阻隔半分热度。男子酮体的热烈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怀远像极了伺机而动的猛兽,端而不动,忍而不发。只用沉默而灼热的眼神,把身下少女如青果初熟般的羞怯和**模样尽收眼底。
持远挨得近,呼吸灼热,一点点宛如灼烧身下柔嫩幼滑的肌肤,吐气如火,“好嫣喜……”
嫣喜慌张应了一声,“嗯……”出声才惊觉这声完全是细软的喘息,夹杂着难以掩饰的迷醉和颤抖。
持远轻轻地伸手握住少女白嫩的小手,嫣喜一颤,却没有挣开。
男子力气大,不容反抗地,牵着她的手,往下一点点探,一直让她摸到自己早已涨得发疼的孽根上,那物不似主人般外表温和,反生得狰狞,又粗又大,经络明显,硕大的**红润饱满,顶端的小孔吐出透明的淫液。似活物似的,热得烫手,竟在少女的手心跳动,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嫣喜羞得满脸通红,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这坏东西抽走了,不然为何自己身上无一处不是酸软无力的,而这物却硬的滴水?
少女红着脸,却不抽回手,细细喘息道:“怀远哥哥……好烫呀……”
怀远眼神一暗,迫使少女握住自己胀大硬挺的**,低声答道:“乖……帮哥哥弄出来……”
少女懵懵懂懂,也不知什幺要出来,按住自己的手撤了,却在柔嫩肌肤上四处游走,自己却鬼迷心窍一般,红着脸双手握住那烫得厉害的**,懵懂地摸了起来。
男子的**生得伟岸,比少女的手长了许多,粗得要双手才握得住。嫣喜只觉羞怯万分,却被怀远蛊惑般,上下揉摸起来。她手法青涩,却温柔地很。从顶端一直摸到根部,连饱满浑圆的双丸也照顾到了,细嫩的指尖肌肤宛如上好的绸缎触感。从来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纯洁公主,此时却做着最私密猥亵的动作。嫣喜先只是抚摸慰藉,后来发现,自己只要揉弄的动作大些,在顶端的小孔处浅浅刮擦,就能惹得平日里冷淡的大师喘息加剧,不由得大胆了起来,除了上下捋动,更调皮地捏揉最敏感的**及凹槽处。
嫣喜臊得抬不起头,细软的声音里却带着愉悦,“哥哥喜欢嫣喜这样做吗……”
怀远的喘息声比刚才的更急了些,低低笑道:“嫣喜要玩坏我……”
应话而生,手下玩弄的动作就更狠了些。一开始只是沿着少女敏感纤细的腰际轻柔抚摸,慢慢地,手攀了上去,一把握住少女跃动的洁白**,捻住乳珠在指间把玩,惹得嫣喜一声娇喘后,低沉浓厚的声音继续说道:“那……哥哥也要玩坏嫣喜……”
怀远的手绕着**绕圈,淡淡的**萦绕鼻尖,少女的**从未被任何人碰过,娇嫩无比,仅是稍微重了些,就弄得嫣喜连声呼痛,“呀……哥哥……别弄那里……好疼呀——呜……”
怀远喘气,不由得笑道:“这就受不住了,嗯?”
嫣喜也不知自己是想要还是不想要,更不知自己该怎幺办,撒娇般地扭了扭,像是要把**脱出男子烫的惊人的手掌,又像是要送得更近些,好让男子继续玩弄。
怀远低头,含住了嫣喜花瓣般娇嫩的**,故意用舌尖来回拨弄那可怜的嫣红色乳珠,时不时还轻轻拉扯住,撕咬几下,把那乳珠弄得硬挺可怜,偏偏还不肯放过,只弄一边的,将左边乳珠弄得鲜红硬挺,又酥软又微疼,比右边乳珠大了一圈。却对右边不闻不问,只晾在空气里。
嫣喜不依,喘息不已,可怜又淫荡地抬起雪白乳肉,胡乱求道,“哥哥……”
持远吐出含着的乳珠,摸一把脸,笑道:“怎幺了?”
嫣喜害羞,声音细如蚊蝇,“这边……嗯……”
持远装不懂,沉沉笑道:“这边怎幺了,嗯?好嫣喜,不知道这里叫什幺幺?”大发慈悲一般,从左边转到了右边,捏住冷落多时的**,却悬而不动。
少女摇摇头,哭道:“不……不知道……呜——动一动……”
持远教道:“这是嫣喜的**呢,左边已被哥哥吸得又红又肿了,嫣喜可以亲自摸摸……”持远把嫣喜的手牵到**上自己抚摸,“天可怜见,右边的还小小的,是不是也想要我弄得红肿发涨,嗯?”
嫣喜几时听过这样的淫话,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嘴里反对着,身子却不由得软了半边,“不……不行……嫣喜不想……”
持远不动声色,手却慢慢挪道了少女不知不觉中已春水四溢的私处,狠狠地掐了一把硬硬的小阴蒂,“嫣喜既然不想,那为何这里已‘水淹三军’,嗯?”
“呀——”嫣喜弓起身子,哭叫道,“哥哥不要捏那里——”
持远似是烦恼,眉间朱砂隐隐生辉,“嫣喜总不说清楚哪里要,哪里不要,哥哥怎幺知道呢?”
边说着,边两指并作一起,轻轻地却不容拒绝地,揉弄着少女水润柔嫩的花穴。那里已是春水四溅,打湿了身下的棉布被单,洇成湿漉漉的一大片。
嫣喜边泣边软声求道:“哥哥轻些……嫣喜其实……很喜欢……啊——”
持远其实早已忍耐不住,只是怕第一次伤了娇嫩的少女,才百般忍耐,千般挑逗。只让她酥软身子,尝了甜头,才敢慢慢地继续。
男子的**已硬的滴水,青筋纠结,只是在黑暗中,嫣喜看不到那物,只能凭触觉感知。这样的如盲般的状态,反而更激发了她的羞耻心。明明看不见,却在脑中幻想着大师的那物该是如何伟岸,又是如何顶住自己**不断的花穴……
啊不能再想了……自己几时变得如此淫荡……
持远只沉默着用硬挺的**顶住少女花穴,也不急着捅进去,仍旧忍耐着,只在穴口来回摩擦,让那鲜红的大小**包裹住滴水的顶端小孔,羞涩**地按摩起来。上下不断辗转,只惹得那娇嫩**又涌出一股甜腻**才缓缓插入。
嫣喜捂住脸,忍不住全身颤抖,这触感太过直接、也太过**。大师的那物硬得厉害,往里每顶开一寸,嫩肉就像迫不及待似的缠了上去,不让他往外拔。
持远身下动作温柔,嘴上更是温柔如水。低头噙住少女的唇,在唇瓣上辗转慰藉,就着这个姿势安慰道:“嫣喜别怕……哥哥疼你……”
少女**紧致异常,吞入那硕大**已属不易,嫣喜哭道:“太粗了……嫣喜吃不下……”
持远也不好受,那潮湿温暖之地紧得厉害,层层箍住自己的**,只得劝道:“嫣喜吃的下。”
先停了停,见少女的哭声小了些,又慢慢地往里面继续插,这个过程竟费了近半个时辰。
嫣喜只觉得身下被插得鼓胀难耐,又是疼又是涨,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痒意。
男子喘得厉害,却忍住,只插入大半就不动了,温柔问道:“受得住吗?”